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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随着一声尖锐的女子痛呼声,房间内的动静平息了下来。
扔开怀中女子,太子翻身仰躺在床上,盯着空旷的大厅,眼神渐渐冷凝了下来。
“来人!”
良久,太子略带了些疲惫的声音自内室传来。
空旷的房间瞬间似是活了过来,自四周走出了一个个低眉顺目的宫女内侍,手里或捧着衣物,或捧着盥洗之物,碎步上前。
当看到床上人身上斑斑点点的淤青之色,还有脖颈间那一圈乌黑吓人的指印时,即使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宫女们也忍不住有一丝动容。一时间,众人竟迟疑着,没人敢上前查看。
“还没死呢!好好收拾收拾,明儿起,把她升为夫人吧!”太子冷冷的声音有些不耐的响起。惊得立在床前的几位宫女手一抖,对视一眼,这才小心翼翼的上前,捡起落在地上的薄被。搭在早已晕死过去的人身上。
穿戴完毕,太子看也没看身后一眼,起身就撩了袍子出去,“去书房,有请颂之先生!”
不过片刻功夫,秦颂之微微喘着气。挪着肥短的双腿站在了书房里。
太子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紧紧的盯着挂在墙上的大楚堪舆图……
“不知太子找我前来何事?”见太子始终不说话,秦颂之心底忐忑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意,难道自己前日偷偷去红袖招,找红袖的事,被太子知道了?
“颂之,”
太子开口,声音沉沉,不同于以往。让秦颂之心底一惊,险些就要跪了下去,他自是知道红袖在太子心中的地位的;可是那红袖,确实是有些本事,让他为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你上次说我那二弟。”太子的声音顿了顿,让秦颂之的心神也定了下来,太子缓缓转身,平素高昂的头也低了下来,俊美的脸掩在阴影里,“说端王有反意,是为何?”
“?!”秦颂之刚刚安定下来的心再次一震,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盯着上首的太子,“太子何出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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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离寻阳城越来越近。方立名的心跳得渐渐急了起来。
他扫了一眼坐于马上的端王一眼,再看一眼紧随端王身侧的马车,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太子交待给自己的事情是没办法完成了。”
眼看着城门在即。他还是没有找到机会下手,看来这次,就算那丫头走运,逃过了一劫吧。方立名轻轻一叹,松了腰间的刀柄,心里隐隐的生出了一丝奇怪的感觉来。
方立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如果说这一路走来,完全没机会处理元月君,却也不是。只是每次当他单独面对着月君的时候,心底总会莫名的生出一丝莫名的熟悉之感,似是在哪里见过她或这样,或那样的行为一般。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怔一下神,也恰恰就是这一怔神,让他错失了杀人的良机。
“或许真是是有仙人也不一定,”想了许久也没个结果,方立名自嘲一笑,摇头不再理会这事,好在太子也没有下死命令说一定要杀她。
“方大人!”
端王似笑非笑的声音唤回了方立名的神智,“马上就到寻阳城了,我们的任务也要完成了,一会儿可要一起去喝一杯?这寻阳城内的桂花酿可是一绝。”
“哦,多谢端王好意,”方立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这才道,“下官来这寻阳城,还有其他事情,就不随端王一起去了。”
此刻的方立名心底一片火热,看了一眼紧跟在队尾的两架马车,眼里射出狂热的光,“宝儿,我来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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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阳城,肖府。
平素府门紧闭的肖府此刻府洞开,到处张灯结彩,披红挂绿,一派喜庆。
宝珠院里,肖宝儿脸色有些苍白,定定地看着前方,任丫环在自己头上,脸上摆弄着,“我不想嫁……”
听肖宝儿又这样说,慌得身前的大丫环一把捂住了肖宝儿的嘴,“唉哟我的好小姐!可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小心让夫人听见,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么?”
“小姐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嫁了吧,新姑爷我见过的,长得很是俊秀,性子也好,见谁都是一脸的笑,小姐可不要任性了,好好的随姑爷一起过日子吧。”
看着肖宝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旁的嬷嬷心底也是一叹,原本夫人也没有这样急着要将小姐嫁出去的。只是前些日子,小姐大闹了一场,弄寻阳城里人人皆知。更糟糕的是,当时新姑爷也恰好来寻阳城公干,将那一场热闹瞧了个一清二楚。
夫人无法,只好急急的将新姑爷请来了家中,只盼着赶紧将小姐嫁出去了事。
第20章 恨身迟
唉,写了这么久,丑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曾经看过我的文,各位亲们,你们可有什么意见或建议,能不能给俺指点一番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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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撩开帘子,看向队尾一身甲衣,正指挥着人们将最后两辆马车解下来的方立名,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他,终究不是一个下人的命。前世的时候,方立名借着自己家,还有肖家平步青云,后来更是以从龙之功一飞冲天;今生,那时候,自己听到他与肖家仆婢传出通奸的恶名,本以为这人这一生,就此完了。
竟没想到这次进京,还是看到了他。而且还同太子走得那样近,看来以后,也不是一个平庸的命。
月君的眼底射出愤慨的光,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为什么,为什么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能过得这样好。难道老天都不会惩诫他么?
同坐于一辆马车的普慧眉毛一动,顺着月君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方立名转身,“怎么了?”
普慧略带疑惑的声音惊醒了沉缅于愤恨中的月君,也惊动了沉浸于激动当中的方立名。
方立名抬头,恰好看到月君的脸,她的脸上,还带着那种奇异的憎恨的表情。他心底一凛,“又是这样的表情,好奇怪,为什么她总是要以这样的眼光看我?难道,她真的知道我同太子的事情?”
