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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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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主,你别急,不是太后有麻烦,是皇上需要解围周阳知道这些事,一时三玄也不能给阿娇说清楚,干脆不说。

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这种事,谁能去解围?周阳纵然打仗有一套,也不见得能消掉室太后的火气。

春陀把周阳那副沉思样儿看在眼里。一颗心直往下沉,忙道:“周阳。你先想着。我得赶回去,得帮着皇上点。”也不管周阳的反应,飞奔而去。

“周阳,你有办法吗?”南宫公主可知道寰太后这次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是很大。

窦太后一直视簧彰祖这侄儿为亲儿子,景帝给杀了,那就是把天捅漏了,要她不发火都不行。

“要不,我和阿娇赶去,劝劝太后。”南宫公主为景帝担心。南宫公主和阿娇深得窦太后的欢心,她们二人赶去,苦苦哀求,窦太后说不定会放过景帝。

可是,就算放过了景帝,窦太后的气不会消,仍是麻烦。比如说。她不吃不喝,天天垂泪,景帝的麻烦更大,得想个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也就是说,要消除窦太后的心病。这想法是好,却是难度更大,光一个为景帝解围就很难了,要消除寰太后的心病。就是千难万难。

“阿娇,我们走!”南宫公主知道这事有多棘手,不能担搁。要不然。景帝的罪就大了。

阿娇嗯了一声,跟着南宫公主就冲出了房间。

“回来!回来!”两人网一冲出房间,周阳的叫声就传了出来。

“快回来,你们去是添乱!”紧接着,周阳就出现在门口,冲二人。

南宫公主拉着阿娇回到屋里,问道:“你想到办法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可是,能不能成还不好说。”周阳微一点头道:“阿娇,你马上回到府里去,给长公主说,要她立即赶到这里,有天大的事要她去做

“什么天大的事?”阿娇眨着明亮的眼睛,好奇的问。

“别问了,快去。长公主要是来的晚了,太后怕是”周阳知道阿娇亲近窦太后,如此一说,果见奇效。

阿娇马上就道:“周阳,我这就去找阿母飞不管周阳的反应。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也去!”南宫公主很不放心。甩下一句话,追上阿娇。

望着二人的背影,周阳不住摇头。景帝把天捅漏了,竟然要他来补天,真是想不到。

但愿这一招凑效!

此去堂邑府,有些路程,一来一回。需要点时间。周阳四下里巡视了一番,没有异状,掐着时间回到屋里。

这时间掐得真准,周阳前脚刚进屋”口肉公主、南宫公主和阿娇后脚就到了。“训一

一见面,馆陶公主就急隙惶的道:“周阳,你有什么办法?皇尖这一次可是把天捅漏了,劝说、哀求是没用的。”

话音一落二紧接着就埋怨起来了:“母后也是的,那个窦彰祖就不是个好东西,该杀!皇上杀得好!母后把他当作了宝,护得跟心肝似的,哼!”

窦昌在东市对付阿娇一事,她还给记着呢。

埋怨的话一完,紧接着就是担忧:“就算苦苦哀求,母后放过了皇上。可她心里有气,不吃不喝,整日里哭泣。母后年岁那么大了,这身子骨受得了吗?”

窦太后对她很是呵护,馆陶公主是母女情深,好看的弯月眉拧在一起。忧心仲仲。

“正是这样,所以不能哀求,得另想办法。长公主,你妾即赶到养心殿,对着太后哭。”周阳说出用意。

“哭?”

这一个字出自馆陶公主、南宫公主和阿娇之口。

三人眼睛瞪大,打量着周阳。馆陶公主有些好笑的道:“哭有用吗?”

“有没有用,这要看长公主哭得好不好了。”周阳也有些拿不准。

“哭有什么好不好的?不就是呜呜一通嘛!”馆陶公主有些不在乎。

“那不一样。”周阳摇头,压低声音把想法说了。

“有用,有用!肯定有用!”馆陶公主一听完,马上就乐了:“疏不间亲,侄儿再亲,能有女儿亲?窦彭祖再亲,也不过是个侄儿。他还能亲得过我这个女儿?”

