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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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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坏笑着说道:“好吧,看在你如此诚心的份上就帮你一次。你身上的外伤都无大碍,用些普通伤药就可治愈。这主要的病症嘛,要切记四点。”孙靖西连连点头,神医说道:“第一,以后再不可去那花街柳巷。”

“啊?”孙靖西有些不甘心,问道:“那个……偶尔去一下也不行吗?”

神医坚决摇头:“不然你试试?我可以马上叫你家人准备后事。”

孙靖西心里一凛,立刻在心里哀悼:含翠,再见了!小玉,再见了!怜怜,大爷以后再也不能捧你的场了……

“第二:这位爷脾气暴躁,这对病情不利。最好深居简出修身养性,如果能在家里写写字,弹弹琴,下下棋,给夫人描个眉什么的,这病就又有几分把握了。”

孙靖西马上头疼,心里惨叫:写字弹琴?天哪,杀了老子吧,这不是要命吗?但转念又一想,为了保住性命,也值啊!试试看,试试看,老子从明天开始就穿儒衫!

“第三,是最重要的一条,你要和尊夫人相敬如宾才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孙靖西连连点头:“知道,朱清韵以后就被我含在口里捧在手里,像我祖宗一样供着,不,她就是我祖宗。”

“最后一条,你现在毒气攻心,要把毒气放出来才好。办法就是——让夫人每晚拿鞭子狠抽五十下,连抽一个月!”见孙靖西露出怀疑的神色,他又说:“没听说过吧?这是我老人家的独门绝招,道理类似于刮痧拔罐,但毒气会散得更快,你要是信就试试,不信的话……唉!”

孙靖西当场表态:“我还是不要叫夫人抽了,她力道小,再说她不是我祖宗吗,累坏了可怎么办?我还是在府里找个能一掌劈大石的天天抽我!”

神医想马上冲出去狂笑,她强忍住,点了点头:“这样更好。”突然间,她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对了,你要是能把胡子剃了,化解戾气,没准儿一年后能生个一男半女的。”

孙靖西跳起来:“真的啊?剃!我一定剃!神医啊,其实我要是不留胡子很英俊呢!”

就这样,孙靖西留下一打银票,不停念叨着神医传授的五大注意事项,拿着神医最后赐的药感恩戴德地携夫人回家。他前脚刚走,屋里的一群人全都爆笑起来,花容扯下大胡子,笑着问:“春儿这神医太不像话了,还擅自加词儿的?怎么突然想到要孙靖西把胡子剃了?”

春儿由着子朗帮她弄去脸上的白胡子,笑嘻嘻说道:“我吧,是突然觉着他的胡子碍眼,毛乎乎的,会扎清韵的脸!”

072:自新典范

这话听得几位姑娘家羞红了脸,花容怪声怪调说道:“春儿到底是嫁出去的人,咱们可不知道什么扎脸不扎脸的。”

“你找老古板试试去!”春儿跳起来去追她,两个人笑着闹着跑出去。水柔很开心,说这下孙靖西不会再欺负清韵了。子朗却说,若老孙不是个直性子,这计策也骗不了他。而且人的本性不易改变,能维持多久,谁也不知道。

收拾了东西正要离开,只听院子里叮叮咣咣几声巨响,接着传来春儿带着哭腔的喊声:“朱子朗!快帮我把锅盖拿下去!”

子朗冲到院子里,只见春儿和花容都狼狈地扑在一捆柴禾上,身上倒着一堆耙子锄头,春儿脑袋上还扣着个废弃的锅盖,一只母鸡站在锅盖上瞪着赶过来的子朗,还示威性地咯咯叫了几声。

子朗笑道:“春儿,你们这是怎么了?”

锅盖底下传出一声惨叫:“你看不出来吗?我这是乐极生悲得意忘形!”

