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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农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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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衣服背过身去穿上,却又忍不住偷瞟他一眼。本来想质问衣服是不是他脱的,想想自己连小花苞都没有身材,便止住了。这么问,这不是侮辱人家的性取向嘛?

所幸他没有裸睡的习惯,倒不至于看见不该看的。不过,狐狸精的身材该是什么样的,她心里倒真有几分好奇。

不甘心被他戏弄,咬了咬牙道:“我想回去。”

“好,送你回去。”

他优雅的开始穿衣,随后拿出一条白到不能再白的毛巾开始净面,他的动作专注精细,好像在擦的不是脸,而是什么珍贵宝贝的瓷器。

春心耐心等着,等他擦过一遍又一遍,然后才开始梳头。

他的头发很美,乌亮浓厚,像黑色的瀑布从头到脚倾泻而下。那根根发丝并不柔软、妩媚,但健美、洒脱,有一种朴素而自然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摸一下。

春心忍了许久,才忍住没有对他伸出狼爪,心里暗暗懊恼,到底是她定力不够,还是他实在太可口美味儿了。或者根本就是他在施展狐族媚术来蛊惑她。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纯净的,龌龊的,到了后来自己都忍不住承认,她确实被他迷住了。

等韩骄子都收拾完已经是许久之后。所幸明焕还没醒过来,不然恐怕早就对他破口大骂了。一个男人打扮那么漂亮干什么?

韩骄子照了照镜子,对自己的造型很满意,转头对她笑道:“这就送你回去吧。”

突然袖子一挥,她只觉身子腾空起来,她吓得闭上眼,耳边呼呼风声刮过。等再睁开眼时。已经回到坟地了。

这还是昨晚那个地方,他们还是昨晚那个姿势,明焕紧紧抱着她脖子,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磨了磨牙。她说的是回家,又不是回坟地来?这丫的臭狐狸是聋子吗?

尤其是他只抬抬手就能玩了的事,用得着装扮那么半天吗?

使劲晃了明焕几下,他终于苏醒过来,睁开眼看见她,先是一怔,随后看见自己的姿势,顿时觉得很是尴尬。

他双手抱着她的脖子,几乎是骑在她身上。这个动作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他只觉脸上一阵发烧。慌忙放开她,口中呐呐道:“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春心微讶,“你负什么责?”

“我,你……。咱们……”

春心扔下他,眼看着他屁股着地,疼得直呲牙。

她冷笑,“你放心,咱们什么都没有。”也不知他脑袋里琢磨什么,竟然想到这么多。

“我……”明焕红着脸,呐呐不知所措。

她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土,“咱们这会儿回去吧,也不知那些人走了没。”

“应该走了吧。”一整晚都睡的熟熟的,没听到什么声音,肯定早不在了。

他是不知道,一夜都在阳明屋,有那只狐狸布下的结界,再混乱的场面都被隔绝了,自然听不到什么声音。

春心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就怕家里有人堵着,他们回去被抓个正着。

她道:“不如我先回去看看,你在这儿等着。”

明焕哪儿肯啊,让他一个人待在坟地里,还不如杀了他呢。

他扯着春心的袖子不让她走,她很是无奈,想了想,“你回槐树那儿,爬到树上躲好了,若我不出现,你千万不要露面。”

明焕这才点了点头。

两人到了村口,推着他上树藏好。昨天那一筐槐花还扔在地上,正好一起带回家去。

背着筐往家走,村子里果然没了官兵,一路走去一个兵丁都没看见。

远远的看见自己家门,大门紧闭着,门口也没有马车大马之类的。

她稍微放了点心,几步走过去轻轻拍打院门。

开门的是春水,一见她就叫道:“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春心点头,“出了点事,爹呢?”

“爹在屋里,陪客人呢。”

她一惊,“陪什么客人?”

“我不知道,反正是个有钱的公子。”

春心顿时觉得不妙,可这会儿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从屋里蹿出两个劲装的汉子,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架进屋里。

正堂屋里坐着一个贵气无边的公子,正是昨天见到那个明焕的哥哥。

他端着一盏盖碗茶优雅的喝着,那身姿就像天上的白云,硬生生把一干众人都比得好像他脚底的烂泥。

在他身边站着两个同样劲装男子,而地上则跪了一地的人,根生、陈秋花、红霓、春藤都在,看他们那虚弱不济的样子,应该跪在地上的时间不短了。

她心中暗叫糟糕,脸上却不动声色,假装问:“这是怎么回事,家里怎么这么多人?”

根生一见她,惊喜叫道:“快,闺女,这位公子等你很久了。”

春心暗叹口气,或者他自从有了她这个女儿开始,还没像这一刻这么想念她吧。

微微福身行了礼,就听公子道:“小姑娘,你可还记得我,咱们昨天见过的。”

春心笑道:“那是自然,公子天人之姿,让人一见便不能相忘。”

那公子轻笑一声,“小姑娘嘴倒挺甜,可惜……心眼坏透了。”他说着突然重重拍了下桌子,“说,他在哪儿?”

春心镇定道:“不知公子问的谁?”

他冷冷一笑,“本公子打听过,这家收留过一个男孩,就是明焕,还是你带回来的,你不会以为本公子在这儿一整晚,什么都查不到吧?”

她咬牙,“我真不知道。”

他“哦”了一声,“那你倒说说,背着这个筐在外面一晚上,都做什么了?”

“我……”她也想不出什么夜不归宿的理由,只能道:“我遇上一个道士,他说我昨日回家必然给家里招来祸患,所以才在那道士家里住了一晚。”

“村里还有道士?”

