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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别林正之后,我们依旧前行。水芙蓉伸出极致美丽的纤纤玉指朝我额头上一戳,道:“笨蛋大哥,人家说什么你还就是什么啊?!我看他绝对不是什么自然门的大弟子!”
我一惊,随即道:“不会吧!他给我看的那个令牌是真的耶,我曾经在一个自然门的朋友那里看到过。”
自一早就又回复平庸面容的沈清云白了我一眼,道:“温大哥,君子可欺之以方。那家伙在说谎:自然门的大弟子我认识,并非是这个无赖之徒!而且,据说自然门的旧令牌在两个月之前已经失落,现在已经改用新令牌了。这个家伙持着旧令牌,分明是在欺诈你嘛!”
水芙蓉微笑道:“这个笨蛋大哥的智力也就幼稚园的水平,还自夸自赞,到处说自己是什么神童呢!”
我老脸一红,问道:“你们……听到我们昨晚的对话了?”
沈清云笑道:“是啊。温大哥,我看你自我陶醉的功夫还蛮不错嘛!”
我几乎无言以对,只得道:“这个……嗯,我可没有说自己是什么神童啊,都是那个林正胡说嘛!”
水芙蓉看了看我,道:“我承认是他说的,可你当时也没有否认,就那样笑哈哈地默认了吧?”
我终于彻底无言以对,只得俯首认罪。二女相视而笑,道:“以后知道自己错了就不必辩解了,那样只会徒增羞辱!”
就在我们一边说笑一边行走中,我们发觉了后面似乎有人在隐隐约约地缀着,并且似乎人数似乎还不少。很明显,这次并非是林正又再次尾随在后方。
“你说他们是些什么人?”水芙蓉蹙额道。虽然皱着眉头,但绝代妖娆依然让人感到美不胜收,并且有种娇柔的气质流淌在眉宇之间。
我故作随意地凝目远方,随即苦笑道:“我看他们绝对不会是一伙人,因为左边那些是日本人,其中就有我们的老朋友安乐君;而右边那些人似乎也分成几伙,相互之间似乎格格不入。”
水芙蓉俏眼一亮,道:“相隔几乎数里,你竟然能认清人的面目?温大哥,你不会又是在自夸自赞吧?”
我微微苦笑道:“由于某个原因,我的视力至少相当于10。0以上。大小姐,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指出前方五公里那棵孤伶伶的老树树干正中有一个大洞。只要我们走到那里,似乎我说谎与否自然就见分晓。”
沈清云看我笑道:“温大哥,没想到你还是千里眼啊!”
我微笑道:“千里眼似乎不敢当。不过,像今天这样的晴天,五公里以内的人,我基本可以认出其面目。”
水芙蓉闻言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嗯,我们似乎不需要准备望远镜了,而且望远镜毕竟有角度限制,远远不及mr。温你这双天然的千里眼。”
我点头苦笑无语:这个水芙蓉,都怎么称呼我的哩?首先是温先生,继而发展到大马猴哥哥、笨蛋大哥,好不容易回归到温大哥,却又来个迷死特温……
在那些居心叵测的尾随者护送下,我们加快了步伐。而当我们休息进食时,他们明显也经过准备,虽然不可能像我们这样能饮上美味的热咖啡或香气扑鼻的奶茶,但至少不至于像林正昨天那般唯有咬牙切齿地啃咬硬邦邦的冻牛肉而已。
这天,由于天气晴暖,大地略微有些春意,我们也行走得很快,到夜幕开始笼罩大地之时,我们大约走了一百二十里以上崎岖之极的山路。按照这样的脚程,还有四天我们就可以到达目的地。当然,前提是不需要花时间摆脱那些可恶的跟踪者……
虽然白天气温有上升趋势,但高寒地带夜晚的气温依然急剧下降。相对于只进行临时准备的跟踪者,我们依旧享受着野营般的浪漫生活。
借助夜间暮色的遮掩,敌人甚至放肆地到距我们仅仅数百米的那处岩石下避风。然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我有着常人所不及的夜视眼,对于他们的所有举动,我们了如指掌。
“今天我值班,你们就安心地睡吧!我可绝对不会像某个笨蛋那样,竟然中了他人的阴谋!”水芙蓉淡淡地宣布。
我微笑道:“那是!如果你中计,将某个人留宿的话,似乎清云也不同意啊!”
