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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抱了抱:“此番得迟,是要帮助百姓重建家园。齐将军也的确因我受伤,我已奏请父皇封为郡主,赐食邑千户,掌管边境二十八郡的兵权,而我……”
唇瓣衔住的耳珠:“我早已让父皇将我赐给你,今生今世,你若不将我转赠,我便只跟着你了……”
扳过的身子:“只是皇上的赏赐,你敢赠给哪个?”
咬了咬嘴唇,嗔怪的瞪他一眼,抬手解他的衣襟。
他立即诡笑:“,想要享用赏赐了?”
“你有没有受伤?”眼底一涩:“你都瘦了……”
“还说我呢,你看看你,你都不今天我……”
咬住的耳朵,低语一句,当即红了脸,捶了他一下。
他攥住的小手,唇瓣爱惜的擦过的纤指:“这一年里,我最怕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时我就疯狂的想你,想着过去的一切。我忽然发现我竟浪费了那么多的,只想着赶紧,让你补偿给我……”
正听着感动,忽得了这后一句,不禁皱起眉:“不是你补偿我?”
他咬了一口:“坏丫头,今天是本王生辰呢,礼物呢?”
“你也没有给我……”
“本王千辛万苦的赶博你一笑,你这么没良心!”
“那你想怎样?”
他邪魅一笑,附耳低语,指尖隔着细绸中衣摩挲着出征前留在肩上的齿痕,表情惬意的加了一句:“真是让本王终生难忘啊!”
羞得脸红耳热,然而对上他的眸子,看到他宠溺而略带期待的目光,终是忍不住笑了。咬咬唇,俯下身去……
他温柔的环住,在耳边轻语一句,惹微恼。
他一笑,顺手拂落了帘幔……
锦幔轻摆,锁住一帘旖旎。
烛光摇曳,荡起满室柔情。
天栾城内,飞雪飘零,梅花吐艳。
雪海中,红梅下,一双披着貂绒风麾的身影正在嬉戏。
宇文玄逸压下一枝台阁朱砂,忽然惊喜道:“锦翎,你看这朵花里有只极小的蝴蝶……”
“可能?今天才除夕……”苏锦翎口里虽怀疑着,人却凑了过来:“哪呢?”
呼……
的脸顿时盖上一层薄雪。
“哈哈……”肇事者当即跑开。
“宇文玄逸!”气急败坏,正要追上去,忽然打了个喷嚏。
宇文玄逸慌了,急忙赶过来:“了?都是我不好。哎呀……”
他也蒙了一脸雪,然后看着苏锦翎的坏笑:“好啊,竟敢报复我,看我收拾你!”
扑上去呵的痒。
苏锦翎笑着,躲着,不知就躲到了他的怀里,再也挣不开。
长睫轻抬,对上他的眸子。
那眸底波光醉人,倒影着的影子。那一双小小的人儿一瞬不瞬的看着,越来越近……
假山上,风亭内,一个身着鹤羽云纹长氅的人立在雕花栏杆前。
积雪的枝桠挡住了他的身影,却遮不住一双狭长的眸子。此刻,那眸子里是与周遭冷寒不相称的满满春意,只望住那个娇小的身影,冷硬的唇角少有的微微勾起。
宇文玄朗走到他身边,亦居高临下的望过去,忽然笑道:“此情此景倒让我想起件事来。四哥,你还记得吗?七年前,我们在扶青林冬猎,看到一双白狐。当时四哥射中了一只,而另一只却不肯离去,后来撞树而亡……”
他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宇文玄苍,但见他依然望着那个身影出神,仿佛没有听见他方才的话,只道:“宇文玄逸能够不靠联姻就将场面铺得这么大,我也很佩服他,锦翎现在跟着他,我很放心……”
宇文玄朗掉转目光……那双身影已经隐到堆叠的太湖石后了。
想来他还是没有听懂的话,又或者他依然要遵循的打算。
“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
宇文玄苍似是自言自语,对着空荡荡的梅园出了会神,忽的唇角一弯,转身离去。
二月初二,春龙节。
而对于天栾城而言,今年的这个日子别有一番重要意义。
