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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狭长的桃花眼睁开的瞬间,精光一片。他若是以家中妻妾生病而请了沐休之假,必会被有心人士善加利用,编排他沉迷女色不物朝政了。
“对了,夏儿,说到避暑的夏狩,你是我正妃,澜儿是侧妃,父皇与母后定然会邀了你们俩一起同行。今日起,你便开始好好的准备起来吧!”
“好!”低低的应着,浅夏自然是不愿意与呂微澜一道去的,但既然决定了要在萧卿墨面前扮演一个贤惠的正妃,自然就不能在他面前显出这份不乐意了。
夏狩啊!待字闺中的时候,她是太傅府长嫡女,每年亦是有荣幸可以跟随着父亲参加的。但那时的她娴静怯懦,并不曾随父亲参加过,如今换了一个身份,倒是不得不去了。不然,那呂微澜岂不是又要得意了。
“那我先去上朝了,澜……呃,澜儿生病,累的夏儿睡得亦是不好,你就再休息一会儿吧,我让人传话给各院,让她们免了过来请安,以免打扰你休息了!”在她额头烙下轻轻的一吻,萧卿墨原是想要说让她照看一下呂微澜的,但想到两人至今一直都是面合心不合的疏离着,便打消了这个主意。
只是,如今的浅夏已然不是前世对呂微澜避之不及的浅夏,亦不是前些日子只想要保护好自己的浅夏,她若还是固步自封在自己这个水菡院中,岂不是只有挨打的份儿了么。
因而,她在听出了萧卿墨停顿的话语中的意思之后道:“卿只管放心的去上朝议事,我会去侧妃姐姐那里盯着一干下人,让他们好生伺候着姐姐的!”
随着他起身,浅夏亦从床上下来,接着道:“我反正也睡不着了,倒也不用特意去嘱咐她们了。再说,她们知道侧妃姐姐病着,总也是要过去探望的,待姐姐醒了之后,我便与她们一道过去,免得分散了去反而扰了姐姐休息!”尽管萧卿墨曾说过,让浅夏不用叫呂微澜为姐姐,但浅夏却还是没有改口,尽显体贴贤惠之名,自然又将喜欢无理取闹的呂微澜在无形之中给比了下去。再说了,如若她单独一个人就算是真的出于好心去看望那个蛇蝎心肠的女子,还说不定反被她又使些苦肉计之类的反而陷害了,还是大家结伴着过去安全些。
浅夏这般体贴的说了,萧卿墨也便不再多言,再看一眼外面天色,若再不走,可就要耽搁了上朝的时辰了,于是,又叮嘱了几句之后,急速的离去。
萧卿墨一走,已经被吵醒,却乖乖的在假寐的筱汐赶紧的起身绕过屏风进内,很是没好气的道:“小姐您还真是好性子呢,那个吕侧妃总是时时的争对您,没见她有一天消停过。您倒好,王爷都没让您去看她,您偏生又毫不防备的说要去看她,若是又被她借机陷害了可怎么办好呢?”
“呵呵!你这丫头,觉还没怎么醒,脑袋瓜子倒是很清醒的么!”浅夏笑着扣起指节轻轻敲了一下筱汐的额头。
“小姐,您还笑还笑呢,要知道那个吃一个什么就长一个什么的,您怎么就学不乖呢?要知道,那次的辣子粉可是差一点儿就……”猛然噎住,筱汐忽然就唏嘘了起来,算起来,她家小姐可是有两次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呀。
“是吃一堑长一智!”浅夏收起玩笑的神情,轻轻拍了拍筱汐的肩道,“你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么蠢的人,断然不会再让人无声无息的欺负了去的!你瞧你,话还没说上几句,倒是哭起鼻子来了。女孩儿家多哭的话,可是不讨男子喜欢的。”
“奴婢才不稀罕那些个臭男人喜欢呢!奴婢只要跟着小姐就知足了!”不期然的想到最近一直有事没事的来找自己喱夜,筱汐猛地止住了眼泪,微微涨红了脸娇嗔道。
“是吗?”浅夏却戏谑的道,“我还道你与喱夜那小子走的近是因为互有好感了呢,原来你不喜欢人家呀。”
“小姐!我才没有喜欢那个粗眉毛的傻小子呢,您别取笑奴婢!”一提喱夜,筱汐的脸更加的大燥了起来。
“唉~亏我还觉得喱夜那小子挺好的,若是与你对眼了,便求了王爷将你许了给他。但既然你不喜欢,我便让王爷重新给喱夜寻个合适的,毕竟那小子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煞有介事的说着,浅夏故作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小姐,我……”一听王爷可能要帮喱夜找媳妇了,筱汐的脸白了白,可终究是个姑娘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唉~这丫头是真的喜欢上了喱夜了!
