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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了”玉娇大叫一声,拍案而起。
端木易眼神一亮,立即问:“如何?”
“会不会是宋薇被老鸨抓了逼良为娼?”
“呃……”
“肯定是这样的”玉娇越想越有可能,“宋薇虽然长相平平,可是……也还不错啦。被老鸨看中……哎呀,他们兄妹二人肯定被关在燕舞楼里的某个地方。说不定,说不定正逼宋薇伺候哪个参加夜龙舟的王孙贵胄呢而宽哥……”宽哥会不会变成*公?她咬着牙打了个寒颤,真是佩服自己的逻辑分析能力。
“……这个……”端木易很想提醒玉娇,这个设想早在十年八年以前就被他给否决了。一宋薇与玉娇差不多年纪,在东珵国还不算成年,别说老鸨抓了她没用,就算真抓了,也不过是倒茶端水的粗使奴婢,还不够格作为姑娘出来接客。试问老鸨会因为需要一个倒茶端水的侍女而去抢人么?
答案很显然是否定的嘛这老鸨又不是山寨母老虎投胎的,不打家劫舍就浑身皮痒。人家可也算是正正经经大开门庭做生意的,最忌讳沾染这类不吉之事。
但是没等端木易把话说出口,玉娇就甩了把袖子,脚踩风火轮冲出了门去。想到宋薇极有可能被一帮禽兽不如的家伙**,玉娇替宋宽心疼。于是脑袋一热,就想把燕舞楼里里外外都翻一遍。
她就不信,她找不到他们兄妹
端木易讷讷地张着嘴,大概还没有完全适应玉娇这股说啥干啥的雷厉风行。
。
第六十三章 黄雀在后
确定玉娇的却是这么干了的时候,端木易深深叹了口气,只得认命地跟上,以防她闯祸。
奢华而喧闹的燕舞楼里依旧莺燕哝语不断,美娇娘门柔软地嗓子在一棒子五大三粗的男人嗓门儿之间显得格外柔和,从一个个房间里轻传出来,不难想象里头是何等的绮旎风光。
走过几处里头的声音都教玉娇听得面红耳赤,厚道的端木易更加震的小心肝直颤。两个人贴膝跪在人家房间的窗户底下,挨得极近。各自扑面的热气从鼻底喘息出来,像热流似的滚过对方的胸膛,激起一股战栗。
玉娇的眼睛渐渐迷离,恍惚中竟然将端木易当作了早已动身去朝安的诸葛均,禁不住戳了他一脑袋:“你这混蛋,就这么丢下我跑了,害我跟块木头在一起。朝按那要成亲的人是你对象么?这么紧张兮兮的。”
端木易表情一凝,才堪有些意乱精密的眼睛顿时被驱散地精光。全身上下猛地激起一股战栗,忙拉住玉娇在她的粉颊上捏了几下:“小哥,小哥你醒醒!”
玉娇的脸越发地红,烧的滚烫。一纵身就把端木易给扑到到地板上,踢腿蹬脚地耍赖皮:“你说过要替我找到宽哥的,现在人没找到你自己开溜了,你言而无信!”
“小哥······”察觉到视乎有人的注意力朝他二人投过来,端木易不得不握住玉娇的手,真恨不得给她来一巴掌打醒她。
这软绵绵的身子跌在自己血气方刚的胸膛之上,像是具有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神奇力量,将他所有的理智都击地四散。好不容易拼拼凑凑把理智找了回来,玉娇又动手动脚缠上了自个儿的脖子。他终是低叹了一声,抱紧玉娇的身子,从地上跃起,骂了句“傻瓜”。趁没有更多人聚拢之前,逃离了燕舞楼。
午夜潮回,河水拍岸,哗啦啦的声音宛如从天而来,又骤然消失在耳际。
麟河边因为首夜祭祀的游行队伍已经离去,这会儿眼花的硫磺味蔓延在河面四处,显得过分地冷清。
玉娇觉得浑身冷地像是罩了层冰,努力抱住自己的身躯妄图取暖,可是从指缝中漏过什的是什么?是光?还是——水?
