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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脸色不由变了变,“你这个丫头,知道不能乱吃,还给我们吃,不是害人么?”
月君笑着摇头,“今天我供的这一份药膳,名为元气粥,是用来弥补体内元气的。不管你原本体质如何,补补元气都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凡事不可太过,因此,我只能供给你们一碗的份量。”
“哦,这样啊!”众人恍然。
林随风冲着月君挤了挤眼,低下了头去。看着林随风这样,月君心里不由一叹,林叔叔看来还是这样爱玩爱闹,只是雪儿——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看到这样,众人不由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起来。
一旁一直默默看着她的祝明礼一叹,知道她又想起了天音,忙上前拉了拉刁涯意袖子。
刁涯意反应了过来,忙上前一步,团团作揖打着哈哈,“哈哈,各位乡亲!不过若是谁真的是体虚那个体弱,也可以再多吃几碗的……”
“哈哈……”
***
月君匆匆退到了内院,在灶前坐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灶里的火,心里只觉得苦涩一片。
先是培园大火,接着就是林雪儿,再接着是天音……
“师兄,天音……”
想起那时候天音对自己说,“药膳,药者,医病之根本也;膳者,裹腹之用也;哈哈,师妹,妙极!你这个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
月君终于忍不住埋头入臂弯,呜呜咽咽的抽泣了起来。门外,容慕锦焦急的想要推门进去,却被容华一把拖住,摇了摇头,叹息,“让她哭一场吧……”
***
前庭,人越来越多,铺子里已经摆不下那些桌椅。
祝明礼擦了擦头上的汗,同刁涯意一起,合力将桌椅抬到了街边,“好嘞!众位客官请坐这里吧!”
祝明礼取下搭在肩头的布巾,手脚麻利的将桌椅抹了抹。
“你们今天开张?”为首的一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敲了敲桌子,“药膳?”
来人的脸色,让刁涯意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意味,忙堆起了一脸的笑,“是的,今日开张特供,药膳不收钱,但仅限一碗!”
“是吗?先拿一碗,给爷尝尝!”
刁涯意忙推了推一旁祝明礼,明礼会意,转身进了屋,端了一碗粥出来。
那人拿过碗,凑在鼻端闻了闻,突地皱眉,拍桌子大骂,“妈的,怎地一股子药味!”
刁涯意眼色一沉,知道这人是故意来找茬的了,他一笑,稳稳扶住差点翻倒的粥碗,“呵呵,客官说笑了,小店就是药膳铺子,药膳,自是应该有药味的!”
“是这样吗?”那刀疤汉子眼睛一斜,看向身后唯唯喏喏立着的一个猥琐汉子。
那人忙忙点头,“是的是的!”
“你先吃,给爷打头阵!”那刀疤脸将桌上的粥碗端到了猥琐汉子身前。
那人浑身一颤,面露苦色,看向眼前的刀疤脸。
刀疤脸显然没有这样好的耐心,他将碗往那汉子手里一搡,“喝!不喝老子剁了你!”
第10章 闹事
唉,这两天的订阅,看得丑丑甚是忧桑啊,各位亲们,丑丑在呼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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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愁眉苦脸的接过粥碗,做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仰头就要喝下去。看得刁涯意眉头大皱,就要上前阻止,却已经晚了。
“如何?”那刀疤脸歪头看向自己的手下。
“没事,”那猥琐男摇摇头,转瞬却额头汗落如雨,捂着肚子大叫了起来,“啊!肚子痛,这粥,这粥,”
只见他伸着脖子,翻着白眼,嘶声喊着,“有毒!”接着一是一个侧翻,倒了下去。
“有毒?”
店内顿时大哗,除了元家的亲朋以外,所有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放下了筷子。
月君听到动静,从内堂挑帘出来。
“怎么回事?刁叔?”
