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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个多事之秋啊,前线吃紧,皇上驾崩,京城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很诡异。前线回来搬救兵的刘骏都被拦在了宫门外,说哑了嗓子就是不给通传。
江欣怡听到消息跑到宫门外,就看见跪在宫门口的刘骏,天上开始下秋雨,淋在身上很凉。
“刘兄,怎么回事?”江欣怡冒雨骑马赶到,问还跪在地上的刘骏。
离开才一月不到,刘骏原本俊俏的脸,消瘦的不成样子,身上还有几处伤被简单的包扎着。盔甲上已经凝固的血,那么大的雨都冲洗不掉。
“前线吃紧,敌军是几个小国连在一起的。而我们已经严重的粮草不足,我来的时候,军营里的粮食都集中起来给打仗的将士们吃了,那些打杂的士兵们每天就能吃到一顿饭。今个见不到太子,我也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刘骏连夜赶路双眼已经赤红,嘴唇干裂,声音嘶哑的说。
“什么路?”江欣怡拽不起他,只好给他撑着油伞问……
第二百八十章江欣怡冒险进宫见太子
“两条什么路?”江欣怡紧张的问。
“一条是拼死闯宫,面见太子。还一条,我没搬到救兵,也没脸见王爷了,倒不如再次以死谢罪。”刘骏说。
“这叫什么话,对了,你有没有去找七王爷,看看他是否能进宫。”江欣怡忽然想到说。
“没有,他若是有办法,恐怕早就来了。”刘骏说。
“刘兄,你先等等,我去找找七王爷,不行的话,咱再想办法。”江欣怡说完,也不顾刘骏是否答应,扔掉油伞,翻身上马直奔七王爷的府邸。
当江欣怡浑身被雨淋的湿哒哒到了那里以后,却看见高卓焦急的站在门口。
“高护卫,七王爷呢?是否在里面?”江欣怡在马背上问。
“江公子,王爷他昨个进宫就没有回来过,一点消息都没有。”高卓见到是江欣怡,赶紧对她说。
江欣怡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皇上驾崩都没有封锁消息,如何这七王爷进宫就没了消息?他若是知道刘骏说的情况,断然不会坐视不理的,除非,江欣怡不敢想下去。
她坐在马背上,闭着眼睛,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冷静,冷静,她对自己说。
“高护卫,现在情况不明,你不要急,我去看看。”江欣怡睁开眼睛,抹掉脸上的雨水对高卓说。
高卓现在也是六神无主,可是由于七王爷的身份特殊,他这个做侍卫的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拿住把柄连累了七王爷。
现在,江欣怡的出现,高卓心里总算看到了一点希望。这江公子是太子的结拜兄弟,对自己这七王爷又关系很好,一定会想办法的。
江欣怡冒雨又返回宫门口,下了马,拽起还跪在地上的刘骏说;“你不要这么固执的跪着了,里面什么情况还不知道。”
“那可怎么办?前面坚持不了多久的。”刘骏声音嘶哑的说。
这时,安鹏飞也骑马赶到了。
“二哥,你把他领回去,让他休息休息。”江欣怡对安鹏飞说。
“那你呢。”安鹏飞担心又心疼的问。
“二哥,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你回去叫咱的人都注意点,我没事,我要想办法进宫去,看看里面究竟怎样。”江欣怡小声的对安鹏飞说。
然后,把自己的马缰绳递给刘骏,因为刘骏身边就没看见坐骑的影子。
“二哥,你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江欣怡笑嘻嘻的对安鹏飞说。
“嗯,他们也不敢那你怎样,真敢为难你的话,二哥会来接你的。”安鹏飞用帕子擦擦江欣怡脸上的雨水说到。
江欣怡当然明白那个接的含义,真的要走那一步的话,恐怕这东良国要真的乱了。
刘骏还是固执的不肯离开,