暗叹一声,浅夏细细的思索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了。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大亮,用过早膳之后,柳拾叶一行四个姬妾照例穿的花枝招展袅袅婷婷的过来请安。
不过,显然这个王府还是不够大,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传的沸沸扬扬,又何况是与正妃和侧妃有关的,自然是更加的惹人注意了。
“王妃娘娘,您的福气可终于来了呢,”永远都藏不住话的岑宝儿捻着一肚子的酸味道,“吕侧妃可算是王爷心尖上的人了,可王爷还不曾带她出府玩过呢!”
岑宝儿原是想要拍个马屁的,可是这话听着就让人觉得别扭,筱汐在一旁就差点没忍住的想要插上一句,要不是筱蓝阻止了,她就要以下犯上了。
浅夏却是微微一笑,反应不大,因为自有人会拿了她这话来说事的。
果然,就见竹沐雪眼儿微斜,掩唇讥笑着道:“宝儿妹妹你这是要拿王妃娘娘与侧妃相比较吗?”
“我……我才没有!”岑宝儿也不算是个太笨的,一听这话,马上便明白自己方才那话确实说的有些不妥帖了,赶忙从座位上起身,诚惶诚恐的对着浅夏赔罪道,“王妃娘娘,贱妾不是那个意思,还请王妃娘娘体察!”
“宝儿妹妹并没有说错什么,不必这样!”依旧还是微扬着嘴角带着笑意,只是笑容没有到达眼底,浅夏今日可是准备了要让她们起争端的,不然,她待会儿的戏码就不好演了。
“王爷与侧妃早就是心有灵犀,两心互许,却是因为本妃这样一个不应该***他们其中的外人,而累的侧妃旧疾突发,说来还真是本妃有愧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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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您这是妄自菲薄了,想咱们王爷乃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原该是娘娘您这样身份和品貌才情俱兼的嫡女才能配得上的。”眼底毫不克制的露出一抹鄙夷之色,竹沐雪道,“她吕侧妃不过是一介庶女,却妄想要夺得正妻之位,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要不是她不知使了什么狐媚的手段勾。引了王爷,让她做个侍妾就已经是很给她相府面子了。”
她们这几个姬妾,除了岑宝儿是柳拾叶为了固宠而献给萧卿墨的,其余的皆是名门的嫡女,只不过不是嫡长女而已。在大禺朝的制律之下,只要是嫡女身份自是要比庶出之女要尊贵一点的。
可她们这些嫡女却只能做了萧卿墨的姬妾,纵然心中对萧卿墨有着钦慕之情,成了妾侍本也无谓,但地位却生生的被一个庶女给压下了一头,心里自然早就有气了。
只是之前一直持着观望的态度,因为在她们看来,不受宠的正妃恐怕是攀附不了的,因而便不曾表明是站在哪一边的。
但经过昨日的事情,她们便确定了,这位正妃还是有些手段和魅力的,不然,以着王爷冷情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带着她出去游玩并回了太傅府的烨。
这些,可就足以表示,她们的王爷已经不似之前那么怠慢这位正王妃了,而想来她们都是嫡女,自然是要比呂微澜更能站在一条线上的了。
“是啊,王妃娘娘,咱们的王爷亦是个明眼的人,断然会将位置摆正了的!”连向来沉默寡言的任晓伶这次也难得的开了口。
