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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却不知,这一切浅夏早已经尽收眼底,只是掩藏的比她们更好而已。只是,这呂微澜和薛跃歌是怎么掺合到一起故意要演上这么一出戏的,就该要好好的查探一番了。
当然,更要防范的还是水菡院中的人。
薄雨微收,她是一时兴起才想要来清畅园走走的,缘何消息传得这样快,已经有人准备好了上演这一出戏码,当真不是一个太平的地方。
而如果她的意料不错的话,待会儿定然会有人来上演英雄救美的另一出戏。
嗯!也好,这几日阴雨连绵的,人也快跟着无力慵懒,有免费的好戏看看,也是打发时辰的最好办法。
这样想着,浅夏差点没有露出一抹笑意来,还好转身得及时,没有让别人窥视到她的心里变化。立威紧要,但是,不能在她们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防备心理和已洞悉一切同样重要无比。
处罚
回到水菡院不久,筱蓝和筱汐便引领着其余的四位姬妾回来了,呂微澜与薛跃歌也已经稍微整理梳妆了一番姗姗而来。
“筱汐,你去惩戒院监督着责罚,少一板便再加十大板,明白么?”说是让那些丫鬟自己领罚,但估摸着有人会因为忌讳着呂微澜而手下留情,因而浅夏便让筱汐前去监看着。
“是!”轻应一声,筱汐却是狐疑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怎么觉得此时一脸肃宁的小姐那样的陌生呢?而且,还在太傅府的时候,小姐可是连踩死一只蚂蚁都心疼的,今儿却要打人板子?着实不像是原来的小姐了呀!
“还不快去?”一旁的筱蓝看出了筱汐的疑惑,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让她赶紧去,虽然她早就发觉小姐有所变化。但她认为在这样一个不比皇宫内院的争斗少的王府里,小姐立威并自我保护是必须要的。
要立威,自然不会像往常请安那样还会赐座放点心了,绝色的娇颜带着严肃,浅夏先是扬起水眸冷冷的看着厅下站着的六人,有些讥讽的想着,那呂微澜还是第一次来到水菡院,却不想是被自己“请”了来的。
看她一脸愤然的表情,显然是非常的不甘愿,却可惜不晓得打着什么算盘的反而被自己借机教训了:“吕侧妃与薛平妾,你们可知错了?”
薛跃歌低垂着头偷瞄一眼呂微澜,见她微扬着下颌,一脸的毫不在意,也并不回话,她便也有样学样的不作声。
“王妃娘娘,姬妾带头在园子里为了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太丢王爷的面子了,您今儿一定要好好的惩戒一下不能和睦相处的人!”岑宝儿口快,立时又忍不住开口,她平日里除了一直被柳拾叶以故主身份压着,也没少受薛跃歌的欺压,此时见她犯事,又见王妃一副要追究的模样,心里畅快的说道,一时忘记了她这样一说无非是要连着最受宠的吕侧妃一起得罪了。
果然,在接收到呂微澜一记狠戾的眼神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嘴快又得罪人了,再求助的看向柳拾叶,得到的就只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鄙夷。
“看来你们二人是不想认错了!那么,本妃既然承蒙王爷的看重,给予掌管府中大小事的权力,自然是要为王爷分忧,整一整咱们王府后院不良的风气,莫要助长了这样嚣张的气焰,令得王爷在外还要惦记着后院会不会起火而操心劳力。”
天知道这样的话说得有多虚伪,浅夏极力克制着自己对这种虚伪的厌恶,板着脸正着神色道,“你们二人不顾身份随意在府中滋事,引得下人们围观依旧不知收敛,实在是有违主子的威严,便罚你二人三月的份例,以示薄惩。”
“你凭什么罚我三月的份例?”这一番掐架并没有引来商浅夏的上当,呂微澜心中已是恼火,此时见她居然擅自罚她们的份例,更是不服了。
辞严色厉
“你凭什么罚我三月的份例?”这一番掐架并没有引来商浅夏的上当,呂微澜心中已是恼火,此时见她居然擅自罚她们的份例,更是不服了。
再说,因为前次的血燕,她商浅夏已经克扣了这个月的开支。若不是萧卿墨在背地里贴补了些,她都快要成了这几个姬妾和下人们的笑柄了。
此时又要被罚份例,自然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了:“我与薛平妻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王妃不觉得这样的惩罚太过严重了吗?我······”
“大胆!”见她口口声声以“我”字出口,虽然叫着她王妃,言语神态间却是没有半点的敬重之意,浅夏猛地一喝,成功了阻止了呂微澜的放肆。
“吕侧妃,本妃还年轻着,耳朵还不曾聋,眼睛也未瞎,方才你的婢女清清楚楚的说了你们是为了一点小事而大打出手的。怎么,你是要本妃将人抬着过来与你对峙不成?再有,本妃既是皇上钦点的王妃,又得王爷亲自授命管理府中的大小事宜,你一个侧妃,难道不知道敬重本妃吗?还是说,需要本妃禀明王爷和皇上,请调宫里的教习嬷嬷来给教习一番!”
