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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见帮主来了,都停下动作,迎了过来。
走到上官宛如和你聊跟前施礼道:“参见上官姑娘,参见倪兰姑娘。”六人齐刷刷的行礼道。
李芝苠瞅一瞅眼前的六人——四男俩女,皮肤黝黑略显粗糙,身材强壮,二十多岁。
那六个人也在好奇的打量李芝苠,草原上的人,因长年被太阳晒烤,肤色一般较黑,而眼前的这名女子身穿大红衣衫,眉目清秀,皮肤白如凝雪,娇嫩的似乎吹弹可破。
如此如此秀美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很自然地吸引住他们的目光,至于旁边的男子,倒是都一眼带过。
“你们都起来吧!这两位是周大侠和红衣女侠苠苠。这一段时间由他们二位指点你们武功。”
上官宛如拿起帮主的派头郑重的介绍,又依此指着六人说道:“桑辉、桑跃、明城、李勇、尚燕、胡莹。”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从李芝苠的身上移向倪兰,面带疑惑,显然是在向倪兰求证刚才上官宛如的话是不是真的——眼前的娇小女孩是不是连摔庞大的倪兰二十个跟头的红衣女侠。
倪兰咧嘴笑了,说道:“眼睛再瞪大点儿,你们的眼珠子全都滚一地了。平时帮主指向东,你们不敢跑向西。今儿怎么就不信帮主的话了?”
美男相伴明镜湖3
倪兰咧嘴笑了,说道:“眼睛再瞪大点儿,你们的眼珠子全都滚一地了。平时帮主指向东,你们不敢跑向西。今儿怎么就不信帮主的话了?”
“倪兰,这么说她真是红衣女侠?”
桑辉好似还不能确定答案,忍不住张嘴问倪兰。
“如假包换的红衣女侠!你们别狗眼看人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红衣女侠的本领可是不得了,你们几个都长点儿出息别让人家笑话咱们。”倪兰笑骂道。
“哪能呢!我们几个肯定首先向红衣女侠学摔跤,争取下一次也把你也摔个狗啃泥!”桑辉说完,其他的人也附和着连连称是。
“嘿!你个猴崽子还挺记仇!不过,你们要是谁真能把我摔趴下,副帮主就是他的了!小子,好好练吧!我等着呢!”
“倪兰,你别瞧不起人,名师出高徒。女侠一连摔你二十个跟头,我们几个要求也不高,摔你一个就知足了。”桑辉说完,还挑衅朝倪兰笑一笑。
众人只顾说笑,把周海涛晾在一边。
周海涛懒洋洋地说道:“怎么没人理我呀?是不是以貌取人呀?就算我相貌平平,武功平平,但教你们也足够了,我可是正宗的少林弟子。”
少林武功闻名天下。
众人一听他是少林弟子,喜出望外,马上就把目光投向这名少林弟子身上。
就连上官宛如也不例外,她想也没想随她来这儿的不仅有武功卓越的红衣女侠,还有一名技冠天下的少林寺的弟子。
周海涛过去一向是别人的焦点,如今,人们对他视而不见。
这种被忽略的滋味并不比穷追猛赶的滋味好受,他几乎想冲动地摘下面具,重过他‘美色妖妖’香艳的生活。
幸亏少林寺的名字还挺响,他终于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抖起往日的风骚。
“想和我学少林拳的站在我一边,想和红衣女侠学摔跤的就原地别动了。”周海涛酸溜溜的说道。
美男相伴明镜湖4
“想和我学少林拳的站在我一边,想和红衣女侠学摔跤的就原地别动了。”周海涛酸溜溜的说道。
估计他的脑子有些抽筋了,平日与己无关的事他都懒得理会,今天怎么主动在自己身上揽起事来,他真的只是想吸引众人的目光?
难道他就不是不愿看到六双贪婪的眼神在她脸上逡巡?
他的胸口为谁酸水泛滥?