自常项叛乱被平定,西北二十三个曾伙同叛乱的小国纷纷臣服,今日均派使者来京朝贡,而近些年与天昊或交好或态度暧昧不明的属国亦遣人赶至帝京,一同朝贺。
如是,为招待使节而设置的驿馆别院霎时爆满,而因为个别使节仗势欺人,所以矛盾重重,搞得帝京鸡飞狗跳,负责守卫的人员焦头烂额。
好容易挨到二月二,只待景元帝大宴使者后送他们离京。
这一日,使者纷纷赶至天栾城,在内务府安排的内监的陪伴下,欣赏皇城美景。
这个时节,茶花将绽未绽,含苞待放的排在枝上,仿若欲语还休的美人。
“……只可惜段先生过了今日就要走了,否则待到茶花全开了那才叫惊艳。只可惜明霞苑的茶花再美,也比不得清宁王府的茶花……”
那位被称为段先生的男子唇角一勾,唇边线条深且坚毅。
负责伺候的小太监又没了词。
大总管将任务下达给他时,只说好好伺候使者,一定要让他们心情愉快,若是被他们抓住把柄闹起来,他的脑袋也不用留了。
他摸摸脖子。
这才二月份,中午就热成这样?
再偷眼瞅向那位段先生,目光不由又定在那银质面具上。虽仅是小半个侧脸,也足以让他失神良久。
这位段先生据说是南临国主的国师,极受尊崇。他也觉得此人不一般,虽只是普通的青衫长袍,不事张扬,可是只要站在他身边就感到一种迫人的压力,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那背影挺直峻峭,仿佛入云山峰。风拂过他的袍摆,衣袖,猎猎的声响好似带来千军万马的奔腾。
小太监在心底已暗自认定他果真是个人物,只是不知这个南临国师为何要戴着一个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仅露出薄如刀削的唇和同样如刀削的下颌。他暗自思量这张脸应该也是极震撼的,当然这震撼包括毁灭……
他正琢磨着,冷不防那面具一偏,一双目光就从面具内射出。
虽然面具因了太阳的照射反着强烈的光,却难以遮掩那双目光的戾气。
小太监无端端的打了个哆嗦,险些跌倒在地。
耳听得一声轻笑,段先生再次转了头,似是继续欣赏这满园春意。
轻风徐过,花枝轻颤,一个花苞抖了两抖,绽开两片花瓣,露出娇嫩的花蕊。
风过,一缕幽香迤逦而来。
不同于胭脂香薰,极飘渺,极清丽,仿若深谷幽泉,仿若异世奇葩……
段戾扬深吸了口气……这个味道,似曾相识。
而后,一张脸自那刚朵开的茶花间飘然而过。
虽是距离尚远,虽是一闪即逝,然而绮丽之貌确如惊鸿一瞥,刹那便摄人心神。
只是如此佳人,为何要在这大好春日里怒气冲冲呢?
小太监也看到苏锦翎走过长廊,又看到段戾扬似是饶有兴致的模样,急忙讨好上前:“那是清宁王妃……”
“清宁……王妃?”段戾扬唇角一勾……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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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惊鸿一瞥
397惊鸿一瞥
397惊鸿一瞥
“是啊,这会八成刚从上书房出来……”
“哦……”
虽只一个字,小太监却明显感到其中的探究意味,想要开口,又急忙闭紧嘴巴。
段戾扬随手掏出个元宝……足有五两,还是金的。
小太监急忙接了,连声道谢,而后滔滔不绝。
“说起这位清宁王妃,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本是烈王庶女,跟着不得宠的娘幽禁在清萧园十五载,然后入宫选秀,怎奈就突然飞上枝头。先是三宫红人,然后又英勇救驾,还会死而复生……”
段戾扬似是对此毫不感兴趣,举步缓行,小太监连忙跟上。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人侧目的是,这位王妃,差点就成了煜王的人!”