浅夏这一番话辞严色厉,原本温柔的水眸更是一片肃色,虽然是只针对着呂微澜一人所说,但利眸流转之间,原本是抱着看笑话的其余四人亦被她的肃凝之气惊到,纷纷低下头去收敛了幸灾乐祸的笑意,不敢再有轻浮的动作。
呂微澜气急,这商浅夏的言语间虽然没有提及她庶出身份,但这一番话不正是在暗指她身为庶女,没有得到嫡女身份的良好教育吗?恨得银牙紧咬,此时却也只有敢怒不敢言,唯有撇过视线不作声。
暗中轻蔑一笑,浅夏当然从她毫不掩饰着对自己的不满的脸上看出她对自己有多怨恨了。不过,这又有何妨,前世的她处处忍让,从来没有端过王妃的架子,还不是一样死于她手。今生就算明打明的与她结怨又如何,已经有了防备的自己断然不会再白白的丢了小命。
“薛平妾,你可有什么想要辩解的?”转向薛跃歌的视线,却是稍稍柔和了许多,浅夏就是要让她们都知道,她对呂微澜的从不请安虽然不闻不问,但并不表示她就是怕了她。若是她们以为这样的自己是好欺负的,而想要连着他人之手对付自己,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贱妾没、没······”薛跃歌却是两头为难。认罚吧,就说明她与呂微澜确实是错了,自己服个软倒是无妨,却怕因此而遭到呂微澜的报复。不认吧,无外乎就是明打明的得罪了正王妃,这以后的每日请安还不是要坐冷板凳了。
但细想之下,还是认了吧!毕竟,她呂微澜是有着王爷撑腰的,就算得罪了王妃也无妨,照样还是可以不用起早请安,可她们自打她呂微澜进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得到过王爷的垂幸了。看眼前的事态,还是不要先得罪王妃的好。
见缝插针
至于,今天合演这一出戏,她呂微澜许的好处不要也罢,还是识时务为俊杰。
“贱妾······”正待薛跃歌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想要认错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小厮的传话:
“王爷到!”
果然还是来了,只是稍晚了一点儿!
早已料到呂微澜一定会派人去请萧卿墨,浅夏暗里鄙夷的一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的缓身站起,领头走到门旁迎接萧卿墨:“浅夏见过王爷!”
“贱妾参见王爷!”薛跃歌心头一喜,王爷这一来还真是巧,刚好解了她的困境了,赶紧合着柳拾叶等人在浅夏的身后福身相迎。
“墨!”呂微澜此时却是立时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轻盈的身子飞纵入萧卿墨的怀中,当着众人的面就毫不掩饰的撒起娇来,“墨,你可回来啦!你要为澜儿做主呀!”
“好澜儿,乖~别哭别哭!”一手揽住呂微澜的纤腰,萧卿墨也不避讳,心疼万分的眼中只有呂微澜一人,“怎么了,是谁让澜儿受委屈了么?”