不过,柳拾叶依旧维持着她一副清高的模样,像是对她们的话语漠不关心,只管喝着茶钨。
只是,若是仔细的观察一下她微阖的眼眸的话,亦是可以在她闪烁着不知名光芒的眼眸中看出一丝不屑和鄙夷。只是,她在不屑什么,又是在鄙夷谁,那就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王妃娘娘,您是咱们王府的正妃,是当家主母,以后断然不能让那个狐媚子爬到您头上来作怪了。”见今儿柳拾叶并没有给自己脸色看,其余的两人又似乎与她同仇敌忾,岑宝儿一时忘形的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就拿昨夜的事情来说,她平时都是好端端的没病没痛,看那气色好得连一只老虎都能打死的了,可为何一知晓王妃您在王爷的陪同下回了太傅府,她便生病了?依贱妾看哪,她那绝对就是假装的,就为了将王爷从您身边给骗过去。”
虽然岑宝儿这话讲得很是露骨的不动听,但显然其余三个都等着看浅夏对于这件事的反应,就连一直像是置身事外的柳拾叶亦是稍稍的停顿了手中放下茶杯的姿势,显然是想要仔细的听浅夏说些什么。
“各位姐妹倒是误会侧妃了,她昨夜确实是病了,王爷整整守了她一个晚上,连眼都没有合一下,陈御医亦是待侧妃的病情稳定了才离府的。”只是那个病究竟是怎么发出来的,还真是要问呂微澜自己了,浅夏心中暗嘲,面上却带着一抹担心道,“本妃听说侧妃这心悸之症自幼便有,亦是花了许久的时日才治好的,原以为是治断了根的,没料到昨夜却居然又病发了。”
眸光幽幽一转,浅夏轻叹一声继续道:“本妃听陈御医说了,犯有心悸之症的人最忌的就是情绪激动。想来这责任在我,都怪本妃事先不知情,因而才答应了王爷与他一道出府游玩,又回了趟娘家,令得侧妃抑郁烦躁而诱发了旧疾了!”
“王妃娘娘,这件事情怎么能怪您呢,要怪亦是怪她自个儿心胸狭窄,才会上火生气的犯病!”竹沐雪适时的为浅夏开脱道,“何况,您是正妃,王爷带您出去是再正常不过的,带她出去倒反而会落人话柄了!”
竹沐雪这小马屁拍得还是比较到位的,浅夏轻吐了一口气,像是纾解了心头的愧疚一般,对着竹沐雪感激的笑了一下,只是她眸光真正注视的方向却反而是清高的柳拾叶和寡言的任晓伶。
算起来,联同那个不幸成了替罪羔羊而死于非命的薛跃歌,萧卿墨的这五个姬妾里,还是她们俩的心思最深沉一点了。
“对了,提到侧妃,本妃倒是差点忘记了王爷临上朝前的嘱托了。”见时机成熟,浅夏忽然一副恍然的模样道,“筱蓝,你快去翠微苑看看侧妃可有醒来;筱汐,你去库房各取一只上好的人参和灵芝。”
嘱咐好了两个丫头,浅夏又对着柳拾叶她们道:“正好趁着姐妹们都在,咱们就一同去探望一下侧妃,免得各自去了反而打扰侧妃的休息,姐妹们说可好?”
自然是不能说不好,何况,浅夏还将王爷这个名头放在了一开始。
于是,待筱汐取了人参和灵芝,筱蓝那边回来禀说呂微澜醒了,浅夏便带着四人并一众丫鬟浩浩荡荡的往翠微苑而去。
这还是浅夏第一次来到呂微澜住的翠微苑,院落的规模与水菡院相差无几,足以表明当时在萧卿墨的眼中呂微澜的重要性。
若不是担心落人口实,浅夏料想当初萧卿墨一定是想要将翠微苑的格局布置的更好一些的。或者,说不定他最想要做的就是将呂微澜直接就迎进他的主院荻罄院住了。
只是,可能他们三人谁都没有想到,不过是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候,萧卿墨竟然对自己产生了好感了。
呵呵呵!这也难怪呂微澜在陷害她不成而铤而走险的再施苦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