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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并不知晓,就在程曲莲为她治病的第二天,程曲莲曾经出去见过德宗一面,告诉德宗贤妃得了罕见的侵蚀性葡萄胎,以后极难有孕,而且也不可以再有孕。
德宗不明白侵蚀性葡萄胎是什么,但他听懂了最后两句话。
王丞相和众御医虽然不明白程曲莲是如何救回王贤妃的,但王丞相一面是因为女儿康复而高兴,另一面也因为皇帝封了贤妃为皇后而得到了极好的安抚。
王院卿为首的众御医也曾对贤妃下流胎的药,但基本没有用,他们对程曲莲能成功清宫并救回贤妃一命表示了极大的好奇,而且最让他们惊讶的是,程曲莲自离去后就没再回来过,德宗告诉他们是程曲莲派了一个家仆医女进内寝为贤妃流胎的,她在宫外配药遥控。
这种说法破绽不少,但是皇帝的话,他们也没胆子反驳,只好把目光盯在程曲莲的身上。
程曲莲醒来后不久就悄悄回了程府,灰喉为她向南宁郡王请了七天的假,她干脆再躺了三天,恢复精力。
贤妃被封为皇后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后宫。
文太后脸色扭曲地坐在寿康殿内,文婕妤和文良娣各站一边,脸色都很难看。文太后咬着牙说:“你们放心,哀家定会让你们中一人成为皇后的,贤妃虽然成了皇后,可是无子,你们俩个好好地给我看好端王,那可是皇上唯一的嫡子!”
“是!”姐妹俩齐齐回答。
张贵妃听到贤妃成为皇后的消息后,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她和贤妃可是死对头,以前她级别比她高,时常拿乔挤兑她,如今贤妃成了皇后,她成了笑话。
程老太爷和程二老爷被放了回来,德宗压去了程二老爷的一切官位,打成庶民,并规定他们二人从此以后不得从医,否则就问斩。
能留得一条命,两人都谢天谢地了,灰溜溜地回程府,一问其他人,晓得程曲莲比他们早一天回来,而且完好无恙,两人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他们隐隐猜测,皇上能饶他们一命,定是程曲莲救了贤妃娘娘,但一想到他没事而他们俩个成了庶民,心里又极其羡慕嫉妒恨。
这也是人心阴暗的地方,当命都没快的时候,他们在牢里想,但愿程曲莲能救回贤妃,但真当留住了命时,他们又在怨程曲莲没替他们求情,可以保留他们的官身什么的。
程曲莲才不去管他们想什么,此次事件后,她决定执行家主之权,将二房从程府分出去。
程老太爷和程二老爷回府后,罗太夫人很快收到了消息,她脸色铁青地冲到程曲莲的屋子里,以怨毒的眼神看着程曲莲,责问她:“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过问此事吗?”
程曲莲正喝着一碗参汤,罗太夫人如疯颠般地抢走她的碗,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祖母!”程曲莲抬高了声音,说:“祖母,你说会保住大房所有的人,可是当曲莲被带到宫中,随时会被斩立决时,祖母在哪?当皇上说,若是救不回贤妃娘娘,曲莲就立马拖去去斩首时,祖母在哪?祖母真的能保得了母亲和曲莲吗?”
“你!”罗太夫人噎了噎,然后恶毒地说:“像你这种不孝孙子,死了倒是干净,我为什么要救你!”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怀孕了
第七十三章 怀孕了
第七十三章 怀孕了。
“一个为了私欲而要毁了整个家族的祖母,曲莲又何必孝顺,贤妃的病,不正是祖母造成的吗?”程曲莲毫不客气地回击。
“贤妃的病,与我何干!你不要血口喷人!”罗太夫人急急地辩护。
程曲莲从袖袋里掏出一张方子,递给罗太夫人说:“若是我没记错,在曾祖父的笔记中有记载,这个方子他只给过祖母,因祖母天生体质问题,所以只能用这个方子才可能排出卵子受孕,而二叔给贤妃开的方子恰恰是这张方子。”
程曲莲在给贤妃治病时,调了贤妃的脉案看了,程二老爷给贤妃看病的前后所用方子上面全都有记载,在程太老爷离世的笔记中,非常清楚地记载着这个方子,仅用于先天难以自主排卵的妇人,否则极易造成促排太多而多胎受孕造成产妇难产甚至葡萄胎。
程曲莲曾经看过这个笔记,但她从未曾想过,她的亲祖母竟然会将这方子交给祖父,再由祖父给二叔,她一直很尊敬罗太夫人,如果不是看到贤妃的脉案,根本就不会相信亲手要将整个程府推入深渊的竟然是自己的亲祖母!以前她最多以为罗太夫人想要毁了二房,但至少会护着大房的。
她根本不能想像,若是被皇上或贤妃或王丞相,又或者其他什么人知道这件事,几百年的传承将会全都毁于一旦!