恶~
好澜儿?还受委屈?
浅夏差点没将中午吃的饭菜都吐出来,一时不查,嫌恶的表情就这样显露在面上,而待她察觉到一股不悦并热烈的视线投注在自己面上时,再要掩饰已是不及。
水眸流转,干脆就假装没有看见他的眼神,径自打量起了另五位姬妾的脸色,果然是色彩缤纷,表情各异。
“王妃,究竟是出什么事了,你们都聚集在此!”搂着真有眼泪状似非常委屈的夺眶而出的呂微澜,萧卿墨走到浅夏方才坐的主位上坐定,眼神直直的射向浅夏。
成婚至今已有十数日,他为了遵守对微澜的承诺,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首次来到水菡院。他不晓得在听到通报听说她们聚集在水菡院时,心底闪过的一道期盼是为了什么。只是,见到她面的此时,猛然加快的心跳的答案却仿佛呼之欲出。
啐!还真会装!她就不相信呂微澜差去通报的人不会将事情的起始说与他听,此时明知故问,无外乎是帮着呂微澜打圆场,不让人知道他是得到通报才来的。
暗自腹诽,浅夏只能表面恭敬的回到:“回王爷,不过是一些小事,惊扰了王爷是浅夏管理不当,还请王爷责罚。”
“墨,王妃她此时说是小事,可方才还要责罚澜儿,要罚澜儿三月的份例呢!墨,你可要为澜儿做主呀!”见缝插针,呂微澜显然是运用的非常的恰当,整个人半挂在萧卿墨的身上,就差没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了。只看得除了浅夏以外的其余五人目眦欲裂,恨意满心。
“澜儿不急,待我好好的问问清楚!”一边安抚的拍抚着呂微澜的背,萧卿墨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浅夏的娇颜,“既然是小事,王妃缘何要罚份例三月?”
他在暗中期待着什么吗?为什么只是一件小事,他还要问清楚她为什么要严惩呢?
不亢不卑
“事情原本确实就是一桩小事,不值一提。”让她说是吧,既然她明知道他会来还是做出了这样的惩处的决策,自然是有应对之计的,她就是想要看看呂微澜除了撒娇发狠,还能做出什么举动来。
“只是,吕侧妃身为侧妃,身份高贵。又深得王爷宠爱,原该以身作则是为表率,却不料她仅仅为了薛平妾见了她不曾好好的行礼,便大打出手。那敢问王爷,浅夏身为正妃,吕侧妃不要说是见到浅夏是否尊敬了,就是府中规矩她自始至终都不曾守过,浅夏又该如何处置?
若是浅夏也与侧妃一般计较,那王爷岂不是要天天都来劝架了?而且,今日之事虽不足以计较,但王爷可知道,两位主子不顾形象的大打出手,她们身边的婢女们却没有一个出手阻拦,反而围观着看热闹。
王爷,您觉得浅夏也不该罚吗?
奴婢们这种让人寒心的行为因为主子们的不好好管教而受了二十记板子,浅夏只是罚了吕侧妃与薛平妾三个月的份例以示效尤,免得日后妻妾间再有事端,王爷觉得浅夏这么做错了还是过分了?”
一字一句,浅夏不亢不卑,却又让人插不了话逮不住错处的说将出来,只让呂微澜憋屈的又要扮演弱者落下泪来以博同情。
本就知道事情确实不大,原本只是做做样子问一下,并想要通过浅夏的言行来判断着其中是否有着自己期盼的答案,却不想被她一番言语噎住,又没有得到希望看到的某种神色,萧卿墨失望之余当着众女的面更是不好太过偏袒呂微澜。
因为,浅夏有一点说的是非常正确的,若是他此次当面纵容微澜,那日后府中再有因为这些小事而吵架的,就没有立场惩戒了。
“王妃言之有理!”即使明白少不得又要让微澜一阵吵闹了,萧卿墨还是顾全了大局的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