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脸上犹带一丝笑容。
“不,欣欣!”
唐苏伟发疯的朝席震霆胡乱的砍去,不顾自己的安危,只管猛砍,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
李芝苠看着唐苏欣为救自己死去,伤感地落下两行清泪。
硝烟再起15
李芝苠看着唐苏欣为救自己死去,伤感地落下两行清泪。
她的心里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她以前讨厌她,不齿她的行径,甚至隐隐的妒忌她。
如今她才明白她爱萧宇轩爱到心尖上了,她为了萧宇轩不惜在虎跃泉陷害她!
她为了萧宇轩不惜搭上她的性命!
只是她舍命救下的人是易容为萧宇轩模样的她最恨之入骨的人!
真正的萧宇轩就是八抬大轿抬她进门的恭亲王!
就是在门外指挥的当今圣上!
而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她早知如此,她会把这一切告诉她的!
她会成全她真挚热烈的感情!只是一切都晚了!
她为了她内心别扭的执着,荒唐的逃避,她选择了沉默!
她甚至在战争中悲天悯人,她难道就不知道战争本身就是残酷无情的!
她的假仁假义只会害死更多的人!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仰天长吼,气贯九天,手中的刀寒光逼人,刀锋所到之处,各个皮开肉绽。
她拉开唐苏伟,厉声道:“快去打开城门!”
皇上在外面听到疯狂的吼声,心下一紧,这是师父密不泄露的‘阎罗煞气功’。
此武功只要展开,招招见血,灭人无数,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轻则气绝身亡,重则成为六亲不认的嗜血魔鬼!
他知道里面肯定出事了!
亲自和士兵抬起圆木,吆喝着撞向城门。
席震霆他们看到李芝苠嗜血的眼神,浑身极致的杀气,招招残暴的杀戮,再看看他们大小不一的伤口,不自觉地手微微发抖,周身发冷。
眼前,站着的分明是灭绝人寰的疯狂魔鬼!
硝烟再起16
席震霆听说过‘阎罗煞气功’,他小声叮嘱道:“此功维持不了多久,只要我们坚持一刻钟,他自己就气绝身亡了。
李芝苠的眼睛越来越红,几乎要流出血泪,她的心狂躁不安,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她看一看城门下被越军困住的唐苏伟根本无暇移开顶着门的巨木。
她再次长吼,声音震耳欲聋。她起身跳至空中,举刀向下划一圆弧,刀锋带着强劲的力道卷起风沙扫向众人,众人眯了眼,只听见衣服噗噗的破裂声,哭爹喊娘的疼痛声此起彼伏。
李芝苠的刀砍向巨木,“咔嚓”“咚咚”几声响后,“咣当”城门被撞开了。
皇上一马当先闯进来,看到是风沙下的越军战战兢兢的开始向南逃窜,为首的就是席震霆。
越军见主帅南逃,惶惶然如丧家之犬拼命向南逃窜。
唐苏伟眼睛红红的向皇上请令追击,皇上看看躺在地上的唐苏欣,脸色一黯说道:“唐将军节哀顺变,朕亲自率军追击席贼!”
“白国好儿郎们!随朕冲呀!”
皇上率领白军斗志昂扬向南追去,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越军无心恋战,只顾抱头鼠窜向潮城逃去。等席震霆逃回潮城,二十万大军只剩下五万余人,他老泪纵横,哭喊道:“我愧对万岁,无脸再见父老乡亲!”
他说完欲拔剑自刎,被身旁的姜统领急忙抱住手臂,跪倒拦住,周围将士纷纷跪倒,哭喊道:“席将军,你不能丢下我们!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还要靠席将军卷土重来!”
“咣当”宝剑坠地。
………………………………………………………………………………………………………………………
周海涛和翁严弘大战几百回合后,杀掉翁严弘,又被翁严弘的弟弟翁严宾缠住。
他听到李芝苠的两声吼叫,他听出里面的紧张与害怕,他想立马到她身边,只是苦于脱不开身,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数解决掉翁严宾,飞奔下来。
硝烟再起17
他看到李芝苠腥红的眼睛,狂躁的神态,内心骤痛,紧紧地抱住她,安慰道:“兄弟!没事了!没事了!”
