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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嫁衣不好意思的叫道。
张妈一笑,“好了,好了,你快去泡泡热水吧!不闹你了。姑爷,老爷已经在前厅了,不如你去前厅转转。”
云水看看嫁衣,见她点头,恋恋不舍的出了房门。
“小姐,快过来吧!水好了。”香儿站在浴室门口叫道,张妈乐呵呵的收拾床铺。嫁衣不禁怀疑,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啊?难道她的脸上写了“我和云水圆房了”几个大字吗?不对,肯定是哪里不对。
嫁衣没有走进浴室,反而由坐到椅子上;板起脸:“香儿,说,是不是你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昨晚最后和她接触的就是香儿,张妈平时都在后厨,绝不可能知道什么的。
香儿吐吐舌头算是默认了,嫁衣一急,“你说你怎么知道我和云水……我们要……”又是一阵窘迫,看着小姐窘在一起的脸,香儿止不住的笑意。
“噗,小姐,是昨儿我在门口听见你自言自语才知道的,呵呵,我可不是有意偷听的,是你说的声音太大,我在门外都听见了。”香儿挥着手表示自己没有责任。
可是坐在椅子上的嫁衣却已经窘到了极点,天啊!她是猪脑吗?就是听见了也不能这样啊,不知道我也会害羞吗!臭香儿,真是笨丫头,假装不知道就好了。
香儿和张妈见嫁衣没了声音,也怕她真的恼羞成怒,便有些心虚的靠近。“小姐,我也是好意,再说您和姑爷都成亲那么久了,没什么好害羞的,这……”
“你还说?”嫁衣大声斥责,涨红的脸说不清是羞涩还是气愤。
张妈一见,忙笑着解围,“好了,小姐别羞了,我们也不说了。你先去泡泡热水,香儿为了让你一起身就有热水可是一夜都没睡,我呢,把这床单给你洗了去,快去吧!”
嫁衣一听香儿一夜没睡,才发现她眼底有着淡淡的阴影,也对自己的态度有些懊恼,不犹的有些后悔,“香儿,我……”
“没事的,小姐。我呢,少睡一点也没事,可是您要是再不去洗澡,我这一夜可是真是浪费了。”香儿夸张的挤着眼睛说道,逗得嫁衣一笑。
“好,不辜负你们的好意,我去洗澡。”她站起身,向浴室走,张妈也捧着床单向外走,白白的床单一角,一朵鲜艳的芙蓉开的璀璨。“等一下。”嫁衣突然出声。
张妈转过身,“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张妈,床单不用洗了。”她上前接过床单,“我自己看着办,你出去忙吧!”张妈不解的出了门,嫁衣看着那一朵嫣红,满眼的幸福之色,这是昨夜的痕迹,任何人都无法抹去。
香儿诧异的看着她,不禁好奇,“小姐,这床单……”
嫁衣又看了一眼,转手递给香儿,“送去沐府,给娘。”
香儿大惊,“小姐,这……”
嫁衣轻轻一叹,“总是要有个交代,我不能让云水难做人,也不想别人在背后说我们的闲话。”说罢嫁衣便走进浴室,她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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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的酒气还没有散去,红姐张开眼睛,便看见风长帅满是憔悴的脸。这样的情境她幻想过无数回,每一次梦醒她的泪都会挂在脸颊,因为梦醒之后留给她永远是空空的床畔,就像她空旷的心。这一次,她醒来,这个她爱不起的男人居然真的在她眼前,可是她依旧泪流满面。
她伸出手,想触碰风长帅皱着的眉头。
“嫁衣……”一声无意识的梦语却让她颤抖的收回。
