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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拔瑾瑜看着只着里衣来给他开门的覃初柳,眉头蹙了起来。
上前一步单臂把覃初柳抱了起来,用另外一只手关上了门。
“你干什么?快放下我!”他的动作太突然,覃初柳被吓了一跳。
贺拔瑾瑜没有说话,大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她安置在床上,大手握住了她细嫩白皙的脚。
“怎地不穿鞋?女人着凉不好!”他说的一本正经,动作也十分娴熟流畅,就好似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了似的。
覃初柳却一下子红了脸,她想抽回自己的脚,却又贪恋他大手的温度。
犹豫不觉得时候,他已经坐在了床沿上,把她的腿放到他的大腿上,双手把她的脚捧在了手里。
“你,你怎么过来了?”覃初柳到底是没有抽回脚,只羞窘地问道。
贺拔瑾瑜的目力较常人好很多,在这样漆黑的环境里,他也能看清楚他手里细白柔嫩的小脚丫。
她的脚比手还要白嫩可爱,指甲圆润饱满,晶莹剔透,他的手只要动一下,她的脚趾便会微微蜷缩,好像是怕痒,又好像是很享受他的抚摸。
贺拔瑾瑜吞了口口水,艰难地从她的脚上移开目光,粗噶着声音说道,“今日我看到你了。”
“你和沈致远骑马沿街而过的时候?”覃初柳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那时候街道上的人不少,她还被挤在了后面,他骑马的速度那么快,从她身边过去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竟然看到她了。
贺拔瑾瑜没有回答她,而是轻声说道,“柳柳,今日发生了一点儿意外。我本是和沈致远约好同游,却不想遇到了沈三小姐,后来……”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
覃初柳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后来的事情比较混乱,你不知道也罢。我今日来只想告诉你,往后若是京城中有什么流言,你莫要相信。我最近恐怕不方便再来,你要照顾好自己,若是遇到了什么事,就找胡同口卖油纸伞的小贩。”
覃初柳看不到贺拔瑾瑜的表情,但是透过他说话的语气,也能猜出他此刻定然是眉头紧锁的烦恼样子。
她微微弓起身子,上身往贺拔瑾瑜身边靠了靠,双手环住他的一只胳膊,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你放心,我说过会信你,定然就会信,你只管做你自己的事去。”覃初柳轻柔地说道。
她难得这般乖巧温顺,贺拔瑾瑜只觉胸腔一阵燥热,这燥热不断蔓延,最后竟浑身都热了起来。
“柳柳……”他轻唤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粗噶的不成样子。
覃初柳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身子又往前凑了凑,离她的距离更近了一点儿,“你说什么?”
她说话时带出的热气悉数喷洒在他的身上,让原本就燥热的身子更加炙热难耐。
黑暗也让他的四肢百骸都敏感起来,覃初柳细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从他的胳膊上抚过,虽然隔着衣衫,他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可是冷了?”覃初柳终于觉出不对来。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握着她双脚的手也越来越热,可是他的身子却在颤抖。
莫不是,发烧了?
她抽出一只手,在黑暗中沿着他的胳膊一点一点儿往上,终于摸到了他的脖子,摸到了裸露在外的肌肤,真的很烫。
“你莫不是发热了吧?”覃初柳一边继续往上摸一边担忧地问道。
贺拔瑾瑜没有回答她,只微微侧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她。
若是覃初柳能够看清他此刻的眼神便会发现,他现下的目光,就和隼看到活蹦乱跳的猎物时的目光一样,一样的冲动,一样的炽烈,一样的跃跃欲试……
细嫩的小手终于爬上了他的脸颊,一点一点向上,最后停在他的额头上。
“真的很烫,你是发热了!”覃初柳最后下了结论。
她话音刚落,小手便被贺拔瑾瑜握住,下一刻,她只觉得手心一阵麻痒,似有什么柔软、湿热的东西在她的手心游移。
“啊……”覃初柳很快反应过来,那是贺拔瑾瑜的舌头,他,他竟然用自己的舌头舔她的手心……
羞涩、惊惧、激动……各种情绪交汇在一起,让她不自觉地挣扎起来,身子往后退去,奈何她的双腿被贺拔瑾瑜的胳膊压住,她的上半身便直接倒在了床上。
贺拔瑾瑜顺势而下,覆在了她的身上。
“贺拔瑾瑜,你给我起……”
话的尾音,被贺拔瑾瑜悉数吞进口里。
夜色旖旎,人儿缠绵,若是这样宁静而美好的夜晚不做点儿什么,岂不可惜。
他的唇就像他的人一样霸道却专注,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
开始覃初柳还有些挣扎,试图推开贺拔瑾瑜。可是随着他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一点一点细细地摩挲,就像是抚摸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这样被珍惜的感觉,让她放弃了挣扎,她也全情投入到他的亲吻里。
他在她的唇上流连了许久,身上的燥热不减反盛,他渴望更深的交流,更肆意地融合。
舌头粗鲁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翩翩起舞。
他的大手也不满足于她面颊上的方寸之地,开始不断地向下游移,漫过她纤细的脖颈、精巧的锁骨,最后,探进她素白的里衣里。
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 擦 枪 走 火
那柔柔软软的一团较之第一次抚摸已经长大了不少,他细细地体会手下的感触,已是忽略了唇上的动作。
交缠中的唇舌突然的离开让覃初柳的意识渐渐地回笼。
紧接着,胸口的麻痒之感再次迷蒙了她的意识。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觉得浑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不能说难受,但那滋味也绝称不上好受。
