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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极而泣的年轻人,手提两木桶,降至山坡,到得山涧,打满木桶,原地返回。重新盘腿于地面,伸出双手,向这精心打造的“自动机”,输入每两时辰“自动”一次的意念。
他左观右瞧,带着胜利的喜悦,行下山去,到得通往曹甸的BRT车站,向家中而去。为保行踪隐密,他即没有自己开车,也没叫董自洪,而是坐着公交向家而行。
下了车,离家没有五六里路的距离,他本想活动一下身体,一路跑回家去。但一看时间,他吃了一惊,竟然是夜里十点多钟。因而,他拦了辆出租车,向家中行去。
到了小区门口,他头脑中突然生出一道恐怖:万一迷糊,那又要耽误不少事情……细想起来,今天一天倒是清醒异常,他不禁又有些窃喜——莫非自己已经度过了糊涂期?
到了家中门前,门铃响了好一会儿,也无人开门,这位本来就十分紧张的年轻人,此时更是紧张了几分。
他转身将节能电灯开关打开,门前电梯间前顿时亮了起来,他再次按响门铃。
当门铃第一次响起之时,屋内的两个女主人就已经惶恐的交替着紧盯门上猫眼,外面黑黢黢一片,她俩哆嗦着手持菜刀站于门前。
外面电灯亮起,诚惶诚恐的东方晓白一见是自己那哥,菜刀哐当一声落地,急忙打开门来,也不管身上衣服单薄,一把将哥抱在怀里:“哥……”
东方朔一手把妹子抱起,走进门来,一手关门。见大桌上及地上明晃晃的两把菜刀,这才知道她们娘儿俩恐怖到何种程度。
他放下妹子,他感到纳闷:这爸爸神识已经正常,家中遇事,这爸爸为何不见身影?竟然让两个女人这般担惊受怕?
他推开爸爸的房间,只见爸爸东方明亮盘腿坐于床上。空调的温度调的不冷不热,他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好像在说些什么。
由于好奇,他走到他的面前,侧耳静听,只听东方明亮反复诵念着一句话——事事不问他。
这倒使他想起一则故事:有一位老太,痴迷于仙道。成天也念着“事事不问他”这么一句话,念至三年,直念得家中老爹头脑发胀,几欲求死。
这位老爹是家中顶梁柱,家中子孙苦苦哀求于他,他也放心不下子孙。只是他再也没法忍受其老太这般念叨,便将老太抱于草堆之上,威吓她再敢念叨,便一把火把她烧了。
本是点火吓她,谁知一阵狂风刮起,火借风势,草堆着了起来,家中打水烧火,无奈火势太猛。
火声、风声、人的嘈杂声本来不小,只是被老太“事事不问他”这么一句话的声音所掩盖。结果,老太坐于草堆之上,诵念那一声大于一声的“事事不问他”,升向天空。
这位凝神观察爸爸,并陷入遐想中的儿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跑出门外,急道:“我妈,晓白,你们千万不要害怕……我要有急事回陶家庄一趟!”
第231章 有人举报
东方朔向苏紫薇及东方晓白说有急事回陶家庄一趟,便急忙走出门外,按下电梯按钮,快速跑向小区门外,乘上出租车,来到向陶家庄方向去的BRT车站。
在等车之际,东方晓白来电告诉于他,她的卧室的玻璃被人砸碎,妈妈吓得哆嗦着瘫倒在地,而自己去喊爸,爸微笑过后又闭上了眼睛。
“哥,你快回来吧!”
心急如火的东方朔此时哪能回头?他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自己制造的加水添炭的“自动机”,通体都是竹制,它久置于炼炉旁,万一近火的一点被烤干,那这一点必将起火,那么,自己精心制造的“自动机”必将毁于一旦,所炼之药也将前功尽弃。
东方朔面对东方晓白的苦苦哀求,思考再三,玻璃已经被砸,回去也不起作用,只是这“自动机”的火灾隐患倒是刻不容缓。
他告诉东方晓白,自己确有迫在眉睫的事情要处理。自己一来一往,多说也就是三个小时的时间,今夜,他还是要回来的!
