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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开还微有涩意的眼,见她紧依在他胸前仍睡得香甜。
他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柔软,抬手将拂到她面颊上的顽皮发丝绕到耳后,环抱着她不舍得起身。
等她醒来,他们之间又会恢复到不冷不热,若近若离的的关系。
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样全顾忌地将她抱在怀中。
静静地看了她良久,直到珍娘在外头传话说青衣的衣裳已经洗净烫好,并备好午膳,才翻身披衣下床。
开门取了青衣的衣裳,重回到床边,亲手为青衣穿戴妥当,落下帷帐,才走到桌边,帮着珍娘摆布饭菜。
揭开盖子,竟是些滋补阳气的菜肴,他再是沉静淡定的一个人,也禁不住俊脸发热。
珍娘不理不顾地塞了碗发筷到他手中,“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怎么也得多吃些。”
肖华脸上火烧烧地一片,尴尬地握了拳头,遮了嘴,干咳了一声。
他虽然长得文儒,但终是武将,身体素质非寻常人能比,他的属下一夜御数女,第二日照样生龙活虎,他不过一夜快活,哪能就亏损了,至于这么大补吗?
珍娘瞥了眼被床幔遮去的床榻,挨着桌边坐下,竟似肖华不好好将这些饭菜吃下,不肯离开。
肖华无奈,只得随意用了些饭菜。
珍娘撤去碗筷,重回到屋中,见肖华已经坐到案后,取了个冷玉小盒出来,里头冰镇着一瓶药水以及新制的鱼胶丝。
他将鱼胶丝仔细粘覆在发际里,用金针蘸了药水,一针一针地刺入发际。
肖华神自若,那一针针仿佛刺的不是自己的脸面。
珍娘在一旁瞧着,绞着衣角的手心,却是冷汗涔涔,她是肖家的人,这门易容术是肖家相传,她知道那蘸着药水的针尖,第一次刺入,都痛得如同竹尖刺指,而等鱼胶丝与药物发生反应,拉扯面部皮肉时,更象是要把脸上皮肉生生撕去般地痛。
肖华能忍,在搁下金针后,仍是靠着身后书架,轻阖了眼,等着那生撕活扯的痛慢慢褪去。
他是吃珍娘的奶长大,对他而言,与珍娘的感情更深过亲娘。
人人都知道珍娘是平阳府的管家,却不知她其实是当年先皇座下名将肖将军唯一的妻子。
也是肖华母亲的嫡亲妹妹,肖华的亲姨娘。
肖将军夫妇出生在肖家村,村里所有人家都姓肖。
肖华的母亲为肖夫人家的长女,一次偶然的事件,救了还是太子先皇,与先皇情投意合,当年先皇的妻子,太子妃娘家造反失败,满门抄斩,太子妃也有参与,也被处死。
太子因这件事受到牵连,被幽禁。
肖姑娘得知此事,冒死独身前往京城,请求与被幽禁的太子为仆,照顾他起居饮食。
为了怕连累爹娘,瞒下身世。
太子被释放后,重新打拼坐上皇位,封肖姑娘为后。
所以除了先皇夫妇,朝中无人知道肖后的身世。
先皇病重,自知时间已经不多,而肖后的第二个孩子将要出世,又知朝中各股势力蠢蠢欲动,随他出生入死的楚国公一心保长子为帝。
他怕自己死后,肖后的两个孩子难逃噩运。
肖将军虽是猛将,但他们夫妻二人对名利淡漠,他的妻子更是一直住在乡下奉养二老。
珍娘与姐姐同年怀上身孕,可惜她的孩儿与刚刚见光就已经夭折。
ps:太久没有写肉肉了,都不会写了。
151 主人‘杀‘娘亲
肖后与病中的先皇商量,借她身体不适,到别宫静养为名,等自己生下孩子,便将孩子交给肖夫人珍娘抚养。
那么孩子就有了两个身份,一是他们的三皇子,二是肖将军夫妇之子肖华。
如果宫中事变,他也可以以肖华的身份逃掉此劫。
肖将军对先皇本是极忠诚的,而她的妻子又是肖后的嫡亲妹妹,肖华的到来,反而安抚了他的丧子之痛。
肖华对肖将军而言,是主,也是子,他们夫妇对肖华自是爱极。
后来肖将军战死,肖华以好友之子的身份被楚国公夫妇收养。
肖华的二哥南阳侯之所以会让他住进楚国公府,是因为南阳侯长年在外征战,而他一个人在京里,年级又小,实难应付那许多老奸之人。
而越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
楚国公防南阳侯,防宫里所有人,却不会防到自己家中。
只要楚国公深信他是肖将军之子,就不会对他有任何怀疑,那么他抛开平阳侯身份,却是最安全的。
而丧夫的肖夫人则以平阳侯奶娘的身份进了平阳侯府,为他掩护和接应。
这些年,珍娘把所有的母爱全给了他,他对她而言,又何尝不亲过亲子。
珍娘看着装作无事般忍痛的他,心痛得直掉泪,拉着衣袖拭眼角。
肖华等脸上的痛淡了些,睁眼握了珍娘的手,笑了笑道:“好了,没事了。”
他的懂事,让珍娘心里更是心痛,垂泪道:“不过是一夜,她又不知,何苦如此?”
