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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听着眼里泪花闪闪,手中的玉梳子啪嗒掉在地上,摔了好几节儿,对恒王下跪行礼道:“多谢王爷夸奖,柔儿替家母家兄给王爷磕头了!”
“说了半天也不要谢我,都是你们宫主用人得当,识人善用,才让本王认识到你哥哥的,好好伺候你们宫主,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恒王对柔儿点了点头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可不是将门之后该有的样子,本王没什么好赏你的,就把这个玉佩赏你了,这个玉佩可是本王十四岁离开南书房,去西北大营的时候皇上赏的。”恒王一脸回忆的说完,把自己身旁的吉祥如意玉佩给了柔儿,柔儿泪光闪闪,口中谢赏,双手接过。
“呵呵,看看把柔儿夸的跟朵花儿一样,我可都要嫉妒了,柔儿你不会让你家宫主一直这么披散着头发吧,快点重新拿一把梳子,给本宫梳头,摔坏的这把梳子可要在你的月例银子中扣。”珍珠半开玩笑的跟柔儿道。柔儿口中称是,连忙站起来继续给珍珠梳头。
恒王听了珍珠的话,微微一笑,从袖袋里拿出了一支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这本来是一套头面,我想一起送给你,没想到你却等不及了,本王也等不及了,开始只是想做一套新奇贵重的头面给你,没想到一个月的时间,才只做好了一支簪子,本王正犹豫着到底给不给你,没想到你吃起柔儿的味儿来,只好现在给了你。”珍珠让恒王调侃的语气,柔儿抿嘴的微笑,给弄的脸红了,道:“谁稀罕,谁。。。。。。稀罕呀。”
外面的喧嚣总算告一段落了。珍珠也重新梳头更衣从卧室走出来。珍珠坐在中间的座椅上,对四位大巫师道:“今天既然闹腾了这么一场,我也不想半途而废了,我看她白白净净的,还没到大爆发的迹象,她应该症状很轻,我想从她这里开始。原来我听孔方说过——哦,对了我从回到山上这几天怎么没看到过孔先生?”珍珠说道孔方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十来天都没见到孔方,这有些反常。
“回宫主。宫主这些天忙于庆典,又忙于山中事物,还有跟鞑子的战斗。孔先生倒是来过几次,宫主不是被石青长老叫去了,就是在和恒王商量事情,要不就是在和九山的头人开会,都不得闲儿。所以孔先生之后回去了,说等宫主闲了的时候在来。他是神庙客卿,本该出现在庆典上的,只是他说不喜欢热闹,宫主又没有话,所以才没有安排的。”蛊巫道。
“这么多的事儿。我一个人那里记得清,没参加就没参加吧,我现在就有事儿。请他过来吧!”珍珠道。
“宫主请耐心等,孔先生此时不在山上,我们得下山去请!”财巫道。
“为什么,他不是总在藏书阁看书吗,怎么又去山下了。孔方经常下山?锻炼身体吗?”珍珠问道。
“不是的,自从张大夫下山之后。孔先生虽然还去藏书阁看书,可经常看着看着就发呆,这么过了十几天,孔先生说他一介白衣,又身有残疾,上不能为朝廷安邦定国,下没有功名可以庇护一方黎民,山里民风淳朴,只是未开化之处颇多,他是书生没有银子,做不得别的,就在山下宫主住过的木屋里,摆上桌椅板凳,只要愿意认字读书的,他就教,没有书,他给抄书,说山路通了,他就进城去给大家买书。”财巫道。
“哦?那去的人一定很多吧?”珍珠问道。
“我的宫主,现在是农忙的时候,那有几个去认字的,全都上山养蚕,下地耕种,那有几个去的,现在。。。。。。现在就哈族长的两个本家的孩子去了,前几天又是打仗又是训练没时间,这几天闲下来,哈飞、吴云倒都去听了,这几天还带了自家的兄弟去了,现在木屋里倒是有二十来个学生了。”财巫笑摇了摇头,对孔方的私塾能不能办下去,很是不看好。
“嗯,不错,不错,孔方倒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儿,我本来打算闲下来在考虑这事儿,山里人家居然家家户户还都在用结绳记事的办法,在山里是没什么,可出了山,两眼一抹黑,这样怎么会不让山外的人笑话愚弄,这件事孔方办的好,办的好庶香门第!只是只他一个人,累死也是不行的。木屋肯定容不下几个人,现在让先孔方择优教上几个,然后等这几个人出了师,再去教别人,我现在给孔方单独拨一笔银子,选个敞亮点的山头儿,给山里盖间书院,以后咱们山里的孩子出去,那也是各个顶瓜瓜的,就会再也没有人看不起我们山里人了。”珍珠高兴的道,“武巫,你派人去金陵先买些启蒙的书,刚开讲也不要太难,晚上孔方来了我送他一份大礼!”