唐苏伟呆呆抱着僵硬冰冷的妹妹,看到周海涛柔声的安抚萧宇轩,有些困惑。
想到妹妹为他而死,自然对他存了几分芥蒂;见萧宇轩几乎崩溃的表情,有些解恨的盼望他追随妹妹而去。
但他失望的看到他渐渐平息下来,挣脱了周海涛的怀抱。
虽然他眼睛微红,但神态平静了。
他的脖颈处露出一块冰透的白玉。
这玉质奇特,唐苏伟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块玉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李芝苠清醒过来,对周海涛轻声道谢。
她左手用劲拂捋胸口,猛然碰到寒凉的玉坠,左手略一停顿,就把玉坠塞进衣内,继续用劲拂捋胸口。
她的身体好似被抽空了力气,在周海涛的搀扶下,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唐苏伟跟前。
她低沉的说道:“唐将军,对不起!欣欣遭此不幸,我很难过!还希望唐将军节哀顺变!”
“萧大侠,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必介怀!”唐苏伟哀伤的说道。
“令妹毕竟因我而亡。。。。。。!”李芝苠眼睛湿润了。
虽然那一刀不一定要了她的命,但唐苏欣临死前欣慰的笑容还是深深触动她的内心。
她自责,她内疚,她忏悔!
如果不是她扮作萧宇轩,她说不定还在京城过着逍遥的日子呢!
“欣欣,对不起!”李芝苠对着唐苏欣深施一礼,哽咽的说道。
她握住刀把,使劲抽出没入她体内的尖刀,掏出白色的手绢,轻轻擦拭她伤口渗出的血迹。
这时,皇上带队归来,他已经知道唐苏欣的事了。
他站在一旁,静静地听李芝苠说完。他无比的羞愧!
他辜负了一颗执着且痴痴的女人心!
他对她何尝没有利用?
如今,只有给她身后的风光荣耀了。
硝烟再起18
他无比的羞愧!
他辜负了一颗执着且痴痴的女人心!
他对她何尝没有利用?
如今,只有给她身后的风光荣耀了。
“唐妃淑惠贤德,忠义两全,堪为全民表率,今追封唐妃唐苏欣为忠贤皇后,命国舅唐苏伟扶棺回京城,主持皇后丧仪,并代朕宽慰唐丞相丧女之痛。”皇上愧疚的说道。
“末将代皇后娘娘谢主隆恩!”唐苏伟哭喊道。
直到现在,他才哭出声来,皇上终究还是在意妹妹的!
妹妹也算风光大葬了!
只是妹妹不知她已经成为一国之母了!
唐苏伟对萧宇轩的恨意又加了几分。
如果不是他,妹妹不会魂不守舍的乱跑丧命,皇上也不会迟迟不封惟一宫妃的妹妹为皇后!
唐苏伟率亲兵五千,护送忠贤皇后灵柩回京。
趁全军士气高涨,皇上带部队稍作休整,开始作攻打潮城的准备。
半夜,皇上率十万军队进攻潮城,黎明时刻,潮城重回白国怀抱。
席震霆带不足万人的将士败回越国。
皇上一鼓作气,率众追击席震霆,直逼越国京城。
当初越国举全国之兵力来势汹汹攻城掠地,如今却无兵可用。
不得已,越国皇上派使臣过来求和,愿割邺城、青城于白国,并赔偿白国黄金百万两。
白国皇上说:“可以。但还需席震霆人头一颗。”
使臣回越国禀告皇上,席震霆听完,飞身取下悬于龙椅正上方的上方宝剑,众人皆惊,侍卫们呼啦啦把席震霆围住。
皇上躲在众人后面,怒道:“席震霆,尔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老臣罪不容诛,甘愿奉上项上人头!”席震霆老泪纵横,追悔莫及的说道。
越国的二十万大军,死的死,降的降,如今余下不足万人,他愧对君王将士。
“使不得!席将军!”姜统领急忙喊道。
只是他的话音未落,就见寒光一闪,“咔”“咣当”席震霆的人头已落地。
宫中刺客1
“使不得!席将军!”姜统领急忙喊道。
只是他的话音未落,就见寒光一闪,“咔”“咣当”席震霆的人头已落地。
姜统领瘫坐在大殿上。
如今战事已了,李芝苠和江湖人士向皇上请辞,皇上说:
“没有你们烧其粮草,断其后路,越军不会军心大乱!能如此快的解决战争,你们功不可没!各位英雄,若愿意为朝廷效力的,朕必会重用!不愿留下的,赏金五百两!以身殉国的,遗孤抚恤金一千两!”
