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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最后关头秦熺终于恢复了理智,他很清楚,虽然张浚现在已经被罢了官,但他仍然是清河郡王,而且军方大半的将领都是他的门生故旧,势力仍然相当庞大。虽然当初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逼女儿改嫁,张浚还是相当在意宁馨这个独生女儿的。如果秦熺真的把妻子杀死,那么张浚绝对会要他偿命的,他并不是没有这个能力,而秦桧会不会花大代价保他这个假儿子,那可难说得很。
看到妻子逐渐恢复过来,秦熺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心中却越发地不爽起来。他冷眼瞅了瞅妻子,开口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个君子,我看未必。如果他真的人如其名,那为什么他那样有名的孝子,会去辅佐那个声名狼藉的赵王呢?要知道,赵王可是出了名的不忠不孝之徒啊!”
“我了解他,他绝不会去辅佐一个那样的人,所以赵王殿下的不忠不孝肯定都是别人污蔑的!”出于对前夫的信任,张宁馨这样答道。殊不知赵抗的其他污点可能确实是别人污蔑的不假,但不忠不孝这点倒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看到自己妻子现在的神态,秦熺原先准备好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反而变成了“既然你还这么爱他,那么前几天他来这里的时候,为什么你不去见他!”
“我是想见他的,天天都想……但是我害怕,我怕见到他后,会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张宁馨的眼中现出了一层水雾,“可是我是张家的女儿,我不能不顾张家的名声,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名节……”
“你们为了这些虚伪的东西活着,有意义吗?”秦熺这句话倒是挺有道理,不过对大家族出身的人来说,也许是很难理解的吧。由于担心在呆在家里可能会气出病来,秦熺便离开相府来到了属于他私人的一座别院里。
“公子,今天无礼的那个人后来跟如月姑娘前去‘烟雨楼’喝酒,小的因此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獐头鼠目、杂役模样的中年人向秦熺行礼道。
“秘密?还天大?”秦熺这时正烦着呢,一个耳光就抽了上去,“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其实那人是个姑娘女扮男装的,而且还是个大美人呢!”那人捂住被打肿的脸颊,堆笑着说道。
“哦?”秦熺一听就来了兴趣,他现在心中不快,正想找个美女消消火呢,“这种带刺的玫瑰我是很感兴趣的,只是她武功如此之高,怎样才能得手呢?”
“小人自有办法!”那个中年人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谄媚地说道。说完那个中年人神秘兮兮地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公子,你看这个,任你是多么三贞九烈的女子,只要碰到这个就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了,嘻嘻。”
秦熺听后却没有露出半点喜色,反倒是用讥嘲的语气看着那个中年人说道,“她武功那么高,怎么靠近她下药啊!就算潜到厨房,成功下药,她周围还有旁人呢,那岂不是我还没享用,反而便宜了旁人?”
那个中年人被责怪倒是依然满脸堆笑,“公子请放心,这种春药与旁的不同,第一,它只对女人有效;第二,它的效力极强,只需闻上一闻便可以发挥效用,如果对方饮过酒的话,效果更是明显;第三,事后对方醒来时,将会把迷乱中发生的事情全部忘记,不会留有后患。所以公子只需要将这种药粉混在香中,然后点燃,就可以达成您的目的了。”
“这倒是不错,可是该怎么送过去呢?”秦熺想了一会,“有了!就说我要向她们两位赔罪,然后请来赴宴即可。”。原来自从江晨星救了如月以后,两人关系立刻亲近起来,江晨星现在已经搬到如月那边去住了。反正都是女人,也没什么不方便,而老留在陆府做电灯泡,那倒真是不太好。而这些秦熺自然已经知道,所以才会想出这样的计策。
江晨星现在虽然已经接近了如月,但要想验明正身也还真不容易,如月这个女人看上去很容易亲近,但那只限于普通朋友的层次。如果你稍想深入,立刻便会引起她的警惕,即使以江晨星相当高明的勾女手段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果然不愧是严格训练出来的……”
现在江晨星也陷入了两难之中,硬来吧,万一不是呢?那必然会打草惊蛇,现在她也注意到了,在如月的“保镖”中,竟然有着不少一流高手,虽然不足以对她构成威胁。但这些人显然练过合击之术,不能仅从个人实力的角度来评价,有这些人的干扰,要将不愿合作的如月安然无恙地带走,即使以她的武功,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偷窥人家洗澡吧,胎记只在两个瞬间可以看到,可操作性比较差。就在她犯愁的时候,秦熺派人来登门谢罪了。
如月还要在临安停留一段时间,自然不敢断然回绝,秦家人的心胸狭窄那是有名的,真要报复起来还是很头痛的。而江晨星也答应得很干脆,这令如月长出了一口气。虽然有江晨星在场,但因为她的底细不明,而且如月也没看出她真正的实力,所以如月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带了四个保镖随行。毕竟秦府中人的不要脸是出了名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验明正身
赔罪可不是什么特有面子的事,自然不宜去那些公开场所,所以秦熺便在靠近临安城郊的一处别院设下了宴席。如月交际广泛,很快便看出秦熺似乎别有用心,但自恃外面有四个保镖在,自己也会些武功,再加上还有江晨星这个实力不明的高手在,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而江晨星有魔气护体,再加上江湖经验也极丰富,所以江晨星比如月吃得还要安心。
秦熺自然是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殷勤劝酒,两女都是海量,自然是来者不拒。秦熺当然也没指望灌醉她们,他是想借助酒的作用使药力发作更快罢了。眼看酒过三巡,就像事先计算好的一样,原来的熏香正好用完,秦熺自然就顺理成章地换上了新的。据秦熺说,为了表示道歉的诚意,他特意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而由其亲自动手。
但秦熺想不到的是,江晨星毕竟行走江湖那么多年,警惕之心可是很强的,怎么可能在敌人面前尽情喝酒呢?此时她早已运用内力将喝下的酒水全部逼出,但是却依然面带桃花,煞是诱人。
眼见两女随着酒力上升,再加上那熏香的作用,面色越来越红润,秦熺心里是乐开了花。他实在是太兴奋了,以致于居然没看出江晨星眼中的一丝讥嘲之色。
实际上,当秦熺换完熏香后不久,江晨星就发现了问题。要知道,她对药物的了解,纵然比不上姐姐和赵抗那个怪胎,但在天下排进前十名是绝对没问题的,秦熺的那点小把戏怎么可能瞒得过她?