她咬紧自己的唇,扭动着腰身,似是要躲开那只恼人的大手,但是那只手就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无论她躲到哪里他总能准确地找到。
贺拔瑾瑜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没有像这一刻这般失控,那小小的一团带给他的美妙触感让他产生了一种想把身下的人撕碎的强烈愿望。
他俯下身子,微薄的红唇贴上她的脖颈,在一跳一跳的血管上舔|吮了一会儿,终于难以抑制地一口咬了下去。
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这动作太过突然,覃初柳惊骇之下竟然发出了一声似叹息,又似低喃的呻|吟,听在贺拔瑾瑜的耳朵里,无疑是这时间最猛烈的催|情|药剂。
他再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大手猛一用力,薄薄的素白里衣随着“撕拉”一声闷响,被生生撕裂成两半。
身体骤然一冷,意识迅速回笼,覃初柳双手环抱在胸前,刚要出声制止贺拔瑾瑜的动作,忽听门外一声接一声沉闷的敲击声想起。
“砰砰……砰砰……”
敲击声越来越急促,贺拔瑾瑜身上的燥热也迅速退去,他跪在床上,扯过一边的被子盖在覃初柳身上。
“我出去看看。”他粗噶着声音说道。
刚转身,粗粝的打手就被拽住,“你出去我娘就该知道你半夜进我房间了”,覃初柳脸颊绯红,声音也带了一丝娇羞,“还是我去吧。”
说着。她便拥着被子坐了起来,随手拿过搭在一边的外衫背对着贺拔瑾瑜穿好。
等她收拾妥当打开房门的时候,元娘和冬霜已经先她一步出了房间。
“刚才是不是有人在敲院门?”元娘似是还不大清醒,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还十分困倦。
“我听着像”,覃初柳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往日一样平静。
她们正说着,冬霜已经先一步走到门边推开了院门,外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兴许是咱们听错了,快回去睡吧”,元娘也凑到门边往外看了一眼,见什么都没有便关了门,推搡着覃初柳和冬霜回了房间。
“怎么回事?”贺拔瑾瑜就站在门边,覃初柳一进来他便急切地问道。
“没人。估计是敲错了吧”,覃初柳心下疑惑,大半夜的,已经宵禁了,谁还会来敲门。敲错了的理由肯定站不住脚。
可是他们刚刚听到的明明就是敲门声。
覃初柳在黑暗中摸索到桌边坐好,经历刚刚差一点儿擦枪走火的尴尬,她哪里还好意思坐到床上。
贺拔瑾瑜在她身边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闷闷地说道,“我大概猜到是谁所为了。”
“是谁?”覃初柳好奇地问道。
贺拔瑾瑜并没有直接说出那个人的名字,而是淡淡地叙说起来。
“我来的时候。见胡同口似乎躺着个人,怕是坏人,就走进去看了一眼。没想到那人并没睡,他也看到我了……”
覃初柳恍然,“是谭绍维,他知道你大半夜的进了院子。指定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你出来,以为你做了坏事,这才……”
“咳咳……”贺拔瑾瑜尴尬地轻咳两声,他刚才,好似真的做了坏事。“我,我,今日不早了,我先回去,你要记得我说的话,不管外面有什么流言,一定要信我。”
说完,谭绍维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门边,拉开门的同时还回头深深地看了覃初柳一眼。
皎白的月光照射在他刚毅的侧脸上,如刀刻斧凿的脸柔和了许多。
覃初柳对他微微一笑,他才转身离开。
覃初柳彻夜未眠,想到和贺拔瑾瑜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羞赧地想钻地缝,想到谭绍维怕贺拔瑾瑜做坏事竟然半夜来敲门,她又会笑出声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天亮,她才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快到午时,收拾妥当出房间的时候,元娘和冬霜正好买完菜从外面回来。
“娘,中午吃什么?我都饿了!”覃初柳走到元娘身边,撒娇似的对元娘说道。
元娘的脸色不大好,面对着覃初柳欲言又止,最有也只干干地笑了两声,“谁让你早上不早起,饿了活该。”
说完,元娘便摆脱了覃初柳,逃也似的进了灶房。
覃初柳觉得奇怪,拉住也要进灶房的冬霜,“冬霜,发生了什么事?”
她也收起了嬉笑的表情,只以为元娘发现胡同口那个乞丐就是谭绍维了。
冬霜的嘴角抽了一下,冷冰冰的脸颊现出为难的神色。
能让冬霜为难的事情……
“贺拔瑾瑜怎么了?”覃初柳盯视着冬霜的眼睛,冷肃地问道。
冬霜犹豫了一下,想着若是谷良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最后咬了咬牙,对覃初柳道,“外面传说,沈三小姐去大相国寺上香还愿,路遇劫匪,不仅劫财还欲劫色。关键时候主子从天而降,救了沈三小姐一命,沈三小姐对主子一见钟情,发誓非主子不嫁。”
其实外面的传闻比这个精彩多了,说是沈三小姐已经被劫匪脱了衣裳,眼见贞操不保。这个时候正好贺拔瑾瑜和沈致远路过,救下了沈三小姐。
沈三小姐打小就认识沈致远,被他救了倒也没什么惊奇,只是她头一次见贺拔瑾瑜,一眼便瞧上了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就只有这些?”覃初柳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来。
冬霜往灶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躲在门口的元娘马上就缩回了身子。
冬霜叹了口气,看来只得她开口了。
“外面还传说,主子怜惜沈三小姐,决定主动向大周皇帝求娶沈三小姐。”冬霜垂头小声说道。
覃初柳有一瞬间的呆愣,不过她很快缓过神来。
她想到了昨晚贺拔瑾瑜临走前与她说的话,让她无论如何都要信他。
难道,他说的就是这件事?
覃初柳摇了摇头,肯定不止这件事,他就算真的想求娶沈三小姐,只怕大周皇帝也不会把沈三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