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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福气?皇太极拧紧了眉头,低声问道“你是怎么想的?”海兰珠愣了一下,暗自摇头,他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自己怎么会同范礼?身份就是一个巨大的障碍,抬头眼里无恙的看着皇太极,轻声说道“他文武双全,难道不是你表妹的福气?范礼是范先生的独子,你还是考虑周全才是,若是能成,也是一段好姻缘。”
海兰珠明白若是范礼想领兵出征,最缺的是什么,娶了皇太极的表妹,那他就不会再格格不入,被这些后金的将领轻视,只是想到范礼的个性,可不见得会屈从。
“来人,传范礼来书房。”皇太极高声喝到,外面的随从应了一声,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这点心,你到底用不用?”海兰珠作势将碟子收起,皇太极笑道“你费尽心思准备的,我又怎么会辜负你的美意?”随即拿起一块,大口的吃了起来,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海兰珠,舔舔嘴唇,暧昧的低笑“果然香甜。”
这句话让海兰珠的脸更红上一分,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昨夜的那场情事,皇太极那些手段,不服气的挑了挑眉头,皇太极摩擦着嘴唇,眼底露出玩味,动动嘴唇无声地说‘今夜我定会让你求饶。’
他们二人互相较劲,在范文程眼中就是眉目传情,他安静的低头立在一边,暗自琢磨着自己的儿子会不会拒绝,若是拒绝那该如何平息皇太极的怒气,虽然他待他们父子俩很尊重,可他到底是四贝勒,怎能容的违背?
范文程同样明白自己儿子的志向,他此番随着皇太极出征,见到了大明和大金的交战,那种血腥和仇恨浓烈的根本就化解不开,如今他也想不明白,是希望范礼答应,还是不答应?
“贝勒爷,范礼觐见。”沉稳的声音由外传来,打破了书房的暧昧气氛,海兰珠迟疑片刻,轻声说道“先生,你要相信范礼,他是个明白人。”
皇太极勾起嘴角,很是赞同海兰珠这句话,身子向后靠去,双手搭在扶手上,朗声说道“进来。”
范礼穿着湛清色的棉布褂子,脚上瞪着黑色厚靴,海兰珠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范礼了,他眉宇间显得更为成熟,虎目里透着刚毅,再也不见当初那分年少张扬,他的身型也拔高了许多,肩膀宽厚,气势也逐渐内敛,打千道“给贝勒爷请安。”
“海兰珠也在。”皇太极目光咄咄,范礼低垂着头,他当然知道海兰珠也在,那身大明服饰让他也很是震撼,再搭配上书房的摆设,仿若他回到了儿时,当时他尚在大明,父亲练字时,母亲揽住自己在旁边看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合了一下眼睛,平静淡然的说道“给福晋请安。”
海兰珠瞪了抿嘴含笑的皇太极一眼,皇太极挑挑眉,抬手道“起来。”范礼这才起身,默然垂首站立,眼帘低垂,看着地上的青砖。皇太极敲着椅子扶手,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范礼,给你指桩婚事如何?”
