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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在害怕,也知道她在害羞。可是,他喜欢对方这样。
蜀玉性子太淡,情绪埋得太深,他总是不知道对方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所思所虑总是太理智,理智得让他隐隐担忧。
师父说过:越是理智的人,对人情冷暖越是冷漠。就如祁妄。
师父还曾说过:理智之人,面对大抉择,往往会对自己残酷,以求达到最后目的。
唐烆不愿意蜀玉对自己残忍,那么得到她,就能够将她锁在自己身边吧?那么,以后就算她父亲要她再嫁,也是不能了。
蜀玉只能属于他唐烆的。
这一点认知,让他越发坚定,从而让他不想伤害她,哪怕一点点疼痛也不行。
舌尖极尽刁钻地在那溪谷深处探索,拇指寻到上源那似珍珠大小的柔嫩,捏捏揉揉又压压,如愿地感到谷中那滑腻蜜液越来越多,贴着耳瓣的大腿内侧肌肤抖动剧烈,隔着水声还可以听到偶尔一两声呻吟,低悦悠长,让他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玉。”浮出水面,拨开对方额头凌乱的发丝,吸吮掉她那不知是汗水还是雾气凝结的水珠,望着她那因为自己的做所作为而遍染情欲的眼眸,心里不由得满足。
两人脸颊相贴,他那手指还在溪谷之上,等到对方呼吸稍稳之时,那顽皮的指尖就滑入谷内。先在四壁抚慰一遍,温暖而紧致,再深入一些,这才知道里面又有乾坤。他很好奇,又左右‘巡视’了一遍,再想往前,却碰到了阻碍。指尖动了动,蜀玉倏地一抖,泣出一声疼痛来。
他疑惑地问:“那是什么?”
蜀玉的理智早就被深入血液的蛇毒给吞噬,遍体那陌生又熟悉的情欲也被男子小心翼翼的试探给挑起。闻言,她才下意识地回想那是什么,感觉到体内那手指所处的位置,脸颊已经绯红得如熟透地樱桃,好半响才喃喃出三个字。唐烆贴近了一些,毫不犹豫地道:“我要它。”蜀玉呼吸一顿,居然就落下泪来。
他一惊,更加拥紧了些。他不想让她反悔,他也不能让她犹豫不决。他只能不停的吻她,舔弄她的贝齿,叼住她的丁舌。手下不停,如同帝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一般,游走每一个角落。他又含住那胸口的浑圆,用力吸吮那樱桃,轻轻的拉扯,直到它挺立。那粉色似乎更加绯迷了一些,他瞧了瞧,又深深含入,接着喉咙的吸力恨不得将那东西给咬下来吃下去。蜀玉被对方这番动作给弄得细细的麻疼,眼角坠着泪珠瞪着他。
唐烆想了想,笑道:“如果你要离开我,我就把你剁碎了吃下去。”
“你敢!”男子又含住另外一边,如法炮制,哼哼道:“你看我敢不敢。”说着将她双腿往自己腰间盘得更加紧了些,那热烫的龙身就夹在溪谷外面,热地更加热,软地更加软。蜀玉动了动,后知后觉地道:“腿脚,好像没知觉了。”
男子让她在池边靠得更加舒服一些,捧起她的足部,用内力探了进去:“寒气都汇集在这边,如若不解毒,就会逐渐笼罩全身,让人被这股寒气给冰冻而亡。”蜀玉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唐烆再也不多话,端正她的腰部,凝视她的眼眸:“玉,疼你就要告诉我。”
蜀玉欲哭无泪,咬着下唇,转过头去。一手还是摸索到了男子身下,握着那滚烫如铁棍的龙身,稍微挺起些,在自己的溪谷入口反复摩擦。哪里本就溪流泛滥,这番下来更是春潮不停。她抽吸两声,闭上眼,将那龙头缓慢塞入体内,唐烆就要动,她那眉头就锁了起来。
他赶紧道:“你来好了,我不动。”蜀玉摇摇头,那下唇要咬出血来:“你只要轻点,慢点……就好了。”见男子点头,她还是不太放心,索性抓紧了些,自己又调试到一个舒适地位置。对方刚刚进入她就觉得领地受到了侵犯,可无力反抗,也不能反抗。她哽咽道:“我讨厌媒蛇。”
