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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荷说完那番话后,一直在暗中观察安王爷的反应,见他果真有所松动了,就再接再厉:“我若是要真下手,何必挑在今日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事情发生没多久,就传得街知巷闻了。”
“要说,妾身还觉得诡异呢。”
“还有,妾身又不是不能生,虽说是个女儿。可日后总是能生个儿子。除非……”冯荷娇嗔地看了安王爷一眼:“除非,王爷嫌弃了我。那么日后……”
“等等。”安王爷突然目光凶狠。
冯荷楞了一下。
安王爷没有去理会她。
反而脑海中开始想,若是自己厌恶了冯荷,可只今日的事情,却也必须供着冯荷继续做自己的正妃。
但夫妻二人的感情就是不同了。
而且有一点说得对,说不定他因此会冷着自己的正妻,到时候其他几位兄弟都有了儿子,那不就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没有。
冯荷等了半晌,没见安王爷又任何解释,只是看那表情似乎在沉思。但……好像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了。
冯荷心中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目光阴戾。
她虽是动了手脚,可却是真心没想过今日就除了薛婉怀里的贱种。哪想到竟是被人装了空子。
就算不是她。
可这污水已经扑上来,洗不干净了。
在外头,势必对她的名声已经有些影响了。日后薛婉那边,她说不得还要看护着。毕竟若是再有一次。
可没现在这般好运。
她能从这太过于明显的话里,为自己找了借口。
同样别人也能说她是故意如此。
不过是因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要紧的是,薛婉竟然在流了那么多血之后。都不曾掉了那孩子。
可真真是应了那一句祸害遗千年。
冯荷愤愤地捏着手中的帕子。
总觉得她方才有什么被疏忽过去了,可安王爷在旁,一时就是想不起来,注意不到。夫妻二人正沉思地时候。外头有人说薛侧妃来了。
安王爷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注意道的冯荷,心中微笑。
就算此次薛婉真真是受害者,可她后头的行事,似乎就指着她这个正妃是凶手的模样,却也着实损害了王府的体面。
安王爷对薛婉现在只怕也是厌恶多余心疼。
而那肚子里的孩子,至少目前是不喜欢居多。
“王爷?”冯荷看向安王爷。
安王爷注意到她的脸,撇过脸:“去吧。”
冯荷进了内室。
随之听到安王爷让人把薛婉带了进来。
冯荷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等听到薛婉的声音,似乎哭了的时候。才整了整衣领子出去。
薛婉慌忙从安王爷身边避开。抬眼之时。脸上都是泪。
冯荷心中嗤笑。
薛婉却发现冯荷脸上围了一只纱巾。
作何用。
薛婉悄悄想透过纱巾往里去看,可冯荷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早在里头捂地严严实实了方才出来的。
安王爷咳了几声。
两个人才各自转开脸。
冯荷道:“薛侧妃。你身子不好,怎么来了。大夫不是说让你这段时间卧床静养。不能轻易挪动吗?”
就算大夫来的时候,冯荷不在场。
可事后的诊脉情况,却是知道的。只是她并不清楚,那是指的薛瑶,不然这回也不是在这里装着贤惠人,让薛婉去休息了。
安王爷这时也注意到,薛婉的脸色很是苍白,真个人似乎摇摇欲坠,站不稳的模样,却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旖旎的心思才刚起,但被冯荷一个咳嗽打了断去。
“爱妃和侧妃,都先坐吧。”
冯荷走到薛婉身边想要去搀扶。
薛婉没有推开,反而靠在了她的身上,等坐下来之后,才虚弱地道谢。
冯荷抿了抿嘴角,虽脸色不太好,但还是朝着她微微一笑。
这样妻妾和睦的模样,让安王爷再一次怀疑今日之事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就是为了让他家宅不宁。
“王妃说得对,既然身子不好,怎么过来了?”安王爷关切地问道。
冯荷要看着薛婉。
薛婉心中冷笑。
她若是不过来,指不定之后要如何呢。就看现在的情况,安王爷怕是已经被冯荷说动了,若是她不现身,情况只会对她不利。
是不来也得来。
当然她也没傻傻地表露出心中的想法,不然也就不是薛婉了。
“方才吃了药过后,人好转了一些,细想今日发生的事情,颇觉得疑点重大。这事情,对于我们府里根本没有好处,就是对王妃也是不利居多。先不说,我这孩子才一个月,是男是女还是未知数呢,王妃根本没必要现在就下手。”她当日不会说王妃不可能下手,这话一出来,只怕被冯荷舀来做保。
可是她的这一番话,加上之前冯荷的猜测,以及安王爷自己所推测出来的事情。再一次让他以为定是同他那几个兄长有关。
如此,安王爷却是再也坐不住了,猛地就站了起来。
冯荷和薛婉忙跟着起身。
安王爷才歉意地对二人道:“你们二人放心,我定不会让你们蒙了冤枉。”
第三百七十三章 抹黑
在安王爷不注意的时候,冯荷和薛婉二人对视一眼,很快又撇开,只有志一同地哄着他高高兴兴地离开。
安王爷找了郑宏过来。
“这件事情,我觉得和我那二哥或许有些关系。”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
郑宏先是沉默。
安王府的事情,其实就像一桩闹剧。妻妾相斗至于明面上了,又传得沸沸扬扬地。可若是真和安王妃无关,他也是不信的。
摆明了就算有,也要全推到对手那里去。
“长公主又去找了我母妃。”
郑宏半晌后说道:“行,我先带人去查一查。”
安王爷颔首同意。
等郑宏离开之后,才有些不悦。
薛宁从告诉了顾文柏在安王府的事情后,就有些坐立不安。
顾修年被抱了过来。
“娘。”
薛宁抬起头,掖了鬓角的发丝。
“小少爷醒来,就吵着说要见夫人。”桂花在一旁解释道。
薛宁点点头。
她一大早出去后,回来到枣子胡同的时候,年哥儿当时已经睡着了,只有安哥儿才一旁描红。
带回府里的时候,年哥儿也一直在睡。
这样说着,母子两个人也是好几个时辰没有见面了,也难怪他会吵了。
薛宁随手抓起一旁多宝格上的拨浪鼓塞到年哥儿怀里:“这是舅舅给你的,喜不喜欢?”
