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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被就被他扯走,赤。裸的上身因为遇上清冷的空气而陡然颤栗了起来。
浅夏想要挣扎,可是他的大掌已经捉住她的双臂牢牢的钳制在头顶,居高临下的眼眸中跳跃着骇人的猩红光芒。双腿也被他修长有力的大腿死死的夹住,令得她不得动弹。
“萧、萧卿墨,你、你可看清楚了,我、我不是呂微澜,所以、所以······”这个时候,浅夏只能想着借助呂微澜的名字来唤醒他的疯狂和令人害怕的掠夺。
她在赌,赌呂微澜在他心中的地位,只要他真心的爱着呂微澜,她相信他一定会因为自己是呂微澜最痛恨的人而不屑再碰自己了。
可是,她还是猜错了,也赌输了。她忘记了男人本能的兽xìng,也忘记了这个得天独厚的男人异于常人的不羁心思,堂堂大禺朝最尊贵的王爷,怎么会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而浪费满园的春色呢?
他不会,所以,在她提到呂微澜的时候,这个凉薄冷情的男人连眼皮都不眨,只是回给她一个邪肆的魅。惑浅笑,以令人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的作死笑容道:“本王的眼睛可没瞎,自然是没有将夏儿同澜儿看错的。怎么,夏儿是在吃澜儿的醋,怪责本王冷落了你这许久的日子么?那本王今夜一定会好好的补偿回来!”
“厚颜无耻!鬼才吃醋呢!”看来今晚是在劫难逃了,浅夏一边咬牙狠狠的瞪着他,一边不肯软化半分。就算今日逃不过而无奈的成了他的人,她也绝对不会因此而放松对这个男人和呂微澜的警惕之心的。
“鬼当然没有吃醋!吃醋的是我的夏儿呢!”被骂了也不生气,今夜的萧卿墨觉得自己的耐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他的夏儿
那双该死的桃花眼,忽然就像是放出了诱。人的五彩霞光,害得浅夏差点儿就被迷了眼给迷。惑了去,干脆眼一闭,认命的不欲再抵抗,并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道:不就是被他破了身子么?只要她自己的心不被迷惑,其余的都不重要。
“夏儿这是在邀请我了?”透露着坚强的眼眸忽然合上,长长的羽睫在如凝脂般透亮莹润的颧骨上留下两道跳跃的阴影,居然是那样的柔媚,令得萧卿墨再也克制不住的低头吻住她微颤的长睫。
轻如蜻蜓点水,蝴蝶戏蕊的沿着她美好的轮廓渐行而下,吻住她圆润而敏感的耳珠时,一声轻叹溢出口的同时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语调:“我会好好疼你!我的夏儿!”
他的夏儿?!
浑身轻颤,不知道是因为耳垂太过敏感还是他如此具有蛊惑力的一声低语,浅夏只觉自己整个人就要融化,再也没有了意识。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该死!”渴望的源泉就在咫尺,却忽然被人打断的滋味可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萧卿墨猩红着双眼,一声怒喝,“谁?”