“我知道。”男子的龙头乍然进入一个温暖的环境就忍不住抖动两下,蜀玉一惊,又道:“我讨厌你欺负我。”
唐烆不得不压制住自己那蓬勃地冲劲,深深吸入两口气,安抚地顺着她的背部一路摸到尾骨,他记得那里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果然,方一碰触她的身子就哆嗦,那溪谷夹得他越发紧了。他又贴到她胸下一寸,沿着那浑圆下处不停地亲吻着。蜀玉被他的唇瓣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手指送了送,那龙身借机钻深入了些,正好抵在那代表女子贞操的薄膜上。
里面实在太紧致,太温暖。相比那经脉膨胀地龙身,女子的体内就是天生容纳怒龙地深潭,让他又忧又爱。第一次进入还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深潭的主人,一个怒火就将它给轰了出去。
他想要再进一分,可是每动一下,蜀玉的眉头就深锁几分,喉咙深处那隐隐的疼哼呼之欲出。他抱起她,让她头首靠在自己肩膀上:“疼的话,咬我好了。”说罢,身下一动,就往那薄膜戳去,虽然缓慢,可坚定。女子抓着他的臂膀,指尖深深陷入其肌肉,体内的疼痛传达上来,她就不自觉的发抖。不想示弱,可这身子实在太娇贵。别说是这番疼,平日里被花刺扎了都会心抽半响,更何况是这本就不愿的交付。
想要心一横,就突破这最大的难关。最终还是舍不得她受一点点的痛苦。挤压再挤压,蜀玉那无声的抽泣就梗在咽喉,转嫁到虎牙,狠狠地咬在那厚实肌肉上。
有什么破裂了,再往前就似入了溶洞,畅通到底。唐烆不敢放松,慌忙地注入内力,在她丹田处盘旋,以求缓解她的痛苦。他的肩膀有血珠渗出的时候,她的身下也有血液缓缓地流出,顺着那龙身的经脉滑到水中,浑浊地飘散了,再也没了踪影。
蜀玉最后一丝力气都被夺走了般,晕晕沉沉,牙一松,头就无力的靠在他的颈脖,居然昏了过去。
唐烆心疼地无以复加,可也喜悦异常。一手拖着她的头部,一手托着她的臀部,让自己更加深入了些。他其实忍了好久。面对心爱女子的身子,哪个男人能够无动于衷了。开始他不能说,也不敢说,只能顾及她的心情,安抚她所承受的苦痛。现今,晕了过去,於她其实也有好处。
蜀玉属于唐烆的!
这个认知让男子顾不得其他,他迫切的想要证实自己所想,那身下不由得更加往前,将自己的龙身全部深入她的体内,感受那紧致中带来的快感。努力的回想了下曾经无意窥视到的欢爱场景,自己试探着前后动了动。每一次进入就是喟叹,每一次退出又无限挽留,他不由得想要得到更多,动作越来越快。女子那里似乎会自动的分泌出滑液,让他逐渐毫无阻碍,越发顺滑。他专注着这原始的律动,感觉下腹的骚动越来越大,逐渐汇集到那龙身,他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只是顺着自己的感觉,恨不得将对方纳入自己的体内一般。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最后冲刺两次,龙头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部射入女子体内深处。
第一次,神识脱离了躯体一般;第一次,肉体被无尽的快感在笼罩;也是第一次,脑际似乎看到了星空之外,斑斓无边的色彩。
他意犹未尽的回过神来,蜀玉还在昏迷着。
她不知道这媒蛇的毒有多么的厉害,她只知道自己在最关键的时刻昏迷了过去。幽幽睁开眼眸的时候,是被身下那细细麻麻的骚动给折腾醒来的。
男子的眼眸晶亮,迸射出从未见过的淡蓝光彩,亲密地唤着她。
“你在作甚?”