他的话音刚落,人们就嗖嗖窜到他身边,原地只剩桑辉一人。
“桑辉,你小子真是一头犟驴!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把我摔趴下了!”倪兰骂道,口气却带着赞赏与敬佩。
“你就等着乖乖地把副帮主交到我手里吧!”桑辉志在必得豪气冲天的说道。
李芝苠听他们斗嘴,抿嘴一笑,说:“桑辉,你是想要副帮主之位呢,还是只想赢了倪兰?”
“两样都要!”桑辉志在必得地直言道。
上官宛如和倪兰见这里尘埃落地,就放心地骑马到别处了。
李芝苠带桑辉稍稍走远一点,开始教他扎马步。
桑辉一听不干了,说马步早会了,应该教他更深一层的功夫。
李芝苠单腿站立,对桑辉说:“你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把我推到,你想学什么,我就教什么。”
“一言为定。我就学你摔跤神功!”桑辉大喜,赶紧要求道。
“好,你开始吧。”
桑辉上前说:“得罪了。”
他就开始左推右搡,见她仍稳如泰山,就蹲下身来,抱她的腿,纹丝不动。
桑辉急得满头大汗,他退后几步,疾跑撞向她。他就觉得自己连她的身子还未接近,就被震退摔倒。
这下,他不得不沮丧的说道:“女侠,我服了,你说咋办就咋办。”
“这就对了,只要你脚下生了根,就不会被别人摔倒了。”李芝苠见桑辉没有了刚才的傲气,才说道。
“你扎马步也要像我刚才那样单腿站立,什么时候你能坚持一个时辰,什么时候往下学。”李芝苠口气坚决的说道,声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美男相伴明镜湖5
“你扎马步也要像我刚才那样单腿站立,什么时候你能坚持一个时辰,什么时候往下学。”李芝苠口气坚决的说道,声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桑辉看一看那边已经开始练拳了,干着急,只是刚才都讲好了,只好不情愿的单腿扎马步。
一刻钟后,桑辉开始换脚,又一刻钟后,桑辉又开始换脚,李芝苠略有责备的说道:“能坚持就多坚持一会儿!这样你才能快速通过第一关。明日早上,我希望进入下一关。”
桑辉见她面色有些不屑,骨头里的那股犟劲上来了,说道:“傍晚,我准能通过了!”
李芝苠从心里欣赏桑辉的这股犟劲,面上却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咱们就傍晚见吧!”
她说完,不再理他,叫来她的马儿小白,骑马离去。
天空蔚蓝,棉絮一样的白云高高在上,悠闲地在空中漫步,穷目远眺,草青青,水清清,看不到边际。
李芝苠慢慢放慢速度,慢慢感受空旷迷人、安详静谧的美感。
蓦地,远处一抹耀眼的黑影映入她的眼帘,难道这就是传言中的那匹黑马?
她的心立刻剧烈的跳动起来,惊喜不已,悄悄地下马,留小白在原地等候,她自己蹑手蹑脚的朝它靠过去。
那马浑身漆黑,光亮滑顺,就像乌黑的锦缎披在它身上。
好一匹骏马!
就算它低头吃草,也掩盖不了那一身的霸气。
挪到十丈开外,黑马机灵的抬起头目光如箭般的射向她。
她见它警惕起来,马上停止所有的动作,静静地、温和地望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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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黑马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的对峙着,传递给对方一种沉闷的压迫感。
若她贸然过去,桀骜不驯的黑马必然奔跑逃离,她没要把握抓住它。
索性,她坐了下来。
她放柔目光朝它望去。
黑马渐渐放松下来,开始低头吃草,时不时戒备的抬头望它一眼,见她仍静止不动,慢慢的不再理她,朝旁边走去。
李芝苠就这样安静的陪它坐着,没有再往前挪一步。
气氛不再那么僵持。
这一天的光景,李芝苠几乎都消磨在湖边,和黑马互不干涉各自享受各自的平和安适的状态。
夕阳斜照过来,大地被披上金黄的外衣,让人感到温馨和美。
黑马在周围溜达几圈,突然撒开蹄子,消失在金灿灿的余辉中。
李芝苠看着黑马在眼前消逝,不见踪影,吹声口哨,叫来小白,翻身上马回营地。
傍晚,李芝苠赶回营地,看见众人围着金鸡独立的桑辉叽叽喳喳地说着讥讽的话。
桑辉无动于衷的安然扎着马步。
周海涛见李芝苠回来了,眉眼上挑,奚落道:“兄弟,这马步挺有创意,不知效果如何?”
