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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说着就打了个寒噤,一脸的忌讳道:“就是现在一想起来,我都觉得浑身发麻,听说那个侍剑还被人放干净了血呢。那么些被彩果捞上来的头发,像是人硬生生的给一根根拔下来的团在了一起,可被打捞上来的侍剑的尸体,却是还有头发的。。。。。。而且她浑身通红通红的,几乎被煮熟了一半,当时我就觉得温泉水散发出的味道不对劲儿,可是当时却没有多想。。。。。。”
慧心只听了两句就觉得有些渗人,连忙打断了意欲继续说下去的乔珺云。“郡主别担心,这件事情太后娘娘一定会为您作虎的,外面的流言蜚语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会有人将那个死掉的丫鬟与您扯上什么联系的。对了,刚才老奴看到端出去的饭菜都是动过的,看来您今天的胃口不错?”
乔珺云脸色发白,慌乱的解释道:“不、不是胃口好。我还在鸟语林的时候喝了半碗鸡汤,当时就吃出了些味道。这不,回来了就想试验一下嘛,我也没想到我真的就此恢复了味觉。不过,这种感觉有些奇怪,毕竟是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才。。。。。。”
“哦?恢复味觉,那可是好事!”慧心的表现似乎宽慰了乔珺云让她放下心来:“虽然说鸟语林是死了人,可是与您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您才是那个无辜受到惊吓的呢!您别多想了,好好养神。现在时辰也不早了,等您睡得一觉起来,这些事情就都解决了!好不好?”
乔珺云牵强的笑着点了点头,“嗯,我听姑姑的。还请姑姑替我与皇祖母说一声,让她老人家也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
“好好好,要是太后娘娘知道郡主如此关心她。一定会开心的。”慧心起了身,告辞道:“老奴还得回宫复命,不然再晚些宫门就要下钥了。”
“姑姑慢走,彩香彩果你们快去送送。我直接就睡了,让红飘伺候我就行了。”乔珺云自然的说。
慧心的眼神一闪,看了一眼神情自然的乔珺云和红飘,噙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
“是,姑姑这边请。”
乔珺云亲眼看着慧心离开,过了会儿就挥退了屋内的丫鬟,只留下了红飘一个。
红飘在人都走光了之后。才露出了隐藏得很好的紧张,服侍着乔珺云又洗了洗刷了牙,帮她褪了外衫上床歇息。
“你也上来啊,紧张什么,又不打算对你做什么。”乔珺云没好气的说着。翻身到了床内侧,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直等到一个散发着温暖气息的身体靠近了自己,才低声问道:“你说,今个儿那具尸体到底是谁弄出来的呢?是为了打击鸟语林,还是说想要吓死我,顺便再抹黑我一把呢?”
“您这是在问我?”红飘对此显得有些惊愕。未曾想到这话郡主还没跟彩香彩果说过呢,就直接单独跟自己说了。
等了会儿,没有乔珺云的回答声,红飘只能绞尽脑汁了一番,不太确定道:“这个奴身也不确定啊,两种都有可能性呢。不过。哪怕是有人知道了您是要去鸟语林的,也不可能在短短那么点儿的时间,就杀了侍剑,然后将她的尸体丢在温泉池子里面吧?倒是那个赤娘,不是说行踪诡秘的很吗。怎么那么恰巧就在那里,一听说咱们出事了就立即赶过去了呢?”
“嗯。。。。。。”乔珺云合上双眼用心感悟,却觉得一团乱麻,无法确定除了赤娘之外,什么样的外人能进入那个院子抛尸。
微微晃了晃头,乔珺云将那些混乱的想法抛出脑外,又问道:“今天那个蔡姿,你说她是真傻假傻?耽误了咱们那么久的时间,会不会是故意的?至于她说的葛大人,等明天的时候还真得好好地查一查。”
“嗯,郡主说的对,她的确可疑。不过,就是因为太可疑,反而就不那么可疑了。不过不管怎么样,那个葛大人既然干派人拦您的马车,就居心不良,应该好好教训才对。”红飘说着自己的想法。
“嗯,你说的也挺有道理的。不过。。。。。。”乔珺云的声音拉得长长的:“你觉得,是不是已经到时机了?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将女人送上门来了,我是不是应该收上一个两个,好好地享享艳福啊?”
