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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起鹘落间,关秀秀还没反应过来,心中浮起了一个怪异的念头,这二货,真傻了么?
下一秒,郭志彬捂住了自己的脸,委屈的叫道:“秀秀,你——”
刚刚推门而入的吴氏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关秀秀脚下满是撕碎的纸片。郭志彬捂住泛红的脸,可怜兮兮。
事实呼之欲出啊,一定是自家小女儿又无端发了脾气,把信撕了不说,竟然还动起手了!
关秀秀这次做的,连吴氏都看不下去了。她黑着脸看着小女儿,骂道:“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又发什么脾气?!”
关秀秀脑袋都要爆炸了,卑鄙无耻下流,一干贬义词兜头而来,化身无数个小小的郭志彬在她眼前萦绕不止。
见过无耻的,见过这么无耻的么!
亲了搂了抱了,还反咬一口,关秀秀怒到了极点,正要发作出来,郭志彬放下了手,拉住了吴氏的袖子,满脸惶恐的道:“伯娘,都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责怪秀秀!”
少年的脸上满是担心,配合犹然泛红的脸颊,就是铁石心肠也不禁动容,吴氏看着郭志彬,长叹一声,孽缘啊,这两只就是孽缘啊。
啪!!
一声嘹亮的耳光惊醒了吴氏,她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着一脸理直气壮的关秀秀,气的浑身发抖——方才没看到也就罢了,这当着她的面,就生生的打了人家一巴掌,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关秀秀昂起头,看着呆呆的郭志彬,骄傲的道:“我要打他,便会这样打,方才那一巴掌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有数!”
郭志彬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少女,心中越发下定了决心,他郭志彬,一定要讨到关秀秀做媳妇!
郭志彬不发一言,对着吴氏深深一揖,黯然的向外走去,脚步跌跌撞撞,真是可怜至极。
关秀秀已经彻底麻木了,当年婶婶怎么没把他送到戏园子里去!
同时心里涌起了强烈的后悔,方才不该只打了他一巴掌的,应该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顿!
吴氏看着关秀秀一脸倔强,气的浑身发抖,她一指房间里:“这几天你别出门了,给我在屋子里好生反省反省!”
哎,闺女大了,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希望关一关杀一杀她的性子。
待吴氏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关秀秀仰头躺倒在了床上,闭上眼,就是那个灼热的怀抱,在她耳边絮絮的低语声,关秀秀睁开眼,啐了一口道,登徒子!
禁足了也好,她正好还不想去郭家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拎着把菜刀直接把郭志彬给剁了。
事情却不按照她想象的发展,第二日快近午时,郭志彬急慌慌的冲了进来,“伯娘,伯娘,快去看看我姆妈吧!”
吴氏愣了下,问道:“你姆妈怎么了?”
郭志彬满头大汗,急的脸色惨白:“她流血了!”
吴氏脸色大变,流血,那是小产的先兆!
她二话不说,吩咐道:“你先回去,我去请陈婆子先看看,叫你伯伯套车进城请大夫。”
到底生育过两个孩子,吴氏丝毫不乱的安排着。
关秀秀一掀门帘子,自发的走了出来,皱眉问道:“我先去看看婶娘。”
吴氏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几人分头行动,关大宝被派出去喊关家老爹,吴氏去寻陈婆子,关秀秀则和郭志彬先返了家。
一进门,关秀秀一眼看到李氏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动也不动一下,郭志彬越发紧张,顾不得其他,捉住关秀秀的手问道:“我姆妈没事吧?!”