肖华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肖华的视线落在桌上锦囊上,略为迟疑,将小蛟儿从锦囊中取出。
捏开大宝的嘴,用指尖在它的小獠牙上轻蹭了一下,指腹上留下浅浅得一点黑灰。
捏开二宝的嘴,在二宝的小獠牙上蹭了一下,也是如此。
眉头微蹙。
珍娘常在肖华身边,对医毒也懂一些,道:“是中毒?”
肖华点头,起身走向许久不曾用过的药柜,取了几个小瓶,配置解药。
珍娘又惊又喜,他又开始捣鼓药物了,难道已经从心里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飞快地看了眼床榻,隔着床幔,只能看见躺在床上的隐约身影。
看来这一切,都是拜床上这位所赐。
肖华将醒好的药沫调成液体,滴入大宝和二宝口中,将它们仍放回锦囊,从床上抱了青衣,仍从暗道离开。
青衣昏睡中与人行了好几次夫妻之事,虽然当时并没怎么动弹,这时浑身上下也是无处不痛,身下更是火烧烧地一片。
这一切都宣称着,那些yu死yu仙的快意并非只是梦中的幻觉。
在她肩膀上扫拂而过的青丝,她胸前嫣红紧紧相贴轻蹭的硕实胸脯,与她的身体辗转捻压的有力身驱,种种暧昧的画面在脑海中重现。
她仿佛还能感觉到他那勃然之物,在她腿…间进出的羞人感触。
青衣记得昏迷前听见肖华的声音,也隐约见到了他的身影,难道是他乘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下那种事?
但肖华怎么看都是个翩翩君子,不该啊……
难道是小十七?
青衣一个咛叮,清醒过来。
蛇毒虽去,但身上仍软得象面条一样,加上好象每个关节都要散了开来,痛得越加提不起力气。
正要睁眼,感觉一个冰冷的身子,向她压覆下来。
青衣正为睡梦中被人占了身子恼火,这时抓个再场,说什么也得让对方对她所做的那些付出代价。
睁开眼,却对上一双娇媚至极的紫色眼眸,接着那张比女人更美的妖孽面庞整个映入眼帘。
青衣使劲闭上眼,再睁开,面前这张妩媚到极点的面庞没有消失,他一头绚丽的紫发铺了半床,那条诱人的淡紫长尾懒懒地垂到床下。
小腹上硬邦邦地压着样东西,那东西不时地不安分地跳动一下。
他见她醒来,双妖媚的眼眸微微眯起,接着扬眉一笑,“醒的可真不是时候。”
青衣睁大着眼,脑袋一阵发晕,险些一口气闭了过去。
难道睡梦中与她**缠绵竟是这半人半蛇的东西?
胸口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想作呕。
伸手要将他推开,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摁在床头,动弹不得丝毫。
又惊又怒,脑中‘嗡嗡’作响,乱成了一团。
“你怎么在这里?”
