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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语只是哽咽不止,与乔珺云抱住两厢无语默默垂泪。。。。。。
温儒明刚开始并不清楚事情是否严重,只是听说太后身子不适。虽然觉得不上朝并不好。但听到太后要那些‘仙丹’和秀姑。也只能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向着养性殿而去。这一进养性殿可是好,殿内传来的抽泣哽咽声让他心惊不已,还以为太后是不行了,才会如此慌乱的。可是再一看御医们都不在。走了进去也只看到孙院首一个人,顿时悲伤都转化为了疑惑。
眼角余光瞄到温儒明的龙袍一角之后 ,乔珺云就给太后拍了拍后背,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您别哭了,皇舅也带着秀姑过来了,他一定会帮助您的。您千万别哭,哭坏了眼睛就不好了。”
闻言,太后果然渐渐停止了啜泣声,但是在抬起头后看到仍旧年轻貌美、身姿婀娜的秀姑之后。是又悲又怒道:“为什么。。。。。。谁知道那药只有第一颗是真的真药!”
温儒明乍一看清那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老妇人时,顿时一惊,待得看清其容貌不由得惊声尖叫:“母后!您这是怎么了!”
乔珺云流着泪一脸悲怆的说道:“皇祖母今日醒来之后,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从溯颜丹的瓶子里又倒了一颗出来,结果却发现是一张纸。皇舅。你看看这上面写着的东西吧。”她将被太后丢在床上的纸条拾起递给了温儒明,续道:“冷江这药似乎是为其他人准备的,可问题是似乎所有的药都只有第一颗是真的,他根本就是设下了一个陷阱!”
当温儒明读完纸条上的字后,顿时心神恍惚连纸条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他身子微微晃了晃,好在秀姑就在旁边扶住了他。他茫然的看向秀姑,喃喃道:“这该怎么办,药是假的。。。。。。”
秀姑当着太后的面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分,只能哀伤的说道:“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太后娘娘与您的身子,都是奴婢的错,本以为是为太后娘娘分忧试药,谁能想到被奴婢吃下的药才是真的呢。。。。。。都是奴婢该死,奴婢万死不辞,只求太后娘娘的身子不会受到任何损害。”
温儒明茫然间听了秀姑这番话,一时间也是复杂万分,半晌才道了一句:“这件事情怎么能怨你呢,当时吃了药的有那么多人,现在。。。。。。一定要找到冷江才行。”不然的话他可该怎么办。如果不是今日因为太后而提前发现的话,到时候自己的能力再次不行恐怕要受到更大的刺激!
就在这个忙乱的时候,莲蕊又跑了过来痛哭流涕道:“太后娘娘!皇上!我家小姐似乎不行了,御医刚一来给小姐把脉,发现小姐的脉象极其微弱。似乎是。。。。。。似乎是不行了啊!”
“怎么可能!”乔珺云猛的站起来问道,见太后自己一个人哭得难受,头痛的扶额道:“皇舅,皇祖母这边还请您照顾一下,万万记着不要让皇祖母再用那些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药物。莲蕊肯定不会空口白话,我这就过去看看,皇舅还是赶紧将所有的御医叫来吧。若是出了事情的话。。。。。。唉,无缘无故怎么就出了这么多事情呢!”
温儒明缓过神来,又听说霍思琪快要不行了,顿觉荒谬不知所措。如今听了乔珺云的提议自然是连忙应承道:“那你赶紧去,秀姑你亲自跑一趟御医院,将御医都喊来,务必要保证思琪没有任何问题!孙院首,母后这边暂时有朕看着。既然没有什么旁的情况您就过去看看思琪吧。请您一定要救下思琪,这病来得突然恐怕还有什么龌蹉,麻烦您了!”
