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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还是自己过来看吧!”太后实在是没有脸自己说出来霍思琪那个死丫头想了什么狠招,示意乔珺云去看旁边茶案上放着的那双鞋子。
乔珺云转过头,竟惊讶的发现鞋子的鞋底竟然被人给剪开,展现出了里面的所有。她捂住嘴震惊道:“天啊,这鞋底里面的是什么?这难道是针吗?可是鞋子里怎么会有针呢。”说着,她试图伸手去摸证实一下,却被太后伸手阻拦:“别碰,那些毫针上面似乎还涂了药,哀家已经派人去请楚御医,等会让他帮忙看一下就能知道上面究竟涂了什么。”
“毫针?那么大的一把得有多少根,这是要直接扎死我吗?”乔珺云捂着胸口气愤的说着,不敢再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毫针,后怕般的倚在太后的身边表情复杂。
太后似乎知道她的心情有多么难过,只是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却不说话。等了一刻钟,楚御医总算是独自一人赶了过来。太后也不多客套,开门见山道:“还请楚御医帮忙检查一下这双鞋子,里面的那些毫针上面沾染的都是什么东西。而且,这种毫针不是你们御医院才能用,且数量每月都是有定例的吗,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
楚原一看那夹着足足有一两百根毫针的鞋子,眼皮就是一跳,胆战心惊道:“御医院的毫针的确是有定例的,也根本没有外传过,这么些毫针一同出现简直是蹊跷。更何况。。。。。。”他从鞋子里拔出了一根银针,细细打量上面的药物几番确认之后,才满头冷汗的说道:“这种药物是寻常给主子开药时,为了缓解生病时的疼痛而掺杂进去的一种药物。只是平时为免产生副作用都是小心再小心的加一丁点,可是这些毫针上的药物如果加在一起的话,万一真的让人穿上了这双鞋子扎进了脚心里,恐怕毫无所觉还是轻的,甚至可能会让人四肢麻木失去知觉。若是药效太过,很有可能会使得人难以再恢复。做了此鞋的人,也不知是明知而故意为之,亦或者不知而轻率之举。只能说,万一穿上了此鞋,后果绝对是微臣无法预计的严重。”
此言落地,殿内就寂静无声起来,除了几人或急促或刻意放缓的呼吸声之外。竟是再没有任何一定点声响。
乔珺云早在楚原说难番话的时候,就已泪流满面。但她却不急着哭诉自己的委屈,只是用着害怕并迷茫的眼神看着太后,看得太后好不心疼怜惜。
太后沉吟许久,才挥退了楚原,紧接着愤慨道:“看来都是哀家太过纵容霍思琪了,小孩子家家的是怎么能想出如此阴狠的法子!就连哀家在先皇的厚重也没有遇到过如此阴损的事情。云儿你别害怕,哀家这次一定会给你做主的。她不去跟那些妃嫔都,竟然糊涂的对一直帮助她的你动手,简直就是白眼狼!”
太后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但乔珺云哭的成了泪人也没有出声劝阻。无他。事情都成这样了。险些被人害的浑身无知觉只能躺在床上度日,她若是再宽容的求太后放过霍思琪,反而假了。
不过,乔珺云心里却有了一些思量。看来这辈子霍思琪虽然仍旧弄出了这个不知道从何找来灵感的害人法子。但却不如上辈子那样完善,竟然涂了那么多的药。不过她也不敢确定,谁知道是不是霍思琪故意想要让自己一辈子躺在床上恢复不了知觉呢?