蛇侯眼角勾着诱人的媚意,语气暧昧,“想你就来了。”
“你想做什么?”青衣斜着眼看向左右,枕边放着她随身所带的锦囊,小蛟儿却不见身影。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粘在一起,你说,还能想做什么?”蛇侯扭着身子,在她身上轻蹭重磨,他身下那物也在她小腹上戳来戳去,他诱人的尾巴尖卷了上来,挤到她腿间,隔着褥裤轻轻撩动,浓浓地情…色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青衣腿间还火辣辣地,被那尾巴尖一撩,异样的感觉随之化开,更认为之前是被他占去,又急又气。
突然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提腿向他腹间踹去。
蛇类的腹部是脆弱的,蛇侯虽然蛇人,却也不例外,再加上他被双头蛟封了真元,脆弱得如同一缕残魂,这次是在四方阵饱吸了蛇瘴之毒,恢复了些元气,才暂时将小蛟儿压了下去,脱身出来。
本想乘青衣未醒,占了她的身子,吸食平阳侯留在她体内带着蛇皇之毒的精…液来补充元气,将小蛟儿的魂魄彻底吞噬,重获自由,不料青衣偏偏这时候醒了。
本以为青衣就算醒了,但与平阳侯一日一夜的缠绵,早使尽了力气,加上体内的毒刚消,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对她并没太多设防,竟被她一脚踢了个正着。
青衣为了自救,加上恨死被这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占了身子,这一脚是使足了浑身力气,只喘得他险些没断过气去。
蛇侯虽然无神被禁,极为脆弱,但动作却仍然十分敏捷,腹间虽然疼痛难忍,长尾却飞快卷来,将青衣的一条腿牢牢卷住,将她重新固定在身下,怒极反笑道:“本来还想温柔些对你,如今看来,你更喜欢来点猛的。”
尾巴尖飞快地从她裤管探进去,向她腿间紧要处直直而去。
青衣急红了眼,能动的一条腿,屈膝向他命根子顶去。
就算再弱的女子,拼起命来,也有三分蛮力,何况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青衣。
蛇侯小腹上的痛还没褪去,如果再被她顶中,还不去掉半条命?
松了一手,快如闪电地擒住她的膝盖,阻止她的动作。
青衣手得了自由,想也不想地朝枕下摸去,她的赤水剑果然被压在枕下。
心里一喜。
她知道自己力气还没恢复,未必是这妖人的对手,不急于出手。
佯装那一脚已经用尽了力气,再无力动弹。
她如丝长发掩去她在枕下握着赤水剑剑柄的手。
蛇侯抬眼瞥来,只见她气喘吁吁,无力挣扎,笑着俯下身,去舔她的唇,青衣偏头避开,他这一舔就落在了她的嘴角。
青衣眉头一皱,他却将探到她腿间的尾巴尖风骚地来回拨弄几下,媚笑道:“宝贝,等你尝到了我的滋味,以后少不得还要求着与我……”
见青衣被气红的小脸,粉如桃花,美不可言,心神荡漾,迫不及待起来。
低头向她颈侧咬下,空了手去撕扯她身上衣裳。
青衣眸色一凛,抽出赤水剑,猛地向他肩膀上刺落。
蛇侯痛得一抽,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吞噬之力,向他压来,让他透不过气来。
怨恨地瞪了青衣一眼,突然间化成一股紫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他饱吸了毒瘴之气,也只是比大小二宝略胜一筹,脱身出来,一边强占青衣,一边却要压制大小二宝。
被青衣一剑刺中,恢复的那点真元再次被损,再压不下大小两宝,被两宝反吞了回去。
青衣忙翻身坐起,紧握赤水剑,看向左右,哪里还有蛇侯的身影。
却见身边卧着正要醒来的小蛟儿。
只道蛇侯化成蛟儿藏身,怒从心起,举了剑就要向小蛟儿切下。
这时二宝昏头昏脑地醒来,看着眼前剑刃,即时怔住,再看青衣一脸怒容,用力摇着要醒不醒的大宝,低低叫道:“大宝,大宝,娘亲被主人杀得疯了,好象有些六亲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