“舅舅?”顾修年抓住拨浪鼓眨眨眼睛,问:“安哥儿?”
噗……
薛宁笑了。手指轻点他的鼻子:”你可不能叫安哥儿,要叫舅舅。舅舅是长辈呢,就像爹爹一样,年哥儿要尊敬。“
“知道了。”顾修年一本正经地点头。也不知道是真听进去了还是什么。
薛宁无言。
桂花闷笑。
薛宁白了她一眼。
“你跟年哥儿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等他再大一点,不就是知道了吗?”
薛宁转过头。
顾文柏依靠在门边,嘴角微翘。一双星目熠熠发光。
“爹爹。”
顾修年扔下拨浪鼓就要站起来。
顾文柏再也靠不住了,几大步上前,正好一把抱过往外面扑的年哥儿。
“你也不看着他。”嘴里虽是抱怨的话,眉宇间却是颇为得意。
他这个父亲显然在年哥儿面前,比薛宁这个母亲更得心一些。
薛宁嗤笑,也不和他争辩。
其实年哥儿站起来的那一瞬,她早就神了手。只不过看顾文柏反应快,人又在眼前了,才没有去管。
正好让他尝尝父子天伦情。
顾修年坐在顾文柏怀里。小肉手又开始去摸那拨浪鼓。
“方才不要的时候就丢开了。现在又要了?”
顾文柏笑眯眯地看着薛宁说教。
薛宁无力。
怎么换成她们家里。是慈父严母。可问题是薛宁自己也没有多严肃,两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能板得起脸才怪。
薛宁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理这两父子。
顾文柏轻轻一笑,逗着年哥儿:“怎么办。娘亲生气了呢。”
顾修年这回听懂了,皱着小眉头,似乎在苦思,然后毅然决然地把手中的拨浪鼓递给了薛宁。
薛宁指着自己,嘴唇微开。
顾文柏大笑:“真不愧是我儿子,一点也不像女人家那边小气。”
“说谁呢?”薛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才好生好语地对年哥儿道:“乖,娘不要你的拨浪鼓,你自己玩吧。”
顾修年一听不要,眼睛都亮了,然后收回手低下头继续。
感情方才就没有松开过。
薛宁又是一阵无语。
顾文柏陪着顾修年玩了一阵子,才一起准备用饭。
大人相对而坐,顾修年坐在一张特制的高几椅上,手里抓着一把小汤匙,吃得满脸都是,更别说衣服上也满是汤汁。
看着给他特制的小木婉里都空了,虽说大半洒在外面了,可以年哥儿的饭量却也是差不多了。薛宁招来桂花把他抱下去欢喜衣服。
顾文柏说起正事:“我和姚兄商量了一下……”
突然外面传来嚷叫声。
顾文柏话语一顿。
薛宁皱着眉头,很是不悦。漫说如今这府里是她管家,就是自己这个正院可是大部分人都是自己带过来的。
可偏偏这个时候,出了个不规矩的事情,简直是在打薛宁的脸。
“我去看看。”顾文柏说着就要起身。
“不……”薛宁也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出什么事情了?”薛宁厉色问道。
拦在门外的雪莲忙转身回话:“老爷、夫人,这位一直要闯进来。”
薛宁这才看院子里站着的另一个看着有些陌生的婆子。
“怎么回事?”顾文柏不悦地问道:“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若是我不在呢,其他人谁都可以闯进来了/”
雪梅惶然说不敢,就让几个仆妇拉了那婆子出去。
薛宁去拉顾文柏。
顾文柏摇摇头。
薛宁抿了抿嘴角。
那婆子被拖出去了好一会儿,才大喊道:“老太爷让我来请老爷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快放开。”
顾大人?
“和那位?”薛宁指了指一个方向。
顾文柏嗯了一声,高声喊道:“堵了嘴送回去。”
随即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薛宁也跟上。
“安王府的事情,我是觉得并不像出自安王妃的手,实在是太过怪异了。且……”薛宁想了想说道:“那道佛跳墙我们都是喝了的,整整有一个大罐子呢。若是故意所为,不就是留下了明显的证据吗?”
其实说白了,就是换了薛宁自己,也不会这个时候下手。
安王府是安王妃一人独大。
任何时候都可以下手。何必特意在人多的时候呢。
顾文柏笑了笑。
薛宁眼睛一亮,巴巴地望着他。
顾文柏伸手捋了她的发丝:“应该和平王府有关,但这次的事情安王妃也不算是委屈,不过是她自己做的孽。”
涉及到各自的妻子。
顾文柏和姚霖自然是下了力气去查。虽然中间有了一定的阻碍,但还是再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查到了一些结果。
今日那道汤的确是用了好料。
可对于给人在里面下了药却没有的,这位大厨可是非常计较味道的。上汤之前还要亲自尝过的。
只不过真正有问题的是那在冯荷案几上摆着的熏香,那香和汤里面的药物两厢一中和,就中招了。
但原本冯荷的意思,不过是让薛婉丢脸而已。
哪知道中间的香被人给换了。
而冯荷的反应,一来是对薛婉喝了汤之后,没有反应的不解,以及薛瑶突然的见血。而随后就是薛婉自己的杰作了。
导致薛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