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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头猪是不是真的认得路,翻身坐上猪背,轻拍了拍它的背,道:“嗜嗜,如果你带了我出去,我给你好吃的吃。”
那头黑猪好象听得懂她的话,当真驮了她前行。
猪就是猪,全不能象马那样健步如飞,它晃晃悠悠,一路上东拱拱西嗅嗅地找食,猪背上的青衣郁闷得恨不得在猪屁股上狠狠地拍上几巴掌。
但她怕它受惊乱跑,这念头生生地胎死腹中,开头还睁大着眼记路,可是这里面迷宫千曲百转,个个转弯位又是极为相似,黑灯瞎火地想记清道路,根本是痴人说梦。
青衣只好认命地放弃,瞪着眼看黑猪找食,看得久了,便开始犯困,哈欠连天,干脆闭眼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风吹来,冷得青衣打了个哆嗦,睁开眼,才发现嗜嗜竟已经停下,正啃着一只不知哪儿拱出来的萝卜在啃。
而前头隐约见到洞口,洞外繁星点点,但天边已经泛了光,外头隐约传来几声哭泣声,以及喝骂声。
刹时间睡意全无,跃下猪背,身体贴在洞壁上,悄悄潜到洞口,往外看去,发现这洞口是在一处山丘上,洞前长着茂密的杂草,将洞口掩了个实在,可见这里平时没有人前来。
青衣轻轻拨开草丛,望了出去,下头是竟是一处村落,零零散散的房子是圆形的茅草屋,那些茅草屋里隐隐传出鼾声。
而她脚下是一排用粗木钉成的木笼子,笼子里卷缩着上百名衣衫不整的女子,有的女子甚至全身赤裸,不着一物,这些女子虽然面色极差,但相貌都算是不错,有的神色恍惚,有的呆痴,还有的一目光呆滞,全无生机。
青衣眉头一蹙,看来,这些便是被送来供蛮人玩乐的燕女。
正想出洞探察一下地形,其中一间大屋里走出一个蛮人来。
蛮人走到山角拉了泡尿,一手伸在裤档里玩着那玩,走向这边。
青衣忙缩身回去。
笼中有女子瞧见走来的蛮人,吓得低叫了一声,其他女子顿时全醒了过来,个个惊恐地四处乱躲,可是笼子只得这么大,又挤满了人,又能躲去哪里?
那蛮人只顾看着笼中众女,倒没发现躲在上方的青衣。
打开笼门,挑选一翻,从笼中拽出一个相貌甜美,只得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随手合拢笼门,将那小姑娘按在笼子上,便褪了裤子干起那事。
这时屋舍中的人也陆陆续续起身,又一个蛮人出来看见这边玩乐的蛮人,顿时来了兴趣,也不另挑女子,只是冲先头的蛮人说了句什么,先头的蛮人把黑乎乎的那物退了出来。
小姑娘惊恐地哭骂起来,二人不理不顾,嘻嘻哈哈地将她吊了起来,二人一前一后的狠进狠出,等二人尽兴,小姑娘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青衣在蛇国见过蛇皇淫食少女,这时看着吊在那儿,奄奄一息的小姑娘,胸口仍是气闷难奈,恨不得出去将那二人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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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坑爹的肖狐狸
村落一角,已经有人升火做饭,两个粗壮的蛮人妇人过来,取下吊挂在那里,只得一口气的小姑娘,拖拽着去了旁边水渠旁,将她浸入水中用力搓洗。