这件事情发生的突然,不管是口口声声要严惩霍思琪的太后,或者心中有着疑虑的乔珺云,都要好好查一下让霍思琪如此做的由头是什么才行。。。。。。
乔珺云趴在太后的怀里痛哭了一场之后,就被送回了偏殿休息。
“郡主,敷一敷眼睛吧,您别再哭了。万一再将眼睛给哭伤了可就不好了。”彩果将用冰水浸泡过得布巾敷在了乔珺云的眼睛上,言语之间满是担忧。
彩香则是直叹气道:“这次的事情也太吓人了,幸亏郡主及时发现,若是奴婢傻乎乎的将那双鞋子给您穿上了的话。。。。。。唉,这都是什么事情啊。郡主您明明是一心为她好的啊。”
乔珺云哭了太久,时不时的还微微抽噎几声,却是不答话。旁边站着的宫女们个个绷紧了表情和身子,她们也听说了慧芳曾意图谋害郡主的事情,现在胆小甚微就怕无辜被牵连进去。
乔珺云过了会儿,被蒙着双眼的情况下挥了挥手,沙哑着声音道:“你们先都退下去吧,让本郡主好好休息一会儿。谁来找也不见,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彩香跟彩果对视了一眼,虽然知道乔珺云是在演戏,但还是难掩担忧,又规劝了几句之后,就带着一众宫女一起下去了。
清澄的声音在关门的同时响起:“霍思琪可真是个蠢货,竟然因为温儒明在她面前称赞了你几句,故意的含糊的提及了你日后的婚事不好办,实在不行就要委屈的收你入宫。结果啊,她就愚蠢的想了这么个招式,想要害你瘫在床上一段时间,甚至都为你想好再次将命格与皇都不相称的那套说辞拿出来了。”
乔珺云心中憋气的问:“你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吗?昨天晚上你也是故意在我这里折腾了我一夜,想要让我睡不着觉发现慧芳的小举动的?你知道慧芳究竟是如何被劝动或者是被什么收买了吗?能够让她背着太后做出此事,霍思琪给的东西肯定价值不低吧?”
“嘿嘿,你果然是一点就透。”清澄尴尬的笑了两声,没有说出自己其实也是误打误撞,派去霍思琪那里监视的鬼根本就疏忽了呢。见乔珺云反正被布蒙着双眼,就打算给糊弄过去:“慧芳那里确实多出了不少的东西,不过慧芳也是有家人的,虽然很少来往,但家人被霍家全部控制住,再加上强烈的金钱好处攻势,又有霍思琪再三确定即便事情暴露也会保住她,自然就顺势而为的应下,收下这份好处了。。。。。。”
正文、第四百零五章 撕开脸皮闹吧,掐死太后
乔珺云得知慧芳会被人收买对自己下手,左右还是没有逃脱利益,心中有种了然和失望,但轻嗤一声也就抛到脑后去——何必为了背叛的慧芳伤神,反正不也是一直以来都没完全信任她吗。
这边清澄与乔珺云透露着一些内情,一墙之隔的正殿内的动静,乔珺云也是没有放松警惕。隐隐约约的,她忽然听到太后说是要宣召贤德贵妃,就猛的坐了起来将布巾从脸上拿了下来。
清澄一挑眉,巴不得事情闹得越来越大的兴奋问道:“你说太后会怎么处置霍思琪?会不会把那双鞋子丢给霍思琪,让她穿上之后在屋子里走上几圈啊?哈哈,活该她自作自受。”
乔珺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怎么可能,就算太后真的是会为了我出气的,那顶多也是从霍思琪觉得不痛不痒的地方处罚一下。就算她是太后,可也是要顾忌霍家那个庞然大物的。”
“你说得倒算是有一丁点道理,不过我觉得太后却会严惩霍思琪。”清澄明明能听清旁边正殿在说些什么,但还是闲噔噔的趴在了那张墙壁上,若是外人看到她浮空,肯定就要吓死了。
乔珺云耸了耸肩膀,之前哭了半天的确让她觉得眼睛很不舒服,索性躺到了床上歇息,心中不住的思考着清澄所说霍思琪竟是被温儒明挑唆的一事。说是挑唆,但实际上不过是温儒明故意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而已,霍思琪竟然就动了害人之心丝毫不顾及表面上与自己的情谊,更是丝毫没给太后面子。
这简直像是着了魔,莫非她当上了贵妃就以为温儒明是她一个人的丈夫,看到任何有可能争夺宠爱的女人都会变成疯子不成?她冷笑一声,温儒明那个男人,再来一辈子她也不稀罕!