水芙蓉闻言怒斥道:“站住,不准逃!”
我露出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神色,立定脚跟,道:“我根本就不准备逃!责罚,你就快点到来吧!让天雷劈我,让利刃加体!但诚实的人绝对不会屈服在暴力之下,而只会将之当作对自己的无限量考验!天地有正气,浩然赋流行。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两女闻言不由都噗哧而笑,水芙蓉一边抬起纤纤玉腿踢我的最脆弱最怕疼的胫部,一边笑道:“臭色狼,还正气呢!我看你是晦气吧!”
我疼得龇牙裂齿,一边还道:“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为颜将军头,为嵇侍中血……喂,大小姐,我的腿部已经很麻了,你就不要再踢了好不好?”
女孩们闻言咯咯娇笑不已,花枝乱颤的美景自然让我心花怒放。唔,能欣赏到如此绝色,就算是有些疼痛也是很值的……
在享用“美食”之后,我们熄灭灯火,一边聊天,一边观察着远方,由我这个“猫头鹰”将所见情景一一描述给二女听。
那些跟踪者自然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为了猎物的开心果。当他们在凛冽的寒风中艰难地吞咽着干粮时,两女孩被我诙谐的描述逗得乐不可支。
水芙蓉虽然素性平和淡雅,但在我的魔力感染下,这些天来渐渐地有了很大的变化。某一次,她忽然看看我,竟然低声幽幽叹道:“要是和某个色狼继续相处下去,我回去之后,师姐妹们怕都不认识我了吧?”
最让我们心情愉悦的是,那些东瀛倭人所带的装备明显最简陋,他们虽然穿了一些皮衣,但竟然连大衣等睡眠时御寒的东西都没有带一件。在这几乎零下二十度的寒夜中,他们绝对会像寒号鸟般哆嗦颤抖着,一边如羚羊般乱蹦取暖,一边几乎被冻成一根根冰棍!
想像着自己明天从睡袋里出来将看到的情景,我微笑着和两女互道晚安。
在第二天一早,我凝目远视,却惊讶地发觉那些倭人一个个在活动着腿脚。不过仔细观察,却见到他们似乎面色青紫不堪,活动时一个个简直像僵尸。
在昨夜的寒风中,他们肯定受够了苦头吧?大约一分钟的睡眠也是不可能得到的。按照这样的行程下去,就算我们不实施自己的计划,这些倭人只怕也支撑不住吧!
美美地享用了热咖啡和饼干的早餐,我们将帐篷收到马背上,然后继续行程。海拔已经越发高起来,我们渐渐进入了一个长长的峡谷,而峡谷两侧连绵的山峰上都是绵延不尽的冰雪,寒风吹拂时,带着刺骨的冰冷。
到了峡谷之后,那些尾随者已经不大好隐藏自己的身形,只得将与我们之间的距离加大了一些。就正常人的视力来说,这样的距离确实足以不让我们发现他们鬼鬼祟祟的行踪。
“喂,猫头鹰,你看到了什么,也不跟我们分享一下快乐?”水芙蓉竟然又开始将我的名号改变了,看来绝代风华的女王私底下其实是一个有盗贼趋向的魔女啊!对于那些不那么亲密的人,她或冷若冰霜,或高傲如皇,或淡雅如仙。而对于熟识的朋友,她却或亲密热情,或戏虐无常。很不幸的是,我属于受到后面那种待遇的朋友。
当然不幸中的大幸就是,我已经是这位女王的极少数朋友之一。
我微笑着将自己的所见说出,并道:“看来,某些敌人我们根本不需要作出任何反应,他们就会被自然淘汰。”
沈清云微笑道:“是啊,他们的人种实在过于低劣了么!”
