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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便毁了。
这些利弊分析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她冲着沈云颜笑笑,“妹妹从来是府中姐妹中最愚钝的,也幸亏二姐姐时常提点,这才不至于贻笑大方之家,说起来早就该谢谢二姐姐了呢!只是这种国计民生的大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啊,三姐姐真是的,这是让妹妹故意出丑吗?”
这番话不仅贬低自己,而且抬高了沈云颜,她自然高兴,当下看沈云影的目光越发和善,对她来讲,府中的庶女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衬托她的高贵她的优秀,沈云影做的最好,她自然最喜欢沈云影,偷偷看了萧铭一眼,当下谦逊一笑,“四妹妹说哪里话,我们是血脉相连的至亲,我自然不忍你犯错误的,这是我该做的,你又何必言谢呢。”
沈云初懒得看她们,只是盯着秦王萧逸,在坐的诸位,没人知道堂堂秦王与沈府最没有存在感的庶女有过一段情,甚至这段情还曾经为她带来过劫难,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何况在此事上,沈云影对她还算维护,沈云初也想沈云影过得好,见她拒绝了出风头,心中会意一笑。
萧逸的脸色却在沈云影话落之后冰冷到极点,眼中有抹爱恨交加又势在必得的光芒闪过,沈云初暗想,若是沈云影借着这次的机会能够凭空直上,说不定会得到封赏,那样她便足以进秦王府做侧妃的资格,如果陛下开心,赐婚正妃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沈云影拒绝了,那便是真的不想与萧逸有丝毫的纠葛,沈云初心中对自己这位妹妹是相当佩服的,她不仅能在沈府这样的龙潭虎穴之中蛰伏这么久,而且还懂得当断则断,面对萧逸这般优秀的如意郎君,断的干干净净,说明她不恋权贵,实属难得。
只是萧逸此人,未免贪心,她的目光扫过沈云颜与萧铭含情对视的模样,又扫过萧逸明明是来讨好沈云颜却又忍不住时不时偷看沈云影的模样,心中忽然变得无比通亮,俗世情爱,果然是害人的东西啊!
“大姐姐,你冷笑什么?难不成大姐姐觉得二姐姐的策略不好么?”沈云虹最先看到沈云初唇角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当即就发难,对沈云虹来说,不能打压沈云颜的光耀形象,趁机落了沈云初的脸面,也算是件高兴的事情。
沈云初故作懊恼之态,“三妹妹胡说什么呢,你何时见我笑了?我不过是在边疆长大的小小妇人,哪里懂什么治灾策略啊!”
沈云颜笑得倾国倾城,柔声道,“大姐姐何必谦逊啊,大姐姐是父亲身边长大的,耳濡目染肯定比我们懂得多,有什么办法说出来大家听听吧。”
话虽然说的漂亮,但是她的眼中却露出嘲讽的笑意,摆明了是想看沈云初的笑话。
沈云初为难地看看诸位,“我哪里会什么策略啊,不过是有些小女儿的想法,若是说的不好,你们该笑话我了。”
沈云颜闻言,顿时笑得越发娇艳了,“此处不过是我们几个,难不成还会有人把大姐姐的话传出去不成?大姐姐莫要顾忌,想什么便说出来,说不准就是什么最佳治国策略呢。”
她嘴上如此说,摆明了想让沈云初丢脸,想她边疆小镇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庶女,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能有什么好的策略呢?她方才说的三点,可是韦家的众多门客集思广益整理出来的呢。
沈云初焉能不清楚她的想法,抿唇笑笑,缓声道,“妹妹方才说的开仓赈粮,想来我们满朝的栋梁之才都想到了的,只是如今国库中只怕无粮,又怎能开仓赈灾呢?”
沈云颜脸色变了变,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大姐姐言之有理,不知大姐姐以为当如何呢?”
