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套泳凸槟懔税桑庋把舫堑摹I俨坏茫缓美哿宋易约海鬃哉湛戳耍∧憧慈绾文兀坷弦樱俊
听到二儿媳这样说,容老爷子脸上的褶皱抽搐着。心里却在衡量。不,不行,二儿子一家,没一个做生意的料子。从他京城的那几间铺子就知道了,自己也不是。不,不能分家,若是分了,这家业,估计就败了!
容老爷子猛地抬头,看向神色漠然的大儿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这才转身容华,“这分家大事,不是你一个小辈能决定的,待我跟你父亲好好商量一番再说。”
“我爹他早已不管事,有什么事情,我可代他作主。而且,有这个蛇蝎心肠的人存在,这个家,孙儿再也不敢呆了!”容华寸步不让,死死的盯着容老爷子。
被容华这样发狠的眼神盯着,饶是容老爷子的脸皮够厚,也有些受不住了。他扫了眼那黑黝黝的小屋,还有里面不时传来耗子争食的声音。他不由有些恼火了起来,今天这个二儿媳确实做得有些过了,这些个事情,她难道就不知道悄悄的做么?竟然还让容华抓了个现行!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看着容华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眼神,他知道今天若是不给容华一个交待是不行的了。他再次清了清嗓子,竭力让自己的声音透出一股和蔼的意味来,“华儿啊!你的话,爷爷会好好考虑的。什么分家不分家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转身又对着谭无艳厉声道,“还有你!身为一个长辈!孩子做错了事情要教训,可是也要分得清轻重才是,那么小的孩子,你把她关到那里面,万一吓坏了怎么办?”
见容华还想再说什么,容老爷子忙将手一挥,佝偻着身子,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好了好了,我知道华儿你们受委屈了。一家人,能原谅就原谅了吧,这样,我罚你婶婶禁足三天!”
说完,还不待众人反应,他就搭着小丫环的手,转身一边咳嗽着,一边感慨,“唉,老喽!就想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唉……”
***
容华狠狠的摔上门,坐下。忍冬见势不对,忙着人去请卢嬷嬷还有容伯了。
良久,容华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但心里的郁结,却是比方才更重了。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哈!有谁家的亲戚如他家这般极品!
容家的家业,是他的父亲,容明盛一手一点一滴打理下来的,更是她娘拼死保护下来的。这下倒好,竟然想要他们一家净身出户!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可是想到老爷子的偏心,容华的心里不由又是一阵烦躁,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说不定以后,他们还真的会身无分文的被赶出去。
同一时间,明德居。
容明德气喘嘘嘘地从谭无艳的身上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你说,那小子到底是啥想法?真的要分家?”
谭无艳慵懒的支起身子,乌黑的长发滑过容明德光裸的胸膛,带来一阵冰凉刺痒的感觉,让本就余韵未去的容明德不由又是一个哆嗦,一把抓住了她的发,揉在手上。她伸出手,无意识地在他胸前划着圈圈,若有所思地道,“谁知道,明德,你要小心。我看那小子所图不小,你要是再不动,我看,这家啊,以后可就没你的立足之地了。”
说着,又委屈的举起胳膊,雪白的腕子上,有着一圈乌青的痕迹。她微微地嘟起红唇,声音娇媚,“你看,他今天是真的下了狠手哇!我不过是小小的教训了下那个小妮子,他就,”
看着自家妻子娇媚的模样,容明德只觉得有一把火又从身体里面烧了起来。他猛地一翻身,将谭无艳压在身下,脸上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嘿嘿,让爷来安慰安慰你!”
谭无艳不依的推了推身上的人,“死样!下去!我还在禁足呢!都是你害的,若是你有用一点,何至于让一个小儿欺到人家头上!”说着,她委屈的拭了拭眼角,缩转了身子。
容明德一愣,低头看向妻子,想起了今天下午那人对自己说的话。哼!小子,是你不仁在先,那我也就不义了!他眼里射出一丝如毒蛇噬人般的光,搂紧了怀里的人,在她耳边呢喃着,“无艳,你放心!快了,就快了,爷就要将那小子踢出去了!”
听到这话,谭无艳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容明德脸上的神,看他不似作伪。这才展颜一笑,雪白柔腻的双腿缠上容明德的腰间,找到他的唇,“明德,你真好!”
容明德满意一笑,凑了上去。一时间,满室寂静,只听得那个雕花大床如摇橹般吱呀吱呀的叫……
第52章 坠崖(求订阅!!)
好吧,经过一夜的淡定,俺已经适应了拐文的这件事情。呜呜……谢谢还在给俺订阅的大大们,爱你们!!
*************
昨夜刚刚下了第一场春雨,清晨,乡间缭绕着淡淡的晨雾,被阳光一照,恍如仙境。
春天已经来了,远处的山上已经泛出星星点点的绿,去年飞走的燕子也已经飞了回来,正在辛勤的搭建着新窝……
月君从床上醒来,听着窗外传来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不由将脑袋又往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这才翻身起床。
月君两口将桌上的粥喝完,又拿了两个饼子用油纸包好放在背篓里。这才转身对着正在灶间收拾的祝芹,“娘!我走了,最晚下午回来!”
