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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日无夜,不得有片刻休息。
如果换成寻常,早死了不知多少回,偏偏那姑娘日日被喂服千年的人参以及各种珍奇灵药,吊着那一口气。任人怎么折腾,却不得死。
蛇侯道:“五娘仁慈,大可叫他们停下。”
月娘脸色微白。
蛇侯微挑了下巴,看着月娘背影的眼,流露出一抹不屑,“五娘该谢我才是,我为着五娘,可是一日千金。”为了给月娘续魂。购买千年人参以及那些珍奇灵药,花掉的钱,足足可以买下一座城池。
月娘喉咙里象卡了一根刺,难受得要命。
她确实想叫那些人停下。但那些人一但停下,那姑娘没了不间断的欲望刺激,只消一柱香时间,就会死去。
姑娘一死,她体内的那一魂也将跟着死去。
那姑娘在抽取魂股时,连带其他魂魄也受到损伤坏死,独保存了雀阴一魄,省阴是人生理欲望之魄,其他魄坏死。就没相互的牵制,这一魄也很容易跟着枯萎。
要保住这一魄,只能不断地刺激它,而因就有了隔壁无日无夜的摧残。
月娘靠着这样的一魂活着,时时刻刻受着良心的谴责,但她心事未了,又不甘这样死去。
她恨蛇侯残忍的手段。同样恨这么苟且存活的自己。
“你这么做,不过是想利用我诱平安上钩。”
蛇侯不否认,“就算是为她,但受益的终究是五娘。”
月娘一口气堵在胸间,憋闷得想象要窒息,“平阳侯体内的雄盅已经尝到雌盅的味道,他往后的日子,生不如死。你已经如愿,难道还不能放过他们?”
蛇侯‘啧啧’两声,“以前一直以为五娘才是我的知己,这会儿,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了?”
月娘苍白的脸,越发的惨白无色。
蛇侯下榻。踱到月娘身边,伸手握住她耳边一缕发束,卷在指间把玩,“五娘是装不懂。”
月娘别开脸。
蛇侯手指卷着那缕发,用力一拽,月娘吃痛,只得转过脸来,看见蛇侯紫色眸子里的一抹不满的恼意。
“如果五娘能让青衣再听话些,多喂那只雄盅几回,让那雄盅的欲望涨到无法控制,然后再乖乖地离了他,委身于我,与我日日风月,快快活活地做夫妻,五娘也不用过得这么辛苦。”
月娘头皮被头发拽住,痛得发麻,眼里慢慢渗出恨意。
蛇侯是想青衣沦陷在他身下,日日靠着与他求欢而活,一旦青衣离不得他,就会不屑于肖华,而肖华体内有雄盅作祟,又离不得青衣。
肖华要求得青衣片刻之欢,就不得不求蛇侯,从此被蛇侯任意折磨玩弄,直到魂飞魄散。
没有母亲会允许女儿沦落为他人床奴,何况还是做为一颗棋子的床奴。
蛇侯无视她眼里的恨,略略勾起一边嘴角,笑了一笑,神色妖媚,“如果不是拜五娘所赐,肖华朔月之时,也难有那场连神仙都羡慕的一夜。五娘认为如果青衣记起肖华身上盅毒之事,是不是还会以前一样处处维护着五娘?”
月娘踉跄地往后一退,但耳边的发仍在蛇侯的手中,一拉一拽间,痛得眼泪夺眶而出,“你是魔鬼。”
蛇侯冷笑,在他被人打入第六道轮回的时候,就已经成魔,他发过誓一定要将那个人给予他的,连本带利地还给他。
手指一指,任月娘的发从手指上滑开,靠在窗边,看向不远处的屋所,眼角勾出一抹邪意,“我皇兄这一辈子只爱我那过了世的嫂嫂,我皇嫂虽然远不及青衣美貌,但神韵上却与青衣有几分相似。五娘认为,我皇兄见着青衣,会如何?”
