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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谁都不会放弃试一试的。
“请娘子更衣!”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珍珠耳边响起。
珍珠抬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说话,这个人在那里,她四下观看。“娘子,不用找了,先更衣吧,不然没办法检查身体。”那个苍老的声音好像知道珍珠在找她,跟着说了一句。
珍珠抬眼扫视了一下四周,略一犹豫,就开始宽衣解带,来了不就是检查身体的吗,检查身体当然要脱衣服了,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下,然后被周围的黑衣人捡起来,整理好,放在木托盘中。哦,原来这些木托盘是用来放衣服的,珍珠心里一松,手下的动作就不那么僵硬了,而舒展连贯动作优雅起来。
等脱到还剩下里衣的时候,珍珠的动作停止了,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四周,意思是说可以了吗?
“脱掉,必需都脱掉,身上连一根丝线都不要留!”那个苍老的声音命令道。
珍珠闭了闭眼睛,无奈的把手又伸向了里衣的带子,她是现代人,也在熙熙攘攘的海滩上穿过比基尼,也在玻璃屋里一丝不挂的接受过日光浴,更在医务室里脱得光溜溜的的被男医生触摸,可那都是在特定的场合和地点,今天她要在大家都穿的严严实实几乎把脸都遮住的情况下,脱的身上连一根丝线都不能留,这当然有些难为情了。
不过珍珠始终记着她这是在神庙,在别人的地盘儿,她现在除了服从,什么都不能做,如果脱的身上连一根丝线都没有了,也就暴露了她手腕上的暴雨梨花针的存在,这是不是温柔和平的解除她的武装呢。神庙一定从几大巫师的口中知道了暴雨梨花针的存在,想必一定要把这个核武器给解除了才放心吧。珍珠把这一切归结为为解除她的武器而用的小花招儿。
珍珠深深的后悔,在蛮族的宴会上和盘托出,泄了自己最后的底牌,现在被人想方设法的给解决了。现在除了按别人说的做,她还有什么办法呢,这时候就是不管不顾的射了针,也只能得一时的先手,她已经被这迷宫一样的神庙转晕了,就是把这里的人全放到,她也跑不下山去,唉,没办法,照做吧。
当雪白的亵裤从珍珠身上滑落之后,她真的就一丝不挂的站在亮如白昼的帐篷中了,身旁的黑衣人匍匐在地上,轻手轻脚的挪开珍珠的双脚,从地上拿起这条亵裤,小心的叠好,放到托盘里。
对于在聚光灯下的赤裸,对于被人强迫的赤裸,珍珠有些无奈愤怒,还有些羞赧,红云飞上了她的双颊,整个身上都罩了一层粉润。匀称的身段儿,漂亮的身体,修长健美的玉腿,柔软纤细的腰肢,丰满俏立随着心跳微微颤动的雪白的双乳,在强光下闪着半透明的光泽,里面的血脉纹路都清晰可见,珍珠双手有些不自然的交叠在平坦柔软的腹部,亭亭玉立的如同煮熟了剥了皮的鸡蛋呈现在所有黑衣人的面前。
“恩!”随着一声满意的叹息声,帐篷的边缘动了动,和黑色的帐篷融为一体的又一群黑衣人转过身来,她们手中一人端着一个托盘,慢慢的低着头向珍珠走来。围着珍珠的前一波黑衣人全都往后退去,分立两排站在两旁,这群黑衣人取代了刚才脱衣服的黑衣人的位置,走到珍珠跟前停住,有一个黑衣人走过来,揭开蒙着黑布的托盘。
随着托盘被揭开,里面的药味扑面而来,每个托盘上放着一小盆黑褐色的药汁。不会吧,就算是让自己喝药也应该用碗来盛的吧,神庙喝药难道是用盆的吗?而且是许多盆!这如果硬是要自己喝了,自己就是有十几个肚子也喝不下去呀,现代有注水猪肉,自己可千万不要成了注药人儿,珍珠紧张的盯着这些药盆,祈祷着千万不要让自己喝。
珍珠祈祷的过程中,另一个托盘也被揭开,上面放着大小不一的一大盘毛笔,这是干什么,盆里的药可以解释为是用来喝的,这毛笔是用来干什么的,让自己写忏悔书,认错罪状?珍珠彻底凌乱了……
