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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见一计不成便又紧接着行了第二计。
料想没有人会怀疑荻罄院中也有人被她收买而让人下了辣子粉,并事先想好了万一穿帮的退路,捉了薛跃歌的把柄,让她成了第一个替死鬼。
而那时候,她又是连此次的事情的后路都一并想得周全了,以至就算是萧卿墨亲自出面审问,亦抓不住她的任何把柄。
她真的这般聪慧有智谋么?可以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都顾虑周全的不留一丝漏洞?
不!应该不会的!
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嫁入这只能进不能出的规矩严密的王府,她一个侧妃如何能将事情做得如此密不通风?
就像是自己,想要知道雪漫为何忍受着折磨也不敢离开呂微澜,并要帮着她害人;还有小玉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呂微澜收买,这一切都需要得到外界的帮助,也就是自己的大哥来帮自己在王府外面查探。
那么,呂微澜定然也是如此。
王府中的人,她可以利用自己的受宠而与之打交道,但想要让人甘愿为她死,那定然便是被捉住了某种把柄,那就必须有人在外面帮她。
是吕皓冥吗?
吕皓冥虽然总是一副放荡不羁的邪肆轻佻的模样,但显然他在京城的实力不容小觑。
不去看他的身份,就是皇上的器重和他自身所开的那座可算是高档的茶楼,想来手段也是厉害的。
那若是他想要在京城打探些什么,一定是易如反掌。
只是,为何她却直觉的觉得他与她妹妹不是一路的人呢?而且,他还是太子表姐夫的伴读好友,没道理会帮着妹妹一起陷害好友的表妹不是吗?
何况,她还是太子妃表姐引荐给皇上皇后赐婚的。
那么,难道是前些日子来过的丞相夫人?
她倒是有可能带来呂微澜想要的一些消息,还有雪漫曾说过,呂微澜有一次假扮了她回相府,回来之后便服了府中秘制的一种药而变得像是心悸之症。
只是,这件事似乎是太过机密的,呂微澜并未让雪漫知道她究竟是从何人手中所得。
但最大的可能还是丞相夫人,因为正是丞相夫人送来了所谓的秘药,呂微澜的心悸之症才治好,并令得陈御医心中痒痒,只想要知道那秘药是怎么配制而成的。
可这丞相夫人是嫡母,而且还听说呂微澜在娘家的时候,是极其不受这位嫡母待见的,缘何出了嫁反而亲近了起来呢?
难道就只是因为呂微澜嫁给了最受皇上宠爱的萧卿墨?
猜不透的诸多谜团,看来都需要她日后睁大了双眼来判断。
不过,经过这连番的几次事情之后,也是有所收获的。那就是浅夏看出了陈御医并不是与呂微澜蛇鼠一窝的,至少以后自己的身体健康可以放心的交给陈御医了。
“小姐,您醒醒,起来吃点东西吧!”端了做好的小点粥品进来的筱汐见浅夏闭着眼睛,还以为她睡着了,便轻声的唤着。
“嗯!”浅夏张开眼睛缓缓起身,心中并想着:以后万不会因为别人的事情而饿坏了肚子,因为饿伤了身子,就等于是给别人一个看笑话的机会了。
而且,还有半个月不到便是夏狩的日子了,听说要在狩猎场住上一月多左右。那时候人多杂乱的,想必那呂微澜又会蠢蠢欲动了,看来自己还是要尽快做好准备,好好的防范。
至少,在自己没有想到好的方法将她的狐狸尾巴揪出来前,自己不能出事。
————
半夜,浅夏在一阵惊悸中醒来,剧烈的颤抖的身子将身旁的萧卿墨亦惊醒。
“夏儿,怎么了?”被浅夏枕着的手臂上感觉汗水湿粘,萧卿墨便赶紧伸手触抚了一下她的额头和脸颊,只觉一片潮湿又热又烫,顿时一惊,“夏儿,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浅夏微微喘气,惊悸的脸色,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的苍白。
知她不是身子出现不适,萧卿墨心下稍安,伸手以袖口仔细而轻柔的为她拭去满头满脸的汗水:“做了什么样的噩梦,让你如此惊悸?”