东方朔坐上车之后,心中就不停的翻腾。下车后,像飞的一般向南山奔去,到了陡崖之前、山洞之下,腾的一下飞了上去。
进了山洞,接近炉火最近点的“自动机”的毛竹,已经出现一点火星,他拿起水瓢,舀起水急向火星儿浇去,只听吱溜一声,火星儿熄灭,他突然放松,一屁股坐到地上。
歇息了一会儿之后,想起家中之事,便给这加水添炭的“自动机”输入道气,加一层防火的意念神识。
稍息,用蜡烛薰烤一会儿这“自动机”的毛竹片儿,撤去蜡烛,用手一试,只见其与没有薰烤地方的温度并无二致,方知自己这道气加意念的作用不可小觑。
熄灭了蜡烛,检查了一下山洞,里面的一切并无自己不放心的地方,方才放心离去。刚降至山坡,一黑物突然从眼前窜过,其个头如陶家大黄狗一般。
经事情不断折腾而变得心事缜密的这位年轻人,望了望那柳树覆盖下的山洞位置。思想那山洞虽然人不能至,但却很难保证像刚才那样的动物不会光顾,如果不预先提防,这些畜生进去糟蹋一番,也许就悔之晚矣。
想到此节,便翔至洞口,用意念将洞口封实,这才放心而去。
东方朔明知开着车儿方便,但驾照还没到手,想起前番没有驾照惹的祸端,因此仍坐夜车前往家中,但更重要的一点,还是为了保密自己的行踪。因为自己这车就停在董自洪家家院门前,这车一动,左邻右居就知自己出去了。
东方朔坐在车上,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儿疲倦,他立即内视一下道光。这不视则已,一视吓了一跳,顿时感觉疲惫不堪。头脑中只剩下一格道光,就这么一格道光,还光线微弱,就像要熄之前的煤炉的火光一般。
自己这般状态,如同常人一般,遇事怎么处理?
于是,他给卜茹打了电话,告诉家中发生的情景,也算是报了案。
这道光怎么说没又没了呢?东方朔苦苦思索。回想起今天所做的一些琐事:制作那加水添炭的“自动机”,然后输入道气和意念。又用意念给“自动机”加了防火层,更用意念封住洞口。看来,动用道气与意念,必损道力,也必致道光暗淡。
想到这些,他更期盼着四九神丸早日炼成。
到了家中,卜茹正带着小彭及110人员询问其家中其他情况。
东方朔心中突然发慌,自己光顾报案,却忘了家中老爸在外人前应是个呼吸微弱的植物人才是,一旦他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在警察面前暴露其庐山真面,那将坏了大事。
他急匆匆回到家中,没来得及和卜茹打招呼,急忙打开爸爸房间,随后关好门。打开电灯一看:爸爸正仰面平躺于床上,闭着眼睛。见东方朔到来,略将右眼睁开一条缝,轻轻的向他笑了一下,似乎还点了一下头。
陡然放下心来的东方朔,手伸向他的鼻孔,见其呼吸比常人也弱了许多。他心想:看来这爸爸也并非是事事不问他。他为了不给家里增加麻烦,也在配合家中演戏呢。
卜茹有些天没见着东方朔了,见他进了他爸的房间,随即也跟了进来。对于他爸东方明亮变成植物人一事,她也同冯得贤一样早有怀疑,只是缺乏证据罢了。她趁他没注意,也把手伸向东方明亮的鼻前,见其只有一口游气罢了,她轻推了他一下头,见其也毫无反映。
警察问了他家成员最近有没有得罪人一类的话,又作了现场勘察,发现碎玻璃中有直径约一厘米的一枚钢蛋。这显然是用自制一类的土枪发射钢蛋打坏玻璃的。
这也解开了东方朔九楼为什么被人打坏玻璃的疑虑。
警察勘察询问完毕,把案情记录在案,然后离去。
东方朔在送卜茹离开的时候,卜茹自然提起冯得贤。东方朔想起那一贯正直的冯得贤也嫖…娼一事,便呵呵一笑,然后,再也止不住笑容。
卜茹感到不解:家里被人砸了玻璃,本来是件令人郁闷、伤感的事,可这个家伙却像是捡了钱一般的高兴!