“皇上言重,这是老臣应该做的。请您将那些药收好,万不要让太后娘娘再服用。”孙院首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以后,满心凝重的跟着乔珺云去了偏殿。
太后兀自垂泪痛哭,听到温儒明说她这边没事情就将孙院首派给了霍思琪,一时之间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总归是难受的很,也觉得有些不舒服。。。。。。
孙院首给霍思琪诊过脉之后。带着一丝万幸的说道:“幸好老臣曾接触过这种毒药。具体的等会儿再说。老臣先为霍小姐下针逼出毒素,以免毒素入脑,使得霍小姐再也难以醒来。”
听说孙院首有办法有把握,乔珺云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随即焦急道:“那赶紧吧,只是如果要在思琪妹妹身上下针的话,最好还是避讳些等待医婆过来吧,不然的话对她的名声。。。。。。”
“郡主想多了,老臣只要在霍小姐的头上与手腕上下针即可!”情况紧急之下,孙院首粗略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意图之后,就打开了随身携带着的针包,准备给霍思琪下针解毒。
乔珺云看着那一排排的银针只觉得脑袋发晕,但霍思琪现在情况不妙。她也只能硬撑着头皮在这里等着。趁着这个时候 ,她就对彩香说道:“你去跟姐姐说一声情况,让她去看看皇祖母可以,但是如果觉得身子不适一定要立刻回去休息。”这个时候她不免有些埋怨自己,虽然乔梦妍住在宫中这么久没有出一点事情。但是太后和自己一出事,却总是要乔梦妍跟着担心的。
好在因为知道太后是仇人,所以乔梦妍即便听到太后出事不但不会吓得受惊,恐怕还会觉得心情舒畅。乔珺云不得不感慨,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两刻钟之后,几十个御医们都聚集在了秀云殿。当孙院首为霍思琪把脉发现毒素暂时停止了继续对她的身体与大脑侵蚀之后,众人才算是松了口气。说实话,幸亏孙院首来得及时,因为其余的御医们只有两个知晓此种毒,但却并不知道解毒方法。
这么会儿功夫,被派去按照药方抓药的彩果也跑了回来。孙院首确定药没有任何问题后,乔珺云就让慧芳亲自去熬药,以免中途再出点儿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乔珺云也算是有时间思考会是谁忍不住对霍思琪动手的。至于温儒明虽然不想立霍思琪为后,但肯定也做不出这种在宫里下毒牵连到前朝的事情。那么,凶手肯定就在那些宫妃们之间了,即便是孙良敏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她视线凌厉的看着孙院首:“之前看您帮着不敢问,现在您可以说妹妹她是中了什么毒吗?在宫里就发生了这种事情,牵扯甚大啊!”
孙院首摸了摸额头上因为紧张的渗出的冷汗,沉声道:“应是沉梦朵,此药产自南海小国,数量稀少不说,且很少流传到我大温国这边。老臣会得知也是因为当年曾去过南海小国,偶尔曾近距离的接触过这种毒药。此药神奇之处就在于连着根茎生长的时候散发着奇异香气,但一旦将花摘下来之后,就几近无味且时间越久,原本深红偏紫的颜色也会渐渐变得透明。这种药一旦磨成粉,撒入酒菜这种后,便无色无味。更为奇特的是此毒不同于其他,不会造成人立即毙命或者毫无所觉的慢性中毒。”
“沉梦朵。。。。。。难道之前妹妹她沉睡不醒就是中毒的征兆吗?”乔珺云惊诧不已的问道,见孙院首沉重的点了点头,回头看着仍旧没有任何反应的霍思琪,担忧道:“那妹妹她服用下了您开的药之后就能醒过来了吗?沉梦朵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吧?”