“有啊,就是在村东那条街,叫做阳明屋的。”最好他们赶紧到韩骄子那儿,被那只狐狸好好教训一顿。

他抿了抿嘴,眼底隐有一丝阴翳,“这道士倒算的挺准的,他有没有算出来,你今天回来也要遭祸患的?”

“没有。”她心中叹息,这个韩骄子怎么也不告诉她,家里有人堵她呢?

那公子打量了她几眼,对她一个乡下丫头能这么镇静以对颇感兴趣。他是惯常上位的人,身上的气势天生压人一头,可这个小丫头竟然一点都不怕她。

他也是起了惜才之心,竟不想伤她,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小姑娘,你若说了,这一百两就是你的。”

春心很心动,她这辈子都没见过银票的说。但就是有再多钱,出卖朋友的事她也做不出来。但明焕算是她朋友吗?

想了好久都没能给他一个好的定位,不过还是摇摇头,“我是真不知道。”

公子看她有意思,才跟她磨几句牙,这会儿耐性耗尽,不由冷笑一声,“你个小丫头倒真本事,居然带着他藏了一宿都没让本公子找到。说吧,把人藏哪儿了?若不说,且看看你这一家子的脑袋硬不硬。”

一声冷语吓得在场人都哆嗦了一下,屋子里顿时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根生心里害怕,立刻求她:“春芽啊,你赶紧说吧,到底把人藏哪儿了。”

陈秋花在一边又哭又喊,“你个杀千刀的,你自己死就算了,干嘛拉上咱们?”

春心也知道这儿不说都不行了,招出明焕,他一不一定会死,可要不说,死的就是她这一家子了。

她咬了咬牙,反问他,“你确定不会伤害他吗?”

公子好笑,“他是我弟弟,为什么要伤害他?”

古往今来,为了夺权,谋夺家产,兄弟互斗乃至弑兄杀父的人多了去了。否则明焕也不会被逼得离开家逃了出来。但可惜,不管他们因为什么,都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了。

垂下头,低声道:“他在村西的那棵槐树上。”

一个汉子叫起来,“不可能,这村里所有的树咱们都爬过。”

她苦笑,“我们昨晚在坟地里躲了一夜,今天一早才爬的槐树。”

那公子冷声道:“本公子最恨被人骗,尤其是女人,若真有便罢,没有的话,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春心说不害怕是假的,可事到如今又能怎么样呢?是明焕不想走,又不是她不让他走。

公子吩咐人带着几个随人到了村西,一个上得树去,果然找到明焕。他不肯下来,被人强拽下来。

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公子皱皱眉,“你在外这么长时间,也该玩完了,父亲令我带你回去。”

明焕别过头,“我不回去。”

“此事还轮不到你做主,来人,抓住他。”

他他挥手,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抓住明焕。

明焕挣扎着,突然转过头怒视着春心,“你个死丫头,敢出卖我,小爷我不会放过你的。”

第六十七章 韩骄子春心荡漾

那公子被他狰狞的表情逗乐了,笑道:“你的性子还是这样不饶人,还以为你在外面待的,眼里能容人了。”

明焕冷哼:“我一直都这样。”

公子笑了笑,扔了那张银票给春心,“这是给你的。”

明焕一把抢过来,撕成碎片,“还敢打赏,一分钱也不给她。”说着还对春心呲了呲牙。

公子笑道:“随你吧。”

他翻身上了马,吩咐人把明焕送上车,一行人离开村子而去。

明焕坐在车上,不时向后望一眼,等再也看不见村西的槐树,再也见不到立在槐树下的人,才转回头来。

他心里默念,“对不起,若不这样,恐怕别人会以为你与我牵扯,对你会有杀身之祸的。”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在泥土地里留下深深的车辙,春心心也好像被什么碾过,很是难过。人都是有感情的,相处时间长了总会多些留恋,只可惜他们是两类人,他就像高高在上的云,傲视尘环,而她就是路边的一朵小雏菊,平凡到随处可见。

他注定不可能永远留在这样偏远的山村,他与她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她只希望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个人的恩怨不要纠缠的太深,终有一天相见时,也不会变成仇人。

心中默默祝愿:明焕,希望你能幸福!



明焕走了,一家人又恢复了平静生活。这个时节,村里的人也开始下地播种了。

播种期就是在清明后至小满前,基本上四月份是播种的最佳时节。

有谚语说得好:“地是刮金板,人勤地不懒。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

到了播种期,家家户户都要下地干活。荒了一个冬天的地,若不好好捯饬捯饬,到了收成的时候肯定会亏欠你。

这回根生出去带回来许多种子。像玉米、高粱、草霉、稻子等粮种,比他们村子自家收成的都好。他本来打算都种到地里的,可春家劳动力少,陈秋花和红霓是不用指望能下地的,春藤要上学。最后他只能带着春心和春水两个在地里撒种。

冻了一个冬天的地都很硬。一锄头下去根本刨不动,春心甩下两下锄头,咯的膀子都疼。春水更不用说了。还没锄头把高呢,指望着他能干了重活,至少还得十年。

两人站在地里,看着根生一个人刨地。别人家的地几天前就都刨好了,有的家里壮劳力多的,连种都下好了。村西的这一大片地,就只有他们家还一点没动呢。

根生心里也着急,可是不知是养了一个冬天身子养虚了,还是怎么的。他抡了几下锄头,突然闪了腰,紧接着那锄头砸到脚面上,锄头尖先着地铲的脚上都是血。

那血红的一片看着就渗人,春心和春水都吓坏了,慌忙把隔壁的牛大叔叫过来。帮着把根生抬回家去。

根生在地里是一把好手,往年种庄稼,他从没出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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