这一天,我们仅仅行了八十里就开始休息了。沿途我们还大度地让倭人欣赏到了我们中华西部那波澜壮阔的雄伟山河那无限美好的风景。
当然,那些尾随者对于我们竟然如此拖延行程感到异常之愤概,因为这至少意味着他们将要遭受不少罪。虽然他们带了不少御寒衣物,但在零下二十度情况下露天休息,其艰苦程度可以想像。
但他们的愤概无法表述,只得发泄到路边的山石上。
而从我鹰眼扫视并描述给两女之后,两女竟然得出某些有用的信息:除了倭人之外,其余的跟踪者至少有出自南少林的武者——因为某位被怒火弄得理智几乎完全失去家伙使出的一招应该是金刚掌;另外还有太极门的弟子、四方山真武观的弟子、四川唐门的弟子。
水芙蓉微笑道:“看来,正主子还没有到来啊!魔门,他们又隐藏在何处呢?”
沈清云则道:“非但魔门,我看自然门、天水狐门、岭南千寻庄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不过自然门、岭南千寻庄和我们明门素来交好,不大好意思明目张胆地行动罢了。”
我很惊讶中国还有这么多的古老门派,而我却仅仅只是从武侠小说中知道少林、武当、崆峒、峨嵋、华山、魔教等等流派而已。
当然,当我们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那些倍受煎熬的家伙们其实内心已经完全想将我们抓住,然后以毒打来逼迫我们加速前行了。
至于那些倭人,我看有几个已经堪称奄奄一息了吧?不过凭借着所谓大和民族的武士道精神,他们还在顽强地燃烧着自己最后一丝生命之火,步履维艰地挪动着脚步。
在第四天的行程,我们依然以游山玩水的姿态继续着。终于,那些倭人已经完全无法继续跟踪了,因为再遭受一次寒夜的折磨,他们或许就将在这个几乎绵延无尽头的峡谷中永垂不朽了。
故而,在黑夜笼罩大地之后,当我们在睡袋中酣眠时,担任警戒任务的沈清云忽然将我们叫醒。
我们连忙爬出帐篷,由于定睛看去,竟然发觉那些倭人在我们的老熟人安乐君的带领之下,正直愣愣地向我们冲来。
看来,他们是想将我们擒获,然后逼迫我们吐露圣坛的真实所在。
其余的门派看到这个场景,有些人似乎也蠢蠢欲动。但出于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理,他们还是隐忍下来,决定坐山观虎斗。
由于他们与我们相距尚有几分钟路程,于是我们将三匹马赶到一边,这是我们赖以舒适地走完余下路程的底牌,当然不能让这些倭人将它们打伤或抢去。至于这些倭人,竟然敢擅自冒犯我们,那么一直养精蓄锐的我们自然会给他们最惨痛的教训!
当倭人举着寒光闪闪的利刃冲向我们时,却发觉在清冷的月光下,迎来的却是两个女罗刹和一个大魔头。对于这些倭人,自几个月之前就一直在对我进行种种搔扰和作对,我已经彻底烦透了。更何况为了立威,使得后面那些尾随者不至于妄动,我们也有必要下重手。
首先是迎风飘来的是“安魂”,就这么一阵风竟然让一大半虚弱不堪的倭人就此倒地不起……
第三二三章 水月天狐
除了直接倒地的那几个家伙之外,其余低阶忍者也受到严重影响,一个个摇摇欲坠,几乎失去了战斗力。甚至仅有的三个中阶忍者竟然也受安魂的影响而暴露出自己的身形,直面与我们的搏斗。
唯有那个安乐君依旧能保有隐身效能,不过在他隐身之前那略微迟滞的动作看来,此人上次所受的伤势似乎并没有彻底痊愈——毕竟年纪大了,肌体恢复起来似乎慢些。
我们三人中首先发难的却是看起来娇怯怯的沈清云。
只见一道璀璨的银光闪烁在茫茫的月色之中,倏地朝那三个暴露身形的中忍飞去。由