孙院首长叹了一口气,在乔珺云陡然收紧神情之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个老臣也不敢确定,当年曾在南海看到过一个例案。有一位中了沉梦朵的患者,因为没有及时被发现救治,只不过多睡了一天一夜之后,就在梦中颓然消逝。在他死之前才有大夫为他诊脉。竟是发现他的心肺衰竭,就是这种沉梦朵的毒素造成的。老臣不敢确定霍小姐中毒多久,因此。。。。。。”
“去将这边的情况告诉给皇舅。”乔珺云只能让一个小太监去传话,这种情况虽然比预想中的要好,但是未知的即将引起的后果,还是让她不得不谨慎。万一霍思琪出了什么问题,她虽然本来就与霍家的关系不和睦,但是也禁不起因为没能将霍思琪救治好的责任担在自己的身上。。。。。。
在秀云殿忙活了将近两个时辰,什么都没吃连水都没喝一口的乔珺云,刚刚病愈自然经受不住。实在撑不住的回了养性殿休息。而秀姑则是被温儒明派到了霍思琪身边看着。乔珺云也算是完美的将担子交了过去——虽然该忙活的她都处置妥当。但能够摆脱霍思琪那边的事情,还是让她觉得轻松不已。
乔珺云回了养性殿自然要去看看太后,但是当她刚刚走进正殿,却震惊的看到了那个坐在凤椅上的美妇人。虽然之前就猜想过太后撑不过年轻二十岁的诱惑力。但是也没想到她竟然在不过半天的时间内就再次服下了溯颜丹。她震惊的表情自然被太后收入眼中,早上还处于暴怒状态的太后,此时此刻露出了美丽温婉的笑容唤道:“云儿肯定累了吧,哀家想着这么些事情不处理不行,所以。。。。。。你放心吧,哀家之后又请来的御医确定了药中无毒,反正还有那么多,还是先维持着暂时的状态吧。”
对于太后并不经心的解释,乔珺云只能勉强笑着道:“虽说如此。但是皇祖母还是小心为妙啊。实在不行等抓到冷江之后。。。。。。”
“好了,不提这事!”太后不想听人说起此事,因为一说这事儿她就会想起早上时候自己苍老犹如六十老妇的模样。她维持着温声细语道:“跟哀家说说,思琪丫头那边究竟怎么回事?你皇舅将早朝推迟了一个时辰,现在还没下朝呢。等一会儿哀家传召霍夫人入宫。有亲人陪着,想来思琪丫头也能很快地恢复起来的。”
乔珺云面露苦笑,艰涩道:“皇祖母还不完全清楚情况,思琪妹妹中了毒,据孙院首说是南海那边传来的沉梦朵,据说能使人在睡梦中使得五脏六腑衰竭,很是恐怖。皇祖母,此事您一定要细查啊!还有莲心说思琪妹妹昨日是喝了一个果酒之后就觉得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杯果酒的错,不知道您喝了没有?”
太后的表情登时变得阴沉无比,追问道:“你既然回来肯定就说明思琪丫头没有危险吧?哀家并没有跟思琪丫头一起用膳,你不必担心。至于此事牵连重大,你确定思琪丫头中的是南海那边的毒吗?再者说,谁敢给思琪下毒,真真是胆大包天不要命了!来人,给哀家细细追查下去,看看昨日经手思琪丫头膳食的有哪些人!”
见太后反应如此大,虽然合情合理但乔珺云却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儿。遂试探着问道:“皇祖母,您看是不是要让人警惕一下,万一有这种毒药的人心怀不轨的话。。。。。。”
“哀家知道沉梦朵。”太后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乔珺云愣了神,太后兀自续道:“这种毒药。。。。。。哀家曾听南海前来进贡的使者说过,这种药较为珍稀,且因为药效太过狠辣,所以从不往温国上贡亦或者流传。但这次既然能被人偷运进宫中,想来一定是花了大功夫从南海那边弄过来的。唉,你也知道思琪日后是什么身份吧,想来后宫中的女人都知道所以才斗胆谋害的。”
乔珺云微微点了下头,小心翼翼的说道:“云儿知道您的意思,您是想让思琪妹妹坐上那个位置。但是。。。。。。但是思琪妹妹才多大啊,让她趟入这潭浑水之中是不是不太好啊?”
“傻孩子你懂什么,不过你能在跟思琪丫头不对付的情况下,还如此关心她就证明你是个好孩子!”太后摸了摸面露尴尬的乔珺云的额头,对着慧心使个眼色让她们都退了出去。等到殿内只剩下了乔珺云与她之后,太后才轻声道:“只有进入皇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