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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的闷燥感。
而齐云飞仿佛像没感觉到她的异样般,依旧笑若春风地睨着她,并未觉得这样贴近有何不妥。
“姐……姐,你靠我这么近,莹儿好难受,好热啊……”
呆头鹅
宋莹边说边拿手扇风,面色绯红,吐气如兰的她将此动作做的极为可爱,那糊里糊涂,似嗔还羞的娇憨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假作真时,真亦假,以假乱真,真真假假,需需实实谁又辩得清呢!
看到她这番显露出的小女儿娇态,齐云飞挑高了眉,笑的很是得意,傻子也是女人,终究也无法抵挡他超强的男性魅力。
齐云飞满意地一笑,将脸与她拉开了些许距离,而后勾起犹如花瓣的薄唇,一双凤眸水光盈盈,稍带了几分魅惑的邪气,对着宋莹笑得很是风情万种,用及其魅惑的低沉嗓音问道,“莹儿,你觉得为夫长的可好看?”
宋莹望着他傻笑,暗中嘀咕道:妖孽,这世上恐怕没有比你长的更好看的男子了。可是这会她却不能这么回答。
宋莹故意不理会他的问话,眨巴着雾气氤氲的双眸,再次吞了吞口水,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眸中盛满迷糊和害怕,惊慌失措地问道,“姐姐,我是不是病了……”
“怎么了?”
齐云飞明知故问,医生上挑的凤眸呈现出一片得意的晶亮,显得很是奕奕神采,旋即将唇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弧度,让宋莹刚刚平复的心跳不由得再次提速。
心中大呼,妖孽呀!妖孽……
“姐姐,我心跳的好快,像要跳出来般,车里好热,烧的我脸好烫”说到这里顿了顿,忽然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哭丧着脸,问道:“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说罢,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着齐云飞就大哭起来。
“姐姐,莹儿不想死,我还没去看我家美人和花花,我好想它……呜呜……”
齐云飞身子一僵,表情一滞,被她的哭闹弄得傻愣当场。
似乎感知到他的呆楞,抱着齐云飞表面哭的好不伤心的宋莹,心中却暗爽不已,死妖孽,叫你乱诱惑人,让你变成呆头鹅一只。
不好玩
她边哭边使劲地将鼻涕眼泪一股脑儿全抹在他上好的衣料上,心中暗暗解气不少。
本来觉得逗着她挺好玩的齐云飞,此时是满头黑线,尴尬不已,没想到傻子动情竟是这般反应,真是……真是……不好玩啦!。
“呜呜……莹儿不想死啦!”宋莹还在不停地哭泣,她的哭声惹得驾车的老者都忍不住平平回头向车内张望。
“莹儿,不要哭了!”齐云飞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暗自懊悔地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苦着张俊脸,温柔地安抚道:“乖,别哭了,眼睛哭肿了可就不漂亮了”
以前用这招哄过不少女人,是女人谁不爱漂亮,想这傻子应该也不会列外。
可这装傻充愣的假傻子,实测调皮捣蛋的宋莹偏就列外地跟他杠上了。
“可……是……莹儿都要死了,要……漂亮……有什么用?”哽咽着将话断断续续的说完,宋莹演技那个叫高,随即又将头埋在他胸膛轻轻抽泣起来,有不哭到水漫金山就誓不罢休的势头。
她这一句话,叫原本头大的齐云飞哑然,拧紧眉头眉微微一怔,总觉得她这话说的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又摸不着头绪。深深叹口气,轻抚着她的后背,眸光深邃地注视着她的紧贴着自己的小脑袋,渐渐陷入了沉思。
渐渐地,宋莹也哭累了,慢慢停止了哭泣,随着车子行驶时所造成的颠簸,竟让她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直到这时,两人才真真的平静下来。
宋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在车夫一声,“王爷到了。”的话语中,车子慢慢停了下来。
“莹儿,醒醒,到你家了。”齐云飞轻轻拍着她的脸夹温柔地叫道。这一次水灵儿竟奇迹般地一叫就醒……
“呃……”睡的迷糊的宋莹,抬手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揉着揉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顿,拉开双手展颜对着齐云飞灿烂的一笑,欢喜道:“姐姐,我没死也!”她那样子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般,很是欢呼雀跃。
一高兴动作也格外的迅速,不等齐云飞作出任何反应她就欢快地跳下了车,一路欢呼着跑进了宋府大门。
奇怪!