沈云初不理她,继续道,“妹妹方才又说要富商与有官位的人家捐资,这固然是好办法,只是如今京都的世家们已经前前后后捐过好几次,都是太后娘娘她老人家提出来的,太后娘娘还说多捐多得,只是他们但见财产捐出去,却不见利息,恐怕这怕这次无人肯再响应了。”
沈云颜脸色又白了几分,恼恨地瞪了沈云初一眼,看向萧铭,“殿下如何说呢?”
萧铭点头,“初娘言之有理,不知初娘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沈云初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一眼,前世此时便是萧铭撅起的时机,趁着百姓受灾,他挡了萧逸的步伐,自己亲自到灾民中抚慰民心,赚够了百姓们的拥戴呢。而沈云颜更是趁此机会与萧铭开办了赈灾的救济所,名声一日千里地好。
只是这次,她不会让这对狗男女好过的!
她唇角浮出淡淡的笑意,光华耀眼,“首先是要号召那些有存粮的富户与大族将多余的粮食拿出来,按区域给他们划分灾民范围,富帮穷,先过了这关再说。其次便是要朝廷拿出诚意来安抚百姓,譬如让有威信的人去祭天。第三,便是要派人去东岛国那边慰问灾民,好让那边的百姓们知晓,陛下与朝廷心中惦记着他们,如此方能不乱,他们不乱,梁国百姓心中不乱,而后京都百姓才更安稳等着周边的郡县运粮来救灾!第四便是要设立救灾所,好多百姓房屋坍塌,不如把京都中那些废弃的仓库都挪出来,让流民安置,如此也可方便治理瘟疫。”
萧铭赞许地点点头,他尚未开言,沈云虹忽然道,“二姐姐这四点注意真不错,不愧是我们沈府飞嫡女,心存百姓,思虑周全!”
沈云初微怔,这是要抢了她的功劳了?
教训萧铭
“我的女儿不愧是我们沈府的嫡女,智谋双全,聪慧绝伦。”韦氏从小径走来,听到沈云虹夸赞的声音满意地笑道。
众人纷纷见了礼,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这是摆明了要沈云颜去抢沈云初的功劳啊!
沈云初身后的红烟顿时不忿,明明是她家娇娇想出来的主意,她家娇娇这几日冒着患瘟疫的风险,深入灾民之中,救济他们,好不容易想出了这些对策,就这样被她们窃为己有了吗?
沈云初并不言语,她的眸光漫不经心地扫过众人,萧铭正在专心喝茶,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萧逸也是在专心地盯着檐角的飞瓦,沈云影颇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选择了垂头不语,沈云虹挑衅地看她,主意是你费尽心思想出来的又怎样啊!
沈云颜见众人都不反对,笑着接纳了大家的恭维与夸赞,娇笑道,“不过是闺中妇人之言,还望晋王殿下能够上达天听。”
萧铭见沈云颜提到自己,这才抬头看向她,心中明知道这是沈云初的注意,但是目前最适合嫁给他做正妃的,的确是沈云颜而不是沈云初,若是沈云颜能够借此事誉满天下,这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他含笑道,“为百姓谋福,为陛下分忧,都是本王该做的事情,颜娘不必客气。”
“那我就先恭喜妹妹了,今日是妹妹的生辰,姐姐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就祝妹妹前程似锦,我还有事,先走了!”沈云初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带着红烟离开了。
刚转过假山,红烟看着沈云初淡然的背影,便愤愤地跺脚,“娇娇,以前的事情奴就不说了,可是今天的事情,摆明了是她抢娇娇的功劳,那可是娇娇拼死拼活想出来的策略,就这么便宜她吗?”
沈云初回头笑笑,“红烟,你该向你家主子学习,遇万事都能面不改色。这世上哪有这么白占的便宜呢!”
