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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珍珠只是轻叹一声,跟苏越道;“苏先生我知道你是好意,只是我这里无风都三尺浪,也不在乎这点子事情了。珍珠是前尘往事都已经忘记,想重新开始,偏偏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来,何去何从珍珠也辗转反侧,先生现在劝我,让我如何答复!”遂看着二蛋,“让他们都进来!”苏越觉得珍珠这简直就是飞蛾扑火,既然皇上都拉下脸来让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更贵为大皇子生母,那就是志在必得,等于向全天下人都宣誓了珍珠是他的女人,谁都不能也不要想染指。如此辛密的宫闱之事,要是没有皇上的授意和放纵,别说宫外的普通百姓,就是文武百官都是不可能知道的,现在大家知道了,而且是很迅速的知道了,答案只有一个,是皇上他老人家有意让大家知道的。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何去何从之说,徒增烦恼罢了。
苏越也赶紧跟珍珠告辞,想避开这个场面,不管是恒王还是皇上的人面子上过不去,都不想让外人看见的,他还是赶紧走的好,免得当了炮灰。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苏越刚直起腰来,二蛋才跑出门外,两边的人就一起都到了,正好把苏越堵在门里,苏越哀叹一声,想不碰面都不行,只好转身去了一旁的东厢房里。
“皇上有旨,王将军接旨,皇上念王将军护国有功,旅途劳顿,现已十一月,特赏年礼:玉如意一柄,蓝田玉镯四只,百蝠玉佩一个,金玉头面两幅,金瓜子儿一壶儿,上等普洱暖茶十斤,上等雪狐皮十张,熊皮一张,上用缎十匹,贡米十担,上等香米十担,上等甜糯米十担,鲜鹿肉十斤,家腊猪一百斤。。。。。”那个小太监拉拉杂杂的念了有半个小时才给念完,身后的另一个小太监手里捧着一个小匣子,正是珍珠在魏帝那里看到的那个,当时她不屑一顾的走了,没想到又给送来了。珍珠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感动归感动,这并不是爱情,她会全心全意的去帮助魏帝治理他的国家,但不是说她要以身相许。
“天使辛苦了,请书房用茶!”珍珠请几个小太监去屋里。几个小太监也是人精,来的时候五福都嘱咐过了,来了这里千万不要拿大,这位可是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的,他们在这位主子面前,根本就没面子,一定要恭敬。几个小太监满面笑容的谢了珍珠,说还要尽快回去复旨,就不进去了,珍珠就给了几个小太监二百两银子的茶钱,小太监们对珍珠谢了又谢,只是并没有马上走,而是退到一旁看着恒王派过来的人送什么。
恒王那边派过来的是绝地,绝地看这边儿的圣旨念完了,就上前道:“王爷说快过年了,他不见得能回来,也不知道战事如何,恐怕宫主一个人不自在,劝宫主不要乱想,放宽心,前几天王爷勘察地形的时候看到几只野猪,就猎杀了,其他的犒劳了众位将士,特差小给宫主送了一只来。”绝地说完,抬头看了珍珠一眼,就垂首不语了。
珍珠盯着绝地看了几眼,低头想了想道:“谢谢他想着,你们王爷最近身体可好,你们是身边伺候的,可要多经心,只是这么点东西就劳烦你跑一趟,真是辛苦了,二蛋你带绝地下去休息用饭,我送送几位天使。”说完珍珠亲自送几个小太监出了大门儿,看着他们离开,方才回来。
第五百零二章 基因决定的