如果没有正经事而打断他这么要命的关键时刻,萧卿墨绝不怀疑自己会出手杀了此时门外那个不识时务的人。
“王爷!是属下!”清冷的分不清男女的音调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却依旧清晰的传了进来。
“无言?!”身子猛地一震,萧卿墨眷恋的看一眼迷乱的水眸已经恢复了清明的浅夏,强自勉强自己收回还差一步就能共赴巫山的某处昂扬,在她唇上印上浅浅的一吻,快速的翻身下床着衣。
临走前,看一眼已经用锦被将整个赤。裸的身子紧紧包裹起来的浅夏,展颜一笑的同时又留下一句霸道:“不准闩门,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啐!不栓才怪!”萧卿墨前脚走,浅夏后脚就下床,一边找着被扔在地上散乱的肚兜和里衣,一边出去闩门。
重新躺回床榻上,抚着自己砰砰乱跳的胸口,浅夏恨不得咬自己一口:真是没用,居然三两下便被他挑。逗的意乱情迷,看来以后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不主动招惹他,想来呂微澜就不会轻易放他胡乱的闯进自己院中。
只是,方才外面的那个人是谁呢?虽然没有刻意的记住全王府的所有人名,但无言这个名字她可以担保是从未听说过的。
而且,清冷的声音能够让人听得这么清楚,一定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只是,萧卿墨为何会养着会武的人在身边呢?而且,她方才即使是在意乱情迷之时,但还是感觉到了他身子的轻颤和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光芒,那应该是一种得到眸中讯息的兴奋,但又有些担忧的矛盾。
哎呀!夜深了,快睡觉了,他的事情与自己半点的关系都没有,只要他不来招惹自己就是最好的了。
有客上。门(一)
而事实证明,人一旦有了好奇心或是心事,就会睡不着觉,浅夏自然也不例外。
一个晚上,又是担心着他真的会再次过来,又是好奇堂堂一个王爷半夜听到一个下属的声音便连好事都不办了的急忙离去是为了什么。
于是,第二天一早的后果便是顶着两只微红的大眼泡和眼睑处暗灰的阴影。
让人无语的是除了筱蓝和筱汐窃窃的低笑,还有一干过来请安的女人们一脸的妒恨,以及第一次来请安的呂微澜毫不掩饰的挑衅和恼怒。
显然,昨夜王爷进了水菡院的大门,是已经传遍整个王府了,也就难怪姬妾们一脸的忿忿不平,敢情又有人挑拨了她们,令她们与自己产生了嫌隙了。
浅夏呵欠连连,水眸迷茫,一心犯着困,也懒得管她们究竟有什么想法了只想要回房好好的补一补眠,别为了不值当的人坏了自己的心情。
至于对着呂微澜么,虽然昨夜因为突发事件而没有办成事,但她就是非常故意的露出脖颈间的红痕,看着她当场变了脸色,浅夏就无比的开心。
哼哼哼~联合起来算计她是吧,那她就制造一点混乱让他们自己好好尝一尝苦果,免得还真当自己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了。
看到众女脸色丕变,效果达成,浅夏暗中好笑的招呼了筱蓝送客,赶紧回房补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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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又是几天过去,这几日倒也太平,萧卿墨不晓得在忙些什么的并没有再进水菡院,据闲着没事就去打探消息的筱汐说道,好似他总是一大早出去上朝,然后深更半夜才会回来,回来就直接宿在了荻罄院,连呂微澜的翠微苑也不曾去过了。
不期然就会想起应当是与那日的无言有关,估摸着是外面的什么事情,但只要不来她院中骚扰,她才懒得管他的事情呢。
这一日,好不容易堆着假笑送走了拈酸呷醋的就快要与呂微澜吵起嘴来的岑宝儿她们,浅夏正要起身活动一下正襟危坐着有些酸疼的腰肢,外面就有小厮来禀说是刘总管求见。
除了起先刚接管账房和库房时的前几日去查账目的时候,刘总管一直陪着她,这之后就不见刘总管跟前跟后的了,今儿怎么有空来找她了?
心里狐疑着,先让了他进来,才知道原来是今日萧卿墨要请客,他是来汇报一声,准备额外支出一些银两和藏酒的,并请她安排晚膳的菜品的。
蓦然想起进宫面圣那日晚间,他确实是答应了各位皇子要另请一次客的,不想这一拖竟已经一月有余了。
她记得他还说会请上太子与太子妃的,想来这顿酒席是不能随意怠慢的了,总该精心准备一下,才不会失了他这位王爷的面子。
只是,那萧卿墨不提前几日告诉她,非要当天才说,岂不是有着故意刁难自己的意味了吗?果然,不是好货色的东西永远都不是好货色。
心中暗嗤一声,浅夏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客人是什么时候来?”
