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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两人安排了一段单挑的重头戏。
地点安排在了雨里。当然是假雨,好多人员拿水龙头狂喷出来的。真正的大雨要等的。而且也未必可以马小刚想让它下多久就下多久。
但是根据剧情以及主流思想上来安排,作为大毒枭的方铁是一定要被出演警察的胡杰打败的。这在国内是谁都无法改变地事实。
所以马小刚虽然要求了一定要打的精彩,但是结局一定要是方铁被打倒了爬不起来。当然这话他没当着胡杰说,是偷偷跟方铁说的。
虽然方铁很不爽,可是还是得遵照着导演的安排来。
于是胡杰爽了。
胡杰从来没发现自己是这么的牛逼,拳头挨上方铁,就能让方铁倒飞出去,甚至撞裂一道墙。一腿踢过去,方铁用手臂一挡,不但挡不住。反而还要在地上打两个滚缓冲。最后马小刚都看不下去了,再打下去怕不成了武侠片了?一拳把人打飞,你当是如来神掌啊!
这戏拍的不爽,方铁拍完之后盒饭都没领就走了。
头发还湿漉漉的,好在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身上不至于贴着衣服。方铁抹了把脸,走到片场外去赶公车。
“喂!”
他地身后忽然传来了胡杰地声音,方铁回头瞥了他一眼。没言语。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你!”胡杰不禁颇为气愤的喊道。他快跑了几步追到了方铁地身边,和他并肩走着同时问道:“你是不是很不爽?”
方铁依旧是不说话。
“我知道你肯定很不爽!谁被打了都不会爽的!”胡杰好像很理解似的说着自认为是安慰对方的话:“可是你打不过我的。对不对?你看过我以前的电影吗?我都是一个打好几个的!”
方铁横了他一眼,真不想理他。反正片子也已经拍完了,事实证明做别人一点都不爽,就像龙凤玲说的,什么都要按照导演安排的来,还是做自己要自在一些!
“你不服也不行啊!上次在酒吧,要不是你警察的身份,要不是你认识他们大哥…………”胡杰喋喋不休的说着,好像是想把自己丢掉的面子一次性全找回来。
“你能打的过他们吗?如果换做当时的你是我,可能连站都站不稳了吧?”
胡杰以己度人的说着,他现在非常的爽。所谓的赢了阵还想赢人,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方铁依旧是默默不语,这时忽然公车站台上传来了一阵骚乱,众人望去,却是一个被砍得鲜血淋漓的青年在前面踉踉跄跄的跑着。
他的后面,四五个持刀男子在疯狂的追赶着。他们一个个透着杀意,手中的大刀片子在阳光下明晃晃的渗人。
“操你妈的站住!”
“今天砍不死你!”
太嚣张了!自从盛魁社退出了江湖的舞台,鹰爷淡出、强哥狼仔和阿彪都入狱之后,江湖已经不是曾经的江湖了。这种黑道血拼的事件也在逐日增多,现在竟然连大白天的都上演了这种火并事件。
眼看那被砍的青年已经跑到了公车站前,等车的人们都慌忙让到两边。这年头没人敢惹火上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种大侠在如今社会里比熊猫都少!
但那被砍的青年却已经支持不住了,大概是由于失血过多吧,他满身的伤口血呼啦的绽开,一头仆倒在了地上,想再爬起来,却怎么都不能够。
无巧不巧的,他刚好是摔在了方铁和胡杰的面前。
胡杰早就被这种砍人的场面吓呆了,那被砍的青年一摔过来,他惊得刚想后退,随之那四五个挥舞着砍刀的青年迎面冲过来,胡杰“噗通”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却就在这时,方铁出手了!