“这个方子既然是你曾祖父的方子,那你祖父会用一点也不奇怪,如何就能怪到祖母的身上?”罗太夫人色厉内荏地说。
程曲莲从知道真相开始,对罗太夫人的尊敬荡然无存,一个处心积虑地想要毁了整个程府名声和程府中人的祖母,也不值得她尊敬了。
“这个方子极为凶险,曾祖父早将其中关系厉害说给祖母知晓,祖父对此并不知情,曾祖父怕他知道这个方子的奇效之后就起了贪念给程府带来大祸,曾祖父亲笔记载此事,祖母难道要亲眼看过曾祖父的笔记才会承认吗?”程曲莲冷静地击破罗太夫人的谎言。
“你们程家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怀疑我与公公私通,另一个明知真相也不澄清,这两个人毁了我这一生!以前想着芨儿还在,这程府还算是他的,可是,就连他也被害死了,他死了,你们还活着干什么,全都死了个干净,死个干净最好!”罗太夫人怨毒地说。
“祖母,父亲不在了,莲儿可是你的亲孙子!”程曲莲痛心地看着罗太夫人。
罗太夫人嘿嘿地笑着说:“不过一个女娃,我这一脉,芨儿死后就算是断根了。”
程曲莲觉得一口气憋着上不来,从小到大,就因为她是女娃,所以她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努力,要做得比男的还要好,放弃女儿身,放弃情爱,可在罗太夫人的眼里,她做得再多,也不过是一个外人,不过是一个女娃。
“祖母,往后你就守在自己的小佛堂吧,曲莲会让人好好看着您的。”程曲莲停顿了很久才吐了这一句话。
罗太夫人突然阴毒地笑着说:“若是我将你是女儿身的事情说出去,这程府落个欺君之罪,你说会如何?”
“你!”程曲莲握紧了拳头,她愤怒,这是她血缘至亲的祖母,却要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捅上一刀,她怒极心伤,对着罗太夫人冷笑着说:“祖母,你疯了!”
“灰喉!”程曲莲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灰喉应声进来,程曲莲看着罗太夫人,一字一句地说:“祖母身体不适,送她去乡下休养。”
“你敢把我关起来?!”罗太夫人咆哮着喊。
灰喉伸出手,敲在罗太夫人穴道上,罗太夫人立马晕了过去,倒在灰喉的怀里,程曲莲对灰喉说:“将赫嬷嬷也带上,一起送到京郊乡下的宅子里,派人好好看着,不能让她们和外面的人太多接触,等过两月后,我再亲自处理此事。”
“少爷,要不让灰喉将其他人都解决了吧,罗太夫人身边的人,恐怕都知晓了少爷的身份,万一哪天逃了一个出去,那少爷就麻烦大了。”灰喉认真地说。
程曲莲摇头,说:“先关上一段时间再说,祖母在父亲还活着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估计是太过伤心才会性情大变,但我相信她应该还不至于将我的身份说出去,否则这程府中的人早就知晓了。”
灰喉还想再说什么,但他又低下了头,默默地将罗太夫人带了出去。
隔日,程府中的诸位主子都知晓罗太夫人突发疾病被送到乡下静养的事,除了慕氏有些震惊外,其他人都觉得很高兴。
程老太爷因为贤妃的事早已憎恨罗太夫人,她终于离了程府,他自然欢送都来不及,程家二房就更不用说了,罗太夫人一走,方太夫人就是唯一的太夫人了。
罗太夫人离府一事,就这么静悄悄地过去了,无人提起,也无人再去关心她去了哪里。