关秀秀见他满头大汗,把手挣了挣道:“你让我看看先。”
郭志彬放开手,关秀秀立刻上前,先拨了拨李氏的眼皮,把她领口松了松,又吩咐郭志彬去打盆热水来。
她烫了热毛巾,垫到了李氏的小腹之上。
一炷香之后,吴氏带着陈婆子也来了,这陈婆子是嫁进关家村的,按理说都该随了夫婿的名字,唤作XX嫂的,只是这陈婆子却是个有些手艺的,在接生上颇为老道,便被人唤上一声陈婆婆。
陈婆子看了看李氏,对关秀秀的处理手法夸奖了两句,叹口气道:“看样子不大好,孩子还在,只是怕是要养养了。”
屋子里几个人的心都落了下来,李氏本来岁数就大了,若是流产,怕是比生下来还要伤身体。
吴氏送走了陈婆子,这才回过味来,看向郭志彬问道:“怎么回事,你姆妈怎么突然晕倒了?”
郭志彬皱起眉头,没有搭话,却是从床头拿出了一个不大的包裹,嗫嗫的道:“早上驿差捎来这个包裹,姆妈看了里面的东西,便晕了过去。”
吴氏将信将疑的打开了包裹,关秀秀心中好奇,也凑了上来一起探看,却见里面包裹着两个肚兜,一条亵裤。
吴氏和郭志彬面面相觑,吴氏困惑的道:“这个是你爹爹买的?”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颇为不好意思,似乎偷窥到了郭家夫妻私房之乐的只鳞片爪。
关秀秀却另有一番计较,她前世当了许久的绣娘,对各大布庄最为熟悉,她拎起一个肚兜,反反复复的看了又看。
这种贴身的东西,但凡有点名气的布庄,都不会随意的叫人去做的,想是那死了男人,又或者没有子女的绣娘,做出来这样的东西,贴身穿着,岂不叫人膈应。
所以做这种私人衣物的,往往都是公婆父母俱在,子女双全,又被称为全福人的,买来穿戴,也取个好彩头。
肚兜上往往在不显眼的地方,会绣上布庄以及绣娘的私人印记,证明出处可靠。
关秀秀仔细的看了半晌,手里的肚兜虽然针脚细密,做工精湛,却没有半点印记。
那么只剩下一个答案。
在一些大户人家里,有得了主母恩宠的妾室,会被允许做一些主母的贴身衣物,以示恩宠。
这分明是有人向李氏示好的表现,证明自己虽然是婢妾,却是个乖巧听话的,希望得到主母的信任。
事情的大致情况也就可以推测出来了,只怕是郭家叔叔身边有了旁人,然后做了这几件私人衣物来示好。
关秀秀早知道李氏出身极好,知道这个后宅内的潜规则也就不足为奇了,难怪会晕倒。
看着一头雾水的吴氏和郭志彬,关秀秀暗暗叹了口气,把手里做工精致的肚兜放了回去,两三下包好,塞入了郭志彬手里,吩咐道:“拿去烧了!”
郭志彬二话不说,抱着包袱直接去了灶房。
郭渣在斯文败类的大路上一去不返了,o(︶︿︶)o
☆、126 抱得美人归
又过了半晌,李氏悠悠转醒,睁开眼看到几人围坐身边,眨了几下眼才逐渐清醒过来,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李氏立刻吩咐郭志彬:“彬哥儿,把那包衣服拿去烧了!”
郭志彬下意识的看向了关秀秀,关秀秀马上坐到李氏身边,温柔的道:“婶婶宽心,已经烧掉了。”
李氏心中一松,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一旁的吴氏关心的问道:“到底什么事情,让你这般生气?”
李氏看了两个孩子一眼,关秀秀识趣的退了出去,临走前踹了郭志彬一脚,郭志彬苦着脸跟在她身后出去了。
李氏这才小声的跟吴氏说了,吴氏眼睛睁的老大,在他们这样的乡下地方,娶不到老婆的汉子多的是,哪里还有人会娶个二房出来,城里倒是有,吴氏虽然也接触过,却不会知道的这般详细。
这大宅门里的弯弯道道就是多。
吴氏到底是旁观者清,她看着李氏询问道:“郭叔叔最近给你的信件可有异常?”