原本昏死过去的小姑娘,被冷水一浸,转醒过来,看清眼前情形,如见了鬼怪一般,恐惧到了极点,脸上肌肉瞬间扭屈,尖叫着拼命挣扎。
但任她怎么挣,都不能从那两个妇人手中挣脱出去,甚至完全不影响妇人手中地擦洗工作。
那感觉就象正洗净待宰的羊,被熟练的屠夫摆布。
妇人把小姑娘洗干净了,抬着走到角落的灶边,丢进一个足有一人大的铜盆,取了尖刀,全然不遮不避地开始开膛剖肚。
青衣虽然在生死门看惯了血腥,也看惯了猛兽食人。
但这般残忍景象,仍是怵目惊心。
别开脸不愿再看。
青衣虽然离开蛇国已经有些日子,但那些年在死亡边缘滚打练就的冷静早已经附髓入骨。
她就算再看不得这些,也能冷眼看着,潜伏着一动不动,冷静地分析自己的处境,寻到最佳的时机,再一击致命。
眼见这血淋淋的一暮,仍能保持着不为所动。
这边笼中关着的姑娘们个个吓得面色惨白,有的忍不住哭了出来,被人一吼,哭声嘎然而止,过了好一会儿才压抑地低低地呜咽出声。
更多的蛮人去笼中抓拿女子玩乐,甚至有的就在笼中随便压了一个,做出各种丑态。
一时间。惨叫声,哭骂声扯破了清晨的宁静。
这时,那个被洗净的小姑娘,已经被送进装满清水的大锅。两个蛮人壮汉用力推拉着风箱,灶中的熊熊火焰红得刺眼。
没一会儿功夫,随着锅中冒着的腾腾热气。肉香阵阵飘开。
青衣潜在高处,仍能闻到随风送来的肉香,一阵反胃,脸色苍白地坐倒在地。
以前虽然听说过不少关于蛮人族的事,但亲眼所见,仍是怵目惊心。
她闭着呼吸,等风向转了。再闻不到肉汤的味道,才用力吸进几口新鲜的空气。
等狂跳的心渐渐平息,突然想到以前在肖华面前,嘲笑燕国无能人,竟连一个小小的蛮人族都收拾不了。
念头刚过。忽然想起很早的一件事,那是她失去记忆前的一桩往事。
有一天,她在外头,听见几个官家子弟嘲笑她父亲无能,说连他父亲竟收拾不下一个蛮人部落。
当时大怒,把那几个嘲笑父亲的官家子弟痛打了一顿,哪知回家不久,那几个官家子弟便领了长家上门问罪。
当时父亲还没回来,肖华在前头赔着笑脸给她‘擦屁股’。又是送礼,又是说好话地送了那些人离开,青衣并不认为自己做错,更不认为应该向那些人送钱赔好话,觉得肖华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骂肖华软弱无能。没有骨气。
肖华当时,浅浅而笑,淡淡道:“你真当蛮人部落好对付吗?如果当真好对付,燕军也不至于损了那许多人在里头,还丢了太太上皇。你这般胡闹,只会让国公处境更难堪罢了。”
青衣不服道:“那不是蛮人族有多厉害,是他们派去的人无能。”
肖华笑而不语。
她当时瞧着,更是怒不可遏,愤愤地夸下海口,信誓旦旦地说,她一定要杀光蛮人,救出那些可怜的女子。
父亲心事重重地回来,青衣见着父亲,立刻上去质问,结果被父亲狠狠地训了一顿。
当晚,她就收拾了装备,夜潜出府,去寻蛮人族去了。
然刚出了门,便看见一身白衫的肖华静立在门外观风赏月。
她当然知道他哪里是在观风赏月,他就是在截她。
有他当看门狗,她是走不远的,只好摔门回去,一连几天,均是如此,不管她走哪道门,甚至爬狗洞,他都能提前等在外头。
那些天,她简直觉得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恰巧这时候,她远嫁的姑姑,也是府中除了爹娘,最疼爱她的姑姑派人来接她和彩衣过去住上一些日子。
她虽然想见姑姑,但挂记着蛮人族的事,自然不肯去。
但突然又觉得这是极好的摆脱肖华逃出去的机会,也就欣然同意。
哪知,此次去姑姑那儿,竟是由肖华亲送。
她在硕大的楚国公府,都逃不出肖华的手掌心,在路上,她和彩衣坐前头一辆车,肖华坐后头一辆车,下了车一举一动全在肖华眼中,哪里还逃得了?
