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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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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就来看过了,说是再配点药就能治好,阿莲没事的。”程曲莲本身就得了风寒,赵太医自然是诊不出其他的毛病来。

德宗听了心放了下来,他稍稍停顿了一下,高公公后退了几步,呆在门边守着。

“阿莲,帮朕做件事吧。”德宗开口。

程曲莲点头说:“好的,是什么事?”

德宗犹豫一会,稍显迟疑地说:“瑞王是朕的嫡子,但他的身子骨一直不好,朕特地去配了些药丸,你帮朕化在他喝的汤中。”

心,沉了一下,又再沉了一下,程曲莲脸上却装作惊讶地问:“皇上为什么不直接交给瑞王身边的奶嬷嬷?阿莲最近身子不好,一直没去瑞王身边伺候。”

德宗叹了口气,说:“此药丸配之不易,朕派了专人去海外购得珍稀药材,才配出了十丸,但朕有三个皇子,若是让大皇儿与二皇儿晓得此事,难免引得兄弟不和,朕只信得过阿莲。”

程曲莲不是一个演技派,德宗说的这段话,让她想吐,可她只能忍着,她将头埋进德宗的怀里以掩饰脸上表情的扭曲,闷着声音说:“阿莲很感激皇上的信任。”

德宗伸出手环住程曲莲的腰,轻轻地拍了拍,他复杂地看着她的头。

德宗离去时,高公公过来交给程曲莲一包药,里面有十个丸子。

等人都离去,程曲莲将丸子拿出来,闻了闻,心彻底沉到了底,她联想起了王院卿屡次用药试她,也想起了德宗上一次以羊踯躅试她,原来并不是想试她是否是程曲莲,而是想试她是否识得药性。

她以前隐隐有过这样的怀疑,可是却才一起头就告诉自己虎毒不食子,但是今日却生生地将她的这种幻想打破。

这药丸,有蓖麻籽和羊踯躅为主药,蓖麻籽是一味对成人起麻痹作用,但对儿童却会致命的中药,再加上羊踯躅,瑞王食过五粒后,将会一命呜呼。

手颤抖,心很冷,德宗说她不过是一个玩意,她还能接受,毕竟帝王心术,本就是将人心玩弄于股掌,她可以认栽离场,可是瑞王,却是德宗的亲骨肉!对于亲子无情,比禽兽还不如!

这样,也好,认清了离开,比还存有幻想还得好。

只是,可怜了那瑞王,她没能力保护他,也轮不到她来保护他。

程曲莲从床上爬起,睡了一天,着地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她稳了稳身体,出了耳室。

瑞王睡在隔壁,外间睡着卷碧与符嬷嬷,她进不去,她只呆呆地站在瑞王的门口,无声地说:“殿下,保重。”

五月二十九日,毓庆殿的阿莲姑姑,病逝,赵太医午时赶来为程曲莲看了诊,并向毓庆殿的人宣布了这个消息。

瑞王被瞒住了,他黄昏遛食时又去搬那块大石头,搬得满头大汗,然后和一旁的符嬷嬷说等再过几日,他就能搬着大石头去看阿莲姑姑了,符嬷嬷僵笑着点头,将话题扯走。

文太后是第一时间接到消息的,她并没有让人去通知德宗,一个皇子身边宫女病逝,按后宫的规矩就是用一草席裹着赶紧扔掉,就担心病会传给他人,本来也不用去特地通知皇帝,她按这惯例处理,是占着理的。

文太后并没有亲自去送,她让寿康宫的首领太监用一个柳木的薄棺收敛了程曲莲,叫了几个太监准备悄悄地抬出宫去,但却在出宫门时,看见德宗脸色阴沉沉地站着,首领太监预先被文太后打过预防针,说是可能皇上会得到消息阻拦,但当真看见德宗出现,首领太监吓得腿哆嗦了起来。

“开棺!”德宗的声音里含着帝王之怒,威严压得其他人难以喘气。

高侍卫带着人掀开了棺材盖,德宗一步一步地走到棺材面前,当他亲眼看见程曲莲一身白衣躺在里面,无声无息,他伸出手,去摸了程曲莲的颈脖动脉,没有声息,又去探了她的鼻息,没有呼吸。

