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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眼里窜着火,哼哼声都有点古怪。
这声音听得俞瑾凝都快要口吐白沫了,她不由又倒下去,推他,“别嗯别嗯……”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一着急还带着点破音,在他听来很是诱人。
他半压下来,双手撑在她左右,“好好好……不嗯不动……好了吧!”
心已在我身
虽说他允诺不嗯不动,但眼神却放肆至极,用眼睛将她整个烫一遍,最后,停留在她绯红的脸颊上。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口,本就全身难受,他此时停着不动是何意?心口更是烧得厉害。
身体里面奔腾的血液似乎也是灼热的源头,她很渴,也很难受。
怎么办?他不欺负她也难受。
“你还真能忍啊……看来这辈子也当不成叛徒的……”他突然开口,带着戏谑,说着另外一件事吧,但话说得更让她羞愧。想想吧,好似他怪她不求他一样,嘴硬得很。
他伸手捏住她鼻子,她呼吸一窒,忍不住便张开口,让他的唇舌畅通无阻。
她的嘴里还有微微酒味,他将那残留的味道全部勾缠殆尽。
他掠夺了她的空气,让他的心快跳出胸腔去,肌肤被他熨得滚烫,眼前开始出现光圈……
突然她就更强烈的哆嗦起来,因他的手指探到了她疼痛的地方,那里是极致的滚烫,而他的手指是微凉的。
这一触动,让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
他咬着她的嘴唇,灼息烫人。
她明明已经软绵绵,却始终不能接受他的最后,他刚是微微用力,她整个人就开始蜷缩,牙齿磕碰着,吱吱叫。
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她宁愿他像第一次那样,她一咬牙就过去了,现在可好,她控制不住想出声。
“放松一点……”他哑着声音说着,伸手去触摸那火烫的部位。
疼痛似要减轻,但更可怕的感觉在隐隐作祟,让她自后背开始泛起一阵麻意,这种酥麻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更让她神思开始崩塌。
“乖,一会难受就咬着我……”
他微微的气喘靡音对她是一种强烈的诱惑。
恍惚间,她听到他叫她的名字。
叫她凝儿,赫炎晋从来不这样叫她……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梦!
那梦里,她一会像浸在水里,一会又像腾在雾里。
那梦里,他一直榨取着她的甘甜,让她的每一条神经都流窜浓火,完全失控的疯狂自她身体内喷薄而发之时,她听了他的话,咬上了他的肩——
昨夜跟谁啊
俞瑾凝再度醒来时,天已大亮。
帘帐低垂,静香芬芳,唯有满身的酸痛,让她自醒来便陷入了一阵惶恐无度中。
难道她还和那酒仙共铺了一段……
不,不可能的!
鬼神之说纯属虚构,不能相信。
可那分明就是个男人,难道还是门外那些士兵不成?
俞瑾凝又是双眸大睁,这种想法她也敢去臆?
《女诫》的规矩她都忘光了吗?
可是她明明就能倒背如流,她到底是怎么了?
“小姐?”小圆一直候在帐外,见她醒来,开口笑说道。
俞瑾凝又是一怔,急忙看出去,见小圆一脸笑意,似乎想说什么?
心虚让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一了百了。
心虚让她看着小圆就觉得她一定知道了什么?
“我没通传你跑进来干什么?”俞瑾凝有些恼,更多的是无助,她被下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真的是未着寸缕啊!
“小姐,这都已经未时了,要不要起身呐?!”小圆的话又让她一阵哆嗦,她都一觉睡到下午了?
她一下就尖了嗓子,“你怎么不叫醒我?”
那个被条条框框束缚得死紧的俞瑾凝又回来了,她可从来没这么不懂规矩过,口中感到丝微腥甜,都要吐血了?