“呵呵,珍儿,你可真是把痒痒搔到点儿上了,邀买人心,投其所好,你算是都用神了。”恒王在一旁一直看着珍珠办事儿,他只看不说,看珍珠告一段落了,才笑着插了句嘴。
“多谢王爷夸奖,不过您夸人怎么都跟损人一样呢,我还真听不出夸奖的味儿了。”珍珠狠狠的瞪了恒王一眼。
“宫主,苗王会同哈族长上山里给宫主请安来了,人已经在大殿上香呢。”松花进来道。
“知道了,那就去神殿吧。”珍珠站起来道。“法驾神殿——”外面一声吆喝,珍珠的凤轿就到了院子里,珍珠上了轿,轿子就飞起来,让恒王看着也是新奇不已。
神殿外面苗王和哈滚崖在台阶下站着,看珍珠的凤轿从天而降,立刻跪迎,“都进来吧。”珍珠上台阶往上走,吴朗和哈滚崖跟在后面。
“珍珠坐在中间的狼皮座椅上,吴朗和哈滚崖从新见礼,珍珠道;“你们跟着恒王派来的人学了几天的规矩了,如果觉得没问题了,我就跟恒王说,让他选个日子,跟吏部和内阁打个招呼,你们就去觐见皇上,全了礼数,这一篇儿也就算掀过去了。”
“那些汉人的臭规矩真是麻烦,这几天我和哈滚崖是学的头昏脑涨的,这不就是见了皇上磕个头吗?再说了,这事儿本来就应该宫主去,偏偏说什么女人不得抛头露面的,这些汉人真是该死,难道他们都是石头缝里爆出来的,不是女人生的,没有母亲不成,可见都是混账东西!”吴朗上来就是一通抱怨。
“苗王,你这个态度怎么上金殿,那可是金銮殿,天底下最最威严的地方,稍有差池,我们苦心经营了大半年的事儿就前功尽弃了,你一定要好好学规矩,万万不可意气用事,你可知道?吴朗这次的差事如果办砸了,我唯你是问!这次的差事如果办砸了,我就给你家下法喻申斥,让你带着朵拉回家去!”珍珠说完了,盯着吴朗道。吴朗知道这次的事儿对山里对珍珠都意义重大,遂低头答应退在一旁不说话了。
“宫主我们规矩是学的可以了,您也可以让恒王打招呼了,只是老奴有一事要跟宫主说说。唉——其实这都是哈飞那孩子惹得麻烦,他。。。。。。他从鞑子大营救回来的那队女子,刚来的时候看着还安分,穿的鞑子的衣服,破破烂烂衣不遮体的,可这养了十来天各个都水灵灵的。哈飞还对她们照顾有加,言听计从,亲自去金陵给这几个女孩子卖的绫罗绸缎,您也别说,这几个女孩子穿上汉家的衣服就更漂亮了,其实漂亮也没什么,可他们见天儿的在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去房前屋后的瞎溜达,跟过往的小后生们眉来眼去的,这。。。。。。这时间长了可如何是好!哈飞那个傻孩子只是一味的纵容她们,说她们命苦,不容易,一句约束的话都不肯说,老奴去。。。。。。去说了一回,反而被他们缠上了,又是摸手又是。。。。。。反正是弄的老奴一句话都没说,就落荒而逃了。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孔先生也总去,好像还很熟络的样子,宫主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哈滚崖摊着手道。
“哈哈哈,哈滚崖你这个老鳏夫,哈哈,你苦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不住了,还弄几个汉人小娘子来乐呵,羡慕死我了,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去你家逛逛。。。。。。”
