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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我倒也不便说什么了,公主还是先回行宫领罚吧,日后的事情你自己好自为之了!”
“哼!你是在担心了吧,担心总有一天,三哥会被我的真心实意感动而休离你!”萧染墨见浅夏正揉着额头,得意的一笑,丢下这一句让浅夏哭笑不得的豪言壮语,忽然觉得自己的脚踝一点儿都不通的挺直着腰杆走了。
萧染墨一出去,自然就有远远守候着的禁卫看守着上了回行宫的马车,喱夜与筱蓝筱汐则赶紧的进了毡房。
“小姐,那公主她不会是真的喜欢……”筱汐一看浅夏一脸苦笑的神情,就忍不住好奇的问。
“此事可不能宣扬开来,免得令皇上的面子上下不来!”浅夏猜想着要是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不是罚她闭门思过,罚抄佛经这般简单的了。
“是!奴婢们明白!”筱蓝亦是震惊的很,没想到这位公主还有着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真是叫她不知道该怎么感慨了。
“王爷招蜂引蝶的本事倒是真的不小呢!”筱汐嘴上说着萧卿墨的坏话,眼眸却是紧紧的盯着喱夜,那意思很明显的就是在说,你可别有样学样。
喱夜只觉额头汗哒哒,立即谄谄的笑着道:“王爷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实在是别人见到王爷就像是蜜蜂见到了花朵,我想,王爷肯定亦是很无奈的。”
心中却想着:乖乖,王爷,您居然连亲妹妹的魂都被勾了过来啦。
主仆四人说笑着逗了一会儿的趣,待喱夜出去的时候,筱蓝忽然凑近浅夏道:“小姐,伤了小马驹的事情虽然是公主做的,但出主意的却是吕侧妃!”
“哦?此话怎讲?”浅夏微微惊愕,难道萧染墨与呂微澜连成一气了,可方才她明明一点儿都不将呂微澜放在眼中,难道只是做戏给自己的看的?
“雪漫说,那日她正陪着呂微澜与四皇子妃路过公主的毡房,明明只是在闲聊着场地之中几个小主子骑着小马驹玩得不亦乐乎的愉快情景。不知道为何,就忽然说了一句受惊的小马驹会本能的冲向有绿色的地方。
当时,雪漫亦是没有在意,但今晨听说了小马驹是被人射了银针才发狂着冲向小姐的,她才想起原来是吕侧妃暗中使了借刀杀人这一计。”
“看来她真的不会轻易收手啊!”她就说凭萧染墨这个冲动的性子,怎么会想到这么完美的计划,原来真的还有呂微澜插手的份。
“小姐,雪漫还说了,吕侧妃最近经常与丞相夫人私下见面,虽说是母女相见聊天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每次都不让雪漫跟随,雪漫担心她们还有巨大的阴谋。”
“她不将我和我腹中的骨肉除去,想来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的!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不断的打击咱们。筱蓝,今晚你去见一下大哥,请他帮我暗中留意一下丞相夫人的行踪,我总觉得她们似乎不单单是为了呂微澜的前程。”
“小姐您是觉得吕侧妃不只是贪图您正妃的位置吗?”筱汐有些茫然的问,“那会是为了什么呢?”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我相信事在人为,咱们总有一天能够不但自保,还能揭穿她们的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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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公主任性的差点伤了晋卿王妃,萧承昊除了带出去保护自己以及众位皇子大臣们的安危的一部分禁卫,亦是留下了小半的禁卫守护营地。
一晃数日过去,营地中一片安然,再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
这几日中,萧卿墨的收获亦是不小,应着对浅夏的承诺,真的为她猎到了数只狐狸,其中还有一只白狐,连同前些日子猎到的那头白虎都交给了制作坊的宫人剥皮洗净做围脖披风。
