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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家斗:庶妃不好惹-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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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身铠甲护他征战,陪他上阵杀敌,保卫了景台国的江山,夺回了他脚下的阡陌土地,此刻要将战甲脱下,重新换上回朝的蟒袍朝服,还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真叫人有些难以接受。

铠甲一褪,他便变得不同了,再过几日,待他一回京,睿王被立为太子之事便会彻底公诸天下,悬空了数十年的太子之位既定,定会景台国上下喧然起来。

到时候蟒袍的衣饰纹络如数换成金蛟的图案,睿王府也要变成东宫……

叶娉婷想到了这些,想到了他即将要面对的事情,想到他此刻心里的难受,帮他脱下衣服的手也微微发颤,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只觉得呼出空气时,整个嗓子都在发疼。

他心里沉闷,她便也就一语不发的陪伴着他,互相不打扰,却明白彼此的心意,让宁静的气氛在彼此周身静静流淌。

宇文凌晔只是褪完了主铠,慢慢取下肩上的护甲,最后只剩了一件单衣,北夷的风有些凉,秋日的寒风有些刺骨,吹得他眉宇间都添了几分冷意。

他的身躯也是冰冷的,叶娉婷的手却是极暖,帮他整理衣裳领口的时候会不小心碰到他颈脖,像是一块热铁烙在上头。。

宇文凌晔深凝着眸子,沉寂了好久好久,终于忽然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整个人也低沉的出声:“娉婷……”

他的手也极冰,握上她的时候,一下子就将她的手心冰得一颤。

十指交握的感觉,一冷一热,直叫人感觉分明。

“嗯。”叶娉婷微微皱了眉头,只是任由着他叫,配合的轻应着。

让他知道她在,有她仍陪伴在他身边,却不多说话。

宇文凌晔只是沉眸轻握着她的手,忽然将她往身前一带,就这样轻轻的将她拥进了怀中,让她整个人温暖着他,她的小手也被他顺势往他心口一搁,就直直停放在哪里。

宇文凌晔的心跳得极沉极沉。

他的声音都带了几分沉意,只低声道:“娉婷,我这里疼得很。”

叶娉婷就这样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一带,此刻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心窝一阵一阵的颤动,仿佛他此刻真的是极难过极难过着,他没有骗她,现在只想和她说说实话。

他也有觉得现实难以接受的时候……

“凌晔,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风云突变

她如今也只能这样安慰他。孽訫钺晓

生死有命,明德帝终究会百年殡天,只不过这一切来的太忽然,在如今倒显得有些意外了。

皇位,他所欲也,但并不代表能坦然接受生死离别。子上子只。

宇文凌晔一下又一下沉沉的呼吸,只觉得一颗心极沉极沉,听着叶娉婷的安慰,慢慢敛起了眸中的沉重,他只允许自己沉闷一会儿,再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如常的样子。

仿佛眸中的冷然依旧,不曾消退过。

“娉婷,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娘亲极早之前就去了。”

“嗯。”轻应着他,“没有……”

她只知道他最初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皇子,关于他的生母,市坊并没有流传太多的讯息。

宇文凌晔沉了眸子,只略提:“十年前……也是这个金秋季节,薨的。”

所以他方才听到了明德帝病危的消息,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这个季节留着他难忘的回忆,而明德帝又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再冷然也有几分放不下的牵挂。

叶娉婷有些明白了,牵着他的手,握得紧紧的:“咱们回京城,不会有事的。”