“额,郡主清楚自己要做的是什么就好,奴身自然人听您的差遣。”红飘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能尽量乖巧的说着。
“呵呵。”乔珺云有些轻佻的笑声从身侧传来,还不等红飘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乔珺云爬在了身上,鼻尖相抵连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咱们两个都是什么关系了,你不需要再一口一个奴身了,与我之间称作我就好。”乔珺云对着红飘的耳朵吹了口气,引得红飘不自在的瑟缩了一下之后,又若有似无的贴近了她的脖颈,边哈气便说道:“呼~只有你一个的话,恐怕还会让人不放心呢。嗯?最近太后娘娘有没有让人私下里接触你?”
“嘶......”红飘轻轻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尽量躲避着乔珺云与自己之间的肌肤接触,尽量专注于回答问题:“这个,承蒙君主厚爱,那奴身、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这段时间来一直没有人与我接触,若是有的话,奴身自然会第一时间告知于您的。至于别人会不会放心......嘶,那就得看您想要什么效果了。”
“呵呵。你真害羞。”乔珺云挑起红飘的一缕头发,凑到嘴边轻轻一吻,眼睁睁的看着红飘的脸颊飞起晕红,才松开了她躺了回去。
红飘紧绷的身体这才敢放松下来,讪讪地笑了没有开口。
“行了,睡吧,这件事情还先不着急。放心吧。”乔珺云轻轻的拍了拍红飘的肩膀,“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喜新厌旧的人。”
“哈哈哈......”红飘假笑了几声。无言以对了。
乔珺云没有再搭话,翻了个身就睡了,徒留红飘一个人纠结着这份差事要管得太多了,可想的多了。睡意也很快袭来......
翌日,乔珺云刚刚起床不久,就有人来上门拜访了。
“郡主,外面的是彭书瑶姑娘,她是前来找您玩儿的,还给您带了一些狼莞城的特色呢。”秋歌真是庆幸去了趟门口溜达,这不就得了个好差事吗。
“哦?书瑶?是她自己来的吗,还不快请进来!”正在穿衣服的乔珺云吩咐着,对于彭书瑶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自己,感到有些惊讶。
“是。奴婢马上去,不过除了彭书瑶小姐之外,似乎还有一位小姐跟着来的,彭小姐似乎挺不喜欢她的,您看?”秋歌试探着问。
“不喜欢?如果不喜欢的话。怎么会带过来一起找我?”乔珺云是真真的不解了,这是怎么个意思,上门拜访还带了她自己的朋友?
秋歌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彭小姐说话的语气,能听出来对另一位小姐跟过来不高兴,甚至还有些厌烦呢。”
“哦?竟然还有这样不知道羞耻的人。明知道别人不欢迎还硬是跟着来?”乔珺云微一挑眉做了决定:“将她们一起请到正堂,本郡主马上就过去。”
“诶!”秋歌兴冲冲的走了出去。
红飘帮乔珺云将腰带整理好,轻声道:“不知道彭小姐怎么突然就来了,提前也没有打个招呼。现在还不到辰时呢,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起身的。”
“啧,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一茬。她该不会是有什么急事儿吧。”乔珺云将衣衫穿戴好,整理了一下袖口,披上了大氅就往外走去:“走,咱们去看看书瑶是不是又要帮忙的地方!”
