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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用了膳食后,看着胤禛的脸色好上一点。
老十壮着胆子道:“八哥也就是伺候四哥,别人还没您这待遇呢,呃,仿佛八嫂···”胤禩斜了老十一眼,胤禟在下面踢了老十,将一块东坡肉直接塞在老十嘴里,“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浑说什么。”
老十被堵得严实,呜呜的说不出话,胤禛抿酒,眼里闪烁着浓浓的笑意,放下酒杯时笑意消失,漆黑的眼眸里映着寂寞,如果老十三不被皇阿玛厌弃,他身边有个可信的兄弟,会像老八老九他们一样。
“四哥,咱们都是兄弟。”胤禩笑道:“您即便是雍亲王,还嫌弃弟弟们不成?”
胤禛怔了怔,胤禩眸光温润,如同尚好的暖玉,透着浓浓的暖意和善意,看不见以前争位时的不甘和阴鹜,使得胤禛有亲近之心。
“弟弟们可是靠着四哥教诲呢。”胤禩向两个兄弟丢了个眼色,胤禟忙点头:“是,是,四哥,您可得关照弟弟。”
“老十,你也说句话,别光顾着吃?”胤禟低吼,经过他们三人分析,胤禛的机会挺大的,这可是表决心的好机会,胤禟很其不争的看着一顿海吃的十阿哥,“说话。”
十阿哥咽下了饭菜,清了清嗓子,摸着脑袋憨厚的一笑:“九哥,说什么?你不是让我就记得吃就成吗?我的嘴就一个用处,只会吃不会说话。”
胤禟狠狠的敲老十的额头,打算很掐老十一顿,“九哥,有话好说,你看我都这么听你的话了,你怎么还着急呢?”
“····”
胤禟恨得牙痒痒,在桌子下面一顿乱踢,就连胤禛也挨了两脚,桌子晃动,胤禩捂着额头,向胤禛尴尬的笑笑:“他们两个闹习惯了,从小就这样,四哥,您别见怪。”
胤禛手扶住了晃动的桌子,杯盏乱动,胤禛清咳两声,“皇子用膳的礼仪规矩,你们都忘了?老九,老十,你们两个停下。”
差一点撕扯的两人,似一盆水浇到头上,老实规矩的收手,胤禟撇了撇嘴,对胤禛敢怒不敢言,冷面的雍亲王太骇人,十阿哥反倒向胤禛挑了大拇指,灿烂的笑道:”多谢四哥,九哥就得您管着,他总是联合八哥欺负我。”
十阿哥一脸委屈,顺便在胤禛面前告状,胤禟气得鼓鼓的,瞪着十阿哥,胤禩看着和胤禛越靠越近的十阿哥,胤禛唇边溢笑,胤禩暗道,谁说老十混?啊,谁说老十没心眼,看看老十多会来事拍马屁?胤禛吃这一套。
兄弟四人用过膳后,仆从似以往一般端上水果茶水,默默的退下,胤禩琢磨着饭也吃了,也教训了他们,四哥,您该走了吧。岂料胤禛悠闲的品茶,顺便问起胤禩礼部的事儿,关心起胤禟两人的差事,大有指教的意思,胤禟一挑眉,将他经商的事儿说了几句,就是要告诉胤禛他爱财。
本来胤禟认为胤禛会看不起他,没料到胤禛听得津津有味,还顺便给胤禟几句指点,最后道:“九弟,经商终究不是正事儿,你是皇子会缺银子?”
胤禟不说话,胤禩道:“九弟经常帮着我的,四哥,九弟不是看重的银子,不过是喜欢罢了。”
还没说什么呢,这就护着了?胤禛看着明显将胤禟十阿哥纳入羽翼之下的胤禩,“你不处理公务?八弟不是说礼部挺忙的吗?”
胤禛不会插嘴礼部的事儿,他的心眼儿一向不大睚眦必报,暗自琢磨着户部的事儿回府就能处理完,不妨在礼部看着胤禩理事,不能让他这么悠闲下去,同繁忙累死累活的自己相比,胤禩日子过得太自在了,胤禛绝不承认自己嫉妒了。
胤禩认命的处理礼部的公文,以前他都是放手让礼部堂官处理的,现在胤禛像一座佛一样坐镇礼部,即便不说话,胤禩也得亲自动手,胤禛并不是干坐着,发动言语攻势,很是教导了一番胤禟和十阿哥,整整一个下午,胤禛的嘴就没停下过,将老九老十说得头晕脑胀,就差发毒誓表明他们不再浪费光阴,一定为皇阿玛鞠躬尽瘁。
日头西陲时,胤禛才走出礼部,却站在礼部的大门口,胤禩三兄弟送胤禛,终于有逃离苦海的意思,胤禟感到奇怪,胤禛怎么停下了?
