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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眯着眼,目光在她脸上散漫游移,却好像看不清楚般捏住她的下颌猛的一抬,忽然笑了:“初时不觉,今日看来,倒是个美人呢,怪不得那对双生子竟肯为你打得头破血流。也罢,为了他们兄弟和睦,不妨让我……”
说着,唇已压了上来。
苏锦翎大惊失色,急忙避开他,狂呼“非礼”派x派i小n说d后j花整'园论'理坛
太子却笑得开心:“非礼?哈哈……好笑!只要我想要,哪个敢不给?有多少女人正哭着喊着求我前去‘非礼’呢,今儿却便宜你了。好好好,这声音好销魂……叫得再大声点!”
他索性腾出那只捏住她下巴的手,一把撕开她的襦衫,覆上她胸前的酥软,又准确无误的衔住她的唇……
“啊,贱人,你竟敢咬我?不识抬举!”
宇文玄晟随手就甩了她记耳光,抹了抹唇上的血珠,又恶狠狠的贴了上去,眨眼便在颈上留了个血印。
“你以为你有了贤妃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有了玄铮的依仗就可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你们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哈哈,我今天便破了你的身,看玄铮回来还会不会要你……”
丝帛裂响,锦带断裂,苏锦翎几乎魂飞天外。
宇文玄晟却忽然停了动作,刺金袍袖一挥……
苏锦翎慌乱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一只毛乎乎的黑虫子,不停的打着卷扭来扭去。
宇文玄晟双颊泛着鲜艳的红晕,目光愈发散乱,笑容愈发迷离:“差点忘了这个。有了它,便更有趣了……”
说着,将那虫子放在苏锦翎胸口上。
那虫子身子一抖,立刻攀住那细嫩的皮肤,一扭一扭的爬起来。
苏锦翎吓得尖叫,拼命挣扎,那虫子却是愈发执着,顶着红珠的脑袋东探探西探探,转头向下,往抹胸内移去。
宇文玄晟盯着那道黑于雪白上磨出一条嫩嫩的粉,仿若珠光莹润。
眸光骤亮,立即探出舌尖延势而下……
绮阴院虽偏僻,然而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侍卫,遂纷纷赶来,见此情景,不知是进是退,宇文玄晟又是一声断喝:“滚!”便更无人再敢上前。
“快,叫得再大声些,让他们都来看,哈哈……”
苏锦翎又气又怕又脱身不得,只觉一股气于胸间越盘越重,直漫上眼前……
忽然,仿佛有一阵冷风携清寒淡香划过,身上的桎梏陡的一松。
她身子一软,斜斜的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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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打我?你是不是想杀死我好当太子?你们都想我死,你们都是妖怪,我要杀了你们……”
宇文玄晟衣袍尽散,发髻凌乱,饿虎一般扑向宇文玄逸。
宇文玄逸身形未动,却好似影子一般移了个身位,随手扯了他的外袍盖在苏锦翎身上。
侍卫蜂拥而上,却又不敢伤到他,只一迭连声的唤着“太子……太子……”
宇文玄晟红着眼,喘息粗重,看谁抓谁,口里哇哇乱喊:“你们都是妖怪,我要降妖除魔——”
太医院的王学龄等人闻听“太子疯了”匆匆赶来,远远睇了宇文玄晟一眼,又面面相觑,最后附到清宁王耳边,银须微颤:“像是香魂散……”
宇文玄逸长眉微锁,望向那发狂的人。
正在此际,宇文玄晟突破重围,直往这边冲来:“哪个敢穿本宫的衣袍?”
他刚奔到跟前,却忽然没了声音,整个人定定的站在那,随后身子一仰,躺倒在地。
长发凌乱铺散,面色艳如桃花,唇亦鲜红如血,万般妖冶。
他紧闭着眼,只坦露胸口在剧烈起伏,手脚不时抽搐,口中呜呜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王学龄瞅了瞅神色严峻的清宁王,忙招人凑了上去,又是把脉又是翻眼皮,又低声向清宁王禀告:“无碍,只是昏过去了,稍后药劲过了便好。”
宇文玄逸眸光一闪,缓缓移向他。
他忙低了头……他还从未见过清宁王这般冷凛的模样,平日里春风和煦的目光此刻就像要杀人一般。也是,太子刚刚的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
“抬下去!”