乔珺云的步伐很快,当她来到正堂的时候。就看到略显不安捧着一杯茶水坐着的彭书瑶,而紧挨着她坐着的,是一个容貌说不出来该说美不美的姑娘。
只因为这姑娘虽然底子长得好,五官明晰颇为俏丽,但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让乔珺云打从心里厌恶的精于算计的感觉,眼神也是一看就觉得不安分的闪烁不停,偏偏她自己还不知道一样。
“哟!这位就是云宁郡主吧!能够见到郡主,可真真是臣女的荣幸呢!”这姑娘可真是个自来熟,乔珺云还没有同彭书瑶打招呼呢,她就先一步的站了起来迎了过来,一脸亲密的说道。
乔珺云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而是亲近的拉着同样站起来的彭书瑶道:“妹妹你可总算是来了,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去找你呢。瞧瞧你,怎么穿得这么少,觉不觉着冷啊?”
彭书瑶见乔珺云对自己还是这般亲密,丝毫没有当初告辞时生气的样子,心中松了一口气,笑容渐深:“多谢郡主关心,臣女一路坐着马车来的,丝毫不冷。臣女来之前也没有打声招呼,若有冒昧还请郡主恕罪。”
“诶呀,你跟我无需这么客气!”乔珺云扯了扯身上的白狐大氅忽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对站在一旁的舒春道:“舒春,你去将皇祖母赏给我的那件银狐大氅拿来,给书瑶妹妹披上,别凉着了。”
“使不得使不得!臣女可不敢收这么贵重的东西,有郡主这句话臣女就开心极了......”彭书瑶真是有些慌张的制止着,太后赏赐的东西,还是珍贵的银狐大氅,她怎么敢收。
“都说不用跟我客气了,您看你送我的这件白狐大氅,我喜欢的极了,一直穿着呢,那件银狐大氅不如就回送给你。你别担心,皇祖母也是知道这次多亏了你们彭家相助,我才能化险为夷的,不过是一件大氅而已,你就拿着吧!”
舒春已经退下去了,但彭书瑶却有些为难的笑道:“郡主的好意臣女本应该收下的,可是......可是臣女的身材要比郡主丰腴不少,恐怕是根本穿不下的啊。既然如此,还不如郡主留着换了穿。省得给了臣女也是暴遣天物了。”
那姑娘总算是找到了机会插嘴,捏着有些腻人的声音道:“就是啊,彭姐姐长得的确是胖了点儿,哪里像是郡主这样纤细苗条。哪怕穿着厚厚的大氅也仍旧身姿袅袅呢。”
乔珺云的嘴角抽了抽,因她说话怪里怪气的,怎么非但没觉得被夸赞,反而有一种被暗损的感觉呢?
“呵呵,姑娘谬赞了。”乔珺云也不问她的名字,再次忽视了她,看向了彭书瑶道:“不过那件大氅本来就因料子充足而做的很是挡风,不若书瑶妹妹先试一下再说吧。”
彭书瑶见乔珺云同意,只能应下了。
见状,乔珺云才满意的笑了。拉着她坐下,“咱们还是坐下再聊吧。你是什么时候从狼莞城启程的啊,现在这么早,我也是刚刚才起来呢。”
“其实臣女之所以来的这么早,是因为今日狼莞城有一个庆典要举行。要是出来的晚了恐怕就没法出城了。所以,今日凌晨才臣女就从家里出来了,中间在云连城的时候还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呢。”彭书瑶虽然放心于乔珺云没有不高兴她主动找上门来,但还是显得有些拘谨。
“别臣女臣女的了,叫我姐姐就好,我也就比你大几个月。”紧紧地盯着彭书瑶,等她不得不紧张的应了。这才再次笑开颜:“这正堂还有些凉呢。彩香彩果,让小丫鬟多生几个火盆。”
那姑娘被冷落在一旁的久了,只觉得很委屈,眼泪上涌可怜巴巴的插嘴问道:“郡主,您不欢迎妹妹吗?是不是妹妹也没有提前告知您一声贸然前来,惹得您不高兴了?”
乔珺云的笑容倏地收敛。不悦之情丝毫不遮掩:“你是谁的妹妹啊!本来本郡主就不认识你,谁知道你是什么人就跟过来!也就是本郡主心软,才没有让人在门口站着等呢!”
那姑娘身子一颤,眼泪竟是就落了下来,用眼神无声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