珍珠回来的时候,绝地已经在书房等着他了,看珍珠进来,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珍珠打开是恒王的问候,说目前很忙,扬州城几乎成为一座死城,扬州原来的知府死守扬州,被鞑子攻破的时候,杀身成仁了,知府的家人在金陵城中,让珍珠多家照顾断水全文阅读。皇上要他军政一体,暂时管理扬州城,等吏部选派了合适的官员再来接管,可能那也是过完年以后的事情了,过年以前会很忙,大概不能回金陵过年,让珍珠好自珍重。珍珠看着信倍感温馨,但也是鼻子酸酸的,作为主帅与士兵同甘苦是必要的,可两人隔江相望却不能相见,真的很不是滋味儿。大概恒王也没有那么忙,扬州城已经攻下来了,治理地方那就是皇帝和大臣们的事儿,偏偏这时候让恒王监管地方事务,说的好听点是皇上的信任,说的不好听,那就是魏帝故意给恒王增加作业,让他疲于应付,不能回金陵来和自己见面。这才刚刚打过江去,恒王就被绊住了手脚,这要是再打远点儿,他们是不是就相见无期了?珍珠想到这里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相思日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此时是深深有了体会。珍珠捧着这封带着绝地体温的家信,转身去了东边屋里,立刻磨墨写回信,说自己一切都好,让恒王不必挂念,她会处理好一切的,到时候会给恒王一个惊喜,然后在书信的下面画了自己含情脉脉的肖像画儿。
弄好了这一切,绝地也吃饭去回来了,珍珠把信装在一个锦囊内,亲手递给绝地,并从皇上刚赏自己的那壶金瓜子中抓了十几个金瓜子儿赏了绝地,并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绝地说王爷这些天都是每天只睡二三个时辰,他们只想多为王爷分忧。他们其实扮演者王爷书吏的角色,平时一些琐碎的公函信札都是他们处理的,他们多干些,王爷就能多歇会,王爷还日夜提放着鞑子偷袭,这些天真是心力憔悴,为了为王爷分忧,所以只住一晚上,回府里看看,明日就走。
珍珠听了点点头。说有劳你们几个了,又抓了几把金瓜子儿道:“这些是赏你们八个的,谢谢王爷身边还有你们这些好助手。”绝地赶紧跪下。说不敢居功,这些都是他们应该干的,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被王爷看重选在身边伺候是他们的福分,比那些冻饿而死的人强多了。他们只要伺候王爷就知足了,不敢要宫主的赏儿。
“你们都是好奴才,但是赏罚分明一向都是军中的规矩,这是本宫赏的,你们伺候不好,本宫也是要罚的。这不是给你一人的,你可以不要,但你没有权利替别人拒绝。拿着吧。”珍珠欣慰的看着绝地道。绝地这才收了,跪下给珍珠郑重的磕了一个头,替那七个人道谢,也是承认珍珠这个主子的意思,然后回恒王府了。只是让珍珠和绝地都没想到的是。绝地出了胡同口没走多远,就被一群蒙面黑衣人追杀。还好这些人好像并不想要绝地的命,把他打倒之后,搜了他的身,把那封墨迹未干的信给搜走了,打开他荷包,掀开他的衣服,袖袋儿什么的都看了,金瓜子儿一个都没拿他的,只带着那个锦囊扬长而去。
绝地在地上趴着,看那伙人走远了,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撒丫子就跑回鸡鸣巷去了,也不等人通报,就闯进了珍珠的书房,此时珍珠正把魏帝送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查看,看着那几只晶莹剔透的玉镯是翻来覆去的看,很是喜欢,这个时候可没有玻璃,看玉镯晶莹的就如同玻璃一般,这真是上上品的东西。
珍珠抬头看一身泥土,头破血流的绝地闯进来,失声道:“绝地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宫主小的不碍事儿,你快派人去追,您给王爷的信,被抢走了。”绝地大声的道。珍珠一听,立刻大声道:“武巫蛊巫,你们两个给我听着,速速把那个锦囊给我抢回来,不管这个锦囊是在市井还是皇宫,你们抢不会来也就不要来见我了!”