“死了?”德宗面无表情地说着。

王院卿从德宗后面走了出来,在程曲莲的脉上诊了诊,然后对德宗说:“阿莲姑娘已经去了,皇上节哀。”

德宗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只是盯着程曲莲的脸,然后,吐了一口血,喷溅在棺材的里里外外。

大部份的人都去扶住德宗,首领太监看见这情形,立马让小太监赶紧抬着棺材出了宫。

德宗死死地盯着棺材离去,一步一步地离他而去,他没有开口说让他们回来,只是这么盯着,任由王院卿在他身上诊着脉,周围 的一切,文人小说下载不在他的心上。

这些,程曲莲都不知道,她没有特意保持清醒,长久的失眠和精神上的疲惫,在她吃下一粒龟息丸后,让她彻底地熟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她已经到了京郊,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泪流满面的慕氏,两个丫环与两个小厮,也都泣不成声地围在她的身边。

“回家,真好。”程曲莲笑了。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莲生子

第一百零五章莲生子

第一百零五章 莲生子。

慕氏等人住的地方,与玻璃窑所在的地方相隔一个村子,程曲莲的回归,连唐娘与秦大都瞒住了,她仍然以女子的身份活着,整天都呆在屋子里不出门。

由于慕氏等人是新搬来的,本身也与村人不熟,虽然总有人会在她们门口探头探脑,可慕氏等人除了买菜外,几乎都不出门了。

燕鸥出门要处理生意,也是半夜出去,半夜再回来。

原本他们想马上让程曲莲恢复身份,但一方面程曲莲身上掩饰物的制作需要特殊的材料,一时也难以找全,更重要的是,程曲莲在回来后不久就查出了身孕。

滑脉一般要有孕两月才明显,可是程曲莲本就特意留意此事,她出宫后,每日都会探查自己的体温,高温不退,又并非是高烧,等出宫半个月后,月事没来,程曲莲就把到了自己微弱的滑脉。

没人去问程曲莲孩子的父亲是谁,慕氏从宫中回来后,特意去打听宫中的各种消息,阿莲独宠后宫,引得前朝后宫议论纷纷,慕氏早就知晓的,这孩子是谁的,她心底自是有数。

程曲莲很宝贝这个胎,她与德宗*房,从未喝过避子汤,她一直想着可能会有孕,直到最后一次才终得孕,不管德宗人品如何,这个孩子都是她的宝贝。

确定有孕后,程曲莲就决定避开太后的耳目,若是让太后知晓她有了龙胎,那定是不会留着这个孩子的。

太后留了一个太监在京郊,程曲莲打算以去南疆的名义避开,程曲莲要去的是神秘的南疆,太后知道要跟住程曲莲是很难的,也知晓看住慕氏,就不怕程曲莲不回来。

文太后在程曲莲出宫的第二天就召来赵太医询问是否有把出滑脉,赵太医早前就得过文太后的吩咐,也确实没有把出滑脉,文太后听了赵太医的话才真正放下心来。

六月底,程曲莲害喜的症状严重,再呆下去可能会被太后留下的眼线看出来,她是时候离开了。

燕鸥是不能离开的,他现在是全权掌握了程家大房在外面的生意,东市药铺合到了西市药铺,还有玻璃窑的事,都是燕鸥在管。

慕氏身边也还是要留人的,扶桑和艾菊谁留下,程曲莲由她们自己选,不过有一个要求,跟着她去的人,必须与灰喉成亲。

太后是知晓程曲莲身份的,若是孩子挂在她的名下,太后就会有联想,以她宁可错杀不会放过的性格,会给孩子带来极大的危险,所以挂在灰喉夫妇的名下是最好的选择。

当程曲莲当着四个贴身伙伴的面说出这个打算时,灰喉的眼睛都闪闪亮了,他盯着艾菊,眼里射出灼灼的火光。

艾菊被他盯着心里发毛,反瞪了他好几眼,灰喉却笑眯眯地回应她。

程曲莲让他们先回去考虑一晚,第二天再给他答复。

艾菊和扶桑出了门,扶桑对着艾菊莫明地笑了笑,然后就顾自走了,艾菊想追上她,衣袖却被扯住,回头一眼,正是那化身为狼的灰喉。

“小菊。”灰喉嘻嘻笑着说。

“叫什么叫!”艾菊回得凶巴巴的,脸上却红了起来。

灰喉涎得脸凑近了,小声地说:“俗话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做少爷的小妾没什么好的,跟我成亲吧。”