“刘骏,你怎么这么固执,你就这样跪着,有用的话,里面早就出来人了,你要是以死相逼来硬的,恐怕不但救不了瑀王爷和前方的将士,人家还会给你们瑀王爷加上造反的罪名。你现在跟他回去,吃饱,休息养好精神等我,真的没有办法的话,想干吗都得有力气不是?”江欣怡又急又气的劝说着刘骏。
安鹏飞见状走了过来,伸手就点了刘骏的穴,把他架到马上,刘骏根本就没防备会对自己这样,恼火的看着江欣怡。
而江欣怡无奈的跟他摊摊手,表示无奈。
看着他二人离开,江欣怡回身围着宫墙转悠。
忽然看见旁边的小门那里有一队马车,正在往里运东西,她赶紧挤了进去。
由于下着雨,而车上的东西又是给皇上办丧采办的东西。
搬东西的人现在不怕人多,所以多出个江欣怡来,他们也没有在意。有个好心的,还给江欣怡递过来一根白腰带,示意她赶紧捆上。
江欣怡扛起一木箱白蜡烛,胳膊正好掩住自己的半张脸,跟着队伍就进了宫。
木箱有些沉,轧的江欣怡肩膀生疼,可是她还得使劲的抓着,不让它掉下去。中途江欣怡想溜开,可是宫里面到处都是禁军,根本就没有机会。
宫里到处都挂着白纱,被雨淋的飘不起来。紧紧的贴在依附物上。
江欣怡跟着队伍进了一个大殿旁边的偏殿,放下东西往外走时,江欣怡溜进了一个小门。她在那小屋子里等了一会儿,拧干自己衣下摆的水,琢磨着怎么能找到太子。
现在宫里面除了皇上的死讯,其他的消息全部封锁,到滴发生了什么?不会是有人把太子也给软禁了吧?江欣怡很担心。
“雨好大,咱躲会儿雨再走。”一个太监特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随即有开门的声音。
“唉,皇上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太医不是都说要静养就可以?”另一个尖嗓子说。
“太子在安殿守着皇上的灵棺,七王爷被软禁在西宫,二皇子现在嚣张的很,可是皇后娘娘却不闻不问。唉,也不知道咱们以后要伺候的是谁。”第一个说话的太监,叹着气说。
“嘘,宫里要换那个主子我是不知道,可是你再这么嘴上没有把门的瞎咧咧,估计咱三都得去地府伺候阎王爷去了。”又有人说。
“算了,啥别说了,换谁咱都是奴才命。”
“走吧,你看这天一下子黑成这样,等下还要下暴雨。”
“对对,赶紧走。”
三个躲雨的太监走后,江欣怡瘫坐在了地上,不管怎样都冷静不下来了。自己也就那么猜猜,就往坏处那么想了一下,没想到事实竟然不那个还要可怕。
皇上自己没多久还见过的,不像是有心脏病,还是生了癌的人,怎么能说死就死了?这问题自己倒是没有怀疑。
难怪小七进宫就没了音讯,原来是被软禁了。
既然是二皇子在操作着,那就是怕小七坏了自己的事儿。皇后更聪明,就这样借刀杀人,然后等除掉了瑀王爷的话,再来收拾他。
江欣怡现在开始佩服这位皇后了,利用一个儿子去帮另一个儿子。看来这个皇后是明智的,没有放弃心慈手软的太子,直接把二皇子推上储君的位置。
现在最关键的,不是去救小七,而是有爱找到太子,唯独有他能改变这一切,不能再耽误了。
江欣怡决定了,不管怎样都要去试一试,她不想那个人还有那些士兵门死在这样的阴谋里,那太不值得了。
外面忽然刮起了大风,明明是白天,可是天色暗得像夜里。江欣怡走出小屋子,在偏殿里转悠,又去查看了一下刚刚搬来的东西。
既然有很多的蓝白相间的那种孝服,江欣怡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就随手拿了一件穿在身上,又拿起顶帽子戴了。
然后,捧起几根白蜡烛,把门推开一条缝,看看外面的那些禁军都被风吹的睁不开眼睛,立马走了出去,
“站住,那个公公你哪的?”江欣怡身后一个禁军问。
“小的是去给太子殿下送蜡烛的。”江欣怡抱着蜡烛回头对那人说。
“我看你是被风给吹糊涂了吧,安殿在那边,你怎么往这里走?”那个禁军又问。
“回大人,小的原本在宫外陵园当值的,临时调派过来帮忙的,所以不是很熟悉,请大人莫怪。”江欣怡尖着喉咙说。
“快走吧。”那禁军挥挥手。
江欣怡搂着蜡烛就往禁军指的方向走。
“你,等下。”那个禁军又喊住了江欣怡。
江欣怡心里有点紧张,难道被这禁军看出了破绽?