方立名缓步走到月君的马车面前,侧头瞄了一眼牵着马。立在不远处的端王一眼,右手缓缓扶上了腰间的刀柄,“仪月郡主,为何这样看着下官?可是我一路照顾得有什么不周到之处?为何这一路行来。总感觉郡主人对下官似是有什么不满?”
他之所以叫月君为仪月郡主,却是因为唐睿雪同月君义结金兰之后,又央求梅妃下了一道懿旨,封月君为仪月郡主。此事若是放在其他妃子手上,或许还有一定难度,但是梅妃却不同。她现在代掌后宫,封个把郡主这等权力还是有的。更何况,唐睿雪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名号,并不需要记入皇族族谱。
看着方立名眼底的警惕和疑惑,月君心底一惊,想起自己这一路上的反应,知道让他起了疑。
想起临行时,梅妃叮嘱自己的话,“元姑娘。你此行回去,千万要小心。今次你治好了皇帝,本已经让太子心生不满。而且现在那个所谓的仙人,依我看,十有*是太子搞出来的鬼。如果我料错了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是如果不幸言中。那你,就危险了!”
月君心里也明白,自己作为唯一一个“梦”到过仙人的人,是很危险的。但是当时她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方立名死死的盯着月君,眼底露出危险的气息,若是她真的知道了关于那件事情的蛛丝蚂迹……
看着方立名眼底隐隐露出的杀气,月君心底一急,再顾不得其它,开口疑惑道。“方大人以前可是寻阳城人士?总觉得你有些眼熟。”
方立名一愣,有些不明白月君为什么在这时候问出这样一句话。他出身寻阳城的事情,在军中其实不算是秘密,大家甚至知道他有一个“未婚妻”在寻阳城等着自己。
月君突地脸色一冷,“你就是当初害香琳沉塘的那个罪魁祸首吧?哼。逃得倒快,却不知香琳为了你,有多惨!”
听到这里,方立名心底一松,还好,她不知道那件事情。可是,又关香琳什么事?她为什么说是自己害得她沉塘?
“香琳?我怎么害香琳了?”
方立名疑惑的问着,月君却不再理他。只狠狠的摔了车帘子,不再说话。
“算了,反正一会儿我还要去肖家,再打听就是了,只是香琳沉塘,真的吗?”
想起香琳娇俏的身影,还有她总是追在自己身后“公子公子”的叫着样子,方立名的心头生不由出了一丝惋惜,“唉,若真是沉了塘,却也有些可惜……”
普慧有些奇怪的扫了一眼月君,自己没听说过自家这个徒弟同那个香琳有什么交集啊?她为什么如此憎恨方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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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城门,方立名就同端王告了辞,自带着那两驾马车离去了。祝芹还有元学承都在元镇,因此月君是要回元镇去的。
迎面走来的一支锣鼓喧天的队伍,披红带绿的。为首一个面貌儒雅的青年胸口戴了一朵大大的红花,一副新郎倌的打扮。
“哟,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啧,这谁家嫁女儿,嫁妆颇丰啊!”
端王拨转马头,候在路旁,待那迎亲队伍通过,不由随口感叹了一句。
“这一路上多谢端王了,”月君将头探出了帘子,一边看着热闹,一边低声道谢。自己原本以为端王会在寻阳城离去,因为临行时,他说自己在寻阳城有事,所以要亲自护送。可是现在看来,那却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哈!举手之劳而已!”看着月君清秀的侧脸,他扬手爽朗一笑,“若元姑娘真是想谢我,总是听慕锦那丫头说你家的桂花糕好吃,到时候给我做点尝尝就好。”
“一定!”被端王的潇洒所感染,月君也是一笑,脆声应道。
“对了,听说你现在在寻阳城里还开了一个什么药膳铺子?”端王突地想起一事,不同于太子的内敛,端王的性子向来跳脱,对于不熟悉的事物,好奇心特别的旺盛。
在宫中的时候,他就想向月君打听了,可是那时候月君先是忙于救治皇帝,后来是忙于拯救自身,完全没空理会于他。此时得空,自然是要问上一问的。
“嗯,就开在西市街上。”月君点头。
“你不用过去看看么?走了这么久,你走时候,那铺子才刚刚开张吧?”端王将手中的鞭子向前一指。
“呵呵,不用了,我还是先回家,把家里安顿下来再说吧。”
这一次回来,她很快又要离开。因此她要先回家把药园该整顿的赶紧整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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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竟然还敢上门来!把他赶出去!”听着下人的汇报,肖夫人的脸色铁青之余,心底却是松了一口气,幸好肖宝儿现在已经出了阁。
她都不敢想像,若是让他碰上,真不知那小子会闹出什么妖蛾子。当他还是肖家的下人,什么都没有,就敢生出那样龌龊的心思。现在他敢回来,必是有了什么倚仗。
“可是,那小子现在,看起来挺气派的,还送了名贴……”似是不敢面对肖夫的愤怒,那下人躬着腰,将手中的名贴高高的递了上去。
“哼,就算他写了名贴,也摆脱不了卑贱的出身!”肖夫人一脸的不屑,看都没看来人递上的名贴。
当初方立名同肖宝儿有染的事情,肖夫人只同肖安山讲过。因此时她发火,倒让坐于一旁的肖明昆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