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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八月中秋染上的,今天是九月初九了,快发作了吧?”
“武哥,你究竟要不要紧嘛?”
“铃妹,妳说吧!”
杜铃铃羞赧的低头道:“玉姐,妳放心!他在当场就已经化解毒素了!”
“吓了我一大跳!”
“哇操!免惊啦!我以前又不是没有被妳毒过,对吗?”
“不一样啦!麻疯病太恐怖啦!那少女究竟是何来历呢?”
“不详!不过,我敢肯定她必是一位大家闺秀,因为,我曾卸下她的面具,她的姿色只是此你们略逊而已!”
“真的呀?”
“对了!她在昏迷将醒之际曾提过她已替她的姑姑复仇哩!”
“替姑姑复仇?她的姑姑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呀!”
倏听小涵在房外道:“禀帮主及诸位夫人,请准备用膳!”
乔武立即与诸女起身步向餐厅。
半个时辰之后,乔武诸人陪着九位掌门人用过膳,又在涵碧楼中品茗畅谈到亥初时分才离去。
他们七人甫回到房中,立听杜铃铃道:“武哥,你能绘出那位少女的容貌吗?
我觉得她一定不会罢休的!“黄秀玉点头道:“我也有此种感觉。”
乔武略一颔首,道:“我来试试看吧!”
六友立即开始铺纸及研墨。
不久,乔武振笔开始作画。
当他画出包倩倩之五官以后,立听黄秀玉神色凝重的道:“武哥,你仔细的画妥眼部及唇部吧!”
“妳认识她吗?”
“不认识!不过,她长得很似另外一人。”
黄秀琼忙问道:“姐,她似……”
“别分武哥之神,妳去取画来吧!”
黄秀琼立即匆匆的离去。
乔武心知有异,立即默忆好一阵子,然后再仔细的勾画着。
黄秀琼手持一卷宣纸走到桌旁一瞧,立即点头道:“姐,就是她,妳瞧,这对眼睛太像了,是吗?”
“不错!把画摊开吧!”
“是!”
宣纸一摊,包霜活生生的站在纸中了。
那幅画乃是乔迅生前替包霜所绘,包霜一直深藏着,黄秀玉四人是在清理她的遗物时,发现它的。
乔武乍见到那幅画,立即啊了一声道:“哇操!那少女有些像她哩!她难道就是包霜吗?”
“不错!她就是伯母,你所遇见的那位少女一定是她的侄女!”
“侄女?她住在何处呢?”
“不知道!伯母一直没有提过身世,武哥,由那少女对你所采取的行动,可见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咱们须及早化解。”
“问题是,咱们如何找到她呀?”
“快了!他们一定在等候你会不会在一个月之内毒势发作,因此,我猜他们可能已经混入本帮了!”
“哇操!有理!”
“武哥,你先别声张,交给我们来处理吧!”
“好吧!”
突听杜铃铃问道:“玉姐,那批新进人员是否另外住在一处?”
“是的!他们住在第七、八排房舍中。”
“咱们就从他们的身上着手吧!”
“好吧!”
“哇操!正事就此暂告一个段落,妳们方才在笑什么呢?”
黄秀玉含笑道:“你很聪明,你猜呀!”
“好!猜就猜!谁怕谁!是不是琼妹、珠妹及碧妹有喜之事?”
“啊!你怎知此事,一定是小涵说的,对吗?”
“不错!妳们真不够意思,居然一直瞒着我哩!”
杜铃铃含笑道:“武哥,琼姐她们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你呀!她们总不能大声喳呼呀!对不对呢?”
“起码可以传音打派司呀?”
“你这个大忙人那有时间听传音呢?何况,这种喜讯应该由她们私下向你们提,那才显得甜蜜呀!”
“我方才一听小涵提起这件喜讯,险些乐晕哩!我觉得最近真是百事可乐,这个世界太美丽啦!”
“武哥,这些福份是爹娘他们受苦受难换来的,咱们除了要珍惜之外,更要防止此种悲剧继续发生下去,对吗?”