月娘倒抽了口冷气,“我只是一介妇人,不懂揣摩北疆王的心思。”
蛇侯手指在窗格上轻敲了敲,“他会不惜一切地要了她。”
月娘喉间干涩难忍,“青衣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轮打架,她当然不弱,但她要保他的男人,就不得不身作鱼(),任人宰割。她当年为了五娘,可是愿做任何事,甚至委身肖华身下,为他做解药。如今,自然也会肯为了她的男人,委身其他男人身下。”
“肖华不会容她如此。”
“肖华?”蛇侯象听到天大的笑话,“他今次有来无回,自身难保,哪还由得他容不容许?”
月娘知道他们一定设下了什么陷井诱肖华入局,但蛇侯口风极紧,除了以此来刺激打趣她外,绝不会透露半点消息。
蛇侯看见过多处竹林异动,紫眸一闪,来了。
站直身,离了窗口,“五娘好生休息,可别累着。”说完将月娘打横抱起,放到榻上,手指在她面庞上滑过,这张脸也与青衣有几分相似,拍了拍手掌。
外间进来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向蛇侯无声地行了一礼。
蛇侯道:“好好服侍月夫人。”
“不。”月娘脸色大变,如见了鬼一般拼命挣扎。
“五娘听话。”蛇侯手指在月娘鼻下拂过,月娘身上一软,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看着走到榻边,为她宽衣解带的少年,脸上惨白如纸。
蛇侯站在离香妃榻两步外,看着惊慌失措的月娘,叹了口气,道:“那些药再好,也是死物,吃的再多,那姑娘的那魄的欲望也会减弱,五娘兴奋,雀阴才会再次被挑起欲望。五娘要相信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着五娘好。”
月娘嘶声厉叫,“你杀了我吧。”
蛇侯笑了一下,“还没到时候。”
月娘被他一口一个五娘地叫着,那话就象带了刺一样,一根根刺进她的心口。
她不过是玉帝的第五房小妾,而蛇侯是玉帝的嫡长子。
她在他们眼中,连奴婢都不如。
如果他愿意,就算向玉帝讨了她,玩于身下都可以,何况是唤两个小厮来侍弄她。
泪从月娘眼角滑下,她绝望地闭上眼。
蛇侯冷眼看了一阵,转身离去。
那两个侍儿是得到过蛇侯指点的,床上功夫也极为了得,二人在月娘身上侍弄一会儿,月娘就大有不受的模样,二人便将她架起,一前一后的想要进入。
就在这里,一支针无声地刺入月娘身前的那个侍儿,那侍儿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趴倒在月娘肩膀上。
后头那位看见,吓了一跳,正要问,腿上一痛,惊讶地看向月娘,只见月娘眸色清明,带着狠,哪里还有方才柔弱无助的模样。
侍儿知道中了招,一推月娘,往床下翻滚,但刚刚动作,就失去了意识,身体象滚皮球一样滚倒在地。
月娘漠然起身,穿好衣裳,脸上冷如寒冰,哪里还有刚才蛇侯面前的怯弱。
她擅长玩香,对迷药自是无师自通,蛇侯的那点媚香,对她哪有什么作用。
站着听了一阵,除了外间绵绵不断的淫秽之声,再没有别的动静。
把床下侍儿搬到榻上,连同上头的那个一并用被子盖住,蹑手蹑脚地奔到窗边,摸出藏在幔帐后头的绳索,系在窗格上,飞快地翻窗出去,顺着绳索慢慢爬了下去。
刚刚站住,却听见身后一声冰冷的哼声。
月娘身体一僵,心脏七上八下地乱蹦,整个魂都飞出身体,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将牙一咬,慢慢转身。
然看清站在她身后的高大男子,惊讶得微张了嘴,“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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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良心谴责
“是不是见来人不是十一和肖华,月夫人失望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代替青衣和肖华前来增城的夜,他的声音也冷得如同从地底渗出来的。
月娘在蛇国的时候,对青衣的这位教官就惧怕三分,这时突然见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让。
夜没打算听月娘解释开脱,接着道:“那丫头被逼得有家不能回,带着老父幼子寄人篱下,还要处处防着被他人所害,活得实在辛苦,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月夫人身为人母,难道就没有一点心疼,没有一点良心谴责。”
他这些年来话极少,也极难得与人论理,但简单的几句话,句句诛心,如重锤字字敲在月娘的胸膛上。
夜每说一句,月娘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最终苦笑了笑,没做任何辩解,试着问道:“平安没有一起来?”