“我送你过去吧,省得你乱走,万一走错了地儿,你这小命儿可危险。”那禁军说着就往江欣怡前面走去。
江欣怡嘘了一口气,拍拍湿答答的胸口,跟了上去。
“大人,您心真好,好心有好报。”江欣怡赶紧的道谢。
“严肃点,他们怎么不给你把伞?欺负你新来的?”那禁军回头看看问。
“不是,这么大的风,打伞也没用,索性不打了。”江欣怡回答。
因为有了这个禁军的的引路,反倒没人来盘问江欣怡。江欣怡发觉跟在这高大的禁军身后,还能挡些风雨,于是就紧挨着他走。
从心里对这禁军有了好感,能对一个小太监如此,人一定不错。可惜没看清长啥样。
江欣怡正想着呢,前面的人忽然就停下了脚步,江欣怡差点撞到他的后背上。
“到了,就是这里,你小心点,不要惹太子,他已经在里面一整天,没有出来了。”禁军转身指着一座大殿说。
江欣怡这下看清眼前这位禁军长啥样了,标准的国字脸,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浓眉大眼的,模样不是很帅,可是很有男人味。
“谢谢大人。”江欣怡说着就往那殿里走。如果在以前,一定会问问这人的姓名,是不是单身,现在,她没那个心思。
大殿门口廊檐下,站着整齐的太监和宫女,都是一身的素白。一个个表情严肃,目视前方。像蜡人一样。
江欣怡想放下怀里抱着的蜡烛,扭下衣摆上的水,可是她刚一弯腰,身后就传来咳嗽声,回头一看,还是那个领路的禁军,他轻轻的摇摇头,江欣怡明白了。人家是看出自己的意图,提醒自己不要那么做。
是偶,皇上用的白蜡烛,怎么可以放在地上呢?江欣怡赶紧的直起腰,感激的对他点点头,她没敢笑,这是啥地方
江欣怡今个算是彻底的变成落汤鸡了,她试探着往里迈一步,没有人拦,又迈一步,还是没人拦。
丫的,这算什么状况?皇上摆放的地方,竟然如此松懈?哦,明白了,现在最危险的不是死了的皇上,而是活着的人。
江欣怡鼓起勇气,迈进门槛,就看见一身孝服跪在堂前的那个人,还有他面前的一口描金大棺材。
皇上那么多的儿子女儿,怎么守灵的就太子一个?江欣怡弄不懂了。
她没敢冒失的喊太子,而是先走到一旁的小桌子边上,把怀里抱着蜡烛放在那里。回头再看跪在地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的,但是从侧面看,能够确定,就是太子本人。
“大哥,大哥。”江欣怡走到太子身边,蹲下来小声的叫。
太子迟疑了一下,转头一看,“三弟,怎么是你?”太子喉咙沙哑的问。
“嘘,小声点。”江欣怡说着,也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给那口大棺材磕三个头。
“我不这样,怎么能见到你啊。”磕完头就跪坐在太子身边说。
“出了什么事?”太子皱着眉毛问。
“皇上仙逝,大哥心里难受,这个小弟懂,可是你知不知道现在宫里宫外都发生了什么?先说宫外的吧,你三弟瑀王爷率兵去边境御敌,现在粮草都供应不上。”江欣怡压低喉咙说。
“什么?不会啊,他们走的时候是很急,可是父皇命我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