该离开了,难道自己忘了这也不是真的吗!她可以留在这里一夜,留在他的怀抱一夜,已经足够了。一夜的替身,可是却有真实的爱抚,口中没有自己的名字,但是身子和心却是火热的。
不能爱,只给安慰,这样就够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等风长帅醒来,剩下的绝没有她渴望的爱意,而是更多的尴尬。
红姐慢慢的起身,酸痛的下体让她不禁咬住下唇。躺在床上的风长帅又是一声梦语,红姐忍着酸痛,快速的穿好衣服,她站在床边,看着这个和自己缠绵一夜的人,心不住的颤抖,“长帅,一夜就够了,哪怕是嫁衣的替身也够了,我爱你。”轻轻的一个吻,落在风长帅的薄唇,随着吻一颗泪珠也掉在他的脸颊。
门外似乎有一丝声音,红姐急忙擦干眼泪,慌张的离开。刚刚出了厢房的门口,就迎上了出完任务的青衣,“红姐,您怎么起这么早啊?”青衣问道。“老板起身了吗?那边有点动静,我要跟他汇报一下。”
红姐一听忙应道:“是啊!我睡不着就起来了,老板在厢房还在睡,他喝了一夜的酒,正好你去收拾一下,顺便帮他洗漱更衣。”
“我?这些不是都由红姐来做的吗?”青衣不解的问道,老板的起居都是由红姐一手操办的,别说红姐平日里不用她们插手,就是老板也习惯了红姐的服侍啊!
“我,我有点头痛,你别问那么多了,快去吧!”红姐说完,便心虚的下了楼,向后院走去。
青衣一脸疑惑,“红姐这是怎么了,真是奇怪。平时听见那边有动静急的跟什么似的,这回居然连问都不问,真是奇怪啊!算了,我还是看看老板吧!但愿一会儿不会被骂。”她走到厢房门口,示意的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
“咦,这是什么味道啊?简直像个酒窖。”青衣忙推开窗子,捡起地上的酒坛和打碎的碎片,刚刚收拾利索,风长帅便悠悠转醒。
“老板,您醒了。快先喝点蜜水。”青衣递上蜜水,风长帅揉着疼痛的额头接过。
“红姐呢?怎么是你伺候啊?”
“哦,红姐说她头痛,回房了。”青衣自然的答道。
风长帅晃晃头,没有多想的起身。昨夜是自己太放肆了,居然醉成这个样子,一次就够了。他拿过床边挂着的里衣着上,“把床铺收拾好,我的外衣交给红姐去洗。”他吩咐道。
“是,老板,我昨夜发现那边有点情况啊!”青衣走到床边先是收起风长帅的外衣。
“一会儿到我竹楼回报。”风长帅登上鞋子,说道。
这时,青衣掀开丝被,床单上一丝嫣红吓了她一跳,她急忙问道:“老板,您又受伤了?”
正要出门的风长帅一愣,“受伤?没有啊!怎么了?”
“哦!吓我一跳,我看床上有血迹,还以为您又受伤了呢。没有就好。这定是那个客人留下的,下一回一定要说说收拾的大婶了。”青衣一笑,卷起丝被。
可是门边的风长帅却白了脸,血迹?难道昨夜的不是春梦,难道……
“等一下,床单就丢在那里吧,不用收拾了。”
“可是,这……”青衣捧着丝被、床单一脸的不惑,脏成这样还不收拾,晚上还有客人要来呢!老板到底是怎么了?
“你先去竹楼吧,这里我会让红姐弄的。”风长帅说罢,便转身离去。
青衣看看床单,一叹气,“这都是怎么了,一个叫我收拾,一个又不叫我收拾,哎!”
无情之物
温热的水缓解着一身的酸痛,青紫的吻痕像是一个烙印。红姐撩起温水,轻轻的抚抹着锁骨之处的吻痕,这是昨夜唯一的痕迹了,对风长帅来说那只是一场春梦,可是对她来说却是一生里最深最深的记忆。
那样的温柔,那样的霸道,那样的爱抚,那样的轻吻……这辈子她也许只有这么一次的机会。就算是激情的时刻喊出的不是她的名字,她亦足矣。爱上不该爱的人,爱上爱不起的人,偷来的幸福亦是难得。
“红姐,红姐……”青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红姐忙起身,一个旋身便裹上一身红装。
“什么事啊?”
