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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对着江彤月的唇轻吻,甜腻的啃咬吮吸,直把江彤月逗得喘息不已。
好不容易江彤月自他的轻吻中挣扎出来,看着他之前受伤的那条腿道:“你的腿伤好了吗?”
白小玉将受伤的腿拉开裤角给江彤月看。
“只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白小玉道,“那日李过带人回山洞,我不得已又回到了铁门里面,拿了里面的药材敷了几天,现在已经没事了。”
白小玉伸手抚着那处伤,伤口已经结痂,看上去确实没什么事了,她靠在白小玉的怀中,想那天在官道上看到情景,道:“柴飞带了清军进镇了,镇上少不了一场血雨腥风,你有什么打算?”
白小玉眯着眼,看自树顶射进来的几丝阳光,道:“柴飞带来的那个将军叫多伦,是多尔衮的亲信,柴飞是想借那个金矿立功,那本是我想做的事只是给他抢了,”他低下头,转头看着江彤月,“我现在手头一张底牌也没用,所以根本没什么打算。”
“那就不要打算,与我避世而居,还有坛子,这样不好吗?”江彤月握着他的手。
白小玉一笑,道:“不错的主意。”
51又入金矿
江彤月每日都在林中与白小玉相见;因为回去时总是拿着野兔等猎物回去,所以寡妇也不疑有他。
一直过了大半个月,坛子的伤已经基本恢复,江彤月想着离开这里;与白小玉找个远离人烟的地方住起来;便与是与坛子商量,晚上等村里的人都睡熟后离开。
时至半夜;江彤月与坛子悄然离开寡妇家,两人往林中走去;与等在林中的白小玉汇合。
月光很亮;但林中因为树木太密一片黑沉,偶尔有沉睡的鸟儿被惊醒,慌张的叫几声,江彤月在与白小玉约好的地方没有发现白小玉,转了几圈仍是没有发觉,看看约好的时辰早已过,她不由焦急,轻轻的唤白小玉的名字,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觉得不对劲,拉着坛子道:“我们回去。”
刚转身,忽见四周火把亮起,她与坛子已被团团围住。
“要离开吗?江姑娘?”说话的人背着光,声音熟悉。
江彤月惊了惊,认出那人竟然是寡妇。
寡妇走近,她此时一身黑色劲装,脸上的神情严肃而了阴沉,哪还有往日的老实木纳。
“要走怎么不打声招呼,”寡妇淡淡的说着,同时一柄匕首已经抵在江彤月的喉间,冲林子深处叫道,“还有一个人,到底是出不出来?”
不多时,自林中出来一个人,一身淡色衣衫,缓缓地走出来,不是白小玉还是谁?
“放了她,敢伤她半分,我与你不客气。”白小玉冲那寡妇道,“是我小瞧你了,竟然被你看出破绽。”
“怪只怪江姑娘拿回来的猎物,致命伤中的力道和手法完全不一样,我就知道肯定还有一个人。”寡妇并没有放开江彤月,而是命手下人将白小玉绑起来。
白小玉任人将他绑住,道:“你要怎么处置我们?”
寡妇这才松开江彤月,走向白小玉,伸手对着他的头发一扯,本来装扮成汉人的头套被扯开,露出满人的发式,寡妇一笑,道:“对于满人,我们从来不手软,”她转身嚷道,“给我将那胖子也绑起来,一起押回村里。”
胖子当然指的是坛子,坛子伤已好的差不多,哪肯束手就擒,当即就要反抗,却见那寡妇抬腿就是一记飞踢,速度极快,坛子头上被踢了一下,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一起带走。”寡妇又说了一遍,回头来看江彤月,江彤月恨恨瞪她一眼,而她只是一笑,带头走了。
寡妇回村后就给李过飞鸽传书,几日后信鸽飞回带来李过的消息:即日派人来接。
果然未过几日,有忠贞营的人过来,来的竟然就是李过。
几日不见,李过面容稍显憔悴,也不与江彤月打招呼,而是直奔关押白小玉的地方而去。
“我知道你一定会找我的。”白小玉坐在屋中一角的稻草堆中说道,本来光滑的头长出了短短的头发,看上去很有些狼狈。
“你知道?”李过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说道。
“是不是金矿像上次那样锁死了,一堆清军还有你们的人被困在其中,而你们,包括清军用了所有的方式都打不开那些门?”
李过咬牙,道:“你知道怎么打开?所以上次江小姐才可以出来?她是跟你一起出来的?”
白小玉答非所问:“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李过道:“我不与满人做交易,尤其是你。”
“那你就眼看着到手的金矿落入清人之手吧。”白小玉也不着急。
李过不作声。
“你们跟清军的实力悬殊,没有我,就算你再了解那个金矿里的机关,你也斗不过他们,要不要跟我做交易,由你决定。”
“我知道你手头有什么?”那头的李过却忽然站起来,走近白小玉道,“那把钥匙是不是,我们一起进去的,一扇扇门打开,一直走到最里面都没有用到那把钥匙,他在你手里,你被关在里面,最后却竟然能出来,是不是跟那把钥匙有关?”
“是。”白小玉直接点头。
“把钥匙给我。”
“它被我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白小玉,”李过又坐下来,盯着白小玉,“你知道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白小玉却失笑:“知道我最不怕的是什么?就是逼供,清人牢中我被关了几个月,各种刑法都试过,还会怕你?”
“你知道江彤月在我手中,她不是你的命吗?”