唐烆大大咧咧地笑道:“唤你醒来。”蜀玉望着他,他的唇正贴在她的大腿内侧,那上面已经一排水渍,应当不是温汤。似乎为了证明她的所想,男子的唇瓣又往更里侧一些舔了过去,蜀玉腿脚下意识抖动,肌肤传达过来的悸动无不告诉她:毒还没有解除。
“别动,我知道怎么做了。”
蜀玉抿着唇。她当然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可是,现在反驳一切都晚了。体内那隐隐的痛无不告诉她,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这个男子,成了蜀玉的第一个男人,会是唯一的男人么?
她不确定。
男子第一次尝到甜头,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可也略感遗憾:“我想要你跟我一起。”
“什么?”
“一起交欢。”蜀玉差点再次晕倒。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这种话也可以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唐烆凝视着她:“不好么?我希望你同我一样,喜欢它。”
怎么能够喜欢,又怎么会喜欢。蜀玉偏过头,不置一词。
唐烆也不说话,他历来习惯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想法。所以,这次他直接的去亲吻蜀玉的唇瓣。蜀玉又委屈又气,忍不住捶打他:“你是个混蛋。”
“江湖中人说我们邪教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蜀玉打得越发用力:“你是禽兽,你让我以后怎么办,要是……要是……”
“没有以后。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以后都会是我的。我不准你怀疑我,也不准你不相信我。”说罢,下身一挺,那不知何时又挺直的龙身就冲入了女子体内,太突然太惊秫了。蜀玉没想到对方倏地这般霸道,不顾她的感受。
心口一抽一抽,泪水不停地滚落,她檀口微启,手臂越来越无力。唐烆一惊,一边注入内力稳住她的心脉,一边掐着她的人中,等到她醒来才觉自己已经满身大汗。不知道该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放弃那些揣测,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她相信他的真心,更加不知要如何才能让她完全放开心房接受他,让她自己真真正正的属于他。
心疼她,也深爱她,可又担忧她的过分理智。那份理智总是横槎在两人中间,怎么挥也挥不去。
“我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男子,我是唐烆。玉,我不是别人,不要把我当作那些虚情假意的正派人士。”
蜀玉疼得无以复加,摇着头说:“你们男子都是一样的,得到的永远都不会珍惜。”
“我不会。”
“会的。”日久见人心。她见过太多,两世为人,她哪里还不知道,哪里还能够轻易相信。除了自己的心,她谁也不信。
第四二章
女子低垂着头,双手抵在心口,似乎这样就可以抵挡男子在心里扎根。手背的那一头,是男子稳健的心跳,靠得再近,他们中间也隔着银河。
“我有没有与你说过,我父母的事情?”
“什么?”
唐烆轻轻叹息一声,将她的额头靠在自己的胸口,圈紧了她。随着动作,那龙身又滑入了一些,蜀玉想要推开,怎么也撼动不了那两条手臂。
“玉,”男子的声音透着疲惫:“就这样听我说。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必须告知於你。”他顿了顿,将下颚搭在她的香肩上:“我的父母,其实已经故去了。”
“就在前几年,武林正派围剿燕明山。父亲让我做内应,母亲不肯。当时,父亲早就联络好了各方教派,甚至为了所谓的武林大义,准备迎娶某一大派的女子为平妻。”
蜀玉半闭着眼眸,最终安静下来。一边耳朵贴在他的心口,有意识的倾听那心跳。唐烆淡淡地道:“我的性子同母亲,直来直往。从来要什么都是自己去取。母亲於师父有恩,父亲借着这一恩情,才让我入了师父门下。母亲一直不知师父的身份,直到前几年,无意中听到让我做内应之事,才知师父乃燕明山之人。当场就与父亲吵了起来。
谁也没有料到,父亲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了母亲一耳光,从那之后就将母亲锁在后院不得出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