有客上。门(二)
“王爷说,太子与太子妃是晚上才能出宫,其余的皇子们则是午后便会带着家眷过府来玩的!”刘总管恭恭敬敬的回答,倒是没有因为太过仓促的消息而有所慌乱,显然是比较适应了自己家王爷比较随意的作风。
“行,本妃知道了,你去忙吧!”浅夏暗恨的又骂了一句萧卿墨。此时已经是巳时,再有两个时辰就是午后,若是有些个皇子来的早些,不是让府中连准备点心的时候都仓促了一些吗。
唉!不过,此时也不是抱怨的时候,还是先去大厨房嘱咐一下吧,看看早上采买了多少的食材,下午该添置哪些,至于点心么,如若大厨房来不及做,就让自己院中的小厨房帮着一起准备了。
堂堂晋卿王府自然是不能让人觉得待客寒酸了,而她这个新任的当家主母自然更不能让人小看了去。
嘱咐了大厨房,吩咐了小厨房,一切都准备妥帖之后,便是午膳时候,匆匆的随意吃了点东西果腹,浅夏又留下筱蓝监管着小厨房的事物,她则带着筱汐去准备宴客的正厅和偏厅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下人们的布置。
只见十几个下人在刘总管的指挥下井井有序的搬桌子,摆椅子,布置景饰,半儿点没有慌乱的感觉,随即明白是自己多虑了。
刘总管能够在这个妖孽无情的男人府中牢居管家之位,甚或是在自己没进门前的库房账房的钥匙都是掌管在他手上,显然是非常得萧卿墨的信任的。而自己在听说有客人时显出了慌乱,还真是有点底气不足了呢!
哂然一笑,见正厅偏厅的布置用不着自己多嘴了,她便放松的往回走去。
路过清畅园时,只见微风轻拂下,园中的一个池塘中水波潋滟,池畔迎春花娇黄的花瓣开得正艳的掩映在绿意盎然之间。岸旁种植着的柳树垂下万条嫩绿丝绦,迎风摇曳,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几对鸳鸯正凫在水面,惬意的交颈而眠或是悠闲的漫游,时而为对方梳理羽毛,时而又潜水嬉戏。
想着小厨房有筱蓝看顾着,待客人来时,应当不会迟了点心的准备,便随意的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对筱汐道:“筱汐,你去大厨房看着点,我在这儿稍事休息!”
“可是,小姐你一个人没事吗?”筱汐却是踯躅不前犹豫的看着她。
浅夏却是失笑的道:“看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会有什么事呀?”
“反正我说不上来,可总是觉得小姐你嫁进王府好像一点儿都不开心,虽然脸上一直挂着笑意,但看着就知道不是真心的!而且,王爷他自从新婚第一夜和那晚之后又没再来过咱们水菡院了,小姐您难道真的不觉得难受吗?”许是看见浅夏时时的看着水中鸳鸯,原本粗枝大叶又天真的筱汐忽然就为自家小姐悲伤了起来了。
“傻瓜,你这是怎么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并不在意萧卿墨到不到水菡院,而是压根就巴望着她别来。
有客上。门(三)
浅夏自然更不会因为萧卿墨独宠着呂微澜而心生醋意,只是她显然也忽略了自己的这两个丫头并不晓得新婚初yè及那夜,她与萧卿墨之间并没有发生夫妻之实,因而便觉的她委屈了:
“好啦,收起你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别让别人看见了笑话!我只是一上午忙乎的有些累了,客人又有可能待会儿就来,不能回房小睡一会儿,便在这儿休憩一下而已!倒是惹了你多愁善感了起来了!”
“小姐,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家小姐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吗,不用伺候王爷还乐得轻松呢!”这要让筱汐顽皮的性子也磨成像筱蓝那样安静,那她的生活才会无趣了起来了,“好啦,你快去大厨房盯着点吧,只要府里不出什么事,对我来说就是好事啦!知道么!”
“好吧!那小姐我先回去帮您拿个坐垫过来,这石头上冰凉冰凉的,坐久了不好!”说着筱汐就要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