他就像脚下踩着弹簧似的拔地而起,双脚同时踹出!冲在最前面的两个青年就被踹得倒飞了出去,然后方铁刚一落地,又是飞快的两脚踢出,极其准确的踢中了后面两个青年的手腕。
那两个青年手腕吃痛,手中的刀子也就落在了地上。
方铁却是又向前一步,“”两拳同时击中了两个青年的小腹。那两个青年被打的向后滚去,滚了好几个跟头才算停住。
其中一个体质比较彪悍的,挣扎着爬起来,还很牛逼的指着方铁骂了句:“**你……哇……”一大口秽物从嘴里喷了出来,阻挡住了他的话。
他跪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呕吐起来,竟然还有血丝夹杂其中。
转眼间四个持刀男子就被方铁打倒在地,全部失去了攻击性。这时警车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有巡警同事赶过来了。
在方铁对他们出示了证件之后,他们对方铁敬礼,然后把那几个青年都带走了。
全部的经过,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胡杰都看到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方铁,这样一个看着很普通的青年,为什么……
自己本来以为自己很厉害的,在片场里经常一个打几个,可是今天……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曾经极为自信的胡杰,现在对自己几乎失去了信心。可是他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为什么……为什么遇到事情,自己会比方铁差那么多。
公车开过来了,歹徒被带走后,人们议论纷纷的,却也恢复了正常。登上公车的刹那,方铁回头蔑视的瞅了胡杰一眼。
虽然方铁没有说话,胡杰却似乎听到方铁对他说:电影,就是电影。
第219—220章 叩拜天道!
等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方铁向一楼客厅走着,总觉得今天的家里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似乎有着未知的危险隐藏在黑暗之中。
心中忐忑不安着,方铁推开了客厅门,却见空无一人。
客厅里没有开大灯,几个壁灯散发着诡异的荧光,照得房间里阴森森的。落地窗都是开着的,徐徐的夜风吹着那雪白的窗帘,轻飘飘的就如鬼影一般。
方铁轻轻的走了进去,感觉客厅里说不出的静。平时挂钟的滴答声、妈妈和妹妹的走动声及说话声,似乎全都不见了。整栋豪宅里竟然像是荒屋一般。
方铁心中越加不安,也顾不上开灯,心里只惦记着母亲林秀贞,连忙向二楼母亲的房间跑去。
楼梯在方铁的脚步下发出犹如人在呻吟的声音,就像方铁的每一脚不是踩在楼梯上,而是踩在了垂死的人身上一样。
方铁顾不上这些,跑到二楼,却见二楼更是幽暗,连一个灯都没有开。方铁熟门熟路的直接跑到母亲的房间门口,用力的敲着门,口中大喊道:“妈………妈…………”
但是没有任何回应,而方铁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间空旷的大房子里喊一样,回声异常放大的在脑子里回响着。
方铁心里起了很不详的预感,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母亲的号码。但是手机竟然显示不在服务区内。方铁越来越急,于是去拧门把手。
门竟然是没有锁死的,一拧就开了。
方铁拧开了门。脚才踏进去一步,忽然就有一种奇怪地感觉浮上心头。
那种感觉说不出,却又是实质存在的。
方铁感觉自己就像是走进了一个空间里一样,这个空间是与外界所隔绝的,在这里的方铁就觉得似乎一切都在人的窥视下进行着,可是却又不知道那人在哪里。
而房间里的一切在方铁的眼中也都变了,床和柜子什么的都没有,这个空间里似乎只有黑暗。远远的一条路通向一个古堡,古堡地玻璃窗上还透着昏黄的灯光。
方铁暗暗的在手中捏了个诀。一步步试探着向前走去。这种境况有点像是他的掌中乾坤,又似是而非,在摸不清状况的情况下现在能做的也只有一点点去摸索了。
向着漆黑中的古堡,前进。
方铁越走越心慌,这间卧室分明就只有二十几个平米,按照方铁的步伐,走上十步也就到头了。所以方铁走到十步的时候就放慢了步子。
可是方铁已经走了有几十步了,却似乎仍然没有走到头。这让方铁不禁有些迷惑,使他很怀疑自己是否还在这个房间里。
忽然方铁想起修真界有一种比较独特地法术。叫做“阵”。这阵其实往往空间也很狭小,但是有时候只是依靠几个石堆、几根树枝也许就可以把人困住。
高深境界的甚至可以使入阵者产生幻觉。也许入阵者感觉自己在一直地走,可是也许他只是在原地转圈而不自知。由于方铁并不精通阵,一开始就想到了“小世界”中去了,这时才茅塞顿开。这种阵比起他所修炼的掌中乾坤可是逊色太多了!