春儿从农具堆里被救出来的时候,裙子也脏了,头发也乱了,脚也扭到了。她苦着脸被子朗抱回家,好几天都一瘸一拐的,她不想整天躺着坐着,于是她就站在院子里玩儿金鸡独立。

话说孙靖西抢人被伤事件发生以后,各大茶楼酒馆的说书先生又有了新的段子,给全城百姓增添了新的乐趣。

城中有一道小河,一带清冽的曲水泛着清波,潺潺流过杨柳岸,流过石桥飞阁,再流过苍山远翠,然后流出人们的视线。

河畔有几块大石,傍晚时分,几个穿着布衣的小娘子正在河边嘻嘻哈哈地洗着衣服,其中的一个说:“听说教坊司的冷韶玉冷姑娘有男人了,好像还是个剑客呢。”

“可不是。”旁边立刻有人接口:“听说还为她和孙靖西打了一架,那男人可厉害了,一下放倒孙府一百多号人。冷姑娘本来就挺傲的,现在更没人敢惹她了。”

“一百多?别吹了,孙府有那么多人吗?”

“就算没有一百多,那个剑客至少也打倒好几十!”

“你说说,一个舞姬怎么这么威风?剑客找舞姬,听起来倒像是一段佳话。”

“可惜我嫁人了,要不还真想跟个小剑客纵马天涯去。”

这话立刻惹来一阵取笑,说话的小娘子突然问:“哎,你们冷不?我怎么觉得后背冒凉风啊。”

大家都觉得有些冷,她们一起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一个腰配长剑的青衫男子,目光冰冷地望着她们,几个人吓得马上住了嘴,那人瞥了她们一眼,冷冷地转身走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要纵马天涯的小娘子才擦擦汗说:“哎呦,可吓死我了,这不会就是冷姑娘的那个剑客吧?她听到我们在议论他,不会杀人吧?”

旁边有人笑道:“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他,他等着你呢,你怎么不和他去浪迹天涯?”

“快拉倒吧,能吓死个人!”

这时又有人说:“你们知道不?城里的恶霸孙靖西,现在成了改邪归正的典范,听说他把胡子剃了,穿得可斯文了。”

“这是啥新鲜事儿,城里人都知道!孙老爷还请了先生回家,每天读书呢。”

“读书倒没什么,他天天半夜弹琴,还大声唱歌,整条街都睡不好觉。他的街坊都说像半夜鬼叫。”

哈哈哈,一阵狂笑……

这时,只听身后一人朗声说道:“钱塘江畔是谁家,江上女儿全胜花。吴王在时不得出,今日公然来浣纱。”

大家一回头,后面站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微笑着朝大家挥手致意,然后转过头问身后的小女人:“娘子,相公这诗用得可好?”

他身边的小娘子连连点头:“好,相公真有才华!”

那男子向溪边的浣衣女作了一揖:“老子……不不,小生孙靖西这厢有礼了。”

啊啊啊啊……溪边大嫂几乎全体被雷倒,这这这,这位就是孙靖西?果然脱胎换骨!以前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而且见了有点儿姿色的女子就挪不动步,现在这故作斯文的样子太叫人发冷了!

等那对夫妻俩走了,大家才松了口气,不难发现,那孙靖西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好几眼。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说谁来谁。一时间谁也不敢说话,怕又惹来是非。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你们听说没?孙靖西家里还有个小喽啰,那天也被打成了重伤,他听说孙爷在神医那儿得了个法子,就也去找神医。可是呀,人家神医早就走了,他只好按照孙爷的法子治病,孙爷天天叫人拿鞭子抽,他也跟着学,天天找抽。”

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笑完大家一起回头看,还好,这回后面没人。

于是话题继续:“你们说,今天说到谁,谁就在后面出现。我要是说鬼,鬼不会也出现吧?”

一,二,三,回头!啊——!一阵疯狂的尖叫过后,河边人影全都不见了,还有几件衣服在小河里飘着没来得及收。河边一人摘下脸上青面獠牙的面具,笑道:“懒猪,你给我画这面具真传神,我刚戴上就把人吓跑啦!”