李芝苠看他嘲笑的眼神,明丽的眼神有些俏皮的说道:“你有你的教案,我有我的灵感,周兄不是喜欢比试吗!过一段时间,让他们过过手不就个见分晓了。”
周海涛看她俏皮可爱、信心十足的样子,心中一荡,不觉痴呆了。
他的学徒明城起哄道:“好啊,不过是要比武,可不能比种树!”
明城见众人不解的样子,大笑着挖苦道:“桑辉不就正在种树吗?”
桑辉看了李芝苠一眼,见她不但也在笑,但却是自信的笑。
他心中有了底气,嗤之以鼻道:“就你们几个也配和我动手!到时候别怪我这种树的不手下留情!”
李芝苠见他虽是气愤的说话,单脚依旧站得稳稳的,她满意的点点头。
美男相伴明镜湖7
李芝苠见他虽是气愤的说话,单脚依旧站得稳稳的,她满意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她上午教桑辉武功,下午沿明镜湖湖畔跑马,只是再没有碰见小黑。
她为那匹桀骜不驯的黑马起名叫小黑。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她在这广袤无垠的大草原生活的很惬意。
她喜欢这里蓝蓝的天,绿绿的草,明净的水,豪爽的人。
除了那几个跶族混混来捣乱,这里好像是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宁静安详。
这一天,那几个人在周海涛的授意下过来找桑辉挑战。
少林拳讲究的是快、准、狠,很适合草原的人的习性,他们的进步很大。
反观桑辉这边,他不是练习腾挪跳跃,就是练习略有改动的旧拳法,好似没有什么长进。
明城被推选为代表和桑辉比试。
明城以攻为主,出拳迅速;桑辉以守为主,躲避灵巧。
虽说明城攻势迅猛,却也没占到便宜。明城的体力渐衰,攻势慢了许多,桑辉反守为攻,几十个回合后,桑辉显出优势。
周海涛不以为然的说道:“兄弟的灵感妙是妙,但桑辉本身底子就是最好的,所以也不能说我输了。”
说话间,桑辉已把明城打倒在地,明城的脸色沮丧极了。
“周兄,你真不谦虚!我们应该只重结果,不看前因!桑辉赢了,只能说我指导有方!”
李芝苠冲周海涛得意的笑了笑,又对桑辉说道:“桑辉,好样的!明日我们也开始学拳法。保管你不再眼馋明城他们了。不过,你若想赢过倪兰,还得继续‘种树’!”
“没想到女侠只教咱‘种树’,咱就不费吹灰之力赢了。”桑辉扬眉吐气的说道。
他自动忽略其它的练习,只提种树。
想当初他们几个看猴表演似的对他冷嘲热讽,他可是记忆犹新。
这会儿,他当然不会轻易地饶过他们。
咱就是靠‘种树’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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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芝苠吃过晚饭,牵来小白。
周海涛看见了,不满的说道:“兄弟,你出去放风,怎么也不叫上我?”
“周兄若感兴趣,就一块去吧!只是周兄,你似乎应该回隶城看看你的娇美娘子。这里有我照看着。”李芝苠好心又好气的提醒道。
“她们有银子,又有些功夫,不缺吃的,不少喝的,自是不用挂念。”周海涛满不在乎地说道。
这个美色妖妖,把两个美娇娘一直扔在隶城不管也不问,而且,从不管闲事的他,却在明镜湖耐下心教授起少林拳,实在是匪夷所思。
月华如水,星光灿烂,为明镜湖畔的景色蒙上朦胧神秘的面纱。
李芝苠他们二人侃侃而谈,骑着马儿在这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