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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云,我妹妹的大喜之日,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可能不来。无论如何,有心的话,总归是能够赶得及的。”沈文轩临走拍着谢朝云的肩头,不忘记刺他一刺。“记得啊,我妹妹这般好的女子嫁给你,你可得好好待她,若不然的话,我这个做大舅子的,第一个不饶你。当然,京中还有一个人等在那里,巴不得你早点辜负了我妹妹才好呢,他好准备着随时抢亲。”最后一句话,沈文轩是靠在谢朝云耳边说的,这话说完,惹来谢朝云一阵怒意,可是看着沈文轩那般大笑着望着他,摆明了想看他的笑话,那谢朝云是想发怒都不能发怒,何况,今个儿是他大喜之日,他又怎么会给别人机会看他的笑话呢。
“放心,我一辈子都会好好待冬儿的。”言下之意,那个人就算等着也没有机会了。
“那就记着你的话,一辈子都不要忘记了。”沈文轩意味深长地看了谢朝云一眼,随后走向他妻子跟儿子那里,那里,大门处,还有他的爹娘沈博远跟陈氏,还有弟弟妹妹,弟媳弟妹跟几个侄子外甥。
跟家人站在一起,沈文轩觉得这辈子就已经圆满了。
而谢朝云呢,听到沈文轩的最后一句,他才知晓,恐怕那才是沈文轩最终的目的吧,他想冬儿一辈子都过得幸福,想他一辈子都不要辜负了冬儿,如此,想通了的谢朝云,那双桃花眼眸就越发地亮堂了起来。
他望向大门处的沈家人,看着他们那家人,他庆幸,庆幸当年认识这么一家人,庆幸这天下有那么一家人,有那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小丫头,如此,他这生,才能有了这般的幸福。
耳旁听着喜乐声声,听着那喜庆的鞭炮声,望着他身后那顶花轿,透着那门帘,仿佛见到那个甜美可人的小丫头,这一刻,谢朝云的心,从未如此充实过,感觉幸福,是如此地简单,两两相望,便是一世的幸福。
当然,这沈立冬堂堂一个县主的成婚之日,自然受到荒洲百姓的热烈关注,从沈立冬跟谢朝云订婚之日开始,百姓们就期盼着沈立冬出嫁那天是何摸样,如今在沈立冬出嫁的这一天,百姓们自然全部都出动了,他们站在街道的两侧,看着那一抬又一抬的嫁妆从眼前抬过,看得那是眼花缭乱,心中羡慕不已。
那可是真正的十里红妆啊,第一抬的嫁妆进了县主府邸,那最后一抬的嫁妆还在沈府呢,可见这规模,那可是百年难遇的,跟公主出嫁的情形都差不多了,风光无限啊,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未出阁的女子。
只是这一天,可把沈立冬折腾得够呛,好不容易熬到行过大礼入了洞房,等到谢朝云出去款待宾客之时,沈立冬方敢偷偷地揭了盖头,坐到了桌子旁去,那上面可是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好酒,是给新郎新娘喝过合卺酒用的,只是没想到沈立冬这会儿会自行揭了盖头,跑到桌子边上,独自一个人吃了起来。
她可是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哪能肚子不饿啊。
“小姐,小姐,这个新娘子可是不能自个儿揭开盖头的,那可是要等姑爷才能揭开的,小姐啊,还是赶紧盖上吧,要是让瞧见了,可要闹出笑话来的。”木槿跟木兰急着劝慰着沈立冬,她们可不想让沈立冬这副摸样被外人给瞧见了。
这沈立冬自然也知道这是不合规矩的,只是她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如此这般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这县主府邸,谁敢说她这个县主的不是,就算被那些下人看到了,想必他们也不会说些什么的,否则的话,等待他们的轻则就是掉饭碗,重则就是杖刑了。因而此时喜房里头就木槿木兰两个丫鬟在边上,沈立冬也就不顾忌那么多了,放心大胆地吃起饭菜来。