看到外间正抱着肚子在地上哀嚎的男子,月君心里一叹,有些烦躁的皱眉,唉,哪里都有闹事的戏码!
“你先去里面忙吧,刁叔,”月君一挥手,按住了正要上前的刁涯意,“这里我来就好。”
刁涯意看一眼波澜不惊的月君,轻叹一声,自天音失踪之后,月君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少了。
“那我进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刁涯意有些不放心的看一眼祝明礼,祝明礼了然的点了点头。
月君缓缓走近一脸怒色的刀疤脸,看着正在地上翻滚哭嚎的猥琐男子。突地就是一笑。
倒把那刀疤脸笑得一愣,“你,你笑什么,老子,”
“这位大叔,说话,可要看清楚了再说,免得说错了。您面子上挂不住可就不好了。”
月君微微笑着,回头看向立在身后的祝明礼,“大表哥,还请去内间把我的药囊拿来。”
“你要干嘛?”那刀疤男子脸的警惕,盯着面前笑得让人心里发毛的月君。
月君脸上的笑容更盛了,然,她的眼底却是闪着冷冷的光。探手从祝明礼的手中接过药囊,从中取了一根粗大的银针出来,“呵呵。你来之前,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我是普慧大师的弟子么?”
那刀疤脸一愣。地上的猥琐男子哀嚎声也弱了下去。场面一时沉寂了下来。
“哈哈!怎么回事?这样热闹!”就在这个当头,一把阴柔的嗓音打破了场内的寂静。
月君抬头,眼底有光芒一闪而过,心底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肖二公子,怎么?这人同你有旧?这倒难怪!”
月君刻不容情的话语刺得肖明昆脸上一阵青白变幻。过了片刻才干笑道,“元大姑娘可真是会说笑,我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此时那刀疤脸男子也反应了过来,此处地为西市,而肖家的势力把持东市。两家不说水火不容,但是关系却也绝说不上融洽。更何况。他为人粗豪,向来看不惯肖明昆那样一副不阴不阳的样子。
当下他将脸一梗,作出一副欲呕的样子,“呸呸呸!小姑娘,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谁同他这小白脸有旧?”
被人当众骂作小白脸,肖明昆也不恼,只将眼锋阴阴一扫,冷笑道,“元姑娘还是先来解释解释你这粥中有毒的事吧,不要扯开话题。”
闻言,月君也不说话,只淡淡一笑,将手上那根粗得吓人的银针往那猥琐男子跟前一凑,口中淡淡道,“这位先生,还请让我帮你顺气解毒,我好歹也随普慧师父学了这许多年的医术,区区一个腹痛之症,还是难不倒我的。”
“谁知道你是真要帮我还是假的,万一你再给我下剂猛毒,让我一命呜呼了,我上哪里伸冤去!”
眼见着月君持针就要过来,那人哪里肯依,蹭地一声就蹿到了一边。看着他灵活的身影,月君抿嘴一笑,心下更是了然,点点头,“嗯,看先生身手如此矫健灵活,倒真不像是身中剧毒的人。”
店内人等听了,心里也是发出了然的嘘声,均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这人怕不是前来碰瓷的了。”
“元姑娘此言差矣,”肖明昆上前一步,挡在了月君面前,将手一挥,阴阴笑道,“我看这位,不过是怕被姑娘暗算罢了吧?”
“就是就是!”那猥琐男子忙躲到了肖明昆身后,大点其头。
月君嗤笑一声,“我有什么好暗算你的,分明是你自己心虚,不敢让我把脉施针。”说到这里,月君面带狐疑之色,上下打量了一番拦在自己面前的肖明昆。
“说起来,肖二公子不是同此人不认识么?如何此时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与他,莫非你其实是同此人有旧的?”