“咦,四伯父?您怎么会来礼部的?”
一袭月白衣衫,头赛一顶小帽的弘昭正好下马,脑后的小辫子一甩,腰间挂着玉佩下垂一跟漂亮的璎珞,几日不见弘昭仿佛长高了半头,褪去了儿时的婴儿肥,显得英俊潇洒,不同于胤禩的温文尔雅,弘昭更似一名英气勃发的少年郎。
弘昭走进打千,”给四伯父请安。”没等胤禛叫起,弘昭那双永远清澈的大眼睛弯了弯,甜甜的叫道:“九叔,十叔,你们又来蹭饭?今日怎么回得这么晚?寻常不是用完就走的吗?”
弘昭瞥见胤禛,拳头敲了一下手掌,恍然大悟:“是四伯父。”
十阿哥一把摘掉弘昭的帽子,亲切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搂着弘昭,亲近得不得了“行啊,小子,敢来嘲笑你十叔?你是不是皮···”
怎么这么冷呢?老十缩了缩肩膀,为何这么冷?弘昭从十阿哥怀里挣脱出来,整理着衣衫,向十阿哥挤眉弄眼,胤禛咳嗽,弘昭几步跑到胤禛身边,似平常般挽住胤禛手臂,笑着告状:“四伯父,十叔欺负我。”
胤禟在身后捂嘴憋着笑,一报还一报啊,真是活该,谁不知道胤禛是将弘昭当儿子疼,呃,不是当儿子疼,想到胤禛对他几个儿子严厉的教导,胤禟有点纳闷,胤禛到底是用什么心态疼爱弘昭的呢?
“上次给你的书读了?让你写的字帖写了?”
“是,四伯父,都按您的吩咐做了。”
胤禛眼里闪过欣慰,道:“过两日去木兰围场,我看看你的骑射。”
“木兰围场?我也去吗?”弘昭欢呼,小脸绽开灿烂的笑,“四伯父,弘辉哥哥是不是也一起去?您给弘辉哥哥留的功课太多了。”
胤禛弹了弹弘昭的额头,“就惦记着玩儿。”转头对胤禩道:“八弟,昭昭的功课你得抓紧,他惯会偷懒,不看着不成。”
“···”
胤禩多想告诉胤禛,弘昭不是你儿子,是我的。弘昭目光在四伯父和阿玛身上来回移动,揉着额头笑了:“四伯父,您和阿玛关系一定不错,对视了好久哦。”
“噗。”胤禟终于忍不住喷笑,拽着十阿哥向外走,“走,走,咱们别耽搁八哥和四哥。”十阿哥回头看着明显很尴尬的两位兄长,摆手道:“两位哥哥慢慢叙旧。”
“这个老十,混人。”胤禩咬牙切齿,“四哥,您别见怪。”
“四伯父心里明白着呢,况且两位叔叔也没说错,四伯父才不会见怪。”
这儿子真是不省心不可爱,胤禩突然想念懒散的弘历了,起码不会想弘昭这么闹腾,问道:“你来做什么?”
弘昭眨眨眼睛,向旁边停着的马车一指,“额娘也在,不是约好的吗?今天要去逛夜市的,阿玛给忘了?”
