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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怎么办?”没想到府门就在眼前,她们却不能入内,岑宝儿略有些焦急,“那不如,咱们去太傅府吧!回了太傅府,再由太傅出面将您光明正大的送回来,想来二皇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既在王府门前都安了眼线,又焉知他不会在我娘家安排人。我已累得爹娘担心,自然不能再给他们带去危机了。”浅夏沉吟片刻,然后轻轻撩开车帘对大虎道,“看来还是要麻烦你帮我走一趟丞相府了。你先将牛车赶到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再带着我的信物去找吕世子!”
“信物?”一听浅夏有可以与吕皓冥相认的信物,岑宝儿心中微微酸涩,他们之间虽然不可能有结局,但却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唯有她,只能将这份爱慕深深的藏在心底。
浅夏不是没看见岑宝儿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只是心中再有愧疚,也不能在感情之事上面插手。何况,现在的局势,她能够想到可以助她们安全回到王府的就只有吕皓冥了。
就算是因此而伤了岑宝儿的心,也只能在心中说声抱歉。(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丞相府吕世子?”大虎的浓眉轻挑,将牛车停靠在一条小巷子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之后,接过浅夏递来的小面人儿,面色有些异样的看着浅夏。
“对!吕世子吕皓冥,你见了他之后,将这个小面人儿给他看,他便会跟着你过来找我们。”看着这个小面人儿,浅夏知道不该将这件东西公布于众。
可现下是万不得已中为之的,待她顺利的回了王府之后,便将这小面人儿给扔了,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大虎拿着小面人儿快速的消失在一片雨雾之中,牛车中的三人紧张的等待着,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等着大虎能够顺利的找到吕皓冥。
外面的雨势似乎没有停歇的打算,想必是想要清洗一下在中秋佳节来临之前世间隐藏的一切污浊之气。
牛车的棚顶依旧演练着不成掉的滴答声,一声声敲击在浅夏的心上,久久无法平静。
浅夏不知道这里离王府有多远,但她却仿佛能够透过严密的油布和层层雨雾,可以看见荻罄院中平静的躺在他那张宽大的床榻上熟睡的面容。
卿!你等着夏儿!夏儿这就要回来了!以后,夏儿一定会陪在你的身边,即便遇上再危险的事情,夏儿也不会再离开你!永远不会!
所以,你一定要醒来!一定要健康的醒来!只有你醒来了,咱们的孩子才能平安的降生!只有你醒来了,我才会觉得幸福一生!
“小夏儿?小夏儿是你吗?”就在她思绪游荡在荻罄院中之时,牛车的车帘猛然被撩开,然后便探进了一张满是雨水的俊脸,不是吕皓冥又是谁呢!
“吕世子!”虽然她也很高兴见着他,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不分场合不管场景的喜欢叫她小夏儿呢?他都不知道避嫌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太好了!你能平安真是太好了!”要不是牛车上还有其他人,要不是牛车的车厢实在是显得太过拥挤,吕皓冥想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拥进怀中,真真切切的感受一下小夏儿真的平安无事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靠着自己的力量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京城。
“那个,吕世子,您确定咱们就缩在这个地方叙旧挺好吗?”大虎沉稳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一点调笑的意味。
“啊!对对!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这里!”吕皓冥赶忙从浅夏黑黝黝的脸上收回视线,微赧的抓了抓已经被雨水完全淋湿的头发,转身对大虎道,“咱们去沁醇茶楼!先去沁醇茶楼!”
