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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是第一次来到草原吧?”
周海涛赶着马车,斜了一眼赶上来的李芝苠。
“嗯。”
李芝苠满脸的兴奋。
“无论心里有多少烦恼,来到这里,都会烟消云散。”
“不错!”
李芝苠丢给周海涛俩字,一边策马狂奔,一边手舞足蹈的狂喊:
“大草原!我来了!红衣女侠来了!”
面对空旷的大草原,她顿觉心中的忧伤淡了许多。
马车里的两位女子掀起帘幕,看眼前天高地阔,也兴奋起来,和李芝苠一起尖叫。
转眼间,李芝苠已经远远的把他们甩在后面了。
陈雨荷说道:“玉兰,我好羡慕她!我也真想策马奔驰。”
“是呀,可惜咱俩都不能如此放纵了!不过,看她纵马奔驰张扬不羁的身影,心情也很舒畅惬意!”
“我也有这样的感受。她真是一个奇女子!”陈雨荷说道。
陈雨荷见周海涛盯着远去的背影,体贴的说:
“夫君,你也去骑马吧。我俩都不是弱女子,能自己赶马车。”
“我心飞翔在草原上就可以了。”
美色妖妖11
陈雨荷见周海涛盯着远去的背影,体贴的说:
“夫君,你也去骑马吧。我俩都不是弱女子,能自己赶马车。”
“我心飞翔在草原上就可以了。”
她们愣了,周海涛问道:“嗯?不明白?”
“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
“你们的心都随兄弟驰骋草原了,难道我就不会了?”
周海涛望着着远去的背影,开口对她们说道:“你们刚才说她是一位奇女子不够准确,应该说‘她真是一个奇男子’。”
“什么?难道她是男的?难怪夫君的魅力在他身上不起作用了!”玉兰惊讶的说。
“她的确是一个女人,但她有男人的胸怀,甚至比一般男人的胸怀还要宽广!所以我叫她兄弟!”
“夫君说的对!虽然她言行动作很有些小女儿状,那是她率性而为,不愿拘束着自己。
就凭素不相识,却能让夫君甘心承认咱们,这种气魄与智慧世人少有啊!”陈雨荷赞道。
“怎么,雨荷,你在怨恨我吗?”周海涛接过话问道。
“雨荷不敢,雨荷只是实话实说,连夫君也承认‘她有男人的胸怀,甚至比一般男人的胸怀还要宽广!’,
夫君就是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怨恨夫君呀!
要不然,一纸休书,我和未出世的孩儿就要流落街头了!”
“胆子不小了,敢和爷顶嘴了!看来,兄弟都把你们带坏了。”
玉兰不甘寂寞,插话进来:“要带也是往好的带啊!可惜我和雨荷就是再学,也学不会那份洒脱。
有时候,明明看到她的眼里闪出一丝悲伤,转眼间,却又看到她开心地笑了,而且是从心底笑出来的那种!
哦,就像她现在这样开心的骑马。”
周海涛说道:“呀!一个比一个不简单!短短的几天,你俩就让我刮目相看!你们要是和她处的时间长了,说不定哪一天你俩就骑在我头上撒泼了。”
美色妖妖12
周海涛说道:“呀!一个比一个不简单!短短的几天,你俩就让我刮目相看!你们要是和她处的时间长了,说不定哪一天你俩就骑在我头上撒泼了。”
陈雨荷说道:“夫君,我们哪敢呀!就是现在,我俩死皮赖脸地能缠上你,还是托你‘兄弟’的福!”“是啊!夫君,我们现在是身在福中要知福!以后你不赶我们走,我们就知足了。”
“你们现在都是几个月的身孕了?”周海涛突然问道。
陈雨荷说道:“我快两个月了。”
玉兰也说道:“我也是。”
“我师父曾为我卜过一卦,说我命中无子无女,除非。。。。。。”
周海涛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说的是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夫君,你是不相信我怀孕了,还是不相信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雨荷着急的问道。
“夫君,若孩子生下来,一点儿都不像你,我就抱着孩子跳井!”玉兰也急了。
周海涛看她们着急的样子,笑道:“我当然相信你们,要不然也不会把你们收房里了。”
俩人安心了,只是看到周海涛一脸的惆怅和困惑心中无由地生出莫名的恐惧。
三人各想心事,不再说话。
周海涛举起鞭子,继续驱车前进。
他抬头看看远处的隶城,却发现李芝苠骑马奔回来了。
等她近了,他问道:“你不在前面等着,怎么又回来了?”