“大魏怎么样?”东方朔一股喜气没地方撒,在马路上看着她那还算好看的脸,不禁又想起那龌龊事儿。
“什么怎样?”卜茹感觉他的话中有话,眼睛瞪着他问道。
“还能有什么?”东方朔望着她的表情依旧咪咪带笑。
卜茹猜测他这不是好话,因为在一旁的小彭也红着脸转过头去。
卜茹气的握起拳头对着他的膀子打去:“你问我的话不说清楚,还问我能有什么?你说有什么呀?”
东方朔一看她使用暴力,便躲开她的拳头,连退三步后道:“你可不要看人家大魏老实,就委屈人家大魏呀!再说,都快要结婚了,你就……”
卜茹没有打到他,更加生气。见他又口无遮拦,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便追着要打。
夜深了,东方朔也没了嬉闹的心情,便转身向小区跑去。
“东方朔,你回来!”卜茹哪里能追得上他?便喊了起来。
家中玻璃被砸,心情多少有点儿不爽的东方朔,既然不想嬉闹,哪还愿意再回去?便一路向家中跑去。
跑下不足十步,他的手机响起。他见是卜茹打来的,便立即走了回来,因为他忘了有一件事托付卜茹,正想告诉她呢。
东方朔回来之时,脸色已经变得一本正经,再也无那嬉皮士的表情:“哦,卜茹,你不打我电话,我也正要找你呢。这两天乡里有事,我走不开,我家人的安全还想托付给你照顾一下呢!”
卜茹的表情也早已变得严肃:“我听人说,你自从当乡长这些天,乡里、村里几乎就看不到你的影子,你哪里去了?”
“谁说的?”东方朔听了,不由得一愣。
“你先不要问,有没有这事吧?”
“有!”东方朔心想:卜茹就像冯得贤,也算是自己一帮的,对她完全没有掩饰的必要。
“我听人说,有人说你不务正业,成天和女孩混在一起,这事情都反应到市里去了。你这么年轻就当了乡长,也确实不易。你可千万不要认为当官就那么容易,如果上级领导对你有反感,往好处说,你也许多年在原位不动;往坏处说,降职撤职,从此这一辈子仕途就完啦!”
本来一个还算文静的年轻人,听说有人举报自己,顿时变得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头发直竖,呲牙咧嘴。
“……你……你怎么会这样?”卜茹见其失常的表情,不禁诧异。
第232章 冷落的后果
“……冯大队遭遇小人,也算是年富力强,退到二线,闷闷不乐,以至于……”东方朔说到这里,见卜茹目光中充满惊异,他才发觉差点说漏了嘴。于是立即改口道:“谁要想耍我,那算他找对人了!”
卜茹本想问,冯大队他怎么啦?但见这位愤怒的小乡长接二连三遭遇磨难,因而不想再刺激于他,便笑了笑。
东方朔告别了卜茹之后,在回家的路上,他在思考是谁背后在给自己下刀子?黄家皮虽然和自己作对,但他举报不到市里,卢二豹和张琴也是如此。
那么,举报自己的人该是谁呢?
是那见了自己点头哈腰的副乡长房德新?房德新是土生土长的主抓生产的乡干部,他在这个位置已经干了十多年了,虽然不知他确切年龄,但从那腿脚已带老态的模样来看,没有六十也准有五十七八,像这样的人,就有人请他举报他也未必。
是那见自己面无表情的副乡长赵士法?赵士法是抓政宣及后勤工作的副乡长。他年入而立,原也是一名大学生村官。他干了两年村长,又干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