再加上,同车的彩衣眨眼功夫就钻进肖华车中,青衣恼彩衣没脸没皮地缠着肖华,担心离开了,彩衣能给肖华下药,把生米煮成熟饭。
等她回来,没准等着她的是肖华和彩衣的喜酒。
这般情形,她哪里还敢轻易离开。
疑神疑鬼,最终是没能逃离,而是一路无阻地被押送到姑姑家。
见姑姑,整天被姑姑领着四走游逛,杀蛮人的事,也就被耽搁下来。
后来回了府,为蛮人族的风波已经平息。
紧接着听说肖华要回乡娶亲。
蛮人族虽然想杀,但她怕等杀了蛮人回来,肖华已经娇妻在怀……
于是决定搞定肖华,再去杀蛮人,不料肖华没搞定,蛮人还没杀,她先到黄泉赶集去了。
青衣想到这时,心里一阵怅然,原来这一世,很早以前,她就是极在意他的,而他对她也一直是极维护的。
暗叹了口气,阴差阳错,二人竟闹到如今这不可收拾的局面。
一阵女子的惨叫声将她纷乱的思绪拽了回来,再看向下头淫乱的场面。
心尖忽地一颤,他是故意的……
胸口突然腾起了滚滚豪气,暗哼了一声。
你是想看我的笑话,我偏要杀个淋漓尽致给你看。
沉下心,不再看脚下那些可怜女子,以衣在她们身上肆意而为的蛮人,往深处看去。
这地方不大,只得几十间屋舍,四周尽是嶙峋山石,山石中有数十条山路蔓延出去,有些角落,隐约可见屋舍,不知整个片区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村落。
更不知到底有多少蛮人隐身在此。
看清了地势,暗暗心惊,这地方,当真是千差万错,易守难攻,而且就算你攻进来了,他们随便选一条道,就能退去,你压根不知他们到底退去哪里。
也怪不得这么多年,燕国无法将蛮人族拿下。
看完眼前情形,无意中回头一看,这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
头顶不远处,修筑着一排大屋,那排大屋装表着许多侈华的东西,似蛮人族首脑的住处。
关键的是那边大门,正好对着她藏身之地,如果有人从那门里出来,一眼就能看见她。
她这个地方,对下面来说是隐蔽的,但对上头那排大屋,却是毫无遮掩。
想要避开对面的眼线,只有一个办法,避开下头蛮人的视线,潜到头顶大屋门边树上。
然她这地方,只要离开面前的树丛,下面就能一眼看见她,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上大屋,哪有这么容易。
暗骂了声,“该死的肖狐狸。”
就在这时,前头一阵骚乱,听见有人道:“燕国使者来了。”那些淫玩女子的蛮人也纷纷停了下来,向前头望去。
青衣揪准时机,手中凤雪绫瞬间出手,凤雪铃飞过头顶树杈,青衣身子一荡,借力极快地跃上树枝,脚尖在树枝上一点,跃上大树,总算是避开了大屋正门。
刚松了口气,看清面前情形,不禁苦笑。
原来这棵树是为了支撑建在这半山腰上的大屋,一边树枝都已经砍去,光秃秃地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条树枝,为了不挡光线,靠近大屋窗户的树叶也尽数被削去。
她依坐在树杈上,虽然可以避开下头以及大屋门口的视线,却正正对着大屋侧面的一扇窗。
这扇窗半掩着倒也罢了,如果里头的人,心血来潮,开窗观景,虽然她身后就是石壁,实在没什么风景可看,但开窗倒盆水,也能与她大眼瞪小眼。
青衣小脸苦出汁,郁闷得只求里头的人别碰这扇窗。
凑身上前,往屋里看去。
屋里铺着大红地毯,靠着墙壁一步一人,立着数十个蛮人护卫,护卫们专注地观望着大屋正中间的床榻。
床榻是上好的梨花木做成,床栏雕着各种古怪的图案。榻上没有挂设幔帐,团花锦被揉成一团被踢在一边,上头凌乱地散落着皮鞭以及各种让女人痛苦而男人产生刺激的玩意,一身鼓鼓肉块的壮年蛮人正气喘如牛地压着一个女子做着元始动作。
那女子手腕手腕都被绑着绳子,绳头被站在床榻四个角落的貌美侍女拽在手中,从青衣能看见的角度,那女子赤裸的肌肤上已经寻不到一处完好肌肤,可见被凌辱得十分凄惨。
外头有人恭敬问道:“大王,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