“草原的女子太强悍了,前面就有抢亲的——是女的把男的抢到自家的帐篷,这男的就算是印上这女子的标贴了,日后他只能娶这名女子。
周兄,赶紧把你的面具戴好,你若一到那里,草原上的姐姐妹妹们还不为你打起来?”
周海涛依言戴好面具——他已经很熟练的掌握了这门技术。
李芝苠微微一笑,说道:“这样,安全多了。我在前面等你们!”
话未说完,人已经如离弦的箭跑远了。
草原抢亲1
李芝苠微微一笑,说道:“这样,安全多了。我在前面等你们!”
话未说完,人已经如离弦的箭跑远了。
李芝苠骑马跑到隶城城门口。
那里确实在上演抢亲,一名彪悍的草原女子截住正要娶亲的新郎官,狠劲地抓着对方的胳膊再把对方摔倒。
彪悍的女子已经把新郎官摔得满身是泥土,旁边的新娘子狼狈的坐在地上。
周围的男女老少都大声的吆喝着。
估计是给彪悍女子壮威,因为那彪悍女子听了一脸的得意。
原来这儿的风俗是:
若有女子看上哪一名男子,可以在男子成亲那天来抢亲,只要她摔跤赢了新娘,她就有权把新郎抢回家,若新郎不乐意随她回去,也可和抢亲的女子再比一次,若是抢亲的再次赢了,那新郎只能由赢者发落了。
当然,别的女子也可以再和赢者比试,谁是最后的胜利者,谁就主宰着这名男子的命运。
这名男子虽然被摔多次,却并不放弃,两眼冒着不甘的怒火再次站起来。
抢亲的女子说道:“阿郎,做我的丈夫了委屈你吗?你就认输吧!再打下去也是这个结果。虽说我长得不漂亮,可我壮实,我能把家里的里里外外都能担起来。咱草原多少汉子向我家提亲,我都没答应,就等你来提亲!谁知你竟然向兰新提亲了。”
周围的人哈哈笑道:“阿郎,倪兰可是咱草原上的一只鹰,你怎么会有眼无珠呢?”
“我宁死也不娶她,我就娶兰新!”
周围的人又劝道:“等你爬不起来了,你就是倪兰的人了,等她把你扛回她家帐篷里,你还有什么办法!你可不能破了咱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风俗!”
“是啊!倪兰赢定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乖乖的和倪兰成亲好好过日子吧!”
“阿郎!你就听我们一次劝吧!”
“我还能站起来呢!你们都别再说了!”
阿郎又一次被摔倒在地,却也又一次站了起来。
草原抢亲2
“我还能站起来呢!你们都别再说了!”
阿郎又一次被摔倒在地,却也又一次站了起来。
地上的新娘子虽然犹带泪痕,却满脸的坚毅。
她说道:“阿郎!男子汉,输就要输得起!既然咱们输了,就按咱草原的规矩办。这辈子你我无缘,下辈子我再做你的新娘!”
“阿郎!别再死撑着了!”众人纷纷劝道。
阿郎,仍然倔强地爬起。。。。。。
然后再被倪兰摔倒。。。。。。
再爬起,再摔倒。。。。。。
他的眼睛里燃烧的火焰渐渐熄灭。
当他无力再爬起来,终化成绝望的灰暗。
他匍匐的身体狠狠地被他自己摔倒在地。
草原崇尚的是英雄!