“如果月夫人真这么想她来,那就会失望了。”
北疆王突然停站议和,还要亲自见青衣,夜当然不会单纯地认为,北疆王只想看看让他弟弟千方百计想得到的女人。
他让大部队大张旗鼓地前往增城,自己而却先一步进入增城查探。
以他的武力和侦察能力,增城就算是机关密布,也拦不下他。
他到了增城后,意外地发现,北疆王确实在前往增城的路上,而增城因为北疆王将前来,除了多加的军队部署以外,并没有超出正常保护的范围。
也就是说,北疆王确实是照着安全议和的路子来办的。
太过于正常,反而不正常。
夜没有因为这样放松警惕,反而更深入的查探,不料竟发现了月夫人和蛇侯。
听见屋里二人的谈话,更怒不可遏,恨不得跃进屋中,杀了这双用心险恶的男女。
但他此次前来。事关两国战事,他不能冲动行事。
打算等增城的事了,再来与这双恶男蠢妇刀剑理论,正想离开,却见月娘从窗口爬下,有些意外,才等在了这里。
他不为别的,只想代十一向她母亲问一声。“她这么做,于心何忍。”
月娘眼里闪过一抹痛意,“民妇为何如此,一时间无法与王爷细说。但请王爷即刻离开增城,有多远走多远。”她虽然不知道不知道蛇侯有什么部署,但蛇侯就住在她隔壁小楼,她站在窗前,见蛇侯的住处,不断有人进出。
她被蛇侯绑在身边几年,以对蛇侯的了解,知道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
之前蛇侯说过。她很快可以见到青衣。
她忍辱偷生,就是想见青衣,把一些未了心愿了了。
但她又理智地知道,蛇侯见青衣,不会有好事。
特别是这几年,蛇侯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不时会到她房里,而且每次在她背对蛇侯的时候。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有好几回,她突然回头,竟看见蛇侯望着她如痴如醉。
她每一次发现,都极度恐惧,但渐渐地,好发现蛇侯只是看她的背影,而等她转过身时。他却一扫之前的痴梦之态,瞬间恢复平时的浪荡嘴脸。
蛇侯虽然对她全无尊重,但也不会对她做出作何亲昵地举动。
察觉到这些异样,突然间想到,蛇侯为她备下的衣服全是白色,若有所悟。
令侍女送来一面大镜。试着在镜中看自己后背,看背后什么东西,让城府极深的蛇侯,失态成这样。
这一看,才恍然大悟,她虽然较青衣体态丰满,但背影与青衣却有三分相似,而青衣爱穿白色。
她穿上白色,就和青衣又多象了一分。
蛇侯到她这里来,看她的背影,是望梅止渴。
察觉了蛇侯心底藏着的秘密,更加心惊,更加害怕。
两世了,他对青衣仍然迷恋至此。
这样看来,他不得到青衣,绝不罢休。
所以,她能猜到,蛇侯一定布下天罗地网,等着青衣落网。
可现在,来的是夜,而不青衣。
这个发现,没让她感觉到轻松,因为他知道青衣对夜有尊重,而夜对青衣有多重要。
如果夜在这里出了事,定会终身不安。
因为肖华,青衣想必已经恨死她这个母亲,如果夜再出什么事,她这个母亲在青衣眼中,只怕真的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