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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这么可爱地儿子,你居然不要。外人可是抢着要做他干爹。”
唐烆那冷汗变成热汗,浑身冒出一些白雾,倒似在运功的模样,再抬头之时,整个眼珠已经赤红。他几乎是从牙缝里面蹦出一句话:“他是你与秦连影的儿子。”
蜀玉突地转头瞪着他:“秦连影根本没有碰我。你以为我当时为何不能说话?我的舌头咬伤了,不那么做,宝宝就真的不是你的儿子。”
唐烆压抑地低吼,粗粗地喘气,像是即将出闸地野兽:“你身上有他留下的痕迹。”他这般样子,蜀玉瞧了只想冷笑。唐烆抓着她的肩膀:“我不要别人的儿子,我要,我们自己的孩子。”
蜀玉不看他,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唐烆身上的白雾越来越盛,整个人似乎在与什么抗争似的。再一睁眼,眸内已经没了方才疏离的温柔,全被一片赤色盈满,在黝黑的房中显得诡异而狰狞。
他猛地卷起宝宝,合着被褥一起丢到远处榻上,蜀玉惊叫一声,就看到他整个人扑了上来。亵衣被撕裂开,男子带着血腥气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炙热中带着压抑地痛苦。蜀玉反手抓住他的长臂,手心都是滑腻,温度高得吓人。又疑又怒中,她下意识地唤他:“烆,你怎么了?”
唐烆摇晃着脑袋,头发都汗湿了,一滴滴地热汗落在她脸上,肩胛上:“我……控制不住,走,离我远些……”说得艰难,按着她肩膀的手掌松一下,又按下去。蜀玉一愣,直觉地感到危险,挣扎着想要起来,两人挨得近,她才听到对方喉咙里面发出‘咯咯’声,似中风之人病发的预兆。
空中,血腥气越来越浓重,明明只是隔开了一个小伤口,也及时包扎了,却不知为何这么重的腥气,像整个人坐在血缸里面被煮得沸腾,让人作呕。
蜀玉使劲地去掰开他的手指,经过了秦连影那一次,她总是对男子不寻常的举动有些惧怕,下意识的想要先保护好自己。唐烆一只手按着脑袋,一只手还压在蜀玉的肩上,全身冒出的白雾遮挡住了面容,嘴里还发出磨牙地声音。
这样的情形,蜀玉从来没有见过,吓得使劲推他的手臂。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还来不及跑出两步,脚踝一紧,整个人就被提着飞了起来,重重的落在唐烆怀里。
嘶哑地质问:“你准备去哪里?”
蜀玉看着他充血的眼睛,扭曲着痛苦狰狞地面容,强制地按压下害怕:“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他吸着女子脖子间淡淡地体香,一手撑着她的后脑,一个霸道地吻就压了下去。满口血腥,搅得蜀玉都要晕了过去。那大手毫不犹豫地扯开了亵裤,将光裸的女子锁在怀里。顺着她的唇一路往下,连皮带经地咬着脖子,尖牙磨着锁骨,口中的血黏在浑圆上,浑浊地气息喷在腹部,将她双腿举高,拉过软枕垫在她的臀下,整个头埋了下去。
桃花林被俐齿强硬地分开,干涩被血液合着口液润滑,那舌头似攻城掠地地暴龙,恨不得马上冲锋陷阵攻克敌阵。蜀玉踢打着,落在他的背上如瘙痒。手指尖掐在他的臂膀上,对方根本无动于衷。想要喊叫又哽咽,所有的反抗只会被他忽略。下处久未经人事,早已紧致非常,被他这般蛮横地冲入只觉得委和,又痛又痒。
唐烆失去了理智一般,抬高她,矗立地长龙倏地撞了进去。蜀玉一闷哼,差点尖叫起来,仰着头,双腿无力地抖动。好痛,比第一次那时过之尤及,像是心里的苦被激发了出来,让她尝到了趟刀山火海般的痛楚,反抗无能。