所幸的是黑衣人没有给珍珠太多的凌乱时间,这个黑衣人拿起托盘上的毛笔,在药汁上沾了沾,开始用它在珍珠的胸腹部涂鸦。“这是要干什么?不是检查身体吗?”珍珠不由得脱口而出。
“是的,娘子,这些药汁就是用来检查身体的。”那个黑衣人恭敬的答道。
珍珠眉间微蹙,盯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毛笔看。这位黑衣人用不同的毛笔,在这些不同的药盆中沾。过了一会儿,珍珠发现这黑衣人好像是在自己身上花什么画儿,越看越像一个什么图案,这难道是古代版的裸体绘画吗?原来裸体彩绘,裸体绘画并不是现代人的专利,在遥远的古代早就有了,而且是为了治病救人,而且形式庄重严肃高雅,不像现代纯粹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绘画技巧,展现模特的优美身段儿,为了博人眼球的,把古人庄重严肃的东西都弄得市侩庸俗了。
在珍珠思绪纷飞下,过了一个多时辰,珍珠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站的双腿僵硬,脚板儿都有些酸了,这位黑衣女子才停住笔,认真的端详了端详她的胸腹,才颤抖着手,眼含热泪的把笔放了回去,高唱一声:“礼成——”
正文 三百一十五章语出惊人
看什么看,用同一颜色不同盆儿里的药汁在身上画的东西,除了有些湿润之外,珍珠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除了有些温润潮湿之外,有什么可端详的,珍珠没好气的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儿。
外面立刻音乐大作,号角齐鸣,鼓声咚咚不绝于耳,还有人们一起高呼的什么神主……什么吉祥之类的话,全都淹没在音乐号角欢呼声中,珍珠什么都听不清楚,只觉得外面都乱成一锅粥,整个大山都跟着沸腾了。
珍珠被罚站了好几个小时了,现在是胳膊疼腰酸,只想着赶紧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她这倾城倾国色,多缠多病身系于一体的身子早就透支了,而且这已经是后半夜了,再有个把时辰就天亮了,她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额,身体又累又饿,好想睡。珍珠的上下眼皮止不住的往一起跑,像是用胶水黏住一样,困呀,如果不是畏惧这些黑衣人,她早就大喊我要睡觉,这都快赶上刑讯逼供了。
这些托着药盆儿和毛笔的人也站在两旁了,那两个执笔的黑衣人走向帐篷,跪在珍珠正前方的帐篷边上,伸手一拉,出现了一个门,二人跪下道:“请娘子出去!”
啊——珍珠惊讶的下巴都差点掉下来,这简单的几个字,如同炸雷一样在她的耳边炸响。珍珠眼睛瞪得老大,睡意全无,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可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呢,就这么走出去,这不是被所有人都看光了?虽然现在是黑夜,可。。。。。可古有锦衣夜行的成语,也没有裸体夜行的,这。。。。。。这是要干什么?
“我……我没穿衣服。把……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吧!”珍珠结结巴巴的看着这两个白痴黑衣人道。
“娘子不用穿衣服,外面也没有人,往前走几十丈,有一座灰色大殿,那里是沐浴之地,这是请娘子去圣泉殿沐浴的。”那两个黑衣人跪在门口两旁低声道。
“这是什么话,你们说外面有人就有人,说没人就没人,这万一有人可如何是好,我凭什么相信你们!”珍珠现在被折腾的心烦气躁。说话态度也恶劣起来。自己如同脱了毛的猪一样,被这群老女人弄来弄去的,这光在帐篷内裸都不行了。还要出去裸,要检查身体早就检查完了,还用这么复杂,又不是买骡子买马,还要走上几步。看看腿脚儿,真是岂有此理!