江晨星并没立即点破,但心中大是恼怒,“竟敢动我的心思!虽然杀你是不可以的,不过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我可多得是!”。她这时突然想到秦熺无意之中竟然帮了她一个大忙,所以便耐心等着看好戏。
没过多久,如月便抵受不住药力,如蛇般柔软的身体自动地扭了起来,“为什么?身体好热……”口中更是发出了阵阵呓语。而此时的江晨星则装出一副苦苦忍耐的样子。
“你好卑鄙!”这是如月在陷入迷乱之前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但是此时她已经浑身无力,连大声喊话都做不到,何况秦熺的这个别院是精心选择的,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相当好,就算喊出来外面也很难听见。如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成为秦熺口中的肉。
就在秦熺志得意满的时候,他的身子突然一僵,就动弹不得了。他这时才看到江晨星突然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说明她根本就没受到那春药的影响,秦熺不由心中一冷,心想这下死定了……
但就在秦熺担惊受怕的时候,江晨星却根本没睬他,反而径自过去解开了如月的衣裙,无意中让秦熺也饱了下眼福。
“果然是她……”江晨星沉吟道。这时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中的如月已经不管眼前之人是男是女,一下子就将江晨星紧紧抱住。江晨星难得地推开了怀中的美人,并迅速将其点晕,以防止她再缠上来。
这时江晨星已经将目光转向了动弹不得的秦熺,轻启朱唇,冷冷地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春药来对付我!”说到这里江晨星也发现,再让那熏香继续点下去的话,可能真要出问题,便将其熄灭了。
秦熺欲要出言申辩,可是却被点住了哑穴说不出话来,只能惶恐地拼命摇头,以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该怎么惩罚他呢?”江晨星略想了一会,一个“有趣”的主意冒了出来,“嘻嘻,好像会很有意思啊!”。于是江晨星便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并将瓶中的液体倒入了秦熺的口中。
秦熺自然能想到这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立时面如死灰。
“你想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吗?”江晨星娇笑着说道。
秦熺拼命地点头,他就算死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啊……
“就不告诉你。”江晨星现在就像是一只正在玩弄老鼠的猫,“你先和我出去,不许有人跟来!”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秦熺只能顺从地听江晨星的吩咐行事。虽然顺从也未必能活下来,但是反抗的话是一定会死啊!
这时如月倒反而显得难处理一些,最后江晨星还是决定过两天再动手,反正已经确认她就是小草的姐姐,后面就容易解决多了。于是江晨星从秦熺身上搜出解药,撬开如月的牙关灌了下去。然后江晨星出去对如月的保镖说如月喝醉了,要他们将其带回去。点住的穴道六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到时候她只会以为自己是真的大醉了一场。
接着,江晨星就在秦熺的“带路”下,前往临安的乡间游玩,秦府的家丁护卫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在秦熺的连番示意下也没敢多问,尤其是陪着他的还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大家不约而同地都想到那方面去了。
秦熺开始以为江晨星拉他到乡下是为了杀他,一时之间极为恐惧不安。但他很快就发现,连续经过几个可以杀人不留痕迹的场所,江晨星却并未动手。秦熺终于放下心来,以为江晨星是想绑票勒索一大笔钱,秦桧待他视若己出,虽然不可能为他放弃自己的仕途,但是散尽家财还是毫不犹豫的,看来至少自己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身上很热?”江晨星笑着对秦熺说道。
秦熺点点头,不知怎的,他虽然身上越来越热,但心里却感觉一阵发寒。
“过会会更热的……”江晨星说着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秦熺很奇怪,为什么江晨星每见到一处农舍都会问“大叔,您家里有没养母猪?”
终于,江晨星找到了一家专门养母猪的,据说有十多只,她立刻掏出十枚金币递给主人,“你的屋子和田地我都买下了,几倍价钱都够了吧!”
虽然江晨星给出了这么高的价码,但那户人家的老夫妻俩还是不愿搬家。江晨星无奈之下,只得展示了一下武功,他们立刻就乖了。
等到原来的主人离开时,秦熺身上已经相当难受,浑身上下都像被火烧过似的,身上的肌肉皮肤仿佛就快要爆开似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江晨星,希望她能大发慈悲,给他解药。
第二百六十九章 报复
这时江晨星终于回答了秦熺先前的疑问,“现在可以告诉你那瓶子里的药是什么了,和你用来对付我的一样,是春药哦!而且啊,比你那个要厉害得多,开始的时候只是浑身发热而已,不过这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