在沁醇茶楼用过晚膳之后,大虎和小玉便先告辞了。
吕皓冥则安排了浅夏和岑宝儿住在了沁醇茶楼中仅有的两间厢房中。
虽然,他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跟她说,虽然,他想要静静的看着她一个晚上便已足够。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留下了一句好好休息,这里很安全,便离开了沁醇茶楼。
喝完一杯吕皓冥亲自为她泡的晨露寒翠,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的浅夏一睡上床榻,便觉得困意泛滥,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沉静凝神的紫檀香味。更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而柔的将自己略有凉意的娇软身子拥进怀中,霎时,暖暖的感觉就像是春日明媚的阳光沐浴在身上,一片暖洋洋的感觉。
“夏儿!夏儿……”是因为与他同处在京城的一片天空下吧,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越发的近了吧,迷迷蒙蒙之中,她听见了他低沉而思念的呼唤声。
一个多月的相隔,原来竟是惹了无尽的相思。
浅夏只觉心头一痛,鼻尖酸涩,檀口微张的回应一声:“卿……”
“夏儿!我的夏儿!你终于平安的回到我身边了!”耳畔的呢喃异常的清晰,熟悉的气息撩动着她鬓边的碎发,有些搔痒,这种感觉仿似不在梦中而是现实。
“嗯!我回来!卿!我回来了!明日我便回到你的身边!”眼角有湿湿的东西滑下,喉间已是微哽,浅夏没想到这个梦境竟然这样的真实,仿佛她就是在跟萧卿墨对着话。
忽然,微张的朱唇被温热的薄唇紧紧的吸附住,带着狂潮般的热烈,狂野的柔滑撬开她整齐的贝齿,卷起她茫然的丁香抵死纠缠。
这熟悉而热烈的亲吻仿佛是真的,瞬间便燃烧了她。被紧紧禁锢着的娇躯上贴合着的强硬而精壮的身子也仿佛是真的,带着狂猛的心跳,与她胸腔间砰砰乱跳的心跳汇合成一曲激昂的美妙音乐。
原来她是这样的想着他、念着他、爱——着他,以至连一场春梦都做得这般真实而清晰。
可是,即便是觉得一个贤良的好女人做这样的春梦很是不知廉耻,可是她依旧不想醒来,只想在梦中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欢愉和温柔。
当他的唇离开她的时候,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是叹息着这样的美好已经仿佛隔了许久。
然后,当他变得炙热的红唇移向了他向来最喜欢的脖颈之后,一阵酥麻窜过她的脊背,浅夏不由的微扬着头,无意识的将自己美好得一如白天鹅蝤长的脖颈伸展得更修长。
唇畔逸出魅惑的娇吟,浅夏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变得越来越火热,空虚的某一处似乎正在等待着渴盼的他的分身的填满。
可是,梦境中的他非常的磨人,只是以着牙关轻轻咬噬着她的颈部,或是修长的手指尖捻捏着她柔中带硬的红莓,再或是轻轻的安抚着正孕育着他们的骨血的小腹,却始终不曾将他已经坚硬如铁的昂扬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卿!”她不满的扭动着身子,原是懒得动的双手不由的攀附着他精壮的腰身。
可是,触手之下,竟然感觉到他的衣衫完好。
不公平!真是不公平呢!即便是做梦,也不能只任她一人褪尽衣衫啊!
于是,紧闭着双眼的她,双手熟练的在他的衣襟上摸索,在清晰的听到一声克制不住的低喘时,她不由得咯咯笑出声来:“你既已褪了我的衣衫,自己怎能不脱呢?即便是在梦中,卿也要欺负我不成?”
做梦?!
她居然将这么真实的感觉当成了做梦?
萧卿墨哭笑不得又怜爱的一手捉住她乱扯乱动的双手,一手非常熟练的解开了腰带,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
原是想着,她经历了太多恐慌的身子是否能够承受自己的想念,而预备只是亲亲她抱抱她而已。可是,她即便感觉还在梦中也依然同自己一般渴望着彼此,那他又怎么能够再忍耐?