“对!铃妹,妳干嘛突然说起如此严肃的话题呢?”
杜铃铃叹了一声道:“阁下可以现身了吧?”
乔武诸人立即望向窗外。
立见一位青衣大汉双目炯炯的自远处一株夜来香后面步来,乔武在暗责自己的疏忽之余,不由庆幸有杜铃铃这位贤内助。
那人走到窗外,毫不犹豫的掠入房中,瞧他的打扮,分明是金虎帮的寻常帮众,却浑身透出一股威仪。
乔武指着对面空椅道:“请坐!”
那人朝桌上的包霜及包倩倩画像一瞧,双眼神光一闪,立即走到包霜的画像前仔细的打量着。
当他瞧见左下角“乔迅”二字之时,立即默忖着。
乔武七人默默的坐在椅上盯着他静观其变。
好半晌之后,那人突然在脸上搓揉数下,立即搓下一些薄膜,他赫然正是包霜之胞兄包雷。
他们兄妹之相貌有些相肖,乔武七人立即心中有数。
乔武是当事人,他立即思忖妥当之对策。
包雷沉声道:“我是包雷,是包霜之大哥,亦是包倩倩之父,包倩倩就是阁下所绘出之少女。”
“幸会!请直言吧!”
“舍妹是如何死的?”
乔武立即望着黄秀玉。
黄秀玉立即仔仔细细的叙述盖世神君和高华及游忠、游义自暗道潜入庄中所发生的经过。
包雷沉声道:“妳所述之内容与我在此地暗访之结果完全一样,请再把妳们为何要下此毒手之原因道出来吧!”
说着,神色为之一缓。
那个“请”字立即缓和不少的气氛,黄秀琼立即道:“伯母在临死之前,曾经叙述她的遭遇,请你仔细听着。”
她立即叙述包霜与乔迅相识、成亲、误会及她嫁给黄耀鼎之经过,听得包雷沉声道:“此事分明错在令伯父。”
“正是!不过,我们完全不知道这段隐密,我们只知道她易容成为乔迅暗算先父及先母夺取帮主大位。”
“说清楚些!”
她立即将包霜暗算黄耀祥夫妇及威胁黄秀玉不准告知乔武之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我只探听到她易容成为乔迅并出任帮主,想不到另有这段曲折,此事的确错在她,不过,你们的报复手段太狠了吧?”
“不错!我们是狠了些,不过,你可知道她为了夺取彩虹剑,竟杀害先祖及四卫,并予以毁尸!”
“真有此事?”
“铃姐亲眼目睹。”
杜铃铃点头道:“我的确见过此事,我可以发誓!”
“不必了!想不到舍妹的心性会变得如此可怕!”
黄秀玉叹道:“此事也不能怪她,是命运作弄人呀!”
“你们可知是谁告密的吗?”
“请说!”
“连全及章天强!”
“原来是他们呀!原来伯母早就有安排了呀!”
“我很惭愧!我只听信他们二人的片面之词便贸然伤害乔盟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赎罪。”
乔武含笑道:“我曾服过犀蛟内丹,已经化去麻疯病,我较耽心的是令媛当日独自负伤离去,会不会……”
“请你放心!她目前就在此地!”
“哇操!谢天谢地!”
说着,满脸的欢愉神色。
“小女当日下山之后,便回去找我,我在报名入帮及下山之后,便去和她会面,才因而获悉你的以德报怨心胸!”
“不敢当!”
“小女说得很清楚,你不但不计仇,而且还替她治疗内外伤,这正是我们父女进一步来此地之主因。我们分别暗访多日,所获得之内容雷同,经过方才之交谈,已经确定是愚父女之过,静候处分!”
“不敢当!先父既然已经和舍妹拜过堂,咱们应该是自己人了,我有一件事情想征求你的同意。”
“请说!”
“我想娶令媛!”
“啊!这……”
“我是出自诚心诚意,请相信我!”
黄秀玉企盼的道:“请您答应此事吧!”