那木槿木兰先前还劝慰着沈立冬呢,等到她们猜到沈立冬的想法,又见确实无人经过这里,也就不想委屈沈立冬,权当什么都没看见,任凭沈立冬吃着饭菜,等她吃了七八分饱之后,她们又忙着给沈立冬收拾妥当,不让旁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因而等到谢朝云一身酒气,摇摇晃晃从外头进来的时候,沈立冬又安安静静地坐在榻边上,完全一动不动,看着好像从未没做过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来,一心等着新郎官给她揭开盖头的样子来。
只是细心如谢朝云,哪会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做了一些什么,只不过他不点破便是了。当然,那些举动也是他特意允许的,若不然,这喜房里里外外为何只有木槿木兰两个人呢?另外,他也不忍心那个小丫头一整天饿着肚子,早早让人备妥当了一桌子饭菜放在喜房里头,就是为了给他新娘子填饱肚子用的。若不然的话,木槿木兰那两个丫鬟哪里有那么容易随随意意便更换了新的一桌饭菜上去,那可都是他事先派人安排好的。
所以这会儿谢朝云很明显就发现了饭桌上的饭菜已经不是先前那一桌了,当然这饭菜一变,他自然也就是清楚了他那个小新娘做了一些什么了,不过,眼下既然他的新娘没有饿着肚子了,那么也该做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了,当下,他眉眼弯弯起来,轻轻一笑,吩咐着木槿木兰二人可以退下去了。
那木槿木兰二人得了谢朝云的吩咐,自然笑着退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她们二人还细心地给喜房的门给紧紧地关上了。
那谢朝云见木槿木兰二人出去了,立即就伸手拿下了沈立冬头上的鸳鸯红盖头。
这一揭下,烛火上,那张清丽甜美的容颜就那般直直地撞进了他的视线中,那如玉般泛着光泽的白皙脖颈,在沈立冬羞涩一低头的瞬间落入了他眼底,竟然让谢朝云莫名地喉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冬儿,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就安歇了吧。”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跟她的洞房花烛之夜,那谢朝云显然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变得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这沈立冬一接触到谢朝云那炽烈的目光,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虽说两世她都没有嫁过人,甚至连恋爱也是初次品尝,可是男女之情事,她就算是没有吃过,那也是见过的,哪里会不知晓谢朝云这个时候的眼神代表什么。
何况,出嫁的时候,娘亲陈氏还特意塞给她一本压箱底的东西,那就是女子出嫁必备之书,那自然是行男女之事用的,看上面那些图案,沈立冬当时翻看着,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好脸红的,比起前世那更清晰更透明的片子,这几张图还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临到亲临其事,沈立冬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可是紧张得很,因而一瞧见谢朝云那眼神,她忙推道:“还没,没喝过合卺酒呢。”
“对哦,为夫差点忘记了,我们还没喝过合卺酒呢。”说着,谢朝云健步如飞,下了榻,赶紧拿了两个酒杯,倒满了两个酒杯,走向沈立冬的时候,递送给她一个酒杯,留给他自个儿一杯酒,双双绕过手臂,喝下了这所谓的合卺酒。
这合卺酒一喝完,也就意味着沈立冬再也没有借口推脱什么了。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我们安歇了吧。”这谢朝云此刻就像一头饥饿了许久的大灰狼一样,就等着将沈立冬这个小红帽给吃进腹内去了。