南宫公主眨着妙目,打量着周阳,眼里全是钦佩之色。

“哭哭哭!”馆陶公主和阿娇一般性子,想到就底,不住揉眼睛。可是,揉了半天,不见眼泪。反倒是脸上挂着笑容,好象很欢喜似的。

“这眼泪呢?怎么就不见呢?”馆陶公主有些愣怔了:“母后眼睛虽然看不见了,可是,她是以心看人看事。若是没有眼泪。她会知道呀。没眼泪,怎么办?周阳,你打我两个耳光,我一吃疼,就有眼泪了。”

“长公主,我可不敢打你。”周阳听得好笑:“你是长公主,金枝玉叶。再说了,你还是我的长辈,是我的姑姑,我能打你吗?”

“哎呀!”馆陶公主虽然骄横。却也识得大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那些。”

“长公主,有更轻松的法子,你何必要受那罪呢?来人,拿点姜来。”周阳下令。

“姜?”馆陶公主一下子明白过来,笑道:“我真是急糊涂了!”

姜是一种古老的调料,远在春秋战国时代就在使用。只片时,就有兵士送来姜,周阳用汉剑切开,南宫公主伸出白玉的素手拿在手里,小心翼翼的给馆陶公主抹在眼皮上。

“哟!唯!”馆陶公主不住抽冷子:“好辣!好辣!眼泪出来了,出来了!”

等到抹好姜,馆陶公主眨巴着流泪的眼睛道:“这女人的眼泪还真是的,要的时候没有,不要的时候,多的是。还得用这法子!”

“我去了!”馆陶公主一心为景帝解围。

“翁主,你也抹点姜,跟着长公主去哭诉。”周阳把阿娇一打量。这小不点深得寰太后欢心,若是她也去哭诉,一定会哭得窦太后手足无措。

“好啊!我去哭!”阿娇说哭便哭,玉手捂着眼睛,呜呜之声大作。眼泪象水一样就涌了出来。抽抽噎噎的,一副伤心到死的样儿。

“阿娇,你真行,说哭便哭。不愧是我的好女儿!”馆陶公主赞不绝口。

周阳却是背上发麻,眼泪是女人的利器,任何男人在女人的眼泪面前。都得告饶。阿娇的眼泪如此易的。说来便来,汉武帝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走,走,快走!”馆陶公主催促起来:“周阳,南宫,你们也去养心殿,万一有问题,也好转个寰。”

对这提议,周阳自然是没二话。四人直奔养心殿。

网到养心殿下,就听箕太后如雷的吼声响起:“你就是觉得彰祖碍你的眼,你这才杀了他,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窦家都碍你的眼,你把老身也杀了!呜呜!彭祖!”

“火气真大!”馆陶公主打子个冷颤:“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母后发这么大的火呢。皇上也是,这也受得了!”

话音一落,双手捂着眼睛,呜呜的哭了起来。别看馆陶公主骄横。这演技也是一流的,这一哭起来。悲声大放,好象她给人强暴了一百回似的伤心。

这两母女俩,都不是省油的灯,周阳看在眼里,为汉武帝很是担心。

“呜呜!”阿娇捂着脸,抽抽噎噎的跟着馆陶公主进了养心殿。

“谁在外面哭?是丫头!阿娇!”窘太后脸上挂着泪珠,怒气勃发,可是,她一听到馆陶公主母女俩的哭声,这泪水却收住了。景帝恭恭敬敬的站在她面前,满头大汗,都快虚脱了。尽管帛就知道窦太后的火气会很大,就是没想到。是如此之大,大到他都快承受

了。

“母后,母后,女儿不活了,女儿活不下去了!”馆陶公主一冲进养心殿,就朝寞太后扑了上去,右手却是冲景帝挥了挥。

阿娇哭得跟泪人似的,却是冲景帝吐吐舌头小小的调皮一下。

景帝看在眼里,长舒一口气:援兵终于来了!