宇文玄逸薄唇未动,王学龄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听到这样一句话,却是不敢再问,忙命了人抬太子回紫祥宫。
“这位姑娘……”
王学龄探了头,打宇文玄逸身侧向苏锦翎望去。
忽的好似厉风扑面,却是宇文玄逸遽然转身,抱了地上的人大步离开。
侍卫见其面色如霜,皆垂眸肃立,只听得一句冰冷劈风砸来。
“今日之事关乎太子声誉,若敢泄露半句,格杀勿论!”
太子声誉?怕是早已一片狼藉,还在乎这点小事?倒是清宁王,平日不近女色,现在倒抱个宫女走了……却也不敢多想,这清宁王虽常笑若春风,若是发起火来,让他们无声无息的消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个个噤若寒蝉,待脚步声远方偷眼瞥去,却见宇文玄逸袍袖一挥,一杏黄闪金光之物随即乘风而来。边上的侍卫随手接住……是太子的绣龙纹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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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王爷请安,王爷……啊,王爷这是怎么了?”
秋阑宫的小宫女见宇文玄逸驾到,分外惊喜,却见王爷面色冰冷,怀中还抱着个衣衫不整昏迷不醒之人,再一细看,竟是苏锦翎!
瑜妃闻讯早已由惜晴扶着匆匆赶来,见此情景大惊:“这是怎么了?”
说着,脚下一软便要跌倒。
惜晴忙扶住她。
“无碍,只是受了点惊吓……”宇文玄逸的声音已是沙哑。
瑜妃连连应声点头,又慌着指挥宫女……
“紧闭宫门!”
“快去烧水……”
“惜晴,你和初翠……”
“娘娘,娘娘……”
瑜妃身子孱弱,这一惊一急已是耗尽体力,当即头晕目眩。
惜晴忙嘱人照顾瑜妃,自己则指挥宫女安排一切事宜。
待一切准备停当,她方走到宇文玄逸身边:“王爷……”
宇文玄逸的目光滞涩的转向她。
她心头一酸:“王爷,一切已准备好了……”
宇文玄逸“嗯”了一声,却无有所动。
惜晴和另一个宫女打算将苏锦翎从他怀里接过来,他却是抱得紧紧的,且对她们怒目而视。
“逸儿……”
一旁的瑜妃悠悠醒转,见此情景,轻唤一声,他方神思渐明,缓缓松了手,却是一直看着她们驾着苏锦翎消失在水晶帘后。
瑜妃凝眸对他,轻问:“是太子?”
宇文玄逸面容端寂,额上却青筋隐现,有骨节脆响自敞袖间传出。
瑜妃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没事的……”
“啊——”
内殿忽然传来宫女惊叫。
瑜妃只觉面前冷风擦面而过,亦没有抬眼,而后水晶帘内便传来宫女的惊呼:“王爷……”
118真心难言
引发宫女惊恐的是苏锦翎左肋下一条指长的条状物,其上毛针耸立,而另一半已嵌入皮肉之中,周围黑紫的血丝漫布,状若蛛网,且仍在缓缓蔓延。
宇文玄逸在日前查得内务府的花名册发现在皇上南巡期间紫祥宫的宫女莫名的减少众多,后方得知是因太子养了墨僵虫,专为增加闺房之乐所致。
此虫平时无害,遭遇危机时会以毛针伤人。针尖有毒,可致皮肤溃烂。而若是体浆渗入人体,则可令男子产生幻觉,女子则可如傀儡般听任摆布。而若是用了催情药催之,便能令女子处于服用寻常春药所不能达到的癫狂状态,便是所谓的闺房之乐。然而癫狂过后,女子便会迅速枯萎死去,如同干尸,于是此种闺房之乐又被称为采阴补阳。
薄唇紧抿,魅惑的眸中尽是杀意。
他赶到时只见宇文玄晟状如禽兽,若是得知他竟然对苏锦翎用了此种手段,那么在他疯狂扑来之时,便不仅仅封锁他全身穴道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那般简单了……