白小玉脸上表情一凝,望着李过道:“你不会,我敢肯定,你连伤她根寒毛都舍不得,我们都是男人,李将军,你想什么,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李过表情一窘,眼神飘忽了一下,半晌道:“说说你的条件。”
第二日白小玉被带走,江彤月冲出去追,被人拦了下来,白小玉回身,冲江彤月安抚似的轻笑,便又回过头去随李过离开。
隐隐地,江彤月觉得白小玉此去凶多吉少,冲白小玉的背影道:“你若有事,我也不活了,白小玉,你知道我说到做到。”她故意说给白小玉听,好让他保重自己。
白小玉没回头,方才对着江彤月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他跟在李过身后,不敢停留,策马走得飞快,他本想说让他会回来的,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因为不敢。
因为是策马而行,一日便到小镇,小镇已经是清人的天下,李过几人早已弃马步行,混进镇民之中,以掩人耳目,白小玉却换上清人的服装,直接去见多伦。
无论白小玉是不是早被清廷所弃,但他的身份在,爱新觉罗的姓氏还在,所以多伦不管怎样,都是会见。
白小玉见到多伦时,柴飞也在,一双眼看到白小玉,并没有羞愧之色,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白小玉不以为意,他的身份也不必行礼,只是站在那里,表情淡然的看向多伦,直截了当的说道:“我来说金矿的事。”
一旁的柴飞抢先道:“不用你操心,将军已经去调红衣大炮了,不日便可将洞口炸开。”
白小玉一笑:“怎么炸?运到黑漆漆的洞里吗?我相信将军只要一开炮,整个洞就会塌下来,到时那几扇铁门未必能炸开,大炮和人就会全部被砸死在里面,到时损失了大炮和人不说,洞还被封了,将军不好向上面交待吧。”
柴飞表情一变,顿时无言以对,多伦却更像在看这对昔日主仆间的好戏,沉吟了一下,道:“果然,主子就是要比奴才聪明一些,贝勒爷可有法子?”
他叫白小玉为贝勒爷,是因为白小玉爱新觉罗的姓氏,已经没有人这样称呼白小玉了,他这样叫明显已是在向白小玉示好,而被唤作奴才的柴飞顿时脸色很不好看,在多伦面前也不好发作,只是将拳头握得死紧。
白小玉一笑,道:“我自是有法子才来的,不然将军觉得,这狗奴才将我关在里面,我又是怎么出来的?”
“好!”多伦大喜,“只要贝勒爷助我打开那几道门,我多伦必有重谢。”
“重谢不必,我只要他的命。”白小玉指指柴飞。
“这个。。。。”多伦脸上故意现出为难之色,看看柴飞道,“他是投靠我来的,我不能对他不义,但我听说他原是贝勒爷的属下,把他还给贝勒爷也未尝不可。”
“将军?”柴飞的脸色都变了。
“好了,说说你的办法吧。”多伦根本不理会柴飞,打了个哈欠,却在不经意间狠狠的瞪了柴飞一眼,又对着白小玉道。
白小玉在多伦的营中住了一夜,第二日便随多伦往那处山洞而去,山洞里的水已经被抽干,有两队清军在周围把手。
铁门紧闭,门口灯火通明,白小玉在门口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然后自门上摸了摸,摸到一处时,忽然用力推了一下,门竟然就这样开了。
多伦一惊,之前分明用过各种方法想打开那道门的,但这门就是纹丝不行,这白小玉竟然只是一推,门就开了。
里面漆黑一片,多伦因为吃过亏,不敢轻易派人进去,而是转向白小玉,道:“不如贝勒爷带路。”
白小玉冷哼了一声,走了进去。
由白小玉带路,一路相安无事,多伦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不到,就有进去的士兵跑出来,道:“将军,里面全是金子。”
一听“金子”多伦一喜,道:“带我进去看。”
多伦刚想进去,却听一旁跟过来的柴飞道:“将军,这个金矿里的机关我也全部清楚,实在是复杂凶险,还是不要进去,以防白小玉使诈。”
多伦一听,脚步顿了顿,此时正好白小玉也走了出来,听到柴飞的话,冷声道:“多伦将军之所以能成就今天地位,是因为英勇擅战,万事身先士卒,若是个胆小鬼,今天就不会如些战功赫赫,柴飞,你太瞧不起我们多伦将军了吧,”白小玉又冲着多伦道,“何况我也在里面,若我使诈,连我自己也活不了吧?”
多伦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会听不出白小玉是故意激他,他一笑,道:“贝勒爷这样夸将我,真是让我不进去也不行了,也罢,你带路。”
白小玉带多伦进去,柴飞想跟进去,但刚跨进一只脚,终于是没有胆量,又缩了回去。
多伦一路进了那间四壁都是金子的房间,火把照处金光闪闪,他的眼睛不由得眯起来,如今战事不绝,各军队之间既想立功,又想保存实力,这一个金矿足以替他在皇帝面前得到个大功,也可以让他趁机刷下一笔为自己的队伍所用。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眼睛看到白小玉,另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这小【“文】子虽然【“人】不受【“书】皇帝重【“屋】视,但毕竟还是皇亲国戚,上次十四爷想在牢中整死他,却被皇帝网开一面,显然还念着点情意,如今他知道这个金矿,功劳必定要分他一些,到时趁机往上爬,可不是他和十四爷想看到的。
既然当时十四爷想杀他,不如趁此机会了解了他,就说他是死在这机关之中。
只是现在并不是时候,这里的机关还未完全弄清,急急将他弄死,万一再出状况,便无人能解。
于是,多伦笑道:“贝勒爷这是立了大功了,金矿被全部开采出来之前务必留在我营中,到时我们一起向皇帝献上这些财宝。”
白小玉轻笑:“这个功劳就当送给将军,我并不稀罕这些。”
“那你除了柴飞的命就不想要什么了?”多伦不免疑惑,有些不想立功的?
“你的命。”白小玉手中的火把忽然点亮了这金屋里的蜡烛。
52小玉之死
那蜡烛里有厉害的迷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