“吴朗!你闭嘴,你堂堂族长,说得这是什么!”珍珠喝止了吴朗,吴朗虽然不说话了,但还是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怎么还有这事儿,这些女子是好人家儿的女孩儿吗?好人家的女孩儿谁这么干,你说的这个我知道了,我会问问哈飞的,你们现在最主要的是学规矩,把你们学的规矩都演练一遍给本宫看看!”珍珠最最关心的还是觐见魏帝的事儿,别的都可以等。
正文 四百六十九章 毒酒良药
吴朗和哈滚崖在神殿给珍珠演示觐见的规矩礼仪,哈滚崖还好点儿,吴朗是一塌糊涂,珍珠急的在殿上走柳儿,“这那里行,这那行,快点学,给哈飞和吴朗在山上准备房间,让他们再山上学,学不会不许回家校花重生来爱我最新章节!”珍珠下了令,这二人倒没什么抵触情绪,只是怕珍珠生气,赶紧退下,接着去学规矩了。
珍珠叹了口气,你说说这是为什么,自己为了给山里平反是殚精竭虑,呕心沥血,机关算尽,可真的万里长征都走完了,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却好让人着急,这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万一是礼节上有差池,让皇上和文武百官以为山里人对上不恭可就麻烦了。山里又是多年的反民,皇上和百官早就先入为主,视他们桀骜不驯,不服王道,他们只有更恭敬,更虔诚才能换来他们的谅解,这么稀里糊涂的怎么能行!
珍珠去了东边屋里,托着下巴东想西想的。“宫主,那个桃儿还跪着呢,你看是让她下山,还是怎么着?”澄妮端过一碗冰糖血燕粥来,让珍珠吃午点。别人都气桃儿不知道好歹,身有麻风还接近宫主,就打定主意让她在日头底下晒着,全都不理不睬,还是澄妮看不下去了,过来跟珍珠说。
“那个桃儿呀?”珍珠不知道澄妮在说什么。“就是那个麻风女,还在天凤宫外,毒日头地下晒着呢!”澄妮道。
“哎呦,这怎么能行,本来就有病,再这么着,这救人不成,反而成了害人了。你去让人把她安排在一个偏僻,人少的地方。告诉她我这几天很忙,等我想出办法来,自然会去找她。”珍珠道。澄妮点头,差人去给桃儿安排地方去了。
珍珠很累,但是又睡不着,就跟澄妮道:“你去药巫那里,把黑账册拿来,让她也过来。”珍珠和药巫翻看着黑账册,找着神庙储存的蛇毒,蛇毒说白了就是几十种蛋白酶。在古代的医疗条件下,不能长时间保存,只能现用现取。册子里多说的是有某毒。去那里取。
“宫主,你看这些毒物册子干什么,你要什么毒药就直接跟我说不就得了。”药巫不解的看着珍珠,珍珠只是笑而不语。
“宫主,孔先生来了。”澄妮禀报一声。就给孔方挑帘子,让孔方进来了。“珍珠,听说你这几天特别忙,我来了几次你都不得闲儿,所以没来恭贺你。”孔方进来给珍珠见礼,高兴的道。
珍珠上下打量了打量孔方。衣服还是穿的平常的衣服,只是人瘦了也黑了,但是却更精神了。腿好像也比原来利落了不少。“嗯,孔方,看来你过得不错呀!”珍珠笑着道。
“还好,还好,孔方总算觉得自己有些用处了。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儿吗?”孔方问道。“是有事要问你。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一句,说蛇毒可以治疗麻风病。是吗?”珍珠一脸期待的望着孔方。
“哦,珍珠像问我这个,我忘了是从那里看来的,是一本失传的医学杂书,里面还有什么用别人的肢体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