微微睁开眼睛,玉娇“嗬”地一下,来不及喘口气就吸入了一大口河水。
“咳咳咳······咳咳······”肺中如烧,脑袋猛地清醒过来。自己不是正在燕舞楼找宋家兄妹吗?怎么会被人泡在河水里?还有······端木易呢?
远处一丛篝火烧得十分旺盛,火星跳跃之中,端木易静静坐着,眼看着河中那个人影经过最初的混沌惊慌,最后笃定地朝自己走来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在玉娇踉跄地还未走
他,便脱下身上的衣服起身去迎。
“咳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咳咳······”接过端木易递上来晕染火的温度的衣服,她立即就往自己身上裹。一面飞奔着挨近篝火,想让自己冻僵的身子尽快回复热度。
端木易则有条不紊地道:“我们都中了些毒。”
“中毒?”玉娇大骇。
她怎么一丁点儿都不知道?“中了什么毒?”
端木易扶她坐下,一五一十道来:“在燕舞楼里,小哥也闻到了那种奇特的香料了吧?那是出自西狄的奇药,专门魅惑人心。我想,燕舞楼恐怕也不简单,竟能取得西狄奇药,背后可不知道有谁帮着撑腰呢!”
“是那个?”她早就觉得有异,只不过没想到会对自己产生了这么大影响。话又说回来,魅惑人心?天呐,自己不会干了什么很丢脸的事情吧?战战兢兢盯着端木易,看他一脸洒脱豁达,心底偷偷松了口气。
不会的不会的,端木易可不是泛泛之辈。要是真出过什么事,自己就不会被泡在水里了。
一想到那冰冷的河水,玉娇徒地激颤,又向火堆挨近了几分。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燕舞楼里丝毫没有头绪,宽哥他们究竟在哪儿?你们殿下要我们去燕舞楼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哎呀······你还是赶紧写封信让他过来吧,烦死了都。”
端木易啼笑皆非,楸着她眼睛亮若繁星:“小哥是想咱们殿下了?”
“呸,别提他。”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提的。端木易抖了抖眉,笑道:“小哥适才问的那些,也正是在下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究竟,燕舞楼里藏着什么秘密。与夜龙舟有何关联?”甚至,可能连那失踪的宋家两兄妹都有逃脱不了的关系。
这种种繁复确实颇为烦人,但端木易却甘之如始。
今夜燕舞楼白走了一趟,玉娇心里怄得不得了,又恼端木易一问三不知简直就是白板菩萨。其实就算端木易解释了,她也不见得能明白。所以只能干着急,急累了便索性躺在篝火边睡下了。
一直到双打眉睫,篝火熄灭,一丝清冷重又漫上四肢,玉娇才醒过来。
揉着眼睛,发现大河在昨夜冰封,西风怒吼,身上裹着的意见端木易的衣裳正撕拉撕拉被风撕扯着,她赶紧拢在胸口,起身观望。
端木易远远地提着两条鱼过来,原本尚可的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出口时已被风吹跑了大半。问道:醒了?身上可有不适?“
玉娇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揣度意思之下摇头,大声喊道:”河水都结冰了,你哪里抓得鱼?“
端木易笑着亮了亮手中匕首:“凿冰。”
凿冰摸鱼?靠!这端木易绝对是北极熊转世。
见篝火已灭,端木易便暂把鱼搁下,又去四周寻了些柴火,重新找了个背风之处架上火。
他的动作娴熟,动刀把鱼开膛破肚的时候几乎毫不费力,甚至还保持住了他一贯的儒雅与斯文。玉娇就琢磨着,此人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
将鱼用冰洗净,端木易突然就把那柄匕首一拆两半,原来竟是把雌雄双配的匕首。各自插了条鱼,架在事先做好的篝火上烤。