范礼身子一震,他虽然早有准备,却不清楚皇太极会在此时提出来,紧抿嘴唇,能察觉到父亲的担忧,以及海兰珠的那一缕信任如水的柔光,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掷地有声的说道“谢贝勒爷。”
“好,范礼你果然是个明白人。”皇太极一脸欣慰的站起身,来到范礼身前,亲自扶起他,拍着他的肩头,“范先生是我的谋士,而你就是我的开路先锋,范礼我不会亏待你,叶赫那拉婷雅,端庄秀美,嫁妆丰厚,她是你的人了。”
皇太极转向海兰珠,高声道“福晋,婚礼的事就交由你了。”海兰珠点点头,浅笑道“恭喜范礼师兄。”
“谢福晋。”范礼不见一丝的波动,皇太极此时上前揽住已然起身的海兰珠,低声道“你们先下去。”
范文程父子行礼后退了出去,海兰珠一改刚刚的温顺,一胳膊肘顶在皇太极的胸口,猛然转身,裙摆旋出一道飘逸的弧度,面向皇太极,眸光中盛满锐利,同刚刚的柔美形成强烈的反差,高扬着脑袋,一字一句的说道“皇太极,自从我嫁给你那一日起,就从来不会再有别的想法,我虽然不屑汉家女的三从四德,但却能做到从一而终。”
皇太极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嘴角上扬,几乎扯到耳边,一把打横抱起海兰珠,爽朗畅快,欣慰的笑声传了很远“好一个从一而终,海兰珠,我喜欢你这句话。”
第一百二十五章 那分自尊
尚未走远的范礼身子停顿片刻,范文程当然也清晰的听见书房里谈话,担忧的侧头看着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低叹道“她再好,也是蒙古科尔沁的最尊贵的格格,是贝勒爷的福晋,更是将来的大福晋。”
“爹,我明白。”范礼了然的一笑,眼里透着一分的决绝,望着院子里那几株白雪压枝的红梅,深有感触的说道“您不用担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如果这个乱世无法避免,那我的愿望就是少些血腥,就如同她说过的,留下千古骂名又能如何,只要问心无愧就好,百姓少一些困难,少一些家破人亡,我愿足矣。”
“礼儿,你长大了,为父放心,放心了。”范文程拍着自己的儿子的肩头,很是欣慰,可心底同样涌起一分的感叹,书生的气节,让他分不出是喜是悲,踌躇的问道“你真的娶叶赫那拉氏?”
“父亲,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范礼苦涩的摇头,搀扶住范文程缓缓的离去,只有让皇太极彻底放心,他才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等到自己领兵出征之后,自己的手上是不是会沾染上大明将士的血,范礼无法再去想。
而书房里,皇太极抱着海兰珠坐在书案后宽大椅子上,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幽香,满足的眯着眼睛,软玉在怀,清香淡雅的气息扑鼻,地叹道“红袖添香,是不是就是如此?”
“真正的养在深闺的女子,应该比我更柔顺。”海兰珠摆弄着书案上的汉白玉的镇纸,她虽然已经拿定主意,却每每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暗自埋怨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犹豫?在他怀抱中温暖安全让她眷恋,不忍此时打断这难得的温馨,皇太极的细吻落在了她脖颈处,麻麻的,仿佛濏进心中。
“海兰珠,我要你。”她的柔顺,让皇太极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手挑开了她的衣扣,缓缓的探了进去,下身的灼热让他无法再忍耐,海兰珠感到皇太极的气息越发的沉重,微微的挣扎起来“你别这样,嗯,你???”
皇太极硬是转过她的身子,同自己面面相视,海兰珠跪在他双腿之间,皇太极眼中灼热,吻住她的嘴唇,扯动着她的衣襟,海兰珠闭上眼,暧昧是情趣,可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在羞耻了,牙齿紧闭咬住了皇太极的舌头。
皇太极闷哼一声,离开她的嘴唇,神情很是不悦,没有一个女人敢像海兰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他,最让他不满的是,他还从不曾生气,动手惩罚海兰珠,微皱着眉头,摩擦着她红肿的唇瓣,沙哑的自问“海兰珠,你到底在坚持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可我不想在这里,皇太极。”海兰珠平淡的说道,她那份自尊让她真的无法在这种环境下同皇太极发生关系,望进皇太极的泛着怒气的眼眸,“这样做不是情趣,是侮辱,皇太极,我不是拒绝你,只是我有那份坚持,我同你说???”