“凌晔,没事的……”还是那句话,轻声的安慰。

轻轻的声音,一直在营帐中回旋,萦绕在宇文凌晔的耳边。

有时候,得到了太子之位,也不是件太令人高兴的事儿……

在营帐中拥了一会儿,营帐外头,明司南终于整顿好了军队,几乎没有停歇的,整队人马开始出发,大军拔营,数万人轰轰烈烈的班师回朝,尽量用最短的时间赶回到京都。

此刻的京都,定已经乱成了一窝粥。

芳草萋萋,南方的雨终于渐停,入秋了后,山野间尽是一片黄绿相接的景色,马车在路上赶着,偶尔会有密林中的落叶飘落进来,宇文凌翌没有将马车车厢内的窗合上,只是一手执着玉杯,一手微支在檀木小桌上,睨着狭长的眸子,直望着外头漂亮的秋景。

时不时抬手轻斟一口。

神态慵懒魅人,嘴角轻扬着,一直是玩味不恭的笑容。

宇文凌晔回京将叶娉婷救走以后,京中已经没有他要办的事情了,拖了将近十天的南下行程,终于决定不再拖,期间明德帝下了两三道催促的圣旨他都没有在意,只是昨儿才心血来潮的挑了一个合适的时辰,悠哉悠哉的带着一队人马从京师出发,像是游玩般的携了一身悠闲的气息去泉州渠赴任,主修渠道,抵抗涝灾。

因为路途遥远,所以马车用的是最舒适的,行车的速度也不会很快,昨儿出发,今儿走到天都快黑了,他才走到了将近一半的行程。

纵然速度慢,但此时的宇文凌翌也一点都不急,只是惬意的在马车内继续品着酒,赏着景。

马车缓慢行走的声音在偏僻无人的驿道上响起。

莫约再走了十分钟,一道刺耳的飞马疾奔的声音忽然划破了这寂静的天地,蓦地就扰了宇文凌翌悠闲赏景的心情,几声马蹋声,以及急速扬鞭的声音在周围显得突兀得很。

“驾——驾——七王爷,京中出事,大事不好了!”来报信的人远远看到宇文凌翌南下的队伍,想都没想便开始放声大喊起来。

这声音里头有着说不出的惊恐,仿佛京中确实是出了令人难以接受的大事了,一切那么忽然,忽然得令人措手不及。

他们如今唯有向宇文凌翌报信,其余什么法子都没有。

“七王爷,七王爷——”见宇文凌翌的马车并未停下,来人快速策马,直不顾一切的冲向了宇文凌翌所在的马车。

马车中的宇文凌翌听到了这几声从远处传来的惊喝声,狭长悠闲的眸子一睨,马车内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可怕起来。

只是冷冷的出声:“是谁在外头喧哗。”

驾着马车的人知道这几道忽如其来的声音扰到了宇文凌翌,让宇文凌翌不悦了,立即就放缓了马车的速度,想去看,结果京中赶来报信的人已经先冲破了守卫宇文凌翌的兵队,进到了这核心的圈子里头来,冒着被杀的危险直高喊道:“七王爷,京中有变!”

宇文凌翌手中原本还轻拿着的玉盏一下子就被掷了下来,只是一瞬,他便听清了外头传进来的声音。

阴鸷的眸眼一睨,京中有变,是什么意思?

薄唇轻扯,低缓出声:“让他进来。”

外头来报信的人直赶了一天一夜,一下马车,被带进宇文凌翌所在的车厢中,还没来得及朝宇文凌翌行礼便已经瘫软的跌了下去,匍匐在宇文凌翌面前,直看着宇文凌翌。

宇文凌翌冷冷的出声:“你们都退下。”

马车外头立即被清空,三丈之内无人敢靠近,重兵把守。

来人是拼了命从宫中传送出的消息,此刻看着一身阴寒的宇文凌翌,声音都在发颤,只缓缓道:“贤王爷……京中……立储了。”

宇文凌翌眉梢间全是冰冷,方才被他掷下的玉盏中还有半杯酒水,此刻倒在檀木小桌上,酒水蜿蜒成一条小河,缓缓流淌直桌边,然后一滴滴的流淌滴下,细碎的声音在这沉寂的空间里头,显得分外可怕……

来人只拼了命的说出了方才那句话便断了言语。

其实也无话再能说了,单是“立储了”三个字,便已经代表了所有。

景台国要变天了。

宇文凌翌生平第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冷了半晌,缓缓道:“再给本王说一遍。”声音中都带了杀气。

什么叫做“立储了”?他不过是从京都出发,离开了一天半而已。

这莫不是一个玩笑话?