方铁想通了这一节,忍不住微笑道:“雕虫小技!”于是止住脚步不再向前。并大声的对那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喊道:“不要拿这种幻术来现眼了,以为这种阵就能困住我吗?”
其实这种幻术唯一的破法就是看透,所谓相由心生,阵法幻术这些都不过是在迷惑人地本心罢了。
所以方铁自信在吼出这一声之后,一切幻觉都能自动消失。可是,幻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从路旁黑暗中现出一个壮汉,那壮汉长得极其魁梧,手脚被铁链捆绑着的,毛发根根竖起。相貌凶恶。
方铁以为这就是那个制造这个幻象的人,刚想说话,却见那壮汉眼中闪烁着血色光芒,猛然仰天一声嘶吼,有如狼嚎,却夹杂着惊天动地的凄厉。
方铁心中一惊,抬头看去却见夜空中一轮硕大明月,却是红色的。透着杀机的诡异。
正狐疑间。方铁忽然听到壮汉身上发出奇异的声响,就像是骨架错位的“咔嚓”。却响得犹如爆豆般连贯。在方铁惊讶的目光下,那壮汉竟然身体在渐渐的膨胀。
而壮汉地表情也极其痛苦,似乎在苦苦的支撑着,皮肤的毛孔中甚至渗出血丝来,终于“撕拉”一声响他的表皮被撑破了,露出来的却是一个毛茸茸沾着血丝的强悍躯体。
本来那壮汉虽然凶悍但至少看上去是个人,可是现在竟然变得半兽半人,整个上半身就如同一头野狼一般,偏偏却还保持着人类的轮廓。
方铁呆了一呆,饶是他修炼多年见多识广,这种血淋漓的变身场面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一时间有些想不通是什么法术。正在这时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呵斥,那个狼一般地壮汉呼啸一声,快得犹如一道黑色旋风般卷了过来。
“幻觉?”方铁愣了愣神,还在猜测着自己看到地是否是真的,劲风已经吹乱了他额前地头发。不及多想,方铁慌忙脚踏七星步原地一转,那道黑色旋风便即擦身而过。
但是毕竟是反应慢了下,“撕拉”一声方铁的衬衫被那狼人的爪子划出了几道口子。胸口几道血痕透衣可见。
方铁愣愣的望着自己胸口上的抓痕,不禁有些失神。狼人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方铁胸口的血让他感到一种饥渴地躁动。纯粹的本能欲望在胸口大力的敲打着,他那长满倒刺挂满涎液的长舌头在唇边一扫。猛然再次冲向了方铁。
面前这个年轻人虽然躲过了自己的头一击,不像是个善与之辈。但是眼看这年轻人呆在那里,似乎已经被吓住了。狼人更加有信心一击得手,于是狂吼一声扑了上来。
眼见就要得手,狼人甚至可以想像到自己一口咬掉了那那年轻人的半个脑袋,忽然那刚才还呆呆的年轻人猛地抬起头来。
狼人忽然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恐惧,那年轻人的眼中闪动着盎然地杀机,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面对的敌手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
狼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自己的头顶灌入了一股冷风,那股冷风从头顶一直向下刮,透过胸膛、小腹直到下阴。
然后就看到年轻人的右臂高高举起,手掌的边缘还在滴落着猩红的血液。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