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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冷笑着,花氏厉声说道,“我说云水啊,这都捉奸在床了,你怎么还对她这么好啊?”
云水转过身去,恶狠狠的瞪视着花氏,拿起座边的茶杯狠狠丢在地上,“不许你说我娘子。”
花氏身子一颤,捻着手绢,委屈的向沐夫人说道:“大姐啊,怎么说我也是长辈,您看看云水,你看看啊!今天这件事可是关乎着沐家声誉,不如咱们送官吧。”
趴在地上的张奎一听送官,哀嚎道:“不要啊,夫人不要送官啊,是少夫人引诱小人的,是少夫人引诱小人的啊!”
云水一听,双目赤红,激动的要上前,嫁衣一把扯住他,轻轻的摇摇头。
沐夫人看着张奎,心里也很是纠结,若是按嫁衣的人品,这件事她是绝不会相信的,可是如今就算一切都是误会,单单嫁衣被污了身子这件事,就已经无法再在沐家待下去了。沐夫人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我沐家家大业大,决不能让人看这个笑话。张奎打他二十板子,赶出沐家。至于嫁衣……”沐夫人偏过脸去,“云水,你写休书吧!”
嫁衣看向沐夫人,她万万没有想到沐夫人居然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要云水写休书。
“云水,你没听见吗?大娘叫你写休书呢!”天水在一旁得意的说道,他等今天可是等了好久啊!
云水站在嫁衣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休书,我绝不会写。我娘子没有犯错,就算犯错了我也不会写。”
“还没犯错?傻弟弟,你娘子都给你戴了绿帽子了,你还护着他,难道你真要做个乌龟王八吗?”天水见云水护着嫁衣,愤怒的起身指责。
云水刚要辩解,嫁衣扯着他起身,冷笑道:“绿帽子?呵呵,大哥,你先是设宴非礼与我,再设计我偷人,让张奎奸污我,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嫁衣的话一出口,大厅里的人都愣住了。沐夫人瞪大眼睛,“嫁衣,你说什么?”
“大娘,她血口喷人,你别信她的胡言乱语。”天水紧张的说道。
“我血口喷人?真是好笑,娘,无论我今儿是不是还是你沐家的儿媳,我都不许任何人往我的身上泼污水,也绝不会让任何人说云水一句闲话。沐天水,你说我胡言乱语,我倒要问问你,你的伤是如何受的,当日你宴请我和云水花园饮酒,云水醉酒,你就对我动手动脚。娘,我为了自保才踢了他的。”
“你乱说!”天水涨红了脸,没想到钱嫁衣居然把这件事又抖了出来,“你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贱人。”
“你别诬陷我儿子。”花氏也激动的起身声援天水。
“我娘子才不会乱说,那天我的确是喝醉了,我可以证明的。”云水出声喝道。
“你个傻子,别被她几句花言巧语骗了,她骗你的。”天水慌乱的指责云水,大厅里一片混乱。
“都给我住嘴!”一声怒吼震住厅里的人,只见沐夫人站起身子,颤抖的指着花氏和天水,“你们坐下,我要听嫁衣说。”
“大姐。”
“大娘。”
“我说住嘴,坐下。”沐夫人严肃的脸让花氏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她拉着天水愤恨的看着嫁衣坐了下来。
云水也扶着嫁衣坐下,嫁衣盯着沐天水缓缓开口:“我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明白!不过那件事我不计较,不代表今天我就放过你!沐天水,我钱嫁衣绝不会吃这个亏,别说今天你没整死我,就是我死了也会爬出坟墓找你报仇。”
“你……”沐天水又欲起身,被沐夫人一瞪,只得气愤的坐下,可是心里已经打起锣鼓心虚不已。
“张奎,你说我勾引你,你倒是说说仔细,我勾引你,又怎会一身伤痕?”嫁衣冷静的问道。
张奎被问的语塞,支吾着:“那是,那是,那是我手太重了,是……”
沐夫人也绝不对,心里对天水已经是定了罪。老爷曾对她说过,天水的伤根本不是什么跌伤,是被人踢的,当时老爷就怀疑天水对哪个姑娘不敬才会这样,奇…书…网今儿嫁衣一说不就都对上了吗!