望着那渐渐跑远的身影,齐云飞蹙了蹙眉头却没有开口阻止,他今日本是准备讨好那傻子宋莹,希望能在岳父面前得点好印象,谁知讨好不成,反而弄得她大哭不止。
而且自己也被她的泪水鼻涕连累,瞥了眼胸口被她浸湿的衣襟,他只有无奈地抽动了下嘴角,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拂了拂半干不干的衣裳,忽有傻子不好惹的感悟。
“恭迎锦王!”他才下车感慨了那么一下,还没来得及走近大门,宋玉就领着家眷笑脸迎来,一群人声势浩荡对着他笑脸恭维个没完,却独独不见那先跑进俯去的宋莹。
他心中虽有疑惑,但一时间一大群人围着他寒嘘,让他一时半会也没了寻宋莹的间隙。
一时不见倒也不稀奇,但奇怪的是齐云飞在宋府呆了一整天,却始终不见宋莹出现过,就连吃饭也不曾见她,齐云飞暗暗奇怪,其间也对宋玉笑问过,“莹儿呢?为什么不见她来用饭?”
“没事,不用等她。”只是那宋玉也不甚在意,笑着一语便带过。
见老丈人都不甚在意,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了,将此疑问暗暗憋了一天。
直到黄昏十分,用过晚饭的他告辞要打道回王府,宋莹才被香草叫出来,怀中不知揣了件什么东西,将衣服撑的鼓胀了起来。
他感到疑惑地本想问问是什么,可宋莹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只是跟他匆匆照了个面,就自经上了马车,一向衷心的香草当然紧随在其后。
上了马车,等大家都坐定,车跑起来后,齐云飞终于有机会开口问了。
“莹儿,你怀里揣的什么宝贝?能让我看看吗?”他笑着诱惑的问道。
“哼!”不想宋莹却冷冷地一哼,竟好似还在生他的气,让他热脸贴了冷屁股碰得一鼻子的灰,有些讪讪然。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摸摸鼻子,他觉得没必要跟一个傻子太计较,宽宏大量地再次屈尊降贵,笑着向她讨问。
美女蛇
“没有!”宋莹撅着小嘴答得有些口是心非。
“真……”
“啊!小姐你怎么又把蛇揣怀里?”香草的惊叫声打断了齐云飞的话。
“把蛇揣怀里……”他有些不解地重复着香草的话,暗暗在心里擦了把汗,随后顺着香草的视线,他在宋莹怀里看到一条伸出小脑袋的动物,一身黄青相间的皮肤,柔软长长跟拇指粗细的身子慢慢从她怀里探了出来,。
而且还不知是友好还是在示威似的,那条青黄小蛇一爬出来就对着对面而坐的齐云飞吐着鲜红如血的蛇信子。
“你……刚才就是把它揣怀里?”见那小蛇慢慢缠上了宋莹的腰身,而她却连一点惧意也没有,齐云飞心里一颤,有些为这傻子担心了,痛心疾首的说道:“你……怎么可以把蛇放进衣服里,你……不想活了?”
说实话,他非常的清楚自己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很有身份地位的高贵男人,但是……再面对这样软体的爬行类动物时,他心里谈不上多么的惧怕,但多少还是有些毛毛的,很是不舒服。
“呵呵,它叫美女,你要不要摸摸?”见他如此忌讳这条蛇,一脸的恶心状,宋莹就又起了捉弄他之心,一把抓过缠绕在腰身上打盹的蛇,笑盈盈地将它递到齐云飞跟前,貌似很好心地劝慰道:“姐姐,你摸摸吧,美女它很乖,可聪明了,它是不会随便咬人的。”
当然,只是不随便,可没说绝对哦!