“你们什么也不要说了,不给我衣服,我是不会出去的!”珍珠也来了脾气,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她这裸体的也不怕她们这穿衣服的!
“如果娘子不出去。我们只好拆了帐篷!”那个门口的黑衣人不温不火的道。
听了这话,珍珠彻底没了脾气,简直都要失控了一般喊道:“反正现在是我为鱼肉。你们是刀俎,当然想如何就如何了,你们说拆了帐篷干什么,干脆把我丢出去岂不更省事儿——”
“娘子此言差矣,我们不能对娘子无理。”那个黑衣人恭敬的道。
听了这位黑衣大姐姐的话。珍珠差点晕倒,你们不能对我无礼。人都被你们扒光了,还在身上写写画画,还要裸奔,都快赶上印尼排华了,这还不算无礼,难道这是以礼相待?珍珠又困又累又饿,也没力气和这群蛮不讲理,最主要是还没这方面自觉的老女人讲理了,裸奔就裸奔吧,让那些看到自己身体的生物去死吧。
珍珠气的喘着粗气,大踏步的从帐篷中往外走,到了门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向外探头看了看,外面一片黑乎乎的,只有夜风轻轻的吹,树叶沙沙的响,“唉,本娘子这一出去,这辈子是再也嫁不出去了。”说完,珍珠一咬牙,从帐篷中走了出去,快步往对面挂着黄色光晕的灰色建筑物走去。
“呵呵,嫁不出去,是的娘子,你将永远都嫁不出去了。”珍珠没听到后面黑衣人的轻笑声,在帐篷中所有黑衣人的跪送中,她乳白色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珍珠脚下踩着洁白的地毯往前走,雪白的地毯在黑夜里就像一盏指路明灯,指引着珍珠不会偏离方向,不会走错路,其实也走不错,从帐篷到黑衣人所说的沐浴之地,中间没有任何阻挡,也没有弯路,但珍珠对她们在路上扑了雪白的地毯,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自己是赤着脚的,比赤脚走在软绵绵的地毯上,比走在石头上感觉好很多。
一盏茶的功夫,珍珠来到上面写着圣泉殿三个蓝底黑字镶金边的牌匾下面,仰头往上看,离得远了感觉不出这座宫殿的高大,来到门口才发现它的雄伟,先不要说屋顶,只这两扇大门就有五六米高,珍珠莫名的觉得这宫殿有些异域风格,比起东方的宫殿,它更像是西方的建筑。
因为裸体的关系,也不容她多想,只想赶紧进到殿里,不要在外面展览了,珍珠使劲的去推这两扇看来十分厚重的大门,没想到这门原来很轻,她因为用力过猛,一个倒栽葱给栽了进去,一下扑在地上,额头,和娇嫩的前胸和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珍珠只觉得眼前全是小星星,前胸一片火辣辣的疼,脑袋有几分钟的当机时间,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殿里响起一声轻笑,一双光洁细嫩踩着舞步的脚出现在珍珠眼里,好漂亮的脚,这要放现代,绝对是打破头争抢的脚模,这人脚踝上戴着一对纹路复杂做工精美的脚镯,再往上看是两条穿着七分绣花边的黑色亵裤,珍珠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点一点的往上看。
“娘子摔疼了吧,快起来!”一双洁白柔软的手温柔的扶起珍珠。珍珠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这才看清眼前也是一个黑衣人,只是这个黑衣人并没有穿长袍,而是穿的都是七分袖七分裤的黑衣,头发编了两个麻花辫垂在胸前,上面发套好像套了一摞银质小酒盅让辫子从中穿过,看着沉甸甸的,珍珠心里直担心会不会把辫子给坠下来,手腕上也戴着和脚腕上一样的银手镯,额头上点了一颗大大的朱砂痣,比起药巫和蛊巫,她更像个巫婆。
这个巫婆看不出年龄来,看容貌也就三四十岁,扶着珍珠温柔的道:“请娘子往里走,里面早就备好了香汤,请娘子沐浴!”
珍珠往前走,看前面天蓝色的细纱帘幕低垂,就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