李氏轻微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担心的神色,犹豫着道:“我只怕他瞒着我什么——”
话音未落,手上一暖,吴氏满是茧子的大手结结实实的握住了她的一双细白纤细的手,吴氏满是肯定的道:“不会的,郭叔叔对你这么好,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像是我家的老实头,好多事,不问,他就不和你说,你不妨先给郭叔叔写封信。问问情况再说。”
吴氏一双眼温和湛然,加上满嘴的肯定,成功的安抚了李氏,李氏摸了摸肚子。心中一松,“好,我就给他写封信问问。”
两个人在这边絮絮商量着的时候。关秀秀也没闲着。
她一出李氏卧房,便顿住脚步,斜眼看着郭志彬,压低了声音道:“带我去你的房间。”
郭志彬心花怒放,看着关秀秀两眼放光,视线最后落到了她的一双透着粉色的樱唇之上,从昨天回来后。他便念念不忘那里的滋味,若不是母亲突然出了这番事故,怕是还在回味那一番旖旎味道。
关秀秀眯起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郭志彬一脸荡漾,背在身后的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她怕自己控制不住,现在就挠了郭志彬满脸花!
郭志彬大步在前,进了自己的卧房之中,现下只有他一个人住,因不喜看书,书架被他搬到了角落里,屋子看着颇为宽敞,关秀秀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回过头。看到郭志彬搓着双手,身子前倾,恨不能一下扑过来,不由吩咐道:“你把外袍脱了。”
郭志彬睁圆了眼睛,两只手攥着自己的衣领,微微低下头。只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她,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不愧是他家秀秀,学东西这么快,昨天他才进行到亲嘴嘛,今天关秀秀都会举一反三了,知道让他脱衣服了,郭志彬喜滋滋的想着。
关秀秀沉下脸:“你脱不脱?!”
郭志彬忽闪忽闪着眼睛,宛如受到惊吓的小鹿,含羞带怯的道:“我脱嘛!”
到底是未经人事,无论少年心中如何的想,迟疑了一下,郭志彬还是转过半个身子去,轻轻解了外袍的带子,小心的褪了下去,身上便只剩下了一件纯白色的中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郭志彬为难的想着,接下来要不要脱了呢。
没等回头,关秀秀递了个帕子过来,“塞住嘴巴。”
郭志彬偷偷看了关秀秀一眼,秀秀知道的真多啊,他听梁直那厮说楼子里就有人专门好这一口的,郭志彬大是期待的把帕子咬在了嘴巴里,兴致勃勃的看向了关秀秀。
关秀秀对他嘿嘿一乐,大步走到了书架前,轻车熟路的抽出了一根柳条,这还是她幼年习字时,李氏惩罚她用的,李氏当时说了,以后若是再有弟子,还用得上,这玩意就是他们这一门的镇派之宝了。
关秀秀握住了柳条的一端,随手挥了挥,发出了嗖嗖两声,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慢腾腾的,似笑非笑的走到了郭志彬身旁,毫不犹豫的举起手,向着郭志彬抽去。
郭志彬睁大了眼睛,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柳条落在身上数下,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才反应过来,却只是在屋子里乱窜,闪躲着关秀秀的攻击。
也不知道抽了几十下,郭志彬才省的吐出了手里的帕子,恼道:“你为什么又打我!”
关秀秀沉着脸,手里的柳条压根不停,方才叫郭志彬脱了外袍为的就是这一着,那袍子厚实,抽到身上不会很疼,中衣只有薄薄一层,一抽下去,身上必然一道红鳞。
“叫你不学好,什么不好学,偏偏学那登徒子!”
“叫你还敢诓我姆妈!叫你伪造信件!”
关秀秀昨日里憋的一肚子气,顺着这一下下的抽打,终于发泄出来了,从她说话开始,郭志彬脚下便生了根,死死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任由她抽打,一张脸上满是倔强。
关秀秀终于打的累了,看到郭志彬身上的白色中衣已经渗出了丝丝血痕,不由也生起了几分愧疚,恼道:“你怎么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