“我见小姐还睡着,看地上有个酒瓶,猜着小姐是酒醉了,便不敢扰你,听说酒醉之人若不睡好,一天都没精神!”小圆语气屈下,透着不被小姐理解的委屈。
俞瑾凝现下哪还顾得上其他,就光是昨晚那件事就够她头疼。
“你,你还看见什么了?”她瞅着床榻地上,都不见她的衣衫。
“看见什么?小姐你干嘛这样问?”
见她脸上无异,俞瑾凝忙将话题岔开,“没,我是说,红妃那边!”
这就更奇怪了,难道是她自己把衣衫拔了又偷偷藏了起来,酒醒之后什么都记不得了?
可是那只酒瓶呢?也跟着一块不见了?
哦哦,小圆收拾了吧!
瞧她这颠三倒四的!
醒来又无常
“小姐,红妃娘娘可忙了……一大早就和慕容将军嘀嘀咕咕地出了门,午时前回来,就在前厅指挥着丫鬟做事。还是小姐聪明,把这王府的话事权给了红妃,我们也落得清静,小姐还可以睡到这时候!”
听起小圆又戳她伤疤,俞瑾凝脸上的羞愧更显。
她又不是故意要睡到这时候,未出阁前,无论严寒酷暑,她都能在父亲早朝之前起身过去伺候。
虽然嫁过来之后不用那么辛苦,但也是晚寝早作,勿惮夙夜。不料十几年如一日的勤劳在今日功亏一篑。
再想红妃,她颇有些不杀伯仁而伯仁因我而死的后怕。
红妃第一日操持家务,她就来个睡到日上三竿,那边指不定要怎么说她?
而那些好事者,就又有了话题来挑拨离间!
她就最怕被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一旦被破坏,好名声就永远别想再回到她俞瑾凝身上。
“罢了,你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什么苦啊,她只得自己吞咽自己承受了!
小圆又有什么错?倒像块明镜,时时能让她自省!
现在还是先支开小圆把衣服穿了,一会若红妃有事过来,也不用让她们瞧着怠慢什么!
她听着小圆应声要走,忙又叫住,“若是红妃或她身边人问起,便说我染了风寒,今日在屋里休息,有什么事都让红妃做主吧!”
小圆闻声顿了下,开口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了下去。
便是她不说,俞瑾凝也知她心思,小丫头整颗心都在她身上,总为她打抱不平,出谋划策。
可是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道理?
红香珊是赫炎晋喜欢的女人,平日宠幸有加,她都不敢多得罪!
现在又有慕容将军明里暗里的监视,不让自己抽身保持镇定,她只会越绕越深!
她让权给红香珊只是权宜之计,不会傻到全盘脱手。
否则她在王府里的日子就更没法过下去了。
在参透赫炎晋心思之前,她还得保住自己王后的位置,做什么都方便些。
眼下局势乱
见大殿的门掩上,她便飞快换好衣衫,所有准备齐妥,又开始心心不忘去找寻昨夜那套衣服和酒瓶。
可任她如何翻箱倒柜,收获的都是失望。
小圆端着不知算午饭还是晚饭的菜肴走进来,便看到她歪在贵妃椅里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两天小姐都显得神不守舍的样子,怕是为王爷忧着心,想上前安慰,却又是她先开了口。
“小方回来了没?”
“昨夜便回了!”
她一怔,随后有些气急,“那还不快些让她过来!昨晚都回了怎么不来请示?”
小圆委屈地瞥嘴,“小姐熄灯甚早,我们都不敢过来打搅……”
细微的抽泣声惊醒了她,她抬头看去,瞧着小圆一脸将哭的模样。
知道是自己语气过重了些,她叹了口气,“小圆啊,现在这王府都是红家人的,我们就像这里面的傀儡,相爷的话就是救命稻草,早知早筹谋,别让时机从手上溜走……否则,我也不能照顾你们一辈子了,知么!”
小圆擦干脸上泪痕,用力点头,“是小圆疏忽大意了,小姐做什么都是为我们好,奴婢这就去!”