只是可惜了,那一只吊睛白虎因为被射了无数个窟窿,不能做成孩子的小袄小裤了,便叫人改成一条虎皮毯子,冬天用来垫坐在软榻上不失为保暖很好的毯子。
而他更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再猎一头回来,这回一定不会再出现那日慌乱之下的情况了。
经过几日的休养和陈御医事必亲躬的医治,躺的骨头都快要僵硬的浅夏终于能够下地走动了。
由于她身边一直守护着陈御医,筱汐筱蓝,以及喱夜,还有萧卿墨不放心在暗中布置的暗卫,浅夏的安危倒是无虞了。
商夫人肩头的伤势也愈合的很快,小七儿虽然偶尔还是会总噩梦,并且再也不敢去骑马了,但气色也已经好了许多。
一家人终于又可以在一起闲聊了。
这日,皇后沈凝芷说有些微恙,觉得住在毡房中有些不舒服,便带上些随从回了行宫,太子妃苏安染自然是要体现孝顺儿媳的形象,便以侍疾的名义陪同着一起去了。
众多女眷都猜想一定是皇后娘娘放心不下被罚在行宫的公主萧染墨,才假借微恙的。
皇后回行宫,梁心月作为皇后宫中的姑姑,自然亦是要一起走的。
不过,出人意料的却是呂微澜,居然也求了皇后,准许她回行宫,倒是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沈凝芷一走,众女眷少了一份拘束,倒也比往日更加的热闹了起来,也不用谨慎的总是坐在位置上不敢妄动,可说是随意的自由活动了。
“三弟妹,如今的气色倒是越发的好了呢!”秦灼灼最近经常来找浅夏闲聊,两人之间热络了许多。
“也不知怎的,人都说怀有身孕的人容易害喜孕吐,我却是吃喝都香,睡眠亦是好得很,眼看着短短几日却是略微发福了些呢!”浅夏捏捏自己最近明显长肉的脸颊,笑道。
“这就说明三嫂是个有福气的人呢!”萧凌墨家的上官多多与萧宇墨的秀嘉儿没有了皇后的压力,夫君也不在身边,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是啊!我早就想要过来沾沾三嫂的福气,可……”秀嘉儿欲言又止,想来是害怕自己胡乱说话被有心人传到皇后耳中。
“也无谓沾不沾福气的,只要心境开阔,放松情绪,早晚会有孩子的!”浅夏已从秦灼灼的口中知晓了一些这两个妯娌的事情,便宽慰着她们道。
“我其实是早就让她们找御医看诊的,只是她们一直不愿意,就担心会不会真的是自己的问题而退缩着!”只有妯娌四人在一起,其余随侍的丫鬟亦都是贴心的人儿,因而秦灼灼也不担心她们之间的私话会被人听去,直接说道,“三弟妹,你也好好的劝劝她们。眼看着每一房的府中都有着新进的妾侍,咱们也该为自己打算不是!”
其实,浅夏倒是觉得别人的私事,自己不便多嘴,但既然秦灼灼都这样说了,她只能淡淡的笑笑道:“确实,没有孩子总会觉得少了一样什么。四弟妹与五弟妹,你们不妨请御医看诊一下。”
猜到她们是有所顾忌的,浅夏便出主意道:“若是你们觉得这些隐私的事情传出去不好,要不,你们便与我一同进我毡房,让陈御医诊个脉。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当然是最好,放松心情便顺其自然了。若是身子确实有些不适,趁着年轻早日调理自是更好了。”
“那陈御医……”她们当然都知晓萧卿墨已经跟皇上请了命,在浅夏的孩子出世之前,陈御医是浅夏的专门御医,想来断然不会随意的泄露她们的私事了,多少有些动容了。
“陈御医是个嘴巴牢靠的人,当初王府中的事情,他便是深深的隐瞒着,即便是皇上面前也不曾透露过分毫。虽然他主治的是跌打损伤,但对于妇科千金这类的亦是有着很深的造诣,不然,王爷断然也不放心让他看顾我的一切的。”
“那好吧!”上官多多与秀嘉儿对视一眼,终于还是点点头算是应允。
让众丫鬟守候在毡房外,待请了陈御医来把脉之后,妯娌四人秉着呼吸等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的陈御医宣布结果。可是陈御医的嘴巴张了好几张,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御医,您倒是实话实说呀,是不是咱们两人都是不能受孕的体质?若是,还请陈御医看在三皇嫂的面子上,为咱们开一副调理身子的好药!”为了自己的身子,为了能够怀育夫君的子嗣,上官多多纡尊降贵的给陈御医行礼,双膝一软,就差点要跪了下去了。
“不敢!不敢!下官不敢!”陈御医慌忙的扶着上官多多,为难的看了一眼浅夏,暗道:想不到连皇子们的府中都是这般的不安定呀。
那怜惜的眼神,让浅夏猛地一个机灵,不可思议的问道:“陈御医的意思是,她们与本妃一般么?”