“羊头,什么不活了?“女用说!”窦太后一把搂着这个爱女,有些手足无措。“一

“母后,窦彭祖他造谣,他中伤女儿。女儿还有脸活下去吗?”馆陶公主扑在窦太后怀里。右手不住捶在窦主后肩头,好象很伤心似的。

“丫头,彭祖怎么会造你的谣呢?”窦太后的脸冷下来了。

“母后,此事千真万确,满朝文武皆知。”馆陶公主掷地有声的道:“他说什么女儿和大行令一道,耍拥立那个女人为后。那女人肤浅。心胸狭隘,无德无行,母后早就看不惯他了。只是怕伤了荣儿的心。这才一直容忍。女儿明白母后的心思,哪敢拥立她为后?母后,寰彭祖这还不是中伤女儿吗?呜呜!我不活了,不活了!”

“丫头,丫头,真有此事?”寰太后半信半疑。

“母后,确有此事。”景帝抓住机会,道:“皇儿怕伤母后的心,一直不敢告诉母后。”

“母后,皇上这是孝心。”馆陶公主马上就道:“皇上杀窦彭祖。那是为了女儿。他竟然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如此中伤女儿,皇上不杀他,女儿也要杀他!他要不死,就是女儿死!”

窦太后知道景帝的性格,要是没有这事,他是不会如此说的。再说了。若是景帝撒谎,她还可以查出来。是以景帝没必要撒谎。看来,这事是千真万确了。

“彭祖怎么这么糊涂?”窦太后也是个精明人,眉头一挑,问道:“彭祖再不济,也不至于这么糊涂。丫头,是不是你跟彭祖说过这样的话了?”

“母后,女儿敢起誓,绝对没跟他说过这样的话!”馆陶公主想也没有想,大声否认。

馆陶公主那是跟栗青说的,不是跟寞彭祖说的,说得理直气壮。

窦太后不由得信了,可是,她仍有怀疑:“丫头,彭祖和栗青一同被杀,他们都是要推戴那个女人为后。会不会是你跟那头蠢猪说过什么话了?”

她瞧不起栗青,连名字都不愿提。用蠢猪代替了。

不愧是窦太后,精明人,竟然给她猜对了。可是,这种事情,馆陶公主那是打死也不会说的,一口否认:“母后。你是知道的。为了昔年结亲之事,那个女人还没把女儿骂惨吗?女儿怎么会拥戴她为后呢?女儿根本就没说。”

“那就怪了,难道彭祖真糊涂了?”寰太后眉头紧拧。

“连母后都不信女儿,女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亲不亲的,不如死了的好!母后,你要保重,女儿不能尽孝了!”馆陶公主推开窦太后,猛的站起卓。

慌得簧太后连忙拉住:“丫头。丫头,你千万别想不开呀!不能做傻事!不能做傻事!”

“阿母,你不能做傻事!”阿娇适时出声:“阿母,你要是不在了。女儿也不活了!呜呜,可怜的阿母呀!被人冤枉了,还没地方说理。”

“阿娇,你快莫哭!你莫哭!你一哭,外婆心里就慌!”寰太后给这母女俩一搭一唱的乱了阵脚,颤颤微微的站了起来,一脸的惊慌之色。

“外婆,你知道吗?那个寰昌,他欺负我。”阿娇抓住机会,告起了刁状。

“啊!窦昌怎么欺负你了?他敢!”窦太后手中拐技在地上一点。很是气愤的道。

“他怎么不敢?”馆陶公主冷冷的道:“去岁,阿娇在东市玩耍,不是给室昌、栗行欺侮吗?他们说什么阿娇没人要,多难听!”

“真有此事?”窦太后的语气已经极为不善了:“家丑不可外扬,他就这么大胆?”

“母后,他们父子俩坏透了顶,哪是我们寞家的人,他们姓栗,是栗家的人。”馆陶公主抓住机会中伤起来了:“彰祖三天两头就要往蠢猪的猪圈跑上一趟,有时一天数趟。”

“哼!”窦太后冷哼一声道:“难道他就不知道老身不喜那女人吗?”

“母后,他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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