……
小方一去一回居然用了三天时间。
俞瑾凝还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一听之下也颇觉得小方较小圆的心思缜密很多。
那日出去,相爷还在宫里未归,小方怕回来便再难出去,且怕带不回消息又让她失望,遂以便在府里等着。
本想托人给小姐带信,一向王府处处受制,这信是到了她手里是好,不然,就又是一会变的灾难。
小方在府里等。这一等便到了昨日下午。
俞林见小方上前行礼,无需言明,便想到俞瑾凝正等着他发话。
小方描述当时的老爷,面色黑倦,愁容不展。
他思索搬倾,只让小方带着稍安勿躁四字回来,小方也是瞧着这消息不紧要,小圆说她睡下了,才没过来打扰。
如此卖力了
俞瑾凝细细想过一道,倒是觉得父亲像是有事瞒着她。
父亲昨日才回府,一看就知皇上找他商议的事十分急迫,除去想方设法再救德王一事,赫炎晋失踪才是头等威胁吧!
谁知道这赫王脑子里想什么?
父亲让她稍安勿躁?
这话听得她有些急躁不明!
恐怕是这三个月来没有探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现在又被赫炎晋打了回马枪,父亲心里对他这个九女失望至极,想她也不过是个资质平庸的女人,便不指望什么了……是吗?
若是她让小方再带话去,说是王爷回过府里,是否还能重获父亲信任?
可她又不能确认赫炎晋是否已经离开了?
若是带话过去,父亲寻来一场空,便更觉得她办事不利!
父亲侍候的是当今皇上,稍有差池,俞家上下全都人头不保。
到底昨晚那个人,是不是他?
喝什么酒呢?又没酒品的人,一杯下去,早已无法保持灵台清明,在心里的,都模糊难辨至极……
“小方,相爷没有提及开泰典当铺的事吗?”
“没说……相爷吩咐罢便带着金公子入了书房,金公子倒是看着我有什么想说的,只是时间来不及!”
小圆看着她,微有犹豫之色,然而最终道,“是不是开泰那事收获不多,相爷也觉没必要在深入了?”
俞瑾凝点了头。
赫炎晋的心思之沉,一定不会让与他生息相关的东西轻易被人抓了痛脚,恐怕那掌柜已有所察觉,在她离开后就掩盖了一切可疑去。
可是小方却说连钧有话想说,难道那日他也一同去了开泰,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却没有跟相爷禀报?
这样想来又有点蹊跷,连钧与她俞家交情甚深,断也不会做些表里不一的事。
若是撇开父亲这层关系不说,连钧还会有什么事找她吗?
连钧的神色,对于现在的满腹心事的俞瑾凝来说,又是好生一顿考验。
月下相会时
月光浅淡,一弯弧桥边被勾勒出一片深深浅浅的暗绿,四下寂静无声,连虫鸣都不闻,只有偶尔掠过脸颊的风,在耳边挂出细碎的声响。
如此安静,无人经过。
金连钧注视着三丈之外的少女,看着她窈窕的身姿被月光透露的光影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一笔一笔,俱是造物所钟,风姿美好。
她等他许久了吧?
怕是小方已经把他昨日的有苦难言跟她陈述了,他知她的心思一向细密,今晚见面,是意料中事。
他到这也许久了,她竟不察?
现在非常时期她也这样松懈,倒是他难得所看到的。
“小九!”
“连钧!”听到身后呼唤,她欣喜地转过身来,月光映衬着她小巧精致的面容更显如玉般光润玲珑。
“相爷不是吩咐过你稍安勿躁吗?怎么这么晚还要见我?”连钧走上前来,眼神戚戚,面上却微微浮出笑意。
俞瑾凝仰首,一笑,“小方说你有话跟我说!”
“你倒是越发爽快了!”连钧嘴角扯出一个了然的弧度,淡淡道。
他是想说她心直口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