就当海兰珠要将自己准备多时的话说出来时,皇太极再次吻住了她,堵住了她的嘴,随即抱着她起身,叹气道“海兰珠,我既然娶了你,就不会让你受委屈,你的那份莫名的坚持,我接受。”
见到海兰珠瞪大的杏眼,皇太极在她耳边低笑“其实在暖炕上也不错,我会很尽兴。”回到内室的二人,自然是红浪翻滚,皇太极的退让,让海兰珠更加的妩媚含情,红帐如春,尽享鱼水之欢。
一连几日,皇太极除了忙于政事之外,都同海兰珠腻在一起,日子过得很是惬意畅快,临窗放置的红木美人塌上,海兰珠披散着脑后的青丝,依偎在皇太极胸前,听着他的志向。
“海兰珠,迁都之后,我四贝勒的实力将会进一步增强。我得的庄子都在盛京周围,到时盛京将会在我的掌控之下,而且内政他们根本就插不上手。”
“大汗不会有动作吗?”海兰珠泼着凉水,对于努尔哈赤,她是琢磨不透的,以前以为他刚愎自用,偏心小儿子,可经历了阿巴亥的事情,海兰珠突然觉得在他的心中,汗位的传承兴许才是最重的,他恐怕在思索交给谁才会让后金更好的发展下去,不至于引发内乱,断送他的基业。
“这些我也有想到,范先生也曾经提起过。”皇太极眸光盛满自信,高傲的说道“我做不到过分的隐忍,虽然私底下的动作安排不会少,但不会讲风光都让给多尔衮,范先生不了解我们女真人,白山黑水之间,更看重的是英勇,只有英雄才会有人追随,汉人的弯弯绕饶反而失去了豪气。”
“你心中有数就成,我劝上你一句,有时一动不如一静。”海兰珠阖上眼,皇太极自身的嗅觉也很敏锐,她根本就不用多言,更何况她虽然在蒙古生活了十多年,却根本不算了解这些人的性子,历史中的皇太极都能谋得汗位,她多说话,恐怕会更乱,这些事还是交给他自己处理好了。
皇太极轻抚着海兰珠的发丝,嘲讽的翘起嘴唇“多尔衮,他太出风头了,我能让得,别人可不见得会如此。”
又过了两日,海兰珠就听闻,多尔衮同代善当着努尔哈赤的面起了冲突,惹得努尔哈赤动怒,差一点气晕过去,日娜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的情形,仿佛她亲眼所见一样“格格,您不晓得,奴婢听说是十四阿哥为大妃抱不平,才会为难嘲讽大贝勒,甚至还拔刀相向,虽被大汗喝止,却也难逃责罚,若不是庶妃德音泽安抚大汗,兴许后果会更严重。”
乌玛笑着递上了一杯水,让说得口干舌燥的日娜润润嗓子,看着托着脸颊,沉思着的海兰珠,低声问道“格格,奴婢刚刚听说,布木布泰格格去了一见了十四阿哥之后,回贝勒府后脸色有些好看呢。”
海兰珠激灵一下,多尔衮和代善的冲突应该是皇太极暗自动的手脚,可能让一向神情内敛平和的布木布泰露出不悦,那绝不是小事,微蹙着眉头问道“小玉儿,是不是也去瞧多尔衮了?她还没回来吗?”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丫头的声音“给小玉儿格格请安。”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下定决心
身穿蒙古衣裙的小玉儿气呼呼的走了进来,海兰珠向乌玛递了一个眼色,乌玛会意,让日娜等人先出去,她屈膝行礼“小玉儿格格安。”
“嗯。”小玉儿应了一声,同海兰珠隔着炕几对坐着,乌玛轻声道“小玉儿格格,您用茶水?还是上点热乎的奶子?”
“不用,气都气饱了,喝什么都没味。”小玉儿怒气的挑着眉头,捻起干果不停的揉捏着,仿佛有深仇大恨一样,海兰珠颦眉,低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招惹到你?早晨出去时不还好好的吗?难道多尔衮给你气受了?”
小玉儿抓住海兰珠的手,认真的看着她问道“你说我长的怎么样?虽然容貌比不上你精致,可也并不差呀,他,他竟然带回来一个汉女,百般的宠着,这算怎么回事?”
“汉女?”海兰珠眸光一闪,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继续问道“是什么样的汉女?能让多尔衮迷得连小玉儿格格都得罪了?刚刚还听说布木布泰妹妹好像脸色也不好,难道也是为了此事?”
“就是这事,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