今天当值的不是武巫和蛊巫,而是财巫和药巫,两人听了立刻纵身激射而去,给蛊巫和武巫传信儿,二人听了,立刻来问绝地,那些人奔那个方向走了,问清楚之后,立刻消失在屋里。
绝地说这些人不用问就知道是魏帝手下的人,而且多半儿是乔装打扮的大内侍卫,这些人大白天的为了隐蔽行藏,穿的都是黑衣黑纱蒙面,这样既隐藏了他们的容貌——他们和恒王身边的人都是相熟的,让人认不出他们,但同时暴露了他们的踪迹,如果是晚上这当然是最好的穿着,可这是白天,这身穿着也让他们无处遁形。
武巫和药巫只在街上稍微一打听,再登高一望,就看到这些人的尾巴了,他们去的应该是某处熟悉的地方,至于是不是他们的据点儿,他们二人不得而知,反正大家都说他们去了那里弃妇农场主。
大概这些人也是太大意了,以为夺了东西就万事大吉了,以为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就不被追究了,根本就没想到被对方这么快摸上来,既然知道了地方,夺回这些东西对蛊巫武巫来说那是易如反掌。二人翻墙而入,看这些人已经换了平常衣服,嘻嘻哈哈的打闹,就要出门,等他们出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站着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就立刻警惕,拔刀相向,问蛊巫和武巫他们是什么人。
蛊巫和武巫说只要他们交出锦囊,什么事都没有,否则一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群人也不是被吓大的,立刻挥刀向前,谁也不说话就打在一处。要说轮单打独斗,武巫的功夫可以一敌四五,蛊巫大概也能以一敌二,可他们面对的是十几个人,动手就吃亏了。只是这群黑衣人以为自己稳操胜券的事儿,却偏偏发生了逆转,在院子里又多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大胖子的时候,他们全都腹痛难忍,手中的兵器,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在地上翻滚嚎叫。
巫蛊和武巫会同药巫和财巫,挨个搜他们的身,终于在一个人的身上搜到了那个锦囊,打开看里面有一封信。“你们在这里等我,我拿回去让宫主看看是不是,如果是就算了,如果不是就再接着找,把这里里里外外全都查看一遍,莫要出现漏网之鱼。”武巫说完,就纵身而去。
珍珠打开武巫手中的锦囊,拿出信来,打开看了看,是自己写的那封信,一颗心总算放在了肚子里,把信折好,从新放回锦囊,道:“武巫可有伤了那些人?你去让她们回来,告诉她们不要伤了这些人。回来之后,你亲自护送绝地回去,并亲手把信交到齐誉手中,明白吗?”
武巫当然明白,转身又走了。武巫回到那处院子,看到蛊巫左胸好像流了一大片的血,一个满脸青黑下人打扮的人直挺挺躺在屋里,身体正在一点点消失,而地上丝毫不见血水,药巫正搂着蛊巫给她包扎,立刻上前道:“这是怎么了,严重吗?”
“不小心被这里暗藏的那个混蛋给伤的,好在匕首中没有毒,伤的又不是心脏的部位,否则就麻烦了。那个人敢伤蛊巫,已经被蛊巫的噬心蛊给吃了。”药巫道。
“不要紧就得了,宫主说不要为难这些人,既然东西已经取回,我们就回去吧。”武巫道。“哼,真是便宜了他们这帮混蛋,这次有宫主的话,饶尔等不死,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蛊巫呲牙咧嘴的站起来,让药巫搀扶着,回去了。
珍珠看蛊巫这样,就赶紧让药巫陪着下去休息,听说那边死了一个人,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把手中的锦囊看了又看,自言自语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干点什么都这么难呢?”泪珠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的滴在锦囊上,透过锦囊,滴花了里面的书信而不自知。
绝地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这王爷和皇上简直就是一对儿活冤家,天生的对头,皇位两人抢——虽然数代之前就有定论了,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恒王对宝座的继承权。女人又抢,东西多半儿也是如此,只是随着二人年龄的增长,两人都含蓄克制了不少,这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