玉娇看见那柄匕首就目光程亮。急问:“这有什么来头?”看似是个不错的宝贝,可能值许多钱。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双子结缘
端木易递过一条鱼给她,答道:“这把匕首是南临瑰宝,叫双子匕。相传曾是一对兄弟所铸造,但是因为某些原因,这两把匕首都被插入了对方的胸口,用以了结彼此的性命。”
“呃……”怎么听起来不大像是瑰宝?倒像是不祥之物。亲生兄弟自相残杀,还把对方都杀了,这算哪门子的好事?还把这柄双子匕称作瑰宝……不可理喻啊玉娇端详自己手上的这半把双子匕,发现在匕鼻处藏有两匕合璧的机关。本来对于现代来说是不足稀奇的活扣应用,但是出现在古代冷兵器上,这种水准却让人咋舌不止了。能使两面匕首贴合地天衣无缝,她想即使是现代手艺也无法做到的。如果从这个角度上看,双子匕的确够得上资格被称作瑰宝。
但对于端木易或者更多的南临人来说,将双子匕捧上瑰宝宝座的缘由远远不仅于此。因为双子匕的来源,还与南临的一个传说有关。
端木易如实说道:“相传南临开国之初,双子匕就已被铸造出来了,但那时,双子匕就被下了诅咒。”
“诅咒?”这玩意儿不是嘴巴说几下就算的吧?按照玉娇对古代的了解,古人往往对神秘不可解释之事报以十分崇敬的心态。诅咒从普通人嘴里说出来,跟特殊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完全就是两码事。所以端木易所说的这个关于诅咒的话,肯定是南临什么重量级的人下的,而且已经到了举国皆慌的境地。不过这样一来,双子匕就更加不可能成为瑰宝了呀,因为怎么可能有瑰宝是与诅咒相连接的。
除非——有人将诅咒打破了
她明亮的眸子映着火光,突然之间有点悟出些什么来。看看端木易向她点了个头,她才敢肯定自己心里所想。如果诅咒被人打破的话,那定是需要那铸造双子匕的两兄弟配合,难道,要打破诅咒竟要拿两兄弟各自的鲜血洗涤匕首?
啧……若是诅咒不打破所带来的祸患,那恐怕也是大到能波及整个南临的。否则那两兄弟一牺牲,怎么双子匕就被奉为瑰宝了呢?
原来如此哦
啧啧……玉娇吧唧了下嘴,龇牙冲端木易一笑:“那双子匕怎么会在易先生你的手里?是瑰宝的话,不该留在皇宫之中吗?”
“殿下赏赐的。”端木易平静地道。
“哦……”她似乎有点理解诸葛均与端木易之间是何种相互信任的感情了。
双子匕可是驮负着关于南临诅咒的东西。虽然说已被那两兄弟所破,但是——话不是都由人说的么?既然可以被下被破,自然可以被重新下。而端木易似乎完全有这个能力,所以诸葛均才把双子匕赏赐给他,借以暗喻他对端木易的全然信任与放纵。
所以啊,端木易才如此忠心耿耿。
也就是说,她想借机问端木易讨一把玩玩这个念头,也最好趁早打消的好了?
玉娇暗自叹了口气,她还挺喜欢这把匕首的呢但是如此具有意义,她当然不好出口问端木易拿。于是只好闷声不吭地烤鱼,顺便夸了自己一把眼光独到,要就要最好的,一般般咱不稀罕。
端木易不用想也知道玉娇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等两人都烤地差不多了的时候才问:“小哥也喜欢双子匕?”
“嗯?”正饿得狼吞虎咽的玉娇愣住,拼命点头。
“双子匕,一匕双子,这把匕首注定是被两个人拥有的。我已独揽它诸多日夜,不知道小哥愿不愿意做另外那个拥有者?”端木易探舌将整条鱼从匕首上剥下,令人诧异的是,双子匕上没有留下任何肉渣,干净地宛如刚出剑池似地。
“你的意思是?”玉娇傻眼。这又不是鸳鸯匕首一男一女拥有,人家是两兄弟,关她什么事情?
“在下,恳请与小哥义结金兰。”
靠有没有搞错?端木易明知道自己是女的,还跟她义结什么金兰?这家伙在打什么鬼主意?
可是偏偏端木易一脸坦诚的笑意,瞅着她诚恳之至。要是不领这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