“玉,”他哑着嗓子喊她:“不哭。”她没有哭,她如何哭得出来,面对着这般如野兽的他,任何的哭喊都是徒劳。身子被对方撞得生疼,被扣着地手腕应该青紫了。他又抬起她的上半身,靠在熔岩般的胸口,让她被动地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甬道被摩擦,就着那些血水顺滑,麻痒渐盛,引得身子抖动,又可悲地驯服在对方的热烈之下。呻吟都被压抑,爱意被折断,只觉得那一下下的冲撞都深入体内,逐渐开发出自己的领地。他还觉得不够,分出一只手摸索到桃源中的珍珠,揉捏拉扯搓圆,听到蜀玉细碎的哼声,就越发来了兴头,索性整个手指都深入了源洞内,翻搅着里面的嫩肉,不停地喃喃:“你是我的。”
她内心狂喊:“我恨你!”恨到绝处,张口就咬在方才刀刃隔开的地方。那处的布帛早就被血水侵染,湿答答地要掉不掉,蜀玉一咬居然就把那薄布给咬扯开了,她再猛地一口咬在那冒着血珠的伤口。
这个人,她恨,恨不得咬死他,喝了他的血,撕了他的肉,把他骨头丢了喂狗。
唐烆嘶吼一声,整个人往上一顶,就这么发泄了出来。蜀玉满口的血,合着碎肉沫子,瞪着他。唐烆地视线却落在她的嘴角,伸出舌尖将她唇瓣舔了一遍,再用力撬开她的贝齿,任她发狠一样的咬他的舌头,磕他的牙齿。两个人像是幼兽,靠着最原始的武力来反抗撕咬对方,似乎这样就能够赢得最后的胜利。唐烆在笑,胸腔闷闷地振动,没有脱离她体内的长龙又长牙舞爪,直达宝地。
这一夜太血腥,太漫长,没有尽头。
蜀玉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去了,保养很好的指甲被抓断了两根,对方却吮干了上面的血,身下不停地进攻。她昏过去又醒来,醒来了又昏过去,目中只有对方那充血的眼眸晃来晃去,要将她吞噬一般。
第六三章
唐烆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了!那一阵阵的抽痛,要将所有的神经都拉扯成一团乱麻。眼中不停地晃出蜀玉冰冷地恨意。
他到底做了什么?那是蜀玉,不是那些虚假的名门正派,也不是燕明山的教众,那是他深爱的女子!可是,他居然在她面前发了狂,强要了她!
内心在乱吼,内力不停地鼓胀,血液都要沸腾了一般。他觉得心里有一团火,要将浑身的血液都给烧开了,筋脉断成一寸寸,肌肉里面有千根银针扎着,钉到骨头里面,骨髓都成了糨糊。他捂住脑袋,不停地大吼,手中粘糊糊地不知道抓碎了什么东西,脚下依然不停地飞奔,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拦他的逃离。
他要离开,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如三年前那般,见人杀人,见佛斩佛,见鬼撕鬼。他会毁了蜀玉,会控住不住杀了她。天知道,他情愿自己粉身碎骨,也不愿意伤害她一分。
邪教的教众找到唐王的地方,已经是远离金梁城往北百里的深山里面。
经过了狂奔追逐,再发现他的时候,虽然震惊与山丘的塌陷,更加让人担忧的是唐王那一身血流不止地狂暴状态。在燕明山的那次覆灭之役中,众人已经见识过唐烆走火入魔的情景。浑身的血,分不清哪些是他自己的,哪些又是那些穷追不舍的正派人士的,任何靠近他的人,都会被那诡异的剑法给分离成碎片。空中到处飞舞的肠子断臂,还有惊恐绝望中人们的哀号,敢怒却不敢上前之人的怒吼,都成了唐烆的催魔曲。
他的肩膀上扛着重伤气弱地前任唐王,目光如火,浑身筋脉膨胀,长剑银辉,是那三日中所有人的噩梦。
现在的唐王,就是与那时入魔之时相差无几。
负责跟踪唐王的两名教众之一,被人脱离了危险圈,艰难地道:“又走火入魔了。从姝园出来之后,就一路狂奔,然后冲入了山林。遇到了一群野狼,都被撕碎了,成了粉末。半边山丘是他癫狂下用内力轰开的,我们不敢靠近,隔得这么远还是被不停飞溅的巨石砸了。那速度,我们全力施展的轻功都躲不开。”
另外一名教众一边腿骨折了,心有余悸地道:“不知道谁惹了他,平日里不会无缘无故的入魔道的。”
头儿一直盯着因为内力膨胀无法发泄,浑身不停冒血还在轰炸山林的男人,闻言方道:“唐王来此是为了见一个人。他从那园子出来之后,可有受伤?”