青衣走了进来,“红姐,老板叫你去竹楼。”
“知道了,我梳一下头发就就去。”红姐走到镜子前,快速的挽起长长的秀发。
青衣一看,“红姐这么漂亮的头发你怎么天天都挽起啊!你看你脂粉不擦都比那个什么小蝶的漂亮一百倍,你若是好好打扮定是这春风如意楼的红牌,那些莺莺燕燕的都是狗屁。”
红姐看着青衣撇着嘴的样子一笑,点点她的额头。“又在乱说话了,她们是什么身份,咱们是什么身份啊!再说,红姐都老了,哪有那些年轻女孩们有魅力啊!就是来的客人都要喊我一声红姐啊!”说道这里,一抹忧伤不自然的爬上了她的眼睛,是啊!她都忘了自己比长帅还大四岁,容颜已经在逝去了,她还能有什么奢望呢!“不是说老板叫我吗?咱们快去吧!”
“老板让你自己去,我就不去了。今儿老板怪怪的,一会儿你还是小心一些吧!我蹲了一夜好困哦!红姐我去休息了,晚上还要应付那些老色鬼呢!”青衣打了一个哈欠的现出了房门,红姐摇摇头也向风长帅的阁楼走去。
到了门口,红姐狠狠的一呼气,绝不可以露出一点马脚,那就是一场梦,梦醒了谁也不会记得。红姐咬咬下唇,轻叩竹门。“老板,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风长帅冷冷的声音传出。
红姐踏进阁楼,扬起笑容,“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昨晚在哪里?”风长帅直接问道,锐利的眼神像要把她看透一般。
红姐的心一颤,“昨晚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后,就去应付客人,然后就回房了。有什么事情吗?”
“真的吗?”风长帅站起身,无形的给她一种压力。
“当然!”红姐肯定知道,她知道只有越是镇定才越不容易露出破绽,这是师父教她的第一课,她从没有想过会把师父交给她的东西用在长帅身上,隐瞒、说谎甚至给他一个不真实的自己。“出了什么事情吗?”
风长帅盯着红姐,忽的一笑,转过身说道:“没事,没事了,我只是想告诉你那边出了点问题,春风如意楼有可能要关门了,这几日你密切关注点几个重要客人的动静。”
“真的有事?”红姐紧张的问道,“难道我们要撤离吗?”
“都还是也许,这一次青衣的消息也不是很准确,你先准备好吧!我今夜会亲自去打探一下,一个王妃的寿辰他竟如此的大费周章定有问题。”他坐到床边脸上毫无紧张之色,可是红姐已经是一脸的担心。
“我马上去安排人手。”红姐说罢,便转身离开。
风长帅看着她的背影,轻轻一叹。“越是紧张就越是镇定,可是越是镇定就越是在告诉别人你在说谎,你学的很好,可是却不知道师父的下半段没有教给你。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掀开床上的纱帘,一张染着血色的床单放在一旁,就算是他平日里再荒唐不羁,也知道什么女人可以碰什么女人不可以碰,可是这一次居然糊涂到碰了不该碰的人,一个照顾自己长大的姐姐,一个不能忽视的人。
红姐的情意他不是不清楚,他之所以让红姐安排他日常的女人就是希望她可以断了这个念头。无论他能不能逃开孤独的命运,他永远都是一个危险且无情的人,从一出生早就已经注定。这也是他无法放肆的去爱嫁衣的原因。
“红姐,你怎么会傻到栽进来,我是一个不可能爱别人的男人……”
为什么一切都纠结在一起了呢?风长帅的眉头不知不觉的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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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府】·嫁衣的闺房
“娘子,咱们快歇息吧!”云水催促着嫁衣,脸上的红晕昭告着这个呆子的思想已不是光是“歇息”那么简单了。
嫁衣握着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