段戾扬脚步稍停,唇角不动声色的勾起。
“当时宫里宫外传得是沸沸扬扬,可也不知怎么的,一趟北上之后,就成了清宁王妃。当然,做小老婆哪有做正妃好?她也是个识时务的。况这也不算什么,关键是……”
小太监左右瞧了瞧,再上前一步,险些贴到段戾扬耳朵上:“这位王妃醋劲大得很,死活不让清宁王纳妾……”
段戾扬停了脚步,似是对枝头那朵将开未开的茶花极是欣赏。
“若不是为了冲喜,那位溪夫人连门都进不了。先生大概见过我们清宁王,没见过也一定听说过。那是什么人物?神仙一般。多少女子对他芳心暗许?多少闺秀为他耽误了青春年华?可是清宁王因为‘婚煞’,活生生的将大婚拖到了二十三岁,得了这位‘命中注定’。这‘婚煞’好容易解了,正是开枝散叶的大好时机,却只得了一个公子。清宁王妃过门两年了,一直专宠专房,却无有所出,各色补药都吃遍了,还是没用,想来是不能生养的。大家担心王爷子嗣单薄,屡次劝说,可是王爷都给回了。其实全是这位清宁王妃暗中挑唆的,否则……您说,哪个男人不希望美人绕身?再说,那是王爷,怎能只守着她一个女人?岂不叫人笑话?只可怜了我们清宁王,战场上呼风唤雨,在府里却是个怕女人的。这回清宁王又立了大功,连皇上都举荐了好几家名女淑媛给他,他又回绝了,弄得皇上也生气了。皇上也知道清宁王的顾忌,这打蛇要打七寸,就找了清宁王妃说道。不过看来方才并未谈妥。唉,多好个王爷,活生生要被个女人给累了……”
段戾扬唇角弧线愈深,透出几分玩味。
小太监还想说什么,却见垂花门内走进了宫中的引领太监。
宫宴就要开始了……
满目华彩,杯酒琳琅。
各国使者及皇室成员……除了那对双生子因为再次大打出手而被禁足外,又有王公贵族,皆端坐在凌波殿内。景元帝则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左下手是盛装华服的贤妃。
凌波殿的藻井由浅色水晶拼成,伴着烛光摇曳,折光便映在白玉铺就的地面上,仿若波光粼粼,故此得名。
各国使者已然奉上贺词,又献了宝物,现下正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大殿中间不知是哪国带来的几个舞姬,穿着极是单薄,却是舞得热闹,引得男人们的眼睛直往那雪白的腰肢上瞟。
宇文玄逸唇角衔笑,半是清冷半是春意的目光扫过殿上百态,垂了眸子,看了看对着酒馔失神的苏锦翎,低声问:“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苏锦翎从失神中醒来,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宇文玄逸长眉微锁。
他不是不知道皇上今天传了苏锦翎,也不是不知道所为何事。皇上竟也对此事执着起来,这群人真是不肯让人安生。
他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掌间一紧,轻声道:“你放心……”
她方抬了眸子,就见坐在西侧的一个使者摇摇晃晃的起了身:“刚刚在场中献艺的可是我镞蓝最优秀的舞者,不知众位看了感觉如何?”
众人自是赞叹纷纷,然而却有一个声音不和谐的响起:“几个小小的外藩舞姬,难登大雅之堂。”
众人望去,但见说话的是坐在东侧第三个位子上带着面具的男子。
不少人认得他,知道他是南临的国师。南临国主缠绵病榻,国事便都交给国师,连世子都不得过问。此人一向倨傲,方才大家敬酒赏舞之时,他一直独自啜饮,偶尔扫一眼场中舞姬,唇角不无鄙夷,早已引得镞蓝使者不忿。
“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