“不要同我说什么你是路见不平,这寻阳城里,谁不知道肖二公子的名声,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向来只扫自家门前雪,从不管别人瓦上霜的。”
“确实如此,哈哈……”店内众人听了,皆是会心一笑,肖明昆冷心冷血的名声,在寻阳城里是有口皆知的。
那刀疤脸男子听到这里,突然地眼神一闪,看向了正畏畏缩缩躲在肖明昆身后的猥琐男子,突地暴喝一声,劈手就将那猥琐男了揪了过来,“杨二!你说你今天撺掇着老子到这里来,到底是何居心!”
“我,我,”那猥琐男子想来是个胆小如鼠的人,此时被刀疤脸一喝,竟吓得连话都说不顺了,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月君微微一笑,赶在肖明昆开口之前道,“你现在这样,可是因为心虚?你将这位直性子的大叔骗来,可是想利用他来砸我们家的场子?这样做。你能有什么好处?”
说完,又转脸向肖明昆,捂嘴惊道,“啊,肖公子,你为什么脸色这样不好?这样一脸失望的样子,是对谁失望呢?”
刀疤脸虽然性子急,但显然也不是个傻的。再一看手中人不停往肖明昆那边溜的眼神,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几分,当下就沉了脸,“好你个杨二!平时老子对你也算不错了,没想到这次,你竟然想阴我!若不是这位姑娘机智,老子险些就被你骗了过去!”
“元姑娘!”那刀疤脸向着月君一拱手,瓮声瓮气地道,“鄙人姓刘。人称刀疤刘!喏!这厮就交给你,是要施针还是诊脉,还请自便!”
月君笑眯眯的掂了掂手中那粗得吓人的银针。向着身旁的祝明礼挤了挤眼。“呵,刘大叔放心,我近日同师父学了一手针法,只需在人身上扎上七七四十九针,不管你是头痛还是脑热,自是针到病除!”
祝明礼会意。也是一脸的笑,上前一步,“啧,可是表妹,你这针这样粗。扎在身上,怕是会很痛吧!而且这一针下去。这样粗的针,可是不知道要流多少血啊!”
“没事,有些人啊,就是要放放血,才能让他的脑袋清醒过来的……”
那猥琐男越听脸上颜色越是难看,到得后来,黄豆大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滚。他不由又将眼神向着肖明昆睃了睃,肖明昆眉头一皱,心里不由也是一阵烦躁,怎么找了这么个扶不起的阿斗?那元家丫头明明是诈他的,他竟然就吓成了那样一副怂样子!
然而还没待他开口,就听得月君又道,“不过这位先生放心!我这针呢,扎下去自有分寸,我让他流多少血就会流多少,不会多一滴也不会少一滴,看先生现在病容,估计也只需要流上三天三夜的血,自然就好了!”
“啊!不要扎不要扎不要扎……”
眼见着那根粗大的银针越来越近,那人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挣扎着,奈何刀疤刘力气太大,任他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挣脱不开,只好缩了脖子闭眼一叠声的大叫。
“哦?为何不要扎?有病就得治啊!更何况,你这病还是喝我们家的粥喝出来的,那样的话,我更是责无旁贷,更是要治了!”
月君收了笑,声音泠泠。
“没事没事没事,我没事!我骗人的,我就是想骗你点钱!我不要扎针,不要不要不要……”
那人虽是被吓破了胆,但是好歹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没有将肖明昆供出来,只是一叠声的喊着自己是骗人的。
听得店里的食客们轰然大笑,“哈哈!姑娘好机智!”
“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哈哈……”
周围人的嘲笑,让肖明昆的脸色阴晴不定了起来,他死死的盯着兀自闭眼大叫的猥琐男子,突地就觉得心烦无比,冷冷地喝了一声,“闭嘴!”
那名为杨二的猥琐男子猛地住嘴,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当下不由面如土色,体如筛糠,求救似地将目光投向刀疤刘。
“刘哥,我,我,嗨!”那人突地一顿,自打自的耳光了起来,“我就是财迷心窍!想要捞一笔!”
“行了!”刀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