“手太重?我堂堂沐家少夫人,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勾引你这个粗人啊!不说你无才无貌,就是你好赌懒惰农家女都看不上你,我又怎么会主动勾引你呢?”嫁衣声声夺人,逼得张奎无话可说。“娘,二娘不是说送官吗?嫁衣请求您将这无耻之人送官查办。”
嫁衣的话一下就吓住了张奎和沐天水,张奎一看嫁衣的表情,马上哀号道:“不要啊!不要送官啊!大少爷,大少爷您救我,您救我啊!”
张奎这一声大少爷,让嫁衣露出笑意,整个人都松弛的靠在云水的怀里。
天水急的红了眼,一脚踢开张奎,“我怎么救你啊!你别乱说话。”
张奎一见沐天水毫无义气,心一狠,“夫人啊!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啊!”
沐夫人对眼前的一切已经是伤心不已,对沐天水更是失望透顶,“说,谁也不许拉着他,我今天就要听他说。张奎,你今儿说了实话,我就考虑留你一命,你若是还是胡言乱语我就给你送到衙门杖毙。”
张奎吓得已经满脸的眼泪,“我说实话,夫人,我说实话。是大少爷指使我奸污少夫人,诬陷她与我通奸的。大少爷说只要我这么做了就给一笔银子,让我娶媳妇,纳小妾,还说……”
张奎还未说完,沐天水就冲了上去,给他一顿乱踢,“叫你胡说,叫你胡说,不许乱说,你……”
大厅里的小厮用力的扯开天水,可是张奎已经是昏迷过去了。真相大白,花氏瘫在椅子上,沐夫人颤颤的起身,指着沐天水,“你们给我捆了这个畜生,等老爷回来发落。还有着个张奎,给我丢出去喂狗。”
天水挣扎着,“大娘,是他们诬陷我的,大娘,你别信那对狗男女。钱嫁衣,你等着,你个贱人……娘,救我……救我……”
沐天水和张奎都被下人带了下去,厅里恢复了安静,花氏眼中满是恨意的看着嫁衣,豁然的站起身,跪在沐夫人面前。“大姐,天水是我没有教好,我怨不得人。可是,事已至此,万不能毁了沐家,您用个两全法吧!”
沐夫人手一抖,这两全法要如何用呢!看来只能她做这个恶人了。“云水,你写休书吧!”
嫁衣瞪大眼睛,“娘?”
云水也转身看着沐夫人,满是震惊。沐夫人含着眼泪,“嫁衣,娘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我沐家怎么留你,你的身子……哎,是我沐家对不起你啊!”
贞洁情陷
沐夫人手一抖,这两全法要如何用呢!看来只能她做这个恶人了。“云水,你写休书吧!”
嫁衣瞪大眼睛,“娘?”
云水也转身看着沐夫人,满是震惊。沐夫人含着眼泪,“嫁衣,娘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沐家怎么留你,你的身子……哎,是我沐家对不起你啊!”
沐夫人一说完,嫁衣的心就凉了。原来,只有云水在乎她,其他人最注重的还是声誉,名声。今日若是沐老爷在,大概也是如此决定吧!
“娘,孩儿绝不会写,我永远不会休娘子的。”云水坚决的说道,紧握着嫁衣的手像是一股暖流。
“云水,娘也不想的。可是……”沐夫人也是双眼赤红,颤抖不已,唯有跪在地上的花氏脸上有着残忍的笑意。
嫁衣扯着云水缓缓的起身,若是她自己她也许什么都不会说就离开,可是为了云水,她不能。“娘,我没有失了身子,我没有。”
“什么?”沐夫人一惊,“嫁衣,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娘子说的自是真的。”云水拥住嫁衣,冷冷的应道,保护之言溢于言表。
花氏一听站起身,“大姐,刚刚的情境大家都看到了,她说她没失身子,谁会信啊?再说,又如何证明她没失身啊?”