七日后,程曲莲开始去南宁郡王府做驻府太医,这一日正是是南宁郡王办乔迁之喜的宴会,这也是南宁郡王第一次正式亮相京城的宴会。
程曲莲提前一天就接到了南宁郡王派人送来的信,让她一定要出席晚上的宴会,其实她是驻府太医,算不上什么宾客,不过郡王特地派人说了,她就打算去找个角落坐个一晚上。
辰时到了南宁郡王府,进了怜莲苑,刚踏过厅堂,就看见大公鸡蹦达到她的面前,唧唧唧地叫唤。
“有事?”程曲莲问它。
大公鸡又快速地唧唧唧叫着,挪开它的大鸡身,露出它后面娇弱的母鸡,母鸡的体形要小很多,站在大公鸡的后面,压根就看不见它。
母鸡头无力地低垂着,看去有些病怏怏的。大公鸡一会头朝着母鸡,一会又朝向程曲莲叫着。
“它病了?要我治病?”程曲莲猜测着。
咯咯咯咯,大公鸡点点头。
程曲莲好笑地说:“我不是兽医,看不得鸡的病。”
大公鸡摇头,头冲着母鸡的肚子唧唧唧地叫。
扶桑和灰喉对视一眼,然后扶桑对程曲莲说:“这只母鸡好像是我们府里的,我曾看见艾菊喂过,它的尾巴那有一小撮白色的毛,稍微特殊一点。”
艾菊在大房让小丫环养了几只特殊的乌骨鸡种,是程曲莲养来做乌鸡白凤丸的药材鸡,被扶桑这么一说,程曲莲仔细观察了母鸡,果真是她特地高价买来的黄毛乌骨鸡,其特点是尾部有一白毛。
“我们府里的鸡怎么会到了郡王府?”程曲莲怀疑的目光看向大公鸡,大公鸡立马往后退了几步,指着母鸡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母鸡看着大公鸡,呆呆地,大公鸡又认命般走近几步,用它的尾巴碰了碰母鸡的尾巴,然后走了出去。
母鸡窝在厅中央,一直看向大公鸡离去的背影,怜莲苑的两个丫环好奇地说:“程太医,这母鸡倒是傻乎乎的,但那大公鸡怎么跟通了灵似的。”
“这母鸡是这府里的吗?”程曲莲问丫环们。
丫环们齐齐摇头,说:“这府里刚刚修建好,都还没开始养家禽呢,是前几日,那大公鸡从外面带进来的。”
这时,大公鸡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端工。
端工对着程曲莲行了礼,然后有些好笑地说:“少爷,这畜生说您擅长孕事,让您帮着看看这母鸡是不是有孕了。”
晕,程曲莲脸色抽了抽,她没好气地说:“我不是兽医,看不得鸡的孕事,让它去请兽医看去!”
大公鸡又开始急促地唧唧唧叫唤,端工斥责说:“作为一个大公鸡,既然做了就要认,不管有孕没孕,领回自己窝就是,什么没孕就要让它回程府这种话不准再说。”
大公鸡委屈地呱呱了两声,然后看向母鸡的方向。
母鸡站了起来,走向大公鸡,走着走着,它又开始蹲下来,身体毛都竖了起来,一会,当它重新站起来时,一颗小鸡蛋,滴溜溜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母鸡昂着头,发出快速的咯咯瘩的叫声,边叫边走到大公鸡身边,跟在大公鸡的后面。
端工将那蛋捡起来,带着歉意说:“给少爷添麻烦了,小老儿这就带它们走。”
等端工他们走后,两个小丫环带着笑说:“这老头儿和这大公鸡可真有意思。”
程曲莲挥手让她们下去,扶桑和灰喉各自己忙碌了起来。
到了黄昏时,小厮进来引程曲莲去宴会厅,程曲莲让扶桑跟去,灰喉留在怜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