杜铃铃诸女亦纷纷提出此项要求。
包雷突然身子一颤道:“苍天太厚爱包家了,小女高攀矣!”
乔武诸人如释重负的立即道谢。
包雷道句:“请稍候!”
就欲离去。
“请稍候,你的易容……”
“啊!我倒忘了已经卸去易容,咱们一起去找小女吧!”
“好!”
两人离去之后,黄秀玉欣喜的道:“铃姐,幸亏有妳发现他,否则,不知何时才能解绎清楚哩!”
“他既然有心来印证,不会拖延太久的,眼前却有一件事不好解决哩!”
“什么事呢?”
“爹和包霜拜过堂,却和娘生下武哥,包霜却害死娘,墓碑该如何立,才能够圆满解决此种恩怨呢?”
“这……”
众女思忖片刻之后,立听黄秀玉道:“咱们先听听亲家的意思吧?”
“好吧!几”不久,乔武和包雷带着一位青衫青年入房,那青年怯生生的望了杜铃铃六人之后,立即低下头。
包雷含笑道:“倩倩!卸下易容吧!”
“是!”
那青年在脸上轻搓一阵子之后,果然现出一张绝色面孔,帽子一脱,秀发一垂,立即增添不少的艳丽。
“倩情,乔盟主及六位乔夫人方才提及欲和妳共同生活,此事关系妳的终身幸福,妳有何意见?”
“请……爹……作主!”
“好!爹方才已经了解妳姑姑的生前遭遇,一切全是命运,不必再追究,承蒙他们器重,妳就答应吧!”
她道声是,立即羞赧的行礼。
黄秀玉上前扶起她道:“倩姐,欢迎妳!|”说着,立即自我介绍及介绍杜铃铃五女。
七人立即低声欢叙着。
乔武请包雷坐下之后问道:“爹,愚婿何时拜访娘呢?”
“别急!塞外距此甚遥,他日外出再顺道过去吧!”
“好吧!”
“想不到此事会有如此圆满的结果,小女自幼染病,一向闭门不出,个性较为木讷,烦请多加体谅!”
“你放心!她们皆是江湖儿女,挺好相处的。”
“那就好!”
突见黄秀玉牵着包倩倩过来道:“亲家,我可否请教一事?”
“请说!”
“武哥已经携来公公及婆婆之灵骨,我们打算将它们和伯母葬在一块,却不知该如何立碑?”
“这……舍妹害了你们的婆婆,这……如何是好呢?”
却听乔武道:“爹,小婿娶了七房妻室,先父可否亦要两房妻室呢?”
“好主意!她们如果死后有知,也会同意的。”
“咱们就如此办吧!”
“好吧!夜已深,你们休息吧!”
“爹,小婿带你到客房休息,明日再向众人宣布这个喜讯吧!”
“偏劳你了,请吧!”
二人立即含笑离去。
诸女立即亲切的带着包倩情在房中、浴室中转了一圈,黄秀琼更是回房将她的新衫裙拿来送给包倩情。
黄秀玉含笑道:“倩姐,这些日子一定苦了妳,好好的轻松一下吧!”
说着,她们立即带上房门离去。
包倩倩在这阵子实在吃了不少的苦头,因为,她刚被“开苞”便易容混入人群,然后沿途骑马疾赶向此地。
沿途之中,食宿根本不方便,她可以说没有好好的洗过一次澡。
她虽然住在塞外,一向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此番却吃足苦头,若非为了弄清楚真相,她真想打退堂鼓。
此时,一见诸女离去,她迫不及待的拿着衫裙进入浴室,立即剥光身子进入放满泉水的池中。
她嘘了一口气,再缓缓的搓洗胴体。
她对于这种突然降临的喜讯,至今仍然余波荡漾,她不知不觉的又想起乔武带给她的难忘滋味。
此时的乔武正被黄秀玉推出房外,只听她传音道:“武哥,好好的陪陪她,别太冷落她嘛!”
“哇操!挺憋扭的哩!”
“一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