“出去!”他低喝。
惜晴携其他宫女急忙退出。
她安静的卧在他的臂弯中,恍若沉睡。
他将她轻轻放在紫檀木雕花床上,极力不去看那莹白如玉尚缀着水珠的雪肤以及玲珑的曲线。可是当他的目光避无可避的触及那布满抓痕和吻印的胸口时,忍不住怒气上涌,恨不能将宇文玄晟抓过来碎尸万段。
他竭力平稳心神,扯过白单覆在她的身子上,只余左肋下的伤处。
看得出,宇文玄晟还未来得及对她用药,只是因为晕倒时压中了墨僵虫被其所伤。虽然毒性不大,然而那毛针大部分没入肌肤,已开始溃烂,需及时清除。
烧红了银针,一点点的将那虫尸剔除。
有黑中泛红的血在伤口处渗出,裹着已经腐烂的皮肉混着毛针。虽除了虫尸,毒液已渗入肌肤,连带旁边的皮肉也呈现溃烂之势。
额间渗出一层细汗,眼角微跳……
忽的覆唇上去……
一滩混着腥臭并毛刺刺的浊物吐在铜盂之内,紧接着又是一滩……
待那浊物渐减颜色也由黑红变作赤红时,他方仔细清洗了那伤处,但见血丝分明,肌理清晰,方上了药,拿绢布仔细裹了。
毒性渐消,苏锦翎方觉肋下刺痛,不禁从昏沉中醒来。睁开眼,只模糊的看到一片白于眼前晃动……
“玄苍……”她喃喃的唤着,声若游丝:“是你吗?”
那片白蓦地一滞,片刻后,略带沙哑的柔声答道:“是我……”
“玄苍……”
她抬了手,似是要触摸那片模糊是否真实,却直接落入一片温凉。
“是我。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她的唇角溢出一丝笑意,恐惧和痛楚仿佛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却是不放心的握住那只手,生怕一个不留神他便走了,就像离别那日只留给她一个雪色的背影。
她很无力,却是那只手紧紧的攥住了她:“睡吧,我就在这陪你……”
放心的舒展了眉心,沉沉睡去。
宇文玄逸握着那只纤细的小手,但见那腕上淤青淤紫的一片,再移目那恬淡的睡颜,心里一阵苦涩。
有人缓步走入。
他头也未回,只道:“已是无碍。”
瑜妃的声音极轻:“你也歇歇吧。”
他一瞬不瞬的望住那沉睡的人,良久方道:“好。”
抹了抹唇角的血渍,起身……
那只小手依然停在掌中,虽是虚虚的搭着,却好像有千钧力度,令他挪移不开。
瑜妃叹了口气:“我去让她们进来安置一下吧,你今晚……”
他沉默片刻,移开那只小手,将其放到云丝被下:“我回府……”
甫一转身,顿觉目眩头晕,急撑了小几才站稳身子,却是碰翻了上面的银边吊兰,只听“啪”的一声响,花盆碎裂在地。
床上的人受了惊吓,蓦地的睁开眼睛,失口唤道:“玄苍……”
瑜妃吃了一惊,明明已经听得清楚明白,仍不可置信的问了句:“谁?”
宇文玄逸已转回床前,握住那只惊慌失措的小手,柔声道:“我在这……”
瑜妃怔了半晌,重重叹道:“我只以为是我病糊涂了,原来果真如此,真是……”
有句话生生卡在喉间,只望着苏锦翎重新睡得安稳,自己的儿子又一动不动的守在床前。
若是不知实情,只见那一双牵系的手,定会感到温情脉脉,然而现在,却是让人心痛难安。
“孽缘!”她终于说出心中所言,暗自苦笑:“没想到时至今日,还会再次碰到如此为难之事,但愿……只是让我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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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毒虽去,然而因受了惊吓,苏锦翎当夜便发起烧来,说着胡话。
别的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