“夏儿!夏儿!你快醒醒!醒来了才能继续!”一松开她的小手,她便迫不及待的在他光裸的胸前胡乱摸着,更是愈加顽皮的向着他那片浓密的森林而去。
暗哑的低喘一声,萧卿墨飞快的捉住她那只想要作怪的玉手。柔声的轻唤着她,虽然梦中的她不会抗拒他的亲近,可他却希望她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迎来他们久违的恩爱。
醒醒?!他为何要叫自己醒醒?不,她不想醒来!因为,一旦醒来,这个美梦就会消失不见,她便会清晰地记得他如今还昏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所以,她不要醒来!哪怕虚幻的梦境中这些不过是她的幻想,可她依旧珍惜着。
“不要!我不醒来!醒来了你便会不见了!”双手轻轻的挣扎着,不让他阻止自己的进程。
她想要他!想要他在梦中将她占有,这样,她才能有勇气去面对那个躺在床榻之上毫无知觉的他。
心中紧紧的一窒,萧卿墨只觉得鼻尖也忽然泛起了酸涩。
原来,她不愿意醒来是怕这样亲密的接触不过是春梦一场,醒来了他便不在她身边了。
不再强求着要她醒来,只想要她好好的感受自己对她的所有爱怜和呵护,萧卿墨轻轻的吻住她因为略带倔强而微噘的朱唇,耐心的诱哄着她将方才的一点点不愉快消散。
火热的大掌沿着她优美的曲线以着折磨人的缓慢速度在她身上游移,又轻轻的覆在已然凸起的小腹上片刻,再缓缓的探向她那诱人的幽谷之中。
在她一声破碎的的低喘娇吟中,他双手一个用力,将她翻转在自己的身上,在她错愕的忽然睁开了眼睛的同时,腰间有力的一定,喧嚣的昂扬飞速的滑进她紧致而令人***的密径之中。
“呵~”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的同时,居高临下的浅夏似乎忽然的醒来,茫然而迷蒙的看着被自己披散着的秀发遮挡了半边脸和胸膛的萧卿墨,非常不确定的唤了一声:“卿?”
“对!是我!夏儿!是我!”大掌在她背上轻轻的摩挲,因为她还处在震惊中而僵直的身子夹着他无法忍耐的胀痛,令他非常的痛苦。
看着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问很多的问题,他已经再也无法忍耐,蓦地一下子将她的娇躯压在自己坚硬的胸膛,然后在她慌乱的低叫一声中时,紧紧的攫住了她的唇,温柔的律动着身子带领她先回味许久不曾尝过的美妙旋律。
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们有一个晚上可以慢慢叙述……
当灿如烟花盛放的余韵在慢慢平复的心跳中缓缓释放时,趴在萧卿墨精壮的躯体上的浅夏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双小手缓缓的沿着他汗湿的脸颊颤抖着抚摸着熟悉的轮廓,竟在不自觉中润了一双水眸:“你没事么?你真的没事么?我没有在做梦,对不对?你告诉我没有在做梦,对吗?”
“对!夏儿没有在做梦,我好好的睡在你的身下,好好的与你说着话!”一下一下温柔的抚着她披散在她整个背上的如瀑秀发,萧卿墨的声音中透着欢愉过后特有的慵懒音调。
“可是,他们传说你昏迷不醒,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任泪水沿着他光裸的胸膛缓缓滑下,浅夏只觉得今夜的眼泪已经不听她的指挥。
“那只是我故布迷阵,为了让别人放松警惕!”
浅夏的泪水滴在他身上的时候,先是热热烫烫的,然后会转成凉凉的沿着他的胸膛缓缓滑下,混和着他身上的汗水,融合在一起。
“别人是指二皇子吗?”原来他也已然知道了,浅夏微微抬起头,虽然夜色之中,自己朦胧的双眼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但她想,他一定是痛苦的,因为谁也不希望自己的亲兄弟竟然想要杀了自己。
“夏儿也猜出是二哥了?”虽然确实怨恨着平日里看起来最注重感情的二哥,竟然会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宝藏而想要了亲兄弟的命,但即便已经知道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