被问,浅夏立即又克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水眸中闪现恐惧之色,身子并本能的往萧卿墨的怀中更靠紧了一些。
“我梦见薛跃歌和竹沐雪了,她们说要来索命!”“哼!明明是她们先害你在前,死后缘何要向你索命?”剑眉不悦的深深皱起,萧卿墨对那两个已死之人死后还不安分,简直是深恶痛绝。
“卿,她们虽然对我有相害之意,但毕竟又是因我而死,死后依旧怨恨于我也在情理之中。”幽幽一叹,浅夏将脸深深的埋在萧卿墨的颈窝,“何况,这也终归是因为卿待我如此之好,疼我爱我宠我,才会激发了她们的妒忌之心,不想让我怀有子嗣更加的得到卿的爱护。”
“夏儿,你便是太过良善,才会引来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嫉妒陷害。日后,这府中的姬妾,你莫要再好言好语的对待,该拿出主母的威仪时便拿出来,别叫她们又得寸进尺的来害你!”
若不是这些女人在没有犯错的情况下,他不能随意的动她们,不然的话,他早就要将她们休离出王府了。
只是,时机还未成熟,他只能隐忍着按兵不动,只是给了浅夏权力和支持,让她不要再对那些女人忍让。
“好!”轻声应着,浅夏微微点头,深埋在萧卿墨颈窝的嘴角却轻快的扬起,她可以将他所说的姬妾们连呂微澜一并的包含了进去么?
“只是,卿,我心中终究觉得对薛、竹二人有愧。若不是我,她们也不致会有如此凄惨的结果。如今,她们既然阴魂不散,我便想为她们做做法事,超渡她们含恨的阴魂。卿,你说可好?”
萧卿墨思索片刻,有些迟疑的道:“这倒也未尝不可,只是,若在府中超渡,难免会引人闲话。只当是咱们真的有愧于她们,才会想要安抚亡魂,那便……”
浅夏明白萧卿墨的顾虑,那薛、竹二女虽说是他的妾侍,但毕竟不是什么小户人家的出生,虽然家世不算是太显赫,但也都是朝中命官的嫡女。
如今,萧卿墨是以人证物证俱在而堵住了两家的口,但若是还要给她们行法事,那便有误会之嫌了。
不过,浅夏本也就只是找个借口想要出府一趟的,自然是不会说要放在府中办此事的了,正好借着他的口出个好主意了。
“卿顾虑的很对!府中下人人多嘴杂,又都是喜爱没事里乱嚼舌根的,咱们放在府中做法事超渡,难免好心反而被当成了心虚了!”略作迟疑之色,浅夏抬起螓首看着萧卿墨的眼眸道,“那不如,我明日便以与府中女眷前往含光寺为王爷祈福并求子之名义,偷偷的将此事办了,可好?”
萧卿墨闻言,也略略的思考了一下道:“好是好!只是,这几日我一直要忙着准备夏狩的事情,不能请沐休陪着你一同出府,我总也是有点儿不放心。”
萧卿墨的顾虑自然无外乎就是呂微澜她们这几个女人。
微澜是从一开始便不喜欢浅夏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更是也有着数次争对夏儿的情况出现,他很担心没有自己在一旁,微澜会不会就因此而欺负夏儿,毕竟她的嘴是非常犀利且不留情面的。
而柳拾叶她们,他原以为她们都会乖乖的安心的等待着他对她们实现承诺的那一天。但经过薛跃歌和竹沐雪的这两件事情看来,他如今也无法掌握她们此时的心态如何了。更加无法预测她们是不是也会做出像薛跃歌那般不知羞耻的事情,还有竹沐雪那样狠毒的事情来。
“姐妹们都一起呢,卿不用担心!”她商浅夏防着的只要是呂微澜一人便好。
因为只有她心里有数,不管是薛跃歌也好,还是竹沐雪也罢,都不过是被呂微澜借刀杀人的而已。
而她,之所以要带着众女一同前往含光寺,便是要借机看看呂微澜是否会因为不在王府而为所欲为。若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么,她敢担保,呂微澜嫁入王府的目的一定不单纯。
“那好吧,我明日会暗中派些人手保护着你,待我下朝后,便直接去含光寺与你会合!”不愿意看见浅夏以后可能会因为善良的心而遭受噩梦的困扰,萧卿墨还是决定答应。
“嗯!好!”展颜一笑,浅夏略带谄媚的羞涩着一张俏颜,仰头对着他的脸颊轻轻的印上一吻,“谢谢卿!”