齐云飞望着那条向自己吐着信子的小蛇,心里颤颤巍巍的很是不舒坦,嘴角也跟着一阵不自然的抽搐,“还……还是算了吧!我怕脏!”
“姐姐,美女可爱干净了,绝对不会脏的,每天都要我师父给它洗澡擦身子,不然,它就不依。”宋莹表面认真装傻充愣的说着,心里见到他那犹如吃到苍蝇的嫌恶表情偷笑不已。
“是吗?那就好……”齐云飞讪讪的一笑,不再言语,也没伸手去摸宋莹手里那条美女蛇。
“小姐……”宋莹刚想再继续和他纠缠下去,一旁的香草就叫了起来,脸上清晰地写着不要再闹这三个大字。
“不摸算了。”在香草脸上那三个大字的劝说下,宋莹终于肯放齐云飞一马,有些失望地将美女蛇收了回去。
很闲很无聊
自从回门那天回来后,齐云飞对她的态度就变好多了,对她的禁足令也撤了,这些天宋莹一闲下来,就喜欢在王府内四处转悠,为的是想将王府的路线布局彻底摸个清楚,以备不时之需,所以这两天晚上都不曾出去行侠仗义过,但转了两天却还是没完全将整个王府走遍,可想这锦王府有多大了。
宋莹每天睡到日上三杆自然醒,早中饭一起吃,吃完饭就四处溜达,溜达累了就随便找处风景好,行人少的安静地方休息一下补补眠。
在屋子里睡长了让人头发昏眼犯晕,所以偶尔还得在野外多呼吸点新鲜空气,虽然这个野外还是逃不开一道道高高的墙,但头上的那片天却还是很宽阔。
自从那日回宋俯见过齐云飞外,这两日都不曾见他,宋莹倒还挺想念他的,没人可整,没人可玩这日子过的挺无聊的。
这日午后,阳光并不十分明媚,天阴沉沉的显现出一片青灰色,园子里的花草也蔫蔫的没什么精气神,风一吹花瓣便不胜娇羞地陨落,残红随风飘飞,覆了走廊一地,缀了池塘一片。
宋莹与往常一般吃过饭就抱着带着那条美女蛇在王府里四处游荡。
正逛到齐云飞书房附近,那顽皮的小蛇竟趁她一个不留神,偷偷溜不见了。
“死蛇快出来,再不出来,让我找到,一定炖了你做蛇羹。”
宋莹自言自语地威胁着,猫着身子在花下,草丛细细寻找时,迎面,齐云飞的侧妃如梦,踩着小碎步,体态婀娜地走了过来。
说也奇怪,世人都传说这锦王是个风流种,可宋莹在王府也只见过那日饭厅的二妃,倒不曾见他和其他别的女人调过情,对于一个如此妖孽的王爷来说,只亲近两个女人似乎显得太清冷了些。
“王妃,找什么呢?”如梦笑盈盈地走到正忙着找美女蛇的宋莹身侧,同她般稍稍俯身问道。
阴险
那俯身的动作说不出的妩媚撩人,声音更是柔软动听,宛如出谷黄莺的鸣叫声,让人听着无比享受,连心都要跟着酥了。
当然我们的宋莹可不吃她那妩媚的一套,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后,宋莹扭头斜睨她一眼,却并不想理她,继续兀自在草丛里翻找着。
她还记得那日她曾骂过自己白痴,她这人记仇的很,一向爱憎分明,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那日的一笔帐她已悄悄跟她记下了,等她待着机会一定会加倍讨回,让这些狐狸精似的妖媚女人知道她这傻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对这两位狐狸精似的侧妃,她宋莹可没什么好感,也懒得答理。
“是不是在找你那条美女蛇?”宋莹不想理睬如梦,可她却偏像没发觉宋莹的排斥般,继续不识趣地笑着搭讪。
“你怎么知道?”笑脸没有,勉强答你一句算给你面子了。宋莹转过身子对着她问道,一脸的面无表情。
“因为我看见了。”对于宋莹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如梦好像并不在意,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