“娇娇,奴的主子是娇娇!”红烟看着自己娇娇淡然的背景,忽然明白她家娇娇肯定胸有成竹,所以才任由她们放肆,但是她相信娇娇一定会反击回来的。
沈云初微笑地看她,“你是醉吟先生带出来的,不过是九郎借过来保护我的,从来都不是个奴的身份,我也从来没有将你当成奴来看待。”
红烟躬身,重复自己的话,“娇娇,奴是娇娇的奴。”
沈云初这下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深意,这是忠心投诚,赶紧扶起她,“起来吧。”
两人往梧桐苑的方向走去。
“初初!”萧铭忽然从旁边的斜径出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上前走了两步,恨不能抓她的手,却被她闪开了,萧铭若无其事地笑笑,“初初你莫要生气,她是你嫡亲的妹妹,不管是谁领这份功劳,都是沈府的荣耀,再说本王心中雪亮,初初才是那个智谋双全的佳人,本王不会负了初初的。”
沈云初先是警告红烟莫要随便插手,她不想树敌太多,然后才冷冷地看了萧铭一眼,心道这就是自己前世爱死爱活的男人,到如今对他只剩下了厌恶,她蹙眉道,“晋王殿下,这里沈府内宅,还请殿下自重才是!还有,请晋王殿下尊称我一声沈家娇娇,至于负不负的话,我自问担不起,殿下还是去说给我嫡亲的妹妹听去吧,告辞了!”
“初娘你莫走,你听我把话说完,方才不是我故意不替初娘你做主的,你莫要怨怪我,你莫要生我的气。”萧铭那里肯让她走,快步追了上去,也不自称本王了,只希望通过言语称呼,缩短他与沈云初之间的距离。
眼看他的手就要抓住她的胳膊,沈云初心中陡然一阵恶寒,猛地甩着袖子阻挡他,厉声道,“萧铭你别过分了!我从来没有要求你为了我做什么,就连婚嫁当日,你都可以为博佳人一笑,称病不来接亲,如今你又为博佳人一笑,拿走我的功劳,还说什么绝不负我,听你说这种废话,不如听听雨声风声,何况你要怎样处理,有什么目的,我根本就不在乎,我自问你不过是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我为何要为不相干的人生气呢?”
萧铭不甘心,低声威胁道,“沈云初,你是因为有荀阳与韦庄才敢如此拒绝我吗?我告诉你,你克夫的名声,正是我帮忙散布出去的,你以为谁还敢娶你吗?你如果乖乖的,将来我便让你做我的嫡妻,如若再敢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一会跟荀少师,一会又是韦家的郎君,再就是临江王府的小世子,我定然不会饶了你的!”
沈云初忽然回头,一双眼睛恰如秋日的深潭,冷然中不带一丝生机与起伏,“萧铭,你这是活的不耐烦了吗?我水性杨花,我勾三搭四,你方才所说的那三个人,任何一个站在秦王那边,你觉得你还有胜算吗?若是不想惹那么多敌对的势力,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沈云初,你……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敢在本王面前放肆么?”萧铭正是因为出身卑微,所以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的轻视与威胁,沈云初这些话当真是犯了他的禁忌,当下就原形毕露,“本王今日就要了你,看看谁能奈我何!”
说话间,萧铭贴近了沈云初,恶狠狠地要扯她的衣服。
沈云初没想到萧铭竟然如此小人不要脸,前世自己是有多瞎眼,才会被他温和的假相给蒙骗了,若是他当真是个温和有礼的男子,怎会与沈云颜苟且并且珠胎暗结,今生又怎会与沈云颜婚前就有了夫妻之实,如今又怎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沈府后宅之中欲对她行不轨!
“红烟,废他的左胳膊!”沈云初目露寒光,冷冷地看向萧铭,“今日就先送你个小礼物,提前恭祝你与我那嫡亲的妹妹白手到老,只是晋王殿下左撇子,左胳膊废了,怕是没法替自己倾国倾城的未婚妻画眉了!”
云颜之祸
沈云初话毕,红烟死神似的飘到萧铭身前,在他尚且在反应沈云初话中的意思的时候,红烟已经抬手朝他抓去。
“啪——”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小径中格外明显,萧铭疼得满地打滚,他满头是汗地瞪着沈云初,那眼神相当凶狠,咬牙道,“你给本王等着!你若是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