“我来证明!”
大家齐齐的回头看向门口,只见风长帅领着红姐走了进来,刚刚那一声就是红姐喊出的。
“长帅,红姐。”嫁衣轻声一唤,红姐忙跑了过去,“嫁衣,你受委屈了。”
风长帅一脸的严肃,先是给沐夫人行了一礼,“沐夫人,在下可以找人证明我妹妹没有失身!”
“哦?”沐夫人疑惑的看着长帅,花氏冷哼一声,“你证明,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哥哥,如何证明啊?”
风长帅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看向嫁衣,她满心无奈,可是还是点了点头。风长帅转过身,“请牙婆验身吧!”话音一落,花氏就大笑起来。
“验身,你还以为她是什么闺阁少女吗?她和云水已经成亲一年多了,有什么好验身的啊?要验也应该在大婚之前验,还不知道那个时候是不是……”
“彭登!”风长帅身边的桌子一下子就四腿开裂,吓得花氏忙住了嘴。
嫁衣拉着云水,看着沐夫人开口说道:“娘,其实我跟云水,我们还没有圆房。”
“什么?”沐夫人大惊,今天的所有事情,已经让她有些应接不暇了,自己的儿子跟儿媳整整成亲一年还没有圆房,这是何等荒唐啊!“你们……你……”沐夫人指着云水和嫁衣,狠狠的一叹气。
红姐一见,冷哼一声。“沐夫人,小嫁衣是个单纯的孩子,你那个呆子儿子什么都不懂,怎么圆房啊?你们沐家倒是省事,一切都推给嫁衣,你们怎么不想想嫁衣的难处啊!”
“红姐!”嫁衣喊道,她并非担心夺了沐夫人的面子,而是怕云水难堪。
沐夫人一听,也知是自己太过自私,可是这沐家又怎容她不自私,不自私今天的当家就会是那个畜生,不自私花氏就爬到了她的头上。若不是她日夜跟着操劳店铺wωw奇Qìsuu書còm网,又怎么帮着云水守住家业呢!沐夫人颓废的坐下,“验身吧!”
风长帅一闭眼,挥挥手。红姐便要拉着嫁衣下去,可是云水却死死的扯着嫁衣。“云水?”
“我不许!我不许你们任何碰我娘子!”云水扯过嫁衣,紧紧的抱在怀里,眼里真切的情感可是让任何人动容。“娘,你不是叫我写休书吗?我写!你们不要在侮辱我娘子了。”
“云水?”
“云水?”
嫁衣知道云水如此一说定是有理由的,可是她仍是不解。“香儿,你拿纸笔。”
“姑爷?”
“快去!”云水的一吼,香儿一颤,她看小姐偎在姑爷的怀里,心想姑爷不会害小姐的,便转身取了纸笔。
“云水,你不要胡闹了。嫁衣若是验身证明了清白,娘不会叫你休了她的。”沐夫人劝道。
云水毫不理会,接过纸笔,一手拉着嫁衣,一手握笔一挥。白纸黑字,递到沐夫人手中,沐夫人却傻了眼。
“香儿,你收拾东西,我和娘子回家。”云水对愣在一边的香儿说完,转过身看着嫁衣,“娘子,你娶我好不好?我在书上看过的,男子也可以嫁到女家,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云水一说完,红姐就笑着应声道:“好,呆子,没想到你还真不错!这次红姐给你们张罗喜事,保证比上次热闹!”
风长帅冷冷的脸也勾起嘴角,不自觉的摇摇头,可是眼中却多了几分落寞。
沐夫人看着云水写的休书,已是大怒,“你……胡闹!”
休书飘落,只见纸上清晰的写着“休书:沐家长媳钱嫁衣,贤良淑德,无任何过错。立此休书,只因为夫欲嫁入娘家,护妻之周全。沐云水立。”
云水看都不看沐夫人,直直的盯着嫁衣,“娘子,你快说你会娶我对不对?”
嫁衣的眼中凝着眼泪,得夫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