“你我夫妻之间不用言谢!”眸色蓦地一深,这是浅夏第一次的主动,虽然只是亲了脸颊,但对萧卿墨来说,却像是得到了某种令人亢奋的暗示,“我觉得夏儿有更好的谢我的方法。”
含光寺之行(6000+)
“什……”本能的想要问是什么,却在见到他满含着某种欲。望的眼神的时候,浅夏的心头也不克自持的一颤,但双手却极快的抵住他黏上来的热烫身子,“卿,卿你可别乱来!一早我可是要含光寺进香的,你这样会亵渎神灵!”
“此时还未过子时,应当还算在今日之内,反正今日已经恩爱过了,也不差多这一回,夏儿你说对么?”桃花眸浅浅半眯,眸色渐深,身体的挺立已经蓄势待发,萧卿墨如何能够再忍耐,干脆就耍起了赖,声音中更是透着浓烈的想要的暗哑,“而且,夏儿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未免着凉,还是脱了换上新的比较好!”
说罢,早已经快手快脚的三两下便熟稔的脱去了浅夏汗湿的亵衣,强硬而热烫的身子覆上她的柔软的时候,饥渴的双唇早已经封住她还要喋喋不休的润泽唇瓣,纠缠着她香甜的丁香小舌飞舞……
一早起来,浅夏便赶紧检视着脖子上是否有印迹,不然,这快近仲夏的炎热气候下,还要她穿着高领的春装,不要说是欲盖弥彰的让人想入非非了,就是她自己不热死也要热出一身的病来了。
不过,总算他还是知晓分寸的,除了酥胸上的点点印迹,脖子上没有一丝红痕燧。
“小姐,奴婢已经去各院通报好了!”筱汐的办事效率如今越来越高了,此时的浅夏还未梳妆好,她便已经四个院落已经通报好了。
“嗯,好!”
因为要进寺庙上香,还要暗中为薛、竹二人做法事,因而浅夏今日只让筱蓝给自己梳了简单的水云髻,只点缀了两朵浅色珠花和一枚白玉流云簪猷。
夏装亦是选了素白的薄绸曳地褶裙,只在襟口裙裾上绣有朵朵浅粉色的小碎花。(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小玉那边可让她做好准备了?”这一身的淡雅素白,浅夏只是为了表达对薛、竹二人的愧疚之心。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昨夜虽然是自己白日里想好的主意,但心中确是存在着对那二人的愧疚之心。若不是她想要尽快的揪出呂微澜这个祸害,以报前世的杀她之仇,也许,她二人便不会被利用而死了。
而今,她只能借助这样的方法聊表愧疚之心,而待时机成熟,真正将呂微澜绳之于法的时候,她一定会让萧卿墨再真正的为她们操办一场法事,以慰她们含冤的在天之灵。
才问着小玉的事情,就见小玉借着为她送早膳的时机进了内寝,红肿的眼睛预示着早就已经哭过了。
此时,一见到浅夏,小玉便又噗的一声重重的跪倒在地,然后连连磕了几个头。
“小玉,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稍稍呆怔了一下,浅夏赶紧示意筱汐将人扶起来。
“王妃娘娘,您就让小玉多给您磕几个响头,以表小玉的感激之情吧!”眼泪挂在脸颊上,小玉挥开了筱汐搀扶的手,又再磕了几个头之后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