那沈立冬却还说着。“这不急,再等会,我们二人还是先坐着聊一会儿吧。”
“娘子,你不急,可是为夫急了,为夫可是等待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你忍心让为夫继续煎熬着嘛。”这个时候的谢朝云可再也不想从沈立冬口中听到等会,再等会的话了,他可是直接凑过脑袋去,将沈立冬的唇瓣给堵住了,而后欺身一压,双手随之在沈立冬身上乱动了起来。
这沈立冬的身子被谢朝云四处点火着,浑身发烫,她此时就跟水一样,无法动弹,任由谢朝云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忽然,她觉得整个人都疼痛起来,她知道那是女人必须经历的一刻,可是那也实在太疼了,因而她忍不住张开了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谢朝云的肩头上。
那谢朝云因为沈立冬这一咬,反而更为激烈起来,勇敢地向前冲击着,不断地冲击着,到最后,竟然将沈立冬弄得四肢无力,连抬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沈立冬初经情事,自然经不起谢朝云这般折腾,可是谢朝云从来没吃过女人的味道,如今这刚吃上了,哪里还舍弃得了,只是他也知晓沈立冬初次不堪承受,因而再多要了一次沈立冬之后,他也就只好忍着了。
抱着沈立冬的身子,谢朝云将自个儿还有沈立冬的身子,二人都用热水细细地擦洗了一遍后,谢朝云就抱着沈立冬在榻上睡着了,再也不敢多动一下,生怕忍不住又将沈立冬给吃了。
不过就算这样,也将沈立冬折腾得够惨了,这沈立冬隔天早上起来,那可是腰酸背疼,差点就起不来了。
好在这是在县主府邸,上无老,下无小,也就没人笑话他们夫妻二人,只是谢朝云难免被沈立冬给狠狠地瞪上了好几眼。
不过这几记白眼在谢朝云的眼中算不得什么,他抱着沈立冬就偷亲了几个,沈立冬看着木槿木兰二人进门来看到这一幕,那脸红退避出去的慌张摸样,忙啐了谢朝云一口。
“你怎么也不看看场合,这般闹腾,被旁人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笑话我了。”沈立冬又羞又恼地拍打着谢朝云的胸膛,谢朝云也只当是毛毛雨拍打,握住沈立冬那柔嫩的小手,占尽便宜,亲了又亲。
“你,你,你,你怎么如此不正经。”这可是在古代,她沈立冬可还是要脸面的人,那谢朝云却全然不在意。
“这府里,除了你我夫妻二人,都是下人而已,他们不敢说什么的,放心好了,娘子。”谢朝云说着,抱过沈立冬坐到他的膝盖上,然后拿起梳妆台上的眉笔,细细地给沈立冬描着双眉。
“看,娘子,为夫给娘子描得眉如何,好看吗?日后为夫天天给娘子描眉,可好?”谢朝云抱着沈立冬的腰身,极为认真道。
沈立冬听了,心中一动,面上漾开一抹笑容。
“那可是一辈子?”
“自然是一辈子。”
“如此,为妻的双眉日后就全拜托给夫君了。”沈立冬嫣然一笑道。
“如此,倒是为夫的幸事了,遵命,娘子。”谢朝云抱着沈立冬,又偷偷地亲了沈立冬的脸颊好几下。
这沈立冬眼见谢朝云的双手又开始不规矩了,忙拉了他的双手下来。“可不许再折腾了,再折腾下去,还要不要出门了啊?”
“也是,可是为夫舍不得娘子怎么办?”这谢朝云依依不舍地亲着沈立冬的脸蛋,又啄了啄沈立冬的唇瓣。
沈立冬见这般下去,可怎么好见人啊,因而忙起身,推着谢朝云,给他整理了衣袍,瞪着他。
“该出门了,相公,为妻还等着相公努力赚钱养家呢。”
“知道了,娘子。”这谢朝云一听沈立冬这般说,不知道为何心中欣喜不已,再偷亲了一个,便不好再继续闹腾下去了,乖乖地带着长随阿水出门去了。
那沈立冬眼见谢朝云出门了,这才敢唤了木兰木槿二人进来收拾,她们二人进来收拾的时候,沈立冬很明显看到这两个丫鬟闷笑的样子,那眼神实在是有些羞人,可是能怎么办呢?要怪也只能怪谢朝云那厮,实在是太不正经了,如此这般被木槿木兰看了去,免不了得被这两个丫鬟心中笑话一番了。
只是笑话归笑话,这沈立冬望着铜镜中那勾画好的双眉,想起谢朝云说的那番话,心中不知道为何,总归是甜滋滋的,嘴角也不由控制地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