“王妃娘娘明察!”抹一把额头的汗水,陈御医真是有些害怕这位王妃的聪明。
“三皇嫂?”
“三弟妹?”
妯娌三人都有些疑惑的看向浅夏,不明白她所说的与她一般是何意思。
浅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是觉得妻妾成群的府中果然是不太平的,看来不管是谁都会自私的。那她回京之后,还是尽快的将那些留在府中的女人都遣了出去,免得再给自己招惹麻烦。
先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着急,因为两位弟媳与自己遭遇了一样的情境的她,自然的对她们产生了怜惜之情,只想要好好的帮一帮她们。
“那陈御医觉得还有挽救的机会吗?”先帮她们找好恢复的方法,再由她亲自说给她们听。
“幸好时日也不算久,只要停掉了那些害人的东西,再休养个数月,配上下官开的药方,每日三餐照服,应当是不会有问题了。”说完这些,陈御医便立即借着为她们开方子而不敢再有所停留先告退了。
“三皇嫂!”虽然听出陈御医的话中有所松动,知道自己还是能够怀孕的,但上官多多与秀嘉儿还是焦急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想起自己若不是因为重生了一次,所以对呂微澜提早有了防备,因而才免于被她暗害的差点也不能有孕,浅夏暗暗唏嘘一下,这才缓缓开口先问道:“两位弟妹,最近可有服食什么汤药补身?”
上官多多点了个头道:“我有!三皇嫂府中的那一行,我、我当时受了惊,身子便一直不爽利,夫君便叫人抓了些补身的汤药叫我喝着。我觉得喝过之后,身子确实大好,便一直服用着!”
“我倒是没有服过汤药,只是平日里喜欢泡些山参阿胶之类的养养气血。”秀嘉儿说道。
“这些东西你们以后就不要再喝了,然后偷偷的拿出去叫大夫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被人暗放了息子汤之类的东西。”浅夏略微有些疲惫的看着她们,为她们同为皇家儿媳而感到可悲。
“什么?”惊呼出声,两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浅夏,连秦灼灼也微微变了脸色。
“陈御医的诊断不会有误的,我当初亦是被吕侧妃暗中下了息子汤的,所以我看见了陈御医的脸色,便知道你们是与我一样的遭遇!”
“是谁?是谁这么狠毒?”上官多多的性情终究偏软弱了一点儿,一听这话,霎时就克制不住的哭泣了起来。
浅夏与秦灼灼一时无语,倒是同样深受其害的秀嘉儿坚强的拥住上官多多安慰道:“四皇嫂,别哭,咱们为了那些个丧尽天良的哭泣不值得。
而且,咱们也只能怨自己太过良善,一味的只想着府中安宁才会造就了别人的气焰嚣张。今日三皇嫂与咱们而言有着救命的恩情,咱们断不能辜负了三皇嫂的一片好心好意。
只要咱们断了那祸害的药物,重新振作起来,学着三皇嫂一般将夫君们的心思都放在咱们身上,那些人就算再狡猾又当何用。”
“是啊!四弟妹,幸好今日有了三弟妹的相助,你们才知道了原来不是自己不能生育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