明天进入下一卷啦,该研究吃掉的问题了……

卷三我的相公我的猪

073:新的消息

江南一带酒业粮业的生意都是以朱家马首是瞻,朱家说价钱上涨,就没有人敢压低价格。可最近江南突然出现了一股势力,他们供货的价格比朱家还要低,大有要取代朱家的阵势。货物积压,客户流失,使朱老爷急火攻心病倒,几个儿子再也不能懈怠,就连最不喜欢参与生意的子朗也变得好忙。

天越来越寒,春儿也越来越孤单。子朗在忙,子墨也忙,没人和自己聊天,没人陪自己投壶。每天能做的事就是喝喝茶,再就是在抬进屋里的软榻上躺着,她发现自己其实和懒猪一样,怎么躺也不会胖。

她开始生气,懒猪和何不归都说帮着自己找醉溪,可是到现在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她忿忿地想:男人这种动物绝对不可以信任!

这一天,水柔来找春儿,一进门就嚷着要喝茶,还倒在春儿床上不停喊累。春儿泡上一壶茶,问她去了哪里,水柔得意地说道:“还不是小侯爷找我,给我看他最近搜集的字画。”

春儿斟了半盏茶递过去:“一些字画也能把你兴奋成这样?”

水柔坐起来喝了一小口,嫌烫,又放在了一边儿,她笑着说:“嫂嫂,你不知道,这些字画当中还有醉溪居士的呢!是最近才求来的。小侯爷说,不叫我告诉别人。”

“当”的一声,春儿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她的心狂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平复了一下心情,眼睛紧紧盯着水柔,声音发颤:“你……你确定是醉溪的画?”

“印章是他的,怎会不是?”

春儿垂下头,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水柔,小侯爷有醉溪的画,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为什么不让你告诉别人呢?”

水柔笑道:“这嫂嫂就想不到了吧?小侯爷说了,别人知道他有这画,一定想尽办法也去求,醉溪居士最不喜欢别人去烦,总要顾着点儿人家不是?但如果朋友问了不说,那不是得罪朋友?朋友想要手里的这张画,不给岂不是显得小气?”水柔忸怩了一下接着又说:“也、也就是我吧,他别的女人可没福气看到这张画呢!”

春儿喃喃地说:“水柔真是好福气呢。”

水柔嘿嘿笑笑:“爹爹和四哥这些天都不叫我去小侯爷那儿,我就去,偷着去!”

春儿试探着说道:“这么说,小侯爷是知道醉溪在哪里的,是不是?水柔,小侯爷这么宠着你,他也不告诉你醉溪居士在哪里吗?”

水柔咯咯笑出声来:“我怎么就那么不知趣?他都不跟别人说的,我去问不是惹他厌烦?再说了,醉溪的画再好,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春儿叹了口气坐下,幽幽地说:“见不到人,能看看那幅画也好啊。”

“这还不容易。”水柔笑道:“我去跟小侯爷说,我的嫂嫂喜欢醉溪的画,借来看看应该是可以的,他总不至于那么小气吧?”

“不用了。”春儿连连摆手。水柔却觉得,上次清韵的事儿四嫂表现不错,也该做件让她高兴的事,于是她拍拍胸脯保证着:“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水柔走了,春儿倒在床上心乱如麻,现在对醉溪的想念不知怎的没有以前那般浓烈了,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子朗在身边的日子?和子朗在一起很快乐,可是找到醉溪是自己最终的梦想。人总要为自己的梦去努力,不管它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她心里却隐约盼望着,要是真能打听到醉溪的住处就好了,再远,也要去找找他,看看他。不是没做过最坏的打算,就算是醉溪成婚了,她也一定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送自己那幅画?为什么在画上画那些?那个和自己拥有共同回忆的少年是不是他?……

如果他真的成亲了,自己又该怎么办?

她想得入神,连子朗进了屋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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