那两名教众对视了一下,骨折地那人道:“他飞奔中留下了血腥气,应该是受了伤。可是,这世间还有谁能够伤了他?”
头儿想了想:“你们说的那姝园,里面住了些什么人?”
“蜀家的千金小姐蜀玉。”
头儿心里一动,道:“那就是了。我们先想办法让他停下来。这般下去,内力耗尽之时,有个差池,说不定会被正派之人发觉。”
身后有人道:“总是听大家说唐王入了魔,今日看来也就如此,都没伤人。”
头儿冷哼了声:“你以为当时燕明山教众是如何安全撤离的?”
那人问:“不是因为前唐王的奋力对抗么?”
那骨折的人道:“之前决战之时的确是前唐王,之后撤离,追杀我们的人何止几千几百,断后的人只有唐王一人。他一人不但单独挑了正派的大本营,还斩杀了几大教派的掌门,之后救出了已经身受重伤的前唐王。教主带着教众撤离之后,头儿带着一百人随着唐王断后,那时前唐王已经回天无力,在紧急中强行灌输内力给他,还教了一套剑诀,让唐王功力瞬间暴涨十倍,突然增加的内力还来不及完全归为己用就上阵杀人,那剑诀狠辣,在强大内力的协助下,让人迷了心智,见人就杀。燕明山方圆八百里,都被血洗了般,山涧瀑布都被染红了,十多日喝的水都是赤色的。”
“等等,你们说当时是有百人跟随唐王的。”
“是。”骨折之人吸着冷气道:“百人,最后留下了十人不到。其中有一半都是因为强行在唐王入魔之时尝试靠近他,而被撕成了碎片。这事教主也知晓。所以,历代唐王身边从没有随从的惯例被破了。不是因为唐王太弱,而是怕他太强,入魔之时,就由我等将无关之人隔离开,以免死得冤枉。”
那人左右看去,这一行一共六人,就他是最新替补的人员。那么,只怕真正看轻唐王之人就是说的他自己。再望望已经将整座山丘轰成了平地,浑身还在不停冒着血泡之人逐步走来,那心就被揪紧了一般:“他,他过来了。”
众人也都看到了。那骨折之人哀道:“应该是我这腿……唐王对血特别敏锐,会激发他的魔性。”
“那,那,怎么办?”
头儿道:“逃命,还要救他。”
“如何救?”
“冰封。无数的冰块,快速地冻住他的身体,让血液速度放缓,直到冻结。”
“那样还能活着么?”
“能活。只是内力还是会在体内不停游走,从沸腾到平静。”
唐烆已经越走越近,狂暴的内力击开前方阻挡的树木大石,纷纷朝着众人面门飞来。那教众已经双腿发抖,准备随时逃逸,急切地问:“这山林里面哪里有冰块啊!”
头儿不急不缓地道:“来的路上有义庄,这种天气,那里会放置大量的冰块。姑且应急还是可以的。”
“那还说什么?快逃啊……”叫着,人已经飞奔了出去。
蜀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日之后。全身被碾压过的疼,连头都抬不起来。
宝宝守在床边:“娘亲,娘亲……”的唤,眼睛可与兔子的媲美。小蝶见到她醒来,这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哽咽地道:“小姐,你可急死我们了。”就怕她一个睡下再也不醒来。
蜀玉转动着眼眸左右瞧了瞧,小蝶捧了水过来给她喝了:“我不敢声张,今日怕你还醒不来,就让人去找龚夫人,晚间应该就能到了。”蜀玉眨了眨眼睛,发现全身干爽,亵衣也都好好的穿在身上。
难道,那是一场梦?
可是浑身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