来人瘫软在地,声音都在发颤:“是江若海总管身边的小顺子公公传来的消息,说是前天夜里,皇上心疾犯了,当晚倒地不起,后来太医将皇上救醒后,直招了司礼监,唤江若海公公捧了玉玺来,当场就立储了。”

一声声的将这几日宫中被封锁,好不容易才传递出来的消息说给宇文凌翌听,每一声都在发着抖,像是带着极大的恐惧:“那时王爷你还抗旨留在京中,小顺子公公说,立诏当夜皇上便下令将宫中封锁起来了,连皇后娘娘都被一同幽禁了,凤鸣宫如死了一般,消息全然传不出来,直至今日,兴许是前去北夷传诏书的礼官到了,事已成定局,宫中的戒备才放宽松了一些,属下接到消息立即就追过来了。”

宇文凌翌只沉沉的听着,伴随着酒水低落在马车内的声音,氛围冷得极是可怕。

他听得清楚,景台国的储君之位已经花落人家了。

不用想,如今变成了景台国太子殿下的,便是宇文凌晔,如若不是这样,那匆忙赶来南方追他的不是他的人马,而是从宫中送旨出来的礼官!

此刻还犹能冷静,只冷冷出声:“宇文凌晔呢。”

这声音如死寂般的沉。。

来人死命的不断叩头:“睿王爷还在北夷,只怕是此刻已经圣意加身,急速赶回京都了。”

“滚出去。”宇文凌翌只剩愠怒犹含带在话语中……

可怕得很……

几朝功成,一朝败……他原以为还有较量的机会,原以为只要把宇文凌晔逼回了京师,只要宇文凌晔北夷战败,这皇位自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却没想到……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景台国最大的主宰者,只怕明德帝这一番安排,是在考验他与宇文凌晔……否则又怎会一个北上,一个南下,一个杀敌,一个主修,他要试的,不过是帝王之才,试的,不过是谁更能托付苍生。

若他这一次直接毫无算计了当的欣然冒雨前往南地赴任,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若他以天下苍生摆做心中第一位,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若他以国以家当做心中第一位,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可惜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若是”了,一切已成定居,明德帝在最后病危之时已经做出了最后的抉择,他已败北。

“滚出去。”宇文凌翌只阴寒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心中仿佛是跌进了千年寒潭,冰冷得很。

来人一身颤意,还没来得及出去,已经被宇文凌翌伸脚送了出去,一身阴鸷的气势从马车内倾泻出马车之外,只让周围的气息都变得怪异起来,守卫的军将无人敢吭一声。

这一切只让人觉得可怕得很。

车队已经停了下来,像是在等着宇文凌翌的近一步命令,周围寂静了半晌,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凌翌冰冷的声音才从马车内低缓传出,他话语中一直携着的玩味不恭已经全然不见,语气中只余冷意:“传令下去,返回京师。”

不去南地了,什么泉州渠,如数与他没有关系。

他不服输,亦不会输,争了这么多年的皇位,好不容易将宇文凌晔弄得痴傻了七年,纵然他如今恢复了,风华无限,这景台国也由不得他来接管!

谁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还有待商亟。

冰冷阴沉的马车继续从马车里头传出来:“调集史磊死前手下的三万雄兵,顺便将京城给本王围起来。”

他看中的东西,绝不容他人抢去。

陪伴护在宇文凌翌身周的士兵听着,个个面如死灰,贤王爷要调集这么多人马,怕是要谋位了……

再联想到方才来人大喊“京中有变”的语气,一个个都害怕起来,不知道前路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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