周围的人群嗷嗷地为倪兰欢呼、庆贺。
现在只差倪兰把阿郎扛回家了。
没有人会在意两个失败的人的隐痛、不甘。
人生总是有许多无奈!
李芝苠从阿郎与兰新的眼里看到无力的挣扎,无言的伤痛。
这眼前的情景触动了她隐在心底的情愫!
勾起了她心底无语的遗憾!
“萧宇轩你是否也在想念我?”
她喃喃自语:“若是京城也允许抢亲就好了。”
为什么总是有人横插进一对真心相爱的人中间,生生地把他们割离开!
就像她和萧宇轩,明明谈婚论嫁了,却被赐婚生生的割离。
现在他已是别人的新郎了。
她只能来这里慢慢疗伤,让心底的伤痛慢慢愈合。。。。。。
她痛楚的心激动起来。。。。。。
那些,自己无力法改变,但眼前,自己可以帮帮像自己一样的一对苦命人。
她看到倪兰一步一步的逼近阿郎,阿郎绝望地闭上眼睛。
她大喝一声:“慢!”
她挤出人群,走到场中央,朗声说道:“不知我这个外地人能否参与——哦,参与抢亲?”
喧嚣的人群立刻静了下来,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再言语,齐齐向倪兰看去。
草原抢亲3
她挤出人群,走到场中央,朗声说道:“不知我这个外地人能否参与——哦,参与抢亲?”
喧嚣的人群立刻静了下来,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再言语,齐齐向倪兰看去。
倪兰也是一愣,停了下来。
当她看到是一个秀气娇弱的姑娘向她挑战时,一脸的不屑地说道:
“过去也有外地人加入抢亲,你当然也行。只是你这小姑娘太娇弱了,我怕我摔你一次,你就半年起不了床,我劝你还是别胡闹了!”
说完,倪兰大笑着继续走向阿郎。
“今儿的亲我抢定了!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说!你就确信你能赢?”李芝苠笑呵呵的说道。
她调皮地歪着头,双手抱着纤细的胳膊,却也气定神闲。
倪兰已在阿郎身边站住,听见她如此说,转过身来说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不知好歹!摔疼了别哭爹喊娘!”
周围的人见倪兰如此说,哄堂大笑,甚至有几人走到李芝苠身前好心的告诉她别自不量力,白讨苦吃。
她微微一笑,说声谢谢。
还有好事者走到阿郎旁边,带着羡慕的口气说:“你小子的桃花运怎么这么壮,刚来一个倪兰抢亲,现在又加一个俊妞。”
倪兰见她毫不退缩,就走到她身边,站定,上下打量着她,满不在乎地说道:
“会点儿武功,可是我们这只是摔跤,不是比武,你的三角猫的功夫用不上,你呀还是该干嘛干嘛去!”
“你们这摔跤的规矩不就是双手只能抓住对方的胳膊,用力把对方摔倒吗?”
“看来你对我们这有些了解。怎么,你也喜欢阿郎?也等着这一天来抢亲?”
“是与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会赢!”
李芝苠看着对面的倪兰:
面色黝黑,眉毛浓密,眼睛大而有神,鼻子略微扁塌,大嘴巴,圆脸,漆黑粗硬的头发束成辫子盘在头上已经有些散落,虎背熊腰,双手青筋暴露、简短有力。
草原抢亲4
李芝苠看着对面的倪兰:
面色黝黑,眉毛浓密,眼睛大而有神,鼻子略微扁塌,大嘴巴,圆脸,漆黑粗硬的头发束成辫子盘在头上已经有些散落,虎背熊腰,双手青筋暴露、简短有力。
果真彪悍呀!
“煮熟的鸭子——嘴硬,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倪兰的厉害。”
倪兰转身对周围的人群大大咧咧的说道:
“大伙做个见证,不是我倪兰非要欺负她,而是她非要让我欺负。若是她残了废了,可是她自找的。”
闹哄哄的人群有些骚乱,催促道:“倪兰,废话少说!赶紧把她打发了,阿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