“您要忘了的话,额娘可是会生气的。”
胤禩道:”胡说,我怎么会忘?”从胤禛身边拽过儿子,胤禩拱手道:“四哥,弟弟先走一步,有空···呃,四哥忙,应该没什么功夫来礼部。”
一下午的教训,胤禩清楚千万别同胤禛客气,没准他真会还来的,胤禛脖子僵硬,笼在袖口的手攥紧,眸光瞥了一眼马车,透过薄薄的纱帘,能看到那抹倩影,胤禛就站在原地,从马车里伸出来的一只玉手拽着胤禩上车,弘昭翻身上马,向胤禛道:“四伯父,回见。”
他们一家离去,胤禛钻进马车,向相反方向行驶,胤禛紧闭着眼,过了好一会,马车停下,“主子到了。”
胤禛没出声,踩着仆从后背下车之后,胤禛道:“今日爷不去书房,去···去···”
竟然没有他想去的地方,胤禛可以去找云岚,她最近太贤惠了,贤惠得让胤禛不大认识,胤禛一直知晓云岚对别的女人有醋意,他不曾在意,但现在云岚醋意没了,胤禛反倒有点不自在,胤禛自问,他缺什么?府里嫡福晋侧福晋,格格侍妾都讨好伺候他,不似胤禩只宠着佟佳云薇。
胤禛夺嫡有望,被康熙委以重任,胤禩不过是闲散王爷,这辈子同大位无缘,可他凭什么过得自在悠闲,她一直不离不弃的陪着,照顾着胤禩。胤禛脑子里能勾画出他们相处的情景,胤禛想得太多,脚底下漫无目的,等回神时,才发现来到王府最偏僻的院落,里面传来古琴声,悠然自得,听着心情很舒畅。
在自己王府,胤禛当然不会客气,直接推开院门走进去,在班班竹林中,一名女子抚琴,神情恬淡无争,胤禛停在她一步的距离,问道:“你是谁?”
女子抬眸,惊愕不知所措又带有一分的羞涩,忙起行礼:”俾妾钮轱辘清雅见过雍亲王,给爷请安。”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某闲很喜欢这些阿哥呢?汗,有点写多了,但是写得好欢乐,喜欢呢,下一章木兰围场!!!熊出没,人小心!!!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夜恩宠,钮轱辘清雅进王府将近六年才从少女蜕变成女人,胤禛起身后神情上很满意,穿好衣衫出门,伺候胤禛不过是她的本分而已。
清雅照常给嫡福晋请安,受到侧福晋格格们的调笑,或羡慕或嫉妒,或巴结,她再也不是角落的中的女人,因为胤禛连在她的屋里歇息了三日。这三天足以改变她的一生。那拉氏见云岚勉强的笑容,心里乐开了花,既然钮轱辘清雅敢于出手加入战团,她不过是多颗对抗云岚的棋子,清雅看着很老实忠厚,与世无争对那拉氏非常非常的尊重,毫无恃宠而骄,唯那拉氏马首是瞻,那拉氏不明白大度贤惠的云岚为何会对她很在意,既然她能给云岚添堵,那拉氏不会客气,打着胤禛的旗号让清雅搬离了偏僻的院落,和云岚的院子紧紧一墙之隔。
沉寂了六年的钮轱辘清雅正是的进入王府女人的视线,那拉氏又赏赐了她很多的摆设古董,见清雅千恩万谢,那拉氏让她们散去,得意的笑道:“佟佳云岚,你不是大度贤惠吗?我看你能忍多久?”
云岚回到屋里,攥紧茶杯,苦笑连连,“钮轱辘?呵呵,弘历都不没了,我还在意你吗?”云岚他仰头喝茶,不想让眼泪落下,她给胤禛准备通房,能忍受胤禛的格格在自己眼前,云岚收敛了满身的骄傲,像是最体贴的女人伺候胤禛,且让弘盼讨好弘辉,不同弘辉争任何东西,就算这样胤禛都···都不能回头?去宠着钮轱辘氏,云岚心灰意冷,她的爱情仿佛一场笑话,胤禛,你着实无情。
不管怎么说,在胤禛后宅这些女人当中,云岚还是最受宠爱的,只是这分宠爱从不是云岚要的,云岚明白只有抓牢胤禛,她才能立足于后宅,才能给弘盼留一分希望。雍正时重用过的名臣,云岚暗自告诉给弘盼,李卫,鄂尔泰,尹继善等等这些尚未出名的人,弘盼很疑惑,不知道自己的额娘怎么会知道他们?在弘盼看来,这些人根本就没什么名气,更看不出有什么本事,额娘总不会害他,弘盼交好弘辉之余,开始注意这些默默无名的人。
那拉氏抬举钮轱辘清雅,云岚便抬出了耿氏,虽然在锋芒上云岚赶不上那拉氏嫡福晋的地位,但云岚几年的经营之下,虽不见得和那拉氏平分秋色,但那拉氏根本摆布不了云岚,这也是让那拉氏最最恼火后悔的事儿,一时大意让云岚做大,胤禛最不喜欢内宅相争,那拉氏不敢明目张胆的处置云岚,只能慢慢的收拾她。
康熙皇帝巡幸木兰围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