“小心点!”虽然月君已经独自上山采过很多次药了,但祝芹仍免不了担心,生怕少嘱咐了一句。
“知道啦!”伴随着关门的声音,月君一边挥手,人已跑远……
***
容华急匆匆的翻身上马,早上天还未亮,就被人叫醒,说是元镇的药材原料出了问题。而那批药材,却是他要送去京城给那位爷的。第一次合作,可不能出了岔子。
出得城门,容华不再压抑座下马儿的速度,纵马飞奔了起来。今日的他,着一身白色对襟窄袖胡服,头发用金冠高高束起,越发的显得英气逼人。
就在容华出城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道旁的茶楼里,正端坐着两人。其中一人。赫然就是他的叔叔——容明德。另一人容貌俊秀,但眼神里透出的阴狠,却将他整体的气质拉向阴冷。那人看着容华背影轻笑了一下,探头出去,举了举杯,似在庆祝,又似要胁。
容华若是此时回头,就会发现。这个与自家叔叔相谈甚欢的人,竟是他们家的死对手——肖家二子,肖明昆。文人小说下载
肖明昆其人,名字乾坤朗朗,但是人却一点也不明朗,反倒颇为阴狠,最擅长背后给人下绊子使坏。容华初与其交手时。可是吃了不少的亏,此时却不知道为何,他竟跟容明德搅到一起去了。
眼看着容华走远,容明德阴阴一笑,举杯看向肖明昆,“哈哈!此时这杯中,应是花雕才好!”容明德知道。肖明昆不近女色,不好赌博,唯一爱的,就是那一壶花雕。因而此时,他特意提起这个,以示亲近之意。
肖明昆淡淡的瞥了一眼对面笑得猖狂的人,嘴角扯出一丝隐秘的嘲讽。容华这人是有手段,奈何家里人,却都是些烂泥扶不上墙的,眼下这人便是其中的代表。
他轻轻的将手中杯放在桌面上。语气索然,“还早,等日后,定会与容二叔共品正宗绍兴花雕!”肖明昆本想在生意场上,真刀真枪的将容华打败,奈何他的手段太高。所以他只好另辟徯径,给他来个后院失火了。哦,不。也不能说是后院失火,他的后院,从来就没停过,他只不过是加了一把柴。添了一股风而已。
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肖明昆起身,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眼含戏谑的看向正自得意不已的容明德,“记住,我们从没见过面。今天你也没出过容府,嗯?”
正满心做着家主大梦的容明德闻言,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我现在还在家中,做着春秋大梦呢!”
“那你那枕边人?”
“放心放心!我走的时候,她还在熟睡,这会儿想必还没醒呢,哈哈!我走的小门,院里家丁也没人看到!哈哈!”容明德想到自己临时给他们放假的举动,不由深深的佩服了一下自己的老谋深算,得意的笑了起来。
“呵呵,这就好,容二叔我先走一步。”看着容明德得意忘形的样子,肖明昆不由不屑的轻笑,真真是头猪!
肖明昆不再理会身后那个无知的人,转身,下楼,步伐轻快。
*****
却说容华一路疾奔,初春的风还是吹得人脸生疼。他吁了一声,想要让马儿速度慢下来,却发现座下的马儿仍是不管不顾,速度越发的快了。容华有些疑惑的勒了勒缰绳,却不想这个动作似是激怒了身下的马,它猛地人立起来,长嘶一声。
若不是容华见机得快,死死的抱住了马脖子,他想必就要被摔下马了。刚刚站稳,容华就见前面拐弯处突然冲过来一辆马车,跑得又快又急,眼看就要撞上。容华大急,猛地一带缰绳,马车的尾部险之又险的刮过他的身子,冲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被马车惊了还是怎么样,那马突地癫狂了起来。它将一颗马头左右摇摆着,似要挣脱嚼子的控制。容华憋了一口气,死死的伏在马背上,刚刚被刮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他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不敢有片刻撒手,生怕自己会被晃得掉下马去。
挣扎中,容华只觉得眼前有浓密的树枝打在脸上,他不由闭了眼,只任由那马一路狂奔着。奔跑中,他脑中念头急转,这马可以说是从小跟他跟到大的,性子向来温和。此时如此癫狂,定有异常。
他勉力伸出手去,将身子又往马背上伏了伏,让脸躲在马头一侧,往那双大眼里一望。容华心里一恸,只见那马儿素来澄和清明的一双眼里布满了血丝,露出一种混和着痛苦的癫狂神色来。
“你怎么了?呃!”剧烈的颠簸中,容华吃力的伸出手去,抚向那马头。那马鼻子里喷着粗气,眼睁得大大的,流出一股血丝来。
突然,容华眼前一亮,已经跑出了那片林子。他心里一松之下,直起了身子。然而,看着眼前的景象。容华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了!
原来,这马一阵疯跑,竟然已经跑到了山上!此时一人一马,离那山顶已经不远。这山名为千仞山,山只有一侧能上,就是他来时的路,另外一边。就是万丈深涧,人鸟绝迹。也就是说,如果他再不停下来,那么几个呼吸之后,自己就要落下去,摔个血肉模糊。
容华急了,拼命用手往后勒着缰绳。那马的速度稍减。但片刻之后又是一声痛嘶,向前狂奔了起来。山路崎岖,容华已经看不清脚下的路,唯有眼前那一线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看了看身下仍是处在癫狂当中的马儿,容华一咬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猛地撒手,一甩蹬,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啊!!!”
容华跳下来时,并没看清地面的状况,只觉得咔嚓一声,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想必是腿骨折了。
剧烈的翻滚中,容华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马儿痛苦的长嘶,那声音就渐渐的远了。想来是已经掉下深渊去了吧,他闭了双眼。死死的护住了脑袋……
“砰!”
容华的后背撞上了一个什么东西,几乎让他背过了气去。吸着凉气,容华睁开了眼,勉力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喘着粗气,他终于翻转了身子,倚坐在这个救了他一命的物事上。
“呼!好险……”
然而,险字还未完全出口,他就觉得有一丝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