“谁…谁是鸡头,你又不是鸡!”艾菊的脸更红了。

灰喉又嘻嘻笑着说:“我有鸡,小**。”

“流…。流氓!”艾菊捂着脸跑了。

灰喉摸着鼻子,看着艾菊飞奔而去的背影喃喃地说:“你到底是答应啊还是不答应啊。”

“哈哈哈~~~”灰喉的身后传来一阵笑声,他回头一看,慕氏程曲莲和燕鸥都一脸开心地盯着他,他脸皮再厚也不禁红了起来,带着窘意走到她们身边挠头说:“小的想娶艾菊,少爷将她配给我好不好。”

程曲莲笑着说:“艾菊有什么好,跟个管家婆似的,话又多,还是扶桑好,公子我决定将扶桑嫁给你。”

灰喉脸一下子就变了,拼命地摇头说:“艾菊很好,小的就只要她。”

“哦,她哪里好了,你倒是说说。”程曲莲问他。

灰喉涨红着脸,小声地说:“哪里都好,怎么看都好。”

“哈哈哈哈~~~”程曲莲笑得肚子都痛了,她指了指后面,示意灰喉回头看,灰喉马上扭了头,看见艾菊又羞又窘地站在他的后面,扶桑站在她的身边,也是笑意盈盈。

众人再笑,灰喉和艾菊都羞得恨不得钻地洞了。

隔天,慕氏出面为灰喉和艾菊办了场简单的亲事,时间仓促,亲事很简陋,但各人送的礼却是很重的,慕氏送了两副很重的金头面,程曲莲给了一千两银子,扶桑和燕鸥也各封了礼。

礼太多的后果是,艾菊坐在财宝堆里数了整整一晚上的金子和银子,灰喉悲摧地坐得睡着了。

第二天,慕嬷嬷亲自去收贞洁帕时看见上面干干净净的,当时就呆了,然后再一看抱着银子呼呼大睡的艾菊,(W//RS/HU)再看合着衣睡的灰喉,她当场就笑得肩膀抽抽的,转身出去就将这事讲给慕氏听,正好程曲莲也在,都笑得合不拢嘴,等艾菊和灰喉来请安时,又一通好笑,灰喉当场黑线了,艾菊却是喜滋滋地给送了重礼的诸人一一行礼,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最后的最后,灰喉请完安后,直接将艾菊拎回屋子补洞房了,白日喧yin哪白日喧yin。

七月初七,乞巧节,程曲莲带着灰喉和艾菊悄悄离开,没有人去送她们,慕氏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眼眶红红掉眼泪,慕嬷嬷陪在她的身边安慰她。

同一夜,德宗坐在御书房外花园的星空之下,夏夜蝉鸣蝈蝈叫,他已连续工作了一个多月,没有踏进过后宫,也没有回过承乾殿。

朝中的各个大臣被德宗疯狂工作害得苦不堪言,奏折批得很快,一事接着一事,整个大赵朝政事,居然前所未有的高效率了起来,虽然明着一月有三休,但德宗都不休息,大臣们又怎么可以休息,天天都上朝议事,朝后还要进两仪殿议事,有些年纪大的大臣都病倒了,头发花白的几个大臣干脆上了折子乞骸骨,他们还想要老命,还是趁早告老还乡吧。

直到七月初七,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民间单身的男女会相约在这一天在夜间出游,德宗在下午时,看着沙漏,呆了很久,然后散了朝会。

从两仪殿议事堂出来,德宗开始坐在花园中,看着夜色慢慢降下,星星点点亮起, 上弦月从东往西移动,花影枝叶,更加显得心的凄凉。

又是坐了一整夜,高公公看着德宗呆坐一整夜,暗地里的表情,是轻视的,不屑的,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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