众人跪下谢恩。
“萧大侠,不知你对副统领之位感不感兴趣?”皇上幽幽的问道。
“小民才识疏浅,难以胜任!愿领赏金沽酒买醉!”李芝苠强装平静的说道。
她犹如置身于噩梦之中,直到现在还无法相信她杀死了不计其数的越军!
更不愿相信他的新婚妻子为救她而死!
唐苏欣的死好像在他与她之间横隔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皇上看了看李芝苠,不再吭声了。
李芝苠和江湖侠士领完赏金,离去。
十一月底,皇上安排好南疆的边防事务,由副统领暂代统领之职,指挥生存下来的五万边防军。
皇上率领剩余的五万守卫军回京城,并把五万人马交由唐苏伟掌管,与常悦熙共同担负京城的守卫。
北面,驸马周海涛与跶族正面交手,大获全胜。
跶族再听到南面的越军一败涂地,心生怯意,自动退兵。
十二月初八清晨,舒贵太妃生下一男婴,起名白景晨。
刚出生的婴儿被封为太子。
朝廷上下皆欢腾。皇上在勤政殿设宴,一是庆贺白国南北战线大捷,二是庆贺太子瑞降人世。
朝臣见皇上神勇无敌,从心底佩服,纷纷上前敬酒,皇上来者不拒,他太想一醉方休了!
原太子及先皇的驾崩,南疆突变,唐苏欣的逝世一起涌上心头,事事都没有朝他设想的方向发展,事事都脱离了原来的轨道。
宫中刺客2
原太子及先皇的驾崩,南疆突变,唐苏欣的逝世一起涌上心头,事事都没有朝他设想的方向发展,事事都脱离了原来的轨道。
两年之约早已作废,她还是真把他忘记了!
皇上接过酒杯,一杯又一杯的一饮而尽,头脑反而越喝越清醒。
他顿觉无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举起酒杯喝完,说:“大家不醉不归!一起喝!”
饮完那杯酒,皇上步履蹒跚的朝寝宫走去,留那一干人狂欢尽兴。
皇上和衣躺在龙床之上,独享寂寞的黑夜。他的起居洗漱,从不假手于人,他的寝宫严禁任何人出入。
窗外迷离的月光射进来,给室内增添彷徨的几丝亮光。
四周静悄悄的,他的眼前幻化出无数个李芝苠。
有哈哈大笑的,有娇憨的,有嗔怒的,又狡黠的,有聪慧的,最后定格为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模样。
这里面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忽然他细微的脚步声朝他这里靠过来,他快速的把枕头塞进被子里,伪装成蒙头大睡的样子,翻身跳上大殿横梁。
一个蒙面黑衣人轻巧的走进来,此人轻功极高,无怪乎外面的侍卫没有察觉。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拔开塞子,一只暗红的大蜘蛛爬出来,掉到床上,快速的爬进被子里。
原来这就是毒杀皇兄与皇侄儿的凶手。
皇上的眉毛跳动几下,运足内力,猛然飞身过来,双掌击中他的后背,此人倒在床上,口吐鲜血,发出几声怪异的声音,就见大蜘蛛从被子里窜出来,快速的爬下床,奔向他。
皇上迅急的跳起来,踩向蜘蛛。
那蜘蛛终究还是慢了半拍,躲闪不及,化为一滩红泥。
“你为何三番五次毒害我白氏?”皇上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