“嘿,快过来听听,霍思琪正狡辩呢。”清澄发现乔珺云出神,就连忙大喊。反正除了乔珺云与忘尘之外也没有人会看到她,她倒是肆无忌惮了。
乔珺云猛地起了身却没有下地,耳朵一动就将正殿内殿的谈话声收入耳中:“皇姑母,思琪真的没有收买慧芳,谁知道是不是其他人用利益拉拢了她,让她背叛了您狠心对云儿下手的呢。”
“你还好意思说,慧芳都招了你还敢狡辩!”太后怒的似乎拍了桌子,声音十分严厉:“你怎么就生出了如此狠毒的心肠,哀家让你入宫是为了维持霍家的兴盛,而不是让你对哀家的人下手的!你给哀家说出来。云儿现在处处帮你维护你。你到底是哪根弦搭错了竟然弄出了这么一双毫针鞋出来!哼。哀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阴损的东西,毫针是多么难以寻到的东西,莫非你做出这种事情让整个霍家都插手了不成!哀家该怎么说你才好。。。。。。你真是太让哀家失望了!”
霍思琪的声音中染上了一丝畏惧与慌乱:“皇姑母,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您可一定要相信我。说不定是云儿对慧芳不好,或者是招惹到了其他人,才会被报复的啊。”
听到这里,乔珺云的嘴角扯起一抹弧度,对于霍思琪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她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但还是想要冷笑: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霍思琪可真是乐忠于往他人身上泼脏水啊。
“够了,哀家不想听你的胡乱攀咬。直接告诉哀家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说的话。。。。。。这毫针鞋哀家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如就由你来穿上让哀家关上一下吧。”后面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但乔珺云与霍思琪却是明白太后是真的动怒了。一想即便面和也心不和的二人,此刻竟是同样不敢置信太后能说出这种话来。毫针鞋,穿上了还能有好吗?
可能是一墙之隔的太后面色阴冷的厉害。乔珺云只听到霍思琪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不、不要。。。。。。我说,是皇上说的。他说乔珺云日后肯定是嫁不出去的,为了避免出现皇室不重视乔珺云的流言,皇上可能是要将乔珺云收入后宫,给份荣宠养着的。”话音顿了顿,又凄楚的喊道:“皇姑母,思琪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呸,说什么逼不得已,还不是你自己脑子糊涂就随便听信了皇上的挑拨!”太后的话中带着满满的失望之意:“哀家培养你那么长时间,本以为把你给矫正回来,你怎么就如此善妒,连这种话都能相信呢?现在云儿明显是你的帮手,皇上如果不想让你登上后位的话,自然要消减你的羽翼与势力!你倒是好啊,就这样的反过来害自己的人。你怎么就不想一想呢,云儿她只有一个庶姐还安在,就算是以后入了宫那也是没有皇后的份。自然,哀家是绝对不会让她成为后宫嫔妃中一员的!”
霍思琪似乎哑然了,乔珺云半眯着眼睛倚靠在床上,听着霍思琪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记忆中的几个场景开始互相交错,似乎重叠在了一起。曾几何时,她也被温儒明几句话挑拨的去找其他废品的麻烦,甚至跟张蝶语的关系都这样疏远了呢。现在仔细回想一下,竟是发现但凡与她交好的妃嫔,要么是乔家旧部落得凄惨下场,就是与自己形同陌路几乎成了仇人。看来,上辈子太后母子连一个朋友都不允许她有呢。若不是重来一辈子,再次见到了张蝶语,恐怕心中唯一称得上朋友的就只有凄冷待在千秋殿无宠的孙良玉了吧。
“不,皇上怎么可能挑拨我。乔珺云她有着您的庇佑,又比我大了一岁,谁知道她若是真的入了后宫,您肯定会。。。。。。”霍思琪激动喊出的话停在一半,